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在病房里涌动,伊达航的身体渐渐成型。
安室透睁大了眼睛,想喊一声班长,又被噎在了喉咙口。
那个伊达航一脸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救命!为什么是他?你喊hiro啊!不然,喊hagi也行,我真的不会应付这种场面!
花山院涟看懂了他的眼神,表示疑惑:你是安室透一直记得电话号码的人,应该最亲近吧?不喊你喊谁。
伊达航沉默:
放我下来啊!安室透这才想起来,他现在似乎是被抱着坐在花山院涟腿上,跟班长对视?
哎,你别动!花山院涟急了,双臂一圈,将他死死抱紧。
干嘛啊。安室透涨红了脸挣扎。
别动了别动了,你看!花山院涟一指伊达航。
安室透一怔,这才发现伊达航的身体变得明明灭灭,就像是坏掉的老式电视机一样,甚至出现了透明。
我现在灵力不足,不抱着你根本没法让他出现,你就别再动了!花山院涟苦笑。
安室透整个人都僵住了。
灵力?出现?这是什么魔幻电影片场吗?
好不容易勉强消化了他话里的意思,他又想起了另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所以,如果他想见到同期,就得一直让花山院涟抱着吗???
这又是什么离谱的设定!
同期
病房里,两人一鬼面面相觑。
安室透觉得尴尬到脚趾扣地,然而,目光却一直盯着伊达航的脸,生怕他和萩原一样,几秒后就消失。
没事啊,我们都会陪着你的。伊达航也不禁有些心酸,伸手想摸摸他的头,手一动,又有些尴尬地缩了回去。
我们?安室透重复了一遍。
伊达航眼神心虚地飘忽,指了指床头柜上那个掉进河里还没干透的景光玩偶。
安室透一怔,随即睁大了眼睛,仿佛五雷轰顶:我的玩偶其实是我同期本人?
伊达航点点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安室透表情木然,现在恨不得时间倒回10分钟之前,至少不知道自己到底干过多少蠢事。
他晚上抱着玩偶睡觉、对着玩偶念叨思念的时候,那群家伙,就在一边看着吗!
怎么了?不高兴?还是吓到了?花山院涟疑惑地问道。
不是。安室透摇摇头,眼角抽搐,只是碍于他在眼前,又不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