1-1 谢侍卫上位(2/2)

于是他轻飘飘地将无能的侍卫赶下床榻,自己一个人缩在被褥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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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睡前情欲没得到平息,江行充晕晕乎乎眠了两个时辰就醒了过来。

已是深夜,烛光微弱着摇曳。

江行充抬手掀开帷幔,却见谢侍卫还跪在地上。

见榻上传来动静,谢鸿止急忙抬头望向他的小少爷。

“乖狗,奖励你操穴可好?”

谢鸿止很听话,白嫩娇软的小少爷脊背靠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小麦色的肌肉越衬的江行充娇小可爱。

软软糯糯的嗓音要求侍卫不能乱动他那骚贱的花蒂,谢鸿止硬的都要发疯了也没有逾矩半分,说不动那骚蒂就不动。

下身没有知觉的江行充,被粗厉的大手拨开了两条腿。

湿润粘腻的淫液拉出一道银丝,随着越发大张的腿而断裂。

脑中紧绷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浑然倒塌。

谢鸿止一只手锢住身体不便的小少爷,另一只手来回在花穴口拨弄揉捏。

快感犹如电击一般,刺激的江行充头皮发麻。

饥渴的花穴一吸一缩,想把这几根不懂事的手指赶紧吸进去止痒。

江行充渴求到极致,却又拉不下面子开口。

他被淫弄的失了力气,没办法抬手给这坏狗一巴掌。

“呜——坏狗——”

晶莹的泪珠委屈地掉落,被欲望蚕食掉理智的小少爷如同稚儿般推搡着谢鸿止。

可那轻飘飘的力道简直就是在调情。

谢鸿止装作不懂他的渴求,默默加大了揉弄穴口的力道。

外部有多满足,内里的骚肉就有多空虚。

堆叠的绵长快感马上就要宣泄出来,小少爷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火热的手指却故意撤掉。

——就当是他微不足道的报复吧。

花穴剧烈张阖,最后什么都没有喷出来。

谢鸿止坦诚地说:“小少爷身体不好,万一扩张的时候泄了只怕是要疲倦的睡去,这情欲不得平息又是一番煎熬。”

江行充嘴角挂起冷笑,毁灭欲疯狂上涨,但又想到这次任务的奖励,他又压住不愉,扭头闭眼不再说话。

一根手指试探着闯入紧闭的门户,里面溪水潺潺,别有洞天。

骚红的媚肉满是褶皱,一挤一压,伺候的一根手指无法招架。

谢鸿止眼色发暗,又送入三根手指。

四根手指仔细按摩着敏感的肉壁,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点,生怕小少爷喷的不省人事。

肮脏的孽根随着手指的退出缓缓破开穴肉,直直捅向深处。

折磨了江行充许久的空虚感尽数褪去。

他边啜泣,边和身后之人贴的更紧。

“呃——好狗,狗鸡巴上的啊哈——青筋磨得我真是嗯——舒爽极了。”

乌发湿漉漉的沾在谢鸿止的臂上,美人脸色潮红,受不住一般的轻轻喘气。

红绸发带系在江行充粉白的玉茎上,这具身体高潮喷水两三次还行,要是射精可真真损伤身体。

如若不是双腿动弹不得,小少爷只怕是要蹬个没完。

湿滑谄媚的淫肉一点一点吞吐按摩着胀大的阴茎,每一丝褶皱都不愿放过。

谢鸿止扶着小少爷的身体缓慢抽插,奈何这姿势进的深,很快他的龟头就触碰到了一处柔软,被怼着凹陷进去。

“啊——”江行充顿时承受不住的喷出大股淫水,磨弄宫口实在是太刺激了些。

谢鸿止见此赶紧略微提起小少爷的腰肢,让龟头远离那处敏感点。

膀胱鼓胀,尿液急急寻找着熟悉的路径想要发泄出来,到了头才发现出不去,股股回流。

江行充白眼上翻,涎水从口中流出,浑身泛粉,双手无力的扶住侍卫的臂膀,仿佛想要借到什么力气。

汹涌的尿液奔流到女性尿口,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谢鸿止看着小少爷在一滩淫水和尿液中颤抖的淫荡模样,喉结滚了滚。

——怎么会有人把清冷、疯批和淫靡结合的如此完美。

他考虑到小公子的身体,缓慢的抽插几下,就要退出穴眼射精。

江行充在这温柔的操弄中却缓过了神,缩了缩穴,发现深处已经空了大半。

他晕晕乎乎地想起那个支线任务:百人,应当也不是太难吧?

于是他决定再给谢鸿止抛一个狗骨头,轻轻松松栓在脖颈上。

江行充听见自己平淡的声线中压抑不住的媚意。

“顶进宫口,把精液射进来。”

谢鸿止感觉自己的听觉可能出了问题,否则小少爷的口中怎么会吐出如此放浪形骸的艳词。

但狗——自然是听话了才受宠。

谢鸿止的龟头又冒犯了娇媚多汁柔软含羞的宫口。

他打圈状的磨着宫口,温热的淫水快把阴茎的皮肉泡皱了。

小少爷眼尾艳红,歪头轻轻喘着气,喷洒在谢鸿止的臂弯处。

他轻柔地磨了许久,终于将骚浪的宫口叩开了一个小口。

龟头温柔抵入孔窍,打开马眼,灼热的精液打得子宫壁颤栗。

江行充向来就承受不住别人射精进子宫,奈何女穴阴道天生短一截,现在又迫于任务不得不承受。

他崩溃的大哭起来,身下的穴越吸越紧,淫水不要命的喷出,却都被阴茎堵住难以泄出。

小腹鼓起诱人的弧度。

【叮——检测到精液进入子宫,支线任务完成度05%。】

【是否开启宫口缩紧模式,吸食完精液后完成度可达1%。】

江行充本来以为只要勾的射入子宫就算完成任务,没想到还真要吸食。

——这和魅魔有什么区别?

【是。】

谢鸿止射完精液后,自觉公子要求的任务已经做到,便要抽身褪出。

这一动就发现不对劲了,小少爷明明已经得到满足,精神也缓过来些许。

可这宫口缩的如此之紧,穴道里的媚肉也不再翻滚,却缩得更紧。

——竟是将他的阴茎完全锢在了骚穴中,动弹不得。

他心慌之余想要请罪。

“公子,这——不知怎的抽不出来了,还望公子恕罪。”

系统都开挂了你怎么可能抽出来?

江行充憋住笑,强行稳住声线。

“无妨,那便插着睡吧。”

他扭头看了眼脸上飞起红晕的谢鸿止,伸出软若无骨的手流连过性感的臂膀。

“抱着我睡。”

檐上雪飘,万籁俱寂,怎见榻中春光景。

谢鸿止一日都过的恍恍惚惚,感觉仿佛在做梦一般。

娇小病弱的少爷被他圈在怀里,下身紧紧相连,依恋地汲取他的温暖。

谢鸿止生性单纯,记吃不记打,经此一事后早就忘了小少爷之前的恶劣,恨不得把江行充当做天上月、掌上珠。

他颇有些欣喜自己的容颜,否则公子也看不上他。

忠心的小狗永远不会背叛主人,即使主人日后要和他人共赴云雨。

——谢鸿止也只是抑制住内心的难过,不会懈怠恃宠半分。

紫色的帷幔下,二人共枕,偷得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