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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徽宁接过他递来的勺子抿了口粥:“早膳是三哥做的吗?”
谢兰卿微微颔首:“比不得徽止,只会做些清粥小菜。”
徽宁看了眼门外,没看到谢兰卿人影,又问他:“六哥去哪了?”
谢徽止上前坐到徽宁身边,替他回答:“他大清早就去外头练武了,说睡得安稳不太习惯。”
徽宁闻言放下筷子,几步跑到门外,对两位哥哥笑道:“那我去叫六哥过来一起。”
二人见她要去,也不阻止,只是相视一笑。
徽宁先前来过这座道馆,熟悉路线,问了个小道童大致方向,就朝那里跑过去。
断崖前,长竹叶如翠羽,郁郁青青。
徽宁看见男人如青松般笔挺的背影,他手执一柄长剑,眼底寒芒如刃,手腕一转,利落挽过一朵剑花来,而剑光扫去之处,长竹拦腰而断,切口平整锐利。
“六哥。”徽宁没有上前打扰,站在原地唤他。
谢镜敛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收剑入鞘,紧绷的眉眼也倏然松开。
他看向徽宁,神色关切:“你怎么来了,徽止今夜就要离开,你不多陪陪他吗?”
徽宁虽有预料,但知道谢徽止这么快就要离开,还是不免失落,强作精神看向他道:“七哥要离开,六哥也要一道走吧。”
谢镜敛一愣,没想到她心思这般细腻,颔首回:“是。”
徽宁没有多问,莞尔道:“六哥累了吗?三哥下厨做了些清粥小菜,我们一道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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