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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火折子散发的幽光,就照亮了沈行至的身体。
他的身体颜色如同冷玉,衣衫被他脱下,胸前两点红色茱萸颇为惹眼。
沈御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沈行至看着脸红如霞的他,一晃眼差点以为是喻泽……但是喻泽很少脸红,他翻遍自己的记忆,都找不到喻泽像沈御这样脸红的时刻。
“沈行至!”喻泽含着薄怒的声音从旁传来,“你现在为了让我恼怒,什么都能做吗?”
“十年了,不对,二十年了,师尊。”沈行至叹了口气,然后又笑起来,“我变得……太多了,不是吗?”
他又做出总结,“毕竟,这都是拜您所赐……是您,咎由自取,师尊。”
咎由自取。
从前那个傲气的沈行至,不愿于他人之下婉转承欢,自然做不出这种在监牢里当众睡人的事。
可是他现在是被喻泽打碎骨头的沈行至,他不在乎。
喻泽恶心了他,他就要恶心回去。
因为他知道,喻泽是“爱”他的。
不过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或许归结为占有欲更合适,又或者,喻泽这种人根本没有正常人会有的感情,也就不能以常理揣度。
他不再理会沈行至,而是一把拽下了自己的下衣。
于是沈御也看见了属于自己的父亲的,最大的秘密——
那口穴。
宛如未开的花苞,却又缓缓地流着鲜嫩的汁水。
成熟的,娇艳欲滴的气味,从汁水中流淌出来,流淌在整个空间里。
沈行至笑了笑,扯下了沈御的下衣。
少年的那话竟然也颇有分量,粉嫩的颜色,怯生生的样子。
花穴凑近了玉茎,同对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然后互相磨蹭起来。
沈御不识欢爱滋味,但那里被柔软包裹,一种陌生的悸动让他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
柔软的花穴几乎是严丝合缝,互相磨蹭间让他有种如坠云端的错觉,沈御一下子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