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生,孟繁对人体的构造和激素调节的原理相当熟悉,alpha在易感期会沉迷于oga的信息素。
只要轻轻捏一捏李星辰胸口两粒小珠,他们就会硬硬地立起来,而李星辰就会在他怀里扭着身子直叫。
他试着把重新膨胀起来的孽根插入李星辰臀缝的小洞,明明肏了一整宿,那里怎么还会如此富有弹性,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分身,尽头似乎还有个小嘴在不住吮吸肉柱的前端。
抽出性器,会拉出尝尝的透明的丝,那个令人销魂的小口像花苞一样开启、关闭。
还有李星辰和自己一样的那个器官,原本是个粉嫩的小肉条,为什么他随便在李星辰的小穴里捣两下,那东西就唰地长大了变硬了,要是再用力地朝生殖腔挺入,就会淅淅沥沥地喷出不知名的液体。
这些体验他从前有过么?孟繁无暇回想,只想一遍又一遍把玩怀里这具身体,不只是现在,今天,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个迷人的小玩意据为己有,让他一辈子都属于自己。
孟繁拿了个枕头垫在李星辰腰下,把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一手捏着一只脚的脚踝,大大地分开,挺入,抽出,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
李星辰仰着头,只能发出气声:“我要……被你……弄死了……”
孟繁动作没停,伴随着冲击的节奏,和李星辰一样断断续续地发音:“喜欢……么?”
他知道他是喜欢的,他们将一起体验濒死的快感。
孟繁靠在床边,快速撸动了几下,抽纸擦掉手上的污渍。
手机在震,他接起来:“嗯。”
“我给你的留言你看了么?”
是李星辰,硬邦邦的语气。
孟繁提起睡裤,灯也懒得开,幸好他原本就躺在床上,他现在不打算去洗澡了。
“我出差了。”他真的不擅长说谎,“s市有个研讨会。”
“哦。”
孟繁掐着眉间,问:“你在抽烟?”
那边又吸了一口,呼出的烟圈仿佛能通过听筒飘过来,笑得很残忍:“孟繁,咱俩都离了,你能不能别管我了?!”
孟繁沉默着,手机在发热,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等你回来,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
李星辰说完就挂了电话,孟繁闭上眼睛,缓缓躺下,必须要大口呼吸才能吸入氧气。
往常的小打小闹不过十天半个月,这一次却是从春节开始就不对劲。先是除夕那天李星辰没回父母那儿吃年夜饭,到了半夜才回家,喝得烂醉。
然后就是冷战。周末两个人同时在家也说不上几句话,只有床上的交流。
后来孟繁实在忍不了,主动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李星辰不说话,他就一直等,后来李星辰终于开口,却问他:“孟繁,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有没有骗过我?”
忠诚这件事,孟繁是问心无愧的。别说他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空有别的心思。其次那些对他有想法的人,光是看脸就比李星辰差一大截。知道他家里有个美娇妻,自觉撤退的就有一多半。
所以李星辰问他这个问题,他很果断地回答:“没有。”
如果是这个理由,那李星辰就是在无理取闹。
清晨,孟繁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回医院了,前两天家政阿姨联系他,说冰箱里的菜和水果都坏了,是不是不用再买新的。
那天签完协议,他给李星辰留言,说他可以先在这里住着,不过看起来李星辰再也没回来过。
东西也没收拾完,丢三落四的毛病改不掉。孟繁自嘲地笑了笑,人家都让你别管那么多了。
婚前那套公寓租出去了,还有几个月到期,他打算继续住在医院宿舍。
离婚证还没办,医院里却不知从哪儿传出了孟主任离婚的消息。
“都在医院住多久了,也不回家。”
“但婚戒还戴着,桌上的合影也还在啊。”
“天呐要是孟主任真离了,我就冲。”
“你?做梦吧……”
孟繁没听到这些流言蜚语,抽空去了内分泌科,找学弟方俞问点事。
“我弟最近过来了么?”
方俞一见他进门就从电脑里调病历:“没,一年多没来了,这算不算一个好消息?”
孟黎在青春期分化后被诊断出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简单来说就是无法控制腺体释放alpha信息素。平时生活倒没影响,就是恋爱的话有点麻烦。
alpha和oga的链接,信息素是无法忽视的要素。如果事后不能为oga提供安抚作用的信息素,简直比阳痿还让alpha抬不起头。
这个病的成因不明,研究论文有说先天因素,也有说后天形成的,后来连情绪影响论都出来了。治疗手段其实并不复杂,目前各类调节信息素的药和保健品都不少,难的是发病时机不好把握,病人通常都要长期服药。
孟黎从第一次恋爱开始算,谈过的oga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表面上他大大咧咧说是自己把人家甩了,可孟繁很清楚,每段关系维持不到一年,和他这个病有很大关系。
术业有专攻,看着孟黎的病历,一些专有名词,孟繁还得请教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