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只是有些话想问问花山院君。蜘蛛举起手,很无害地说道。
你就站那儿说。花山院涟从降谷零身后探出头来。
倒也不必这么紧张蜘蛛停下脚步。
我怕你打我。花山院涟眨巴着眼睛说道,我要是莫名其妙被人说是凶手,我肯定想打人的。
蜘蛛:???你居然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目暮警部抽了抽嘴角,实在很想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说,但又默默咽了回去。
绫小路文麿为了让警视厅照顾这位大少爷,可是把前些年他破过的案子,只要是不涉及保密的,都发了过来。所以目暮警部比自己属下知道的多得多花山院涟,他指出的凶手,就算一开始的时候再多人觉得离谱、不可能,但最终结果都会证明,他是对的。
所以,目暮警部现在看这位外国友人的眼神就带了几分打量和评估。
先假设君特是凶手,那他是怎么做到让死者这个时候从上面摔下来的?
花山院君,请问,我长了一张杀人犯的脸吗?蜘蛛一脸诚恳地问道。
是啊!花山院涟点头。
所有人再次被噎住。
佐藤美和子看着他,表情微妙:总觉得要不是因为你姓花山院,只怕长不到那么大早就被人打死了呢。
花山院涟却从躲在降谷零身后变成从后面环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把人圈在自己怀里似的。
蜘蛛动了动嘴唇,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还算是能言善辩的类型,但是眼前这个奇葩,他完全不是正常人的反应!
目暮警部!高木涉跑了过来。
怎么样?目暮警部沉声问道。
找不到痕迹。高木涉压低了声音说道,不止是定时痕迹,连有人长时间停留的痕迹都没有。我们只发现一组新鲜的脚印,就是死者自己的,而且到落下位置的正上方就断了。就好像死者是自己从工作通道爬上舞台,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下来似的。
怎么可能佐藤美和子不可思议道,难不成死者是自杀?
恐怕不是。目暮警部接过鉴识课递过来的死者随身物品,脸色阴沉了下来,转向降谷零问道:降谷君,死者是公安警察?
他手里是一本警察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