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男朋友05(1/2)

等到后知后觉发现疑点的时候,姜妤遥已经跟人进了房间了。

不知何时,殷松已经把自己的领带解了下来。衬衫领口也因此松垮下来,姜妤遥刚好能看见锁骨。

姜妤遥微微抬头,和他的眼睛对视,忽然感觉那双眼睛就像一潭湖水,深沉的,见不到底。里面是无止境的黑暗还是半个膝盖的浅塘,在踏进去之前,没人知道。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殷松不想弄脏姜妤遥的衣服,因为在飞机上无论是清洗还是更换都非常的麻烦,所以很小心地帮她脱了下来——只是在这个时候,他把人圈在怀里,由于姿势的缘故,总显得充满色欲,脱衣服则更像是某种拆礼物的环节。

连衣裙的遮盖下是一堆雪白无暇的胴体,胸乳被保守地裹在蓝色的胸罩里,却清晰可见深深的沟壑。胸部以下是纤细但不干瘦的马甲线,肚脐上边还有一颗很小的痣。那是和梦里并不一样的细节。

高大健实的身材能够将姜妤遥完美地囊括住,殷松怕她害羞所以只是将下巴靠到她耳边,手却绕到后面解胸衣了,嘴上还特别正经地说:“如果你不想的话,现在停下也可以。”

姜妤遥的腰部对他人的触碰实在敏感,几乎他每一次“不小心”都让她颤抖。腿间硬挺的生殖器几乎时时刻刻提醒他们正在干什么。

又被恼怒地瞪了一下。

殷松被她的反应逗笑,却更硬了,一点点亲吻着耳垂,甚至用牙齿轻轻去咬。

姜妤遥被迫软成一片,忍不住将腿分开点好借力换个姿势逃避,然而她刚有这个意图便被殷松不留情地压制住,反而让他的肉棒和小穴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只有几层布料间隔根本防不住什么,对方的温度和反应实时传递到彼此的身上。敏感的身体吐出更多的水液,穴口更是忍不住翕张着,似乎在叫嚣着迫不及待。

姜妤遥腰都麻了,有点不甘心自己都快脱完了他还只有衣领乱了,主动地去解他的纽扣。

衬衣是很帅的,但烦就烦在解得麻烦。

姜妤遥找不着诀窍,在这种时候又实在缺乏耐心,解到第三颗实在是急了干脆不解:“不做了!”

“好没耐心。”殷松给她把胸衣摘下来放到床边,坐姿实在在脱衣服上不方便,干脆压着姜妤遥躺下。

包间的床并不算柔软,甚至还比较狭窄,只能说能睡。但创造出一个这样的环境给客人,也算是航班公司辛苦了。

金属拉链解开的声音在此刻格外清晰,姜妤遥头抬起一点点就看见了那根即将进入她身体的器物——太大了,简直有点吓人。她并不是完全0经验,也因为好奇看过av,但多数被里面夸张的玩法还有长相不那么好的男主吓退。没有哪个有这么长这么粗的……

她也自慰过,自然观察过自己的阴道,那里那么小一个口。有时候连小玩具进去都有点麻烦——不行,越想越怕。

然而此时后悔根本没有任何用,她后路都被截断了。

姜妤遥颇有些害羞地挡住了胸,小穴她挡不住,只能遮这个最近的。

殷松低下头亲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天鹅颈,一直从锁骨亲到下巴,清晰地感知到她因为他而动情。亲到嘴巴时,殷松突然一改风格含住她的嘴唇,像士兵打仗一般,前面的轻柔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铺垫。姜妤遥承受不住般闭上眼,却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不属于她的、粗粝的舌头横扫她口腔里所有的空间。更让她惊慌的是,殷松几乎是强硬地拿开了她欲盖弥彰的手,还不知道用什么绑住了。

姜妤遥惊慌地睁开眼,深灰色的——是她送的领带。

“你…为什么用这个……”她有点委屈,精心挑选的礼物的用途并不在此。

殷松笑了下:“乖,那是我的。你送的那个我还没拆。”

姜妤遥又看了一下,确实不是她送的那条,这条的颜色要更浅一些,闹了个小乌龙搞得她脸更红了:“……哦。”

“娇气包。”

被叫“娇气包”,姜妤遥有点恼怒地拍了殷松一下,但没用多大力气,更像是调情了。

殷松胀得疼,但猜测她应该是第一次,不想给她留下不美好的记忆。他一只手揉捏着挺翘雪白的胸乳,尽量都不冷落。姜妤遥对细微的疼痛或者说刺激实在敏感,指甲轻轻刮过乳尖也逼得她流眼泪。

叫她一句娇气包实在是不为过。

不属于自己的手在揉自己的胸、揉捏阴蒂,陌生的东西进入了阴道,有什么东西将其轻轻分开。姜妤遥敏感得流水,但那点淫液根本不够缓解之后可能要面对的疼痛。

眼角始终挂着晶莹,姜妤遥瓮声瓮气:“你能不能快点啊……”总这么不上不下跟上刑一样。

“好,”殷松贴着她的发侧,“我快点,那你别逃跑。”

“我肯定、肯定……不跑。”

答应是这么答应了,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殷松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了。

等真的被生殖器头部顶住肉穴,姜妤遥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然而现在再改口——她看向殷松紧绷的嘴角,也来不及了吧……

穴口实在是太小了,殷松怕她太疼,进一点停一会儿,层层包围的快感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性爱以前在他眼里就是一项舒服点的活塞运动,有时还会因为床伴的缘故变得更加乏味,但也许因为此刻身下的人不一样。

姜妤遥的感觉就更加煎熬,她能感觉到龟头抵进穴口,轻度的饱胀感已经将她淹没,更深层的却是渴望。

渴望被完全进入,渴望被填满。

硬物的磨蹭试探和殷松的温柔耐心形成鲜明的对比,姜妤遥只恍惚感觉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肉穴上——不,还有耳边,听得见他喘着粗气的声音,分明忍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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