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降谷零答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有些难过。
明明是自己提出要搬走的,但是他就这么同意了?原本还以为要跟孩子讲道理,费不少口舌的。
可答应得这么痛快,他又别扭起来。
居然真的不挽留,而且还有点迫不及待。我说的喜欢,你真的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怎么了?花山院涟很无辜地看他。
没有。降谷零站起身,往房间里走去,很晚了,在这里睡一晚吧。我这里只有单人床,你睡房间,我睡沙发就好。
不用吧。花山院涟立刻跟上,单人床也不算小,又不是宿舍的行军床,我们俩挤一挤就好了,睡得下。要是睡一晚上沙发,明天起来就该哪哪都痛了。
那我再拿床被子。降谷零只觉得心跳加快了一拍,赶紧借着拿东西转身掩饰脸上的红晕。
虽然睡得下,但是肯定会离得很近
花山院涟却打量着屋里的东西,暗自盘算要带走什么。
唔,大件都不需要,家里什么都有。也就是些衣服嗯,因为掩藏身份,这公寓里原本也没多少属于降谷零的私物。这么算起来,两个纸箱就装得下,就不用请人了,明天自己来搬一趟就好!
贴身护卫
咔嚓。房门被关上了。
那个早点睡,明天会很忙的。降谷零说道。
哦。花山院涟打了个哈欠,也不怕被听到,直接问出来,找到琴酒没有?
郊外,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站在一架坠毁的直升飞机前:只找到了飞机,没人,应该是跑了。
能继续追踪吗?花山院涟问道。
你的灵力够支撑吗?萩原研二担忧。
没事没事,完全、没有问题!花山院涟笑眯眯的。
也是。萩原研二想起他身边的是谁,又勾起一丝微笑,那正好,我们继续扩大搜索范围,不用太感谢我。
凭什么啊?松田阵平抱怨,他睡觉,我们工作,虐待式神!
小阵平还真是让我怀疑你上回的聪明只是灵光一现。萩原研二哀叹。
哈?松田阵平瞪他,你说我笨!
你是不开窍。萩原研二叹气,切断了联系,就这样,涟,你好好休息,只要提供灵力就好,其他我们自己会看着办。
嗯,拜托了。花山院涟心情愉悦得想抱住他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