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菜又爱做
安室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真的睡着了,直到被手背上传来的轻微刺痛感惊醒,猛地睁开眼睛。
我弄疼你了吗?捏着刚拔下来的吊针的浅井成实一脸惊讶。
不是。安室透眨了眨眼,按捺下身体本能的紧绷,慢慢放松,露出一个笑容,只是做了个噩梦,刚好醒了。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已经不疼了,谢谢医生。
真乖。浅井成实忍不住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我睡了多久?安室透看了看窗外还是黑色的天空。
不久,才3小时,还有一会儿天亮。花山院涟走过来。
回家吗?安室透问道。
好。花山院涟拿起外套把他裹好,笑眯眯地说道,现在回去,到家的时候大概正好看见日出?
花山院君还真是有趣。浅井成实也被逗笑了,把装好的药递给他,叮嘱道,药的用法已经告诉你了,上面也都贴了标签。还有,以后可别再给孩子吃刺激性食物了。
知道啦。花山院涟背起安室透,提着袋子,浅井医生,再见。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安室透挣扎了一下。
你有力气了?花山院涟问道。
当然,我已经好了。安室透用力点头。
是嘛,透君真厉害。花山院涟夸了一句,随即表情一转,又轻描淡写道,可惜,出来的时候是我抱的,没给你拿鞋,现在也没有店家开门呢。
安室透愕然。
所以,你问我有没有力气有什么用?
乖乖的,一会儿就到家啦。花山院涟的语调都带着一丝欢快。
恶趣味。安室透环着他的脖子,终于低声嘀咕。
而且,你一点儿都不重,要是能喂胖一点就好了。花山院涟自顾说道。
抱起来手感也更好。
我又不是猪。安室透只觉得牙痒痒的。
是是是,猪哪有透君可爱。花山院涟回道。
安室透干脆往他肩膀上一趴,不理他了。
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暗自失笑。自己多大的人了,居然还和个没成年的孩子斗嘴。
诊所距离公寓并不远,来的时候因为寻找开门的诊所,车子绕了点路。但这会儿都凌晨了,花山院涟也没想再把司机从被窝里叫起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