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男朋友03(1/2)

殷松预约的是首都一家有名的粤菜餐厅,好评率很高,消费也极高。姜妤遥都不知道,只作一顿有点高档的饭,想着有机会回请。

回去之后也没人过问两个人去哪里了,只是徐莹秸看透什么般悄悄跟姜妤遥说:“小遥你们两个好配哦——”

姜妤遥愣了下,看见对方指了指殷松,蓦然明白了什么,唰地一下红了脸,连忙摆摆手:“不、不是。”

徐莹秸却一副“我都懂”的样子:“没关系,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开玩笑,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一堆人都得炸锅。

姜妤遥晚上有个兼职,在k大附近,因此没来得及和殷松正面道别就先行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是六点半,殷松知道的时候都十点了,对此也颇为无奈。

姜妤遥八点到十点会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值夜班,等到她到学校寝室再换个衣服时间上就差不多了,所以的确没有单独和殷松道别的时间。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可以见面。

在这个时间段光顾便利店的人也并不多,多数时候姜妤遥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也得了闲暇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

她不喜欢陈娇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了。姜妤遥从内心上来说,曾经是把陈娇彤当过朋友的,毕竟这么久以来只有她还一直在,但早就不是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姜妤遥不知道。也许从陈娇彤若有若无地炫耀国外的美好生活,炫耀不用努力也能过上很好的生活开始……但是姜妤遥自己也清楚,她只是千金小姐生活里无趣的一部分,或者说“玩具”,想起来的时候拿来寻开心就可以了。

至于别的?不会有。

陈娇彤对她不好也挺好的。姜妤遥也不会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

乱想的间隙,脑子里又出现殷松挺拔的身影。

想起地铁上他帮她出头——都还是陌生人,还想起他把她搂在怀里,帮她揉伤处。

每一个举动都让她心动。

姜妤遥没敢说的就是在殷松帮她涂红花油的时候,她想逃不仅仅是因为不习惯跟别人肌肤接触,更因为流水不止。明明并不是很敏感的身体,以前就算是自慰也要好久才能情动,看av都能毫无波澜。姜妤遥都要怀疑自己性冷淡了,在他的面前,一切却能变得特别轻易。

她,应该是真的挺喜欢他的。

姜妤遥垂下眼帘,此刻却突然听见手机铃响了。打来电话的是陈娇彤。

她颇为意外,但不接不好:“怎么了?”

陈娇彤听上去不太开心:“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我手机静音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姜妤遥解释,打开微信才看见陈娇彤十几分钟前给她发了很多消息。

点开聊天框,是一堆链接。

陈娇彤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已经定好了,是挪威,上面是一些注意事项。”

“……哦。”姜妤遥默了会儿,才应了声,“为什么不是在国内啊?”

“国内有什么好玩的?”陈娇彤不屑,“能玩的地方早就去过了。”

姜妤遥只是说:“我不太了解挪威。”

陈娇彤像是早就料到:“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到时候你就跟着我们。”

姜妤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自己知道了,会好好准备的。然后便结束了通话。

结束研讨会之后,殷松就回了家。因为即将订婚的缘故,陈娇彤这段时间也住在他家,但两个人并没有同房。主要是殷家人普遍比较保守,殷松也觉得没这个必要,所以一直是分房住。

对于陈娇彤,殷松算不上有什么感情,家里长辈安排的婚姻,在事业上和感情上都没什么帮助,主要是为了还以前的恩情。

殷松对此也没什么想法。陈娇彤虽然蠢,但她也好在她蠢,有个这样的摆设也挺好的。

洗完澡出来,陈娇彤过来敲门,问他的订婚之前旅行的计划。殷松没开门,随口说了挪威,剩下的她自己决定就好,邀请谁也都随便。

殷松再次回到了地铁上。他其实很少坐地铁,不过那天早上实在太堵了,比起一路恼火地开车,殷松果断地选择人挤人的快速交通方式。

早高峰——也有可能是晚高峰,盛夏的时节,人潮汹涌,开了空调也都被热得不行。他一进去就被推挤到角落,一个小步地踉跄就到了最边上,似乎还压到了谁。

“……唔。”

熟悉的香味和声音都促使他猛然转头,那张清丽的小脸带着一点汗珠,是姜妤遥。意识到这一点,胸腔里的心突然急速碰撞起来。

姜妤遥似乎很累,头靠着内壁,半眯着眼打瞌睡。她也很热,汗水没入领口。依然是今早的白衬衫和包臀裙。

为什么会梦见姜妤遥?殷松几乎是立马意识到眼前的虚幻。

因为欲望吧,忘不掉又遗憾,潜意识就给他捏了一个完美的美梦,春梦。

那既然是梦,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梦的细节几乎和现实里一模一样,他将姜妤遥往怀里带,那些他本人都不曾主动注意的地方,潜意识都给他记住了。比如,姜妤遥的右眼尾有颗很小的痣,很淡,像是画出来的;又比如纤细的腰,一手就能丈量;还比如,胸前的柔软一只手掌难以照顾。

殷松自认不是重欲的人,多数时候做爱更像是一种与跑步没有差异的运动,身下的人是谁、什么反应不重要,他也没有想要和谁主动发生一段艳情的欲望。哪怕是白日里遇到姜妤遥,差点对着她勃起,殷松也自以为克制得住。

然而所谓的克制,就要在另一方面放纵。此消彼长,大概也是这个道理。

梦里的姜妤遥被他的冒犯的动作惊醒却自然而然地靠在他肩上,双手还搂住他的脖颈,浅棕色的眼睛像琥珀般,嗔怒似的瞪他一眼,撒娇一样:“阿松…我想回家睡觉。”

靠。

几乎是立刻的,殷松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流都涌向某处,直挺挺地抵在姜妤遥大腿间。

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

只是说想回家,想睡觉。

但梦里的反应几乎是最真实的殷松。他低头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触感如果冻般柔软:“嗯,等会儿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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