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消消食。降谷零推了他一把。
对了。花山院涟一把抓起他就跑。
你干嘛?降谷零莫名其妙地被他拉到了书斋。
我刚定做的。花山院涟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大盒子推到他面前。
什么东西?降谷零在看到盒子的形状就隐隐有了答案,随口问着,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把崭新的吉他。
hiro说零也会弹吉他,我想听。花山院涟盘膝坐在榻榻米上,一脸期待。
降谷零哑然,坐下来拨了一下琴弦调音,随意问道:我的吉他是hiro教的,让他弹不就行了。
说话间,式神们飘了过来,在屋子里或坐或站,围了一圈。
我倒是弹过,但是诸伏景光笑得尴尬,被当成了花山院家京都老宅的七大不可思议之一:音乐室半夜自鸣的吉他。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你弹吉他的时候涟在吧,为什么没人觉得是他弹的。
因为我不会。花山院涟理直气壮。
降谷零被这个朴素的理由噎了一下,一下子甚至没注意到,从花山院涟口中居然也会说出我不会三个字。
我也不懂,明明小提琴拉得很好,钢琴也过得去,怎么让他弹吉他就手指不协调了。诸伏景光无奈。
我想听零弹。花山院涟眼巴巴地说道。
降谷零笑着摇摇头,调好弦,随手弹了一曲《故乡》。
这么多年了,zero的技术也没退步啊。伊达航鼓掌。
其实在组织里卧底的时候,还是弹过的。诸伏景光说道。
哎?你们组织成员还要会乐器的吗?松田阵平茫然。
伪装身份挺好用的,尤其在美国这种地方。诸伏景光解释道,有一次我们为了一个目标,还化妆成乐队,在美国乡下一个小酒吧里表演了一个月。
我们?花山院涟疑惑。
zero,我,和莱伊。诸伏景光笑道,zero手里应该还有照片吧?当时的客人拍的。
那种东西,早就丢了。降谷零撇撇嘴,一脸嫌弃。
我不信。花山院涟语气肯定。
要是只有莱伊,扔了不奇怪,但还有苏格兰,这人肯定是一边嫌弃,一边保存得好好的。偶尔拿出来看看,一边骂莱伊,一边怀念苏格兰。
降谷零被他看得脸上发热,心虚地别开目光。
说起来,那个赤井秀一居然也会乐器吗?萩原研二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