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疼。花山院涟从药箱里拿出药酒倒在手心,随即按在淤青上,用力揉开。
嘶降谷零抽了口凉气,手一动,又按捺下去,整个人从紧绷到放松。
不是说不疼?花山院涟斜睨他。
降谷零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点委屈:被你看着就疼了。
花山院涟的手一抖,心里暗叫糟糕:这人都29岁的人了,怎么可以说这么可爱的话!
降谷零别过头偷笑。
还有,我看见了。花山院涟愤愤地戳了戳他的淤青。
降谷零背过身,乖乖地松开扣子,把衣领往下拽了拽,露出右后肩一块淤青,又忍不住说道:我也打了他两拳,不亏!
可是我亏。花山院涟继续给他揉散淤青,一边说道,他疼不疼反正我又不疼,但是你疼了我心疼。
降谷零被他的绕口令念得发晕。
好了。花山院涟替他拉上衣服,睡醒再去洗澡。
哦。降谷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左上臂和右肩被药酒揉过的地方还散发着热度,暖洋洋的,疼痛感被削弱到最低,反而让人困了起来。
书房就有和卧室连通的小门,穿过去,降谷零打开被褥铺床。
今晚终于能抱着零睡了。花山院涟从背后抱住他。
降谷零的动作微微一顿,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他的手背,乖乖睡觉。
不要。花山院涟抱着他的腰,一只手在侧腰上戳了戳,零~~~
不、行!降谷零咬牙,只是语气没有了第一次的坚定。
总觉得,迟早会有一天拒绝不了,但是
不到最后。花山院涟在他耳边低语,谁让零今天这么帅气。
你觉得我和赤井打架很帅?降谷零偏过头问道。
当然了,锋芒毕露的零让人移不开眼睛,就像是在杯户城市饭店那次,你撞开房门逆着火焰走进来的样子。花山院涟低语道,就那一眼,我就为你沦陷了。在这以前,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爱情会是一见钟情这么不靠谱。但事实证明,他靠谱极了!
降谷零噗嗤一声笑了,可还是说道:不行,我问过小哀,她说我最近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否则会影响到解药的稳定性,让我再变回去。
唔花山院涟的手停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情绪波动不大就可以了?
什么?降谷零一怔。
零也帮我一下嘛。花山院涟笑眯眯地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你!降谷零瞪大了眼睛,好像受惊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