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痒痒的,身体也像是被羽毛掠过,哪里都是痒痒的。
他终于决定再进一步。
厉舒年苍白俊美的面庞下藏着世间最为危险凶戾的灵魂,此刻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一块冷静理智的美玉在自己眼前破碎,因此他收回未持枪从而放在对方脊背上的那只手,转而一路下滑,湿热的掌心包裹住一大团布料,以及蛰伏于布料之下的生、殖、器。
仔细地捏了捏,多个角度感受了一番,他又笑:“学长的比我小,是受到家里虐待了吗?还是决定这方面的基因,不行?”
傲慢而轻佻的言语,使得眼前这人可恶的嘴脸更加展露无遗。
方冷脸色首次出现明显的波动,几个缓慢的深呼吸之后,唇张开,他作出应有的反击:“你的个人修养相当于没有,按照我个人建议,是你需要重金聘请一个这方面的家庭教师。”
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从嘴唇、下巴、脖颈、锁骨,到胸腔都在同频共振,厉舒年明知道这句话是在讽刺自己,但仍旧像是受到某种肯定,信息素疯了一样地缠绕了上去。
alpha用以临时标记oga的两颗尖牙露出,绿眸快速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浸染,头颅再度往下低了一分,从眼底到唇角慢慢浮现出满意——尖牙刺破距离后颈腺体不远处的细嫩肌肤,一瞬间本能和理智如同兵戈铁马交错的火光,厉舒年顿了一下,随即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alpha信息素注了进去。
如果说alpha标记oga,是社会常识,生理本能。
那么当一个alpha意图标记另外一个alpha,就是赤裸裸的找死。
方冷蓝眸微睁,冷冷地注视着占据视野大半的枪管,久违高位,体内的信息素自有股威风气概,遭受同类信息素更是逼出惊人的气势,疯狂攻击这些不自量力的东西。
常人遇到这样的境地,面上如何,心里都要把他恨得要死,牙根痒痒,但厉舒年注意到,方冷不是,这家伙简直像块万年不化的坚冰,清亮亮且不移,信息素波动中不带有丝毫情绪,事到如今还能冷静应对,不见惊恐。
厉舒年心中晒然一笑,一瞬间他的征服欲暴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是最好的,要标记的自然也要是最好的。
绿眸泛出幽幽的亮光,厉舒年情绪亢奋,面相更显狠戾,信息素一路高歌猛进,战意沸腾,只不管不顾地往里面冲,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气势。
方冷心说,不能再等了。
蓝眸全部睁开,从里射出不耐的光彩,方冷被厉舒年压制在身侧的双手,手腕尽皆动了动,不等身上这人抬起头来鸣枪警告自己,按照预估的方位直接伸手摸了过去,同样将人的要命东西攥在手里。
“唔?”唇齿间还叼着人家脖颈的嫩肉,厉舒年来不及放开去扫一眼,就猛然有一股阴沟里翻船般的惊怒冲上心头。
裤裆里的硬挺巨物突突地跳动,而后湿漉漉的痕迹和极强的腥臊气息共同蔓延开来——他不争气的东西,居然被方冷一摸就激动地射了。
方冷被人用上下两杆枪顶了很久,此时仍旧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四肢卸力,不再抵抗戒备,呼吸也很平缓,展现出轻松惬意的姿态,淡淡地说了三个字:
“小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