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的意思是重伤?朱蒂问道。
算是吧。赤井秀一想起那一箭,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科恩这伤啧啧。
如他所料,琴酒的低气压连伏特加都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个字。
基安蒂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边咒骂。
闭嘴!安静!琴酒怒吼了一声。
基安蒂一窒,终于不说话了,但脸上还是一片煞气,连眼角的蝴蝶刺青看起来都像是要吃人。
好一会儿,组织的医生才从诊疗室走出来。
喂,他怎么样?基安蒂着急问道。
恐怕不太好。医生摇了摇头,在琴酒的威压下,冷汗都出来了,还是得硬着头皮回答,没有性命危险,但科恩大人伤的位置不太好,以后可能很难再进行狙击任务。
什么?伏特加不解地问道,他伤的是屁股吧?狙击手靠的是手和眼睛。
话是这么说医生只能苦笑,可是狙击任务需要狙击手具有绝对的耐性,很可能需要原地坚守几小时甚至一天。科恩大人以后那方面的控制上会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伏特加还是不明白。
不就是屁股上中了一箭吗?那里肉厚,能有什么事。
那个医生都有点说不出口科恩伤的到底是哪里,只能默默把手里带血的箭送上去,琴酒大人,这支箭上,刻着所有者的名字。
什么?居然还敢留下名字?基安蒂叫嚣,是谁?我去杀了他!
琴酒没理她,只是捏着箭尾,眯了眯眼睛。
竹木的箭杆上,刻着几个小字。
伏特加念道:花山院、涟那个花山院家的小鬼家主?
琴酒一声冷哼,手指用力,将羽箭折成两段。
我去杀了他!基安蒂转身就走。
呯!一声枪响。
基安蒂看着门框上冒烟的枪眼,摸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发现摸了一手的血,顿时暴躁:琴酒,你干
后面的话都消失在伯莱塔黑洞洞的枪口里。
我叫你站住,闭嘴!琴酒低吼道。
但是科恩的仇还有卡尔瓦多斯。基安蒂不甘心。
花山院涟不能死在组织手里。琴酒放下枪,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