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被迫/偷偷踩X/B夹破葡萄被惩罚/荆条抽X/鱼儿咬勾(1/2)

赵铮坐在主位上,酒杯拿起又放下。他刚说一句话,斜对面那个位置就哼哼唧唧的,兴许是其他人早就习惯了秦副将的风流史,只装听不见。但是他对此很是不耐烦。

他本不想看的,但是一抬头,底下那两个人的搞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秦岭揽着怀中的美人,不时亲吻着嘴角,又偷偷脱下他身下的裤子,捻起桌上一粒葡萄,往时念身下小穴摸去。时念被突如的寒物冰到了,不由得夹紧了屁股,两瓣穴肉瑟瑟缩缩,嫩穴被两指灵巧一拨,葡萄就被塞了进去。

顺着会阴向下,沾了水儿的手指又插进了时念后穴往里扩了扩,秦岭挑了一个三寸宽的青枣,塞进后穴,不全塞完,留出一半到外。

突然,一探兵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秦岭眉头一皱,随后摆手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小声在时念耳边嘱咐道:“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等我。”临走,他恶劣一笑,悄声说道:“下面那两个穴里的东西夹好了,等我回来检查,若是被我发现掉出来或者吞进去,那可要好好罚你了。”

赵铮耳力惊人,别人可能没听到,但是这一番话到叫他听的清楚。他唇角一勾,指着时念道:

“你上来帮本将军倒酒。”

顿时,众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时念看着赵铮有心点他名,心想难不成刚才的话被他听了去,被这么多人看着,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已上去倒酒。

时念走的慢吞吞的,身下光溜溜的,所幸上衫够长,只要不太大动作还能勉强遮住。只是后穴里塞的青枣在肠液的作用下,总想滑出来,他不得不夹紧屁股,菊花收缩,努力不让枣子掉下来。

赵铮看他倒酒,递过来时故意却手抖,眼见酒杯滚到铺着羊皮的桌布下面了,赵铮并不言语,也不解释,就这样看着他。

时念明白了,这赵铮是故意的,他咽下了这口气,慢慢跪了下去,在桌子底下找那酒杯。

见底下众人看来,赵铮示意不用在意,继续说着话,而时念被迫趴在赵铮裤裆底下寻找着酒杯,长衫一散开,下半身遮不住了。

赵铮低头一看,一个白花花的屁股翘在他面前,穴肉像蚌壳珍珠,后穴流着水,半拉青枣快滑出去,又努力被吸了回去,看的他喉结一动。又想起了中了春药,两人交媾那日,顿时呼吸紧促,下身阳物逐渐膨胀。

于是他鬼使神差手一摁,把那半截青枣全塞进了穴眼里面。

时念后穴本就艰难的含着青枣,没成想被一根手指,转头又见裤裆底下赵铮那鼓起的鸡巴,都快戳上了他的脸,想着待会儿挨不了一顿罚,一张嘴,对着那物恶狠狠咬了一口。

赵铮鸡巴一疼,恼怒了,生了恶意刁难之心,当即把酒杯踢到脚下踩着不放。

时念忍着气,见那酒杯被狗东西踩在脚下,使了劲仍抽离不得,于是拍了拍赵铮小腿,但那狗东西只看了一眼,脚也不挪,明摆着是故意的。

时念忍无可忍,张嘴还想咬赵铮身下那处,赵铮怎么肯吃两次亏,一脚踩上了他的阴穴,脚尖碾着脆弱的阴茎,小声问道:“你就那么想吃我的鸡巴?”

赵铮解开了裤子,拨弄出那热腾腾的阳物,低声说道:“帮我舔射,我就放你回去。”

时念看那阳物还是如之前硕大无比,奈何自己命根子也把握在他人手里,知道现在不能惹他。

“快点儿。”赵铮催促着,脚下用了些力道。

犹豫片刻,时念只能张着嘴含着那口物,替他口交起来。

时念一边含着阳物,一边被踩着穴,敏感的阴蒂不时擦过鞋底,或轻或重,极有规律,爽感遍布全身,阴茎也在踩挤下变硬了,他快要被踩射了。

一股热液倾泻,时念喘着气,在地上留下一摊精液。

赵铮被舔的气息不稳,连说出口的话都和平时不太一样。

“将军?”

“无事,你接着说。”赵铮摆摆手,出了口气,示意属下继续汇报。

下属虽疑惑他们将军今日不太正常,就算知道了,也没人敢问发生了什么。若是此刻有胆大的敢上前一步,定能看见桌子底下的淫靡风光。

时念舔着紫红的性器,舌头感受着青筋交错的肉棒,这次没有人逼他深喉,时念感觉舒服多了。而花穴被踩在脚下,小腹下沉,感觉到里面嘎吱作响,完整的葡萄被践踏的稀碎。

时念着急出来,更加卖力的舔弄,舌尖顶着马眼口,贝齿轻咬着,终于嘴里的性器涨了一圈,赵铮闷哼一声,下身一颤,浓精终于射出,时念及时躲闪,但还是有浊液溅到嘴巴。

他看着地下一摊混合着的精液,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在狭小的空间中,还是不免蹭到衣服上。

趁着赵铮失神,时念一把扯过酒杯,最后擦了擦嘴,缓缓站起,沉着一张脸回到位置上,时念赶忙擦干净衣服上留下的精液,免得秦岭看出异样,偷偷伸手朝后穴摸去,里面的青枣却怎么都取不出来。

“好了,就到这里吧。”

议会很快就结束了,众人一个个散去秦岭还是没回来。赵铮临走经过时念面前,看他急躁的模样,只撇了一眼,不再管他。心想这家伙,准是见傍不上他,又换了个人。

不过,伺候的是挺舒服的,只要他想肏他,还不是勾勾手就会凑上来。

趁着人走光,没了约束,时念干脆趴在桌子上,想在他之前把枣取出来,而这一幕刚巧被回来的秦岭看见。

“你是在等我检查?连姿势都摆好了。”秦岭挑眉一笑,“那就把屁股再撅高一点儿。”

时念哪里敢让他检查,花穴里的葡萄早就那狗东西被踩烂了,青枣也被他摁进了后穴深处拔不出来。

见时念犹犹豫豫的,秦岭就知道他没干好事,扒过屁股一看,果然花穴处红了一片,阴户肿肿的带着水渍,食指刚插进后穴就顶上了一硬物。

“你趁我出去偷偷自慰了?一会儿功夫都忍不住?”秦岭冷笑,“逼就那么痒?”

时念低着头,表示认罚。

“对了”,秦岭看到时念顺从的趴好,抽出一荆条,“哪里没做好就罚哪里。”

时念屁股被抽开了花,尤其是菊穴口,被抽的又红又紫,条条荆痕粗细不一。

荆条抽打在了花唇上,时念小穴一抖,汁水四溢,溅到了秦岭嘴上,他舔了舔,混着葡萄的清香竟有些甜丝丝的。

心中一动,照着穴口又抽了几下,时念穴因为疼痛抖得厉害,一湿热之物凑了上去,舔起了花穴。

时念配合着屁股抬高,“嗯嗯呜……再舔深一点儿……哈”

“真骚。不过我喜欢。”秦岭哈哈一笑,在时念被舔的接近高潮后,一鞭子抽在花穴上,生生把那花穴抽蔫了。

“嗯啊……”

秦岭肉棒早就硬了,把时念压在身下,插上了那花穴,卖力的操弄起来时念被顶的往前倾,龟头被吸附进小穴,穴道经过一番鞭打热乎乎的,又抬高两腿,更用力往下压,时念嗯嗯的呻吟,不知是被打肿的屁股更热还是穴里的的肉棒更热。

时念被抱在怀里亲吻,身下的肉棒的如雨点般密集的进攻那一点儿,不一会儿,两人皆是香汗淋漓。

时念出来时,扶着马厩旁的木桩歇息,被鞭打过的下身还有些疼痛,后穴的青枣被惩罚一天不准弄出来。相比较来说,他更倾心于赵铮,毕竟他是主帅。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一时间竟拿不准赵铮的想法,是中意他还是厌恶他?时念思考着,被一饲马兵正色的话吸引力了注意。

只见那饲马兵皱着眉,赶忙拉了一把新兵,提醒道:“小心点儿,新来的吧,你不知道将军这‘好马’脾气倔的狠,当心被踢断了肋骨。”

新兵好奇瞅了瞅这倔马,看起来平平无奇,不禁纳闷道:“这马看起来很普通啊。”

“你个新兵蛋子懂什么。这是红鬃烈马,是当年将军击退敌军立下军功,皇帝陛下赏赐的。”饲马兵摸着下巴,继续说道,“也难怪你说它普通了,当年将军原本也是看不上这马的,在马厩随意安置。一次心血来潮,看这马埋头吃草,翻身上马,不料刚一上马就被这犟马撅了下去,再翻在撅,一连好几次。”

“咱们将军是什么人,性子比这马还烈,没想到那天将军不气反笑,当即放下话:真是一匹好马,但天下没有收服不了疆土,自然也没有驯服不了的烈马。”

时念翘起耳朵在听,也觉得这烈马有趣,于是凑的更近了些。

“成想不出半个月,任凭这马再烈还不是被将军治的服服帖帖。”饲马兵甚是骄傲,“这烈马如今就成了将军的坐骑。除了将军,外人别说骑了,就连靠近它,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它尥了蹶子。”

新兵早就听闻了关于赵将军的事迹,这下眼里满是崇拜。

饲马兵一说起来他们将军的英勇事迹,更是兴奋了,不免多说了些,“你可知将军手里常拿着一把‘神枪’,据说是当代铸剑大师钟先生亲自为将军打造的。”

“当年钟先生虽名声在外,多少人花重金也求不得一剑,可惜先生早早就退隐江湖,从此封手,再不铸剑。但我们将军是什么人,为得一神兵利器,不惜三顾茅庐,硬生生在门外等了三天三夜。终于先生被将军的诚意打动,感动涕零,‘神枪’终于现世。”

“啊?但是…”新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听他们说钟先生不是铸剑师吗?他真的会造枪吗?你说将军干嘛非要难为大师,况且…”他抿了抿嘴,唯唯诺诺道:“那也不是被诚意感动吧。大师那是怕将军三天不吃不喝,怕饿死在他门口,手底下的人找他麻烦,这才不得已松口的吧。”

“胡说八道!”饲马兵被反驳了,面红耳赤,当即训斥道:“那些八卦流言,你以后少打听。干活去!”

新兵闷闷不乐的添草料,腹诽这哪里是流言了,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大师就是他们村的。经过这事儿之后,大师还气的不轻,说没见过这样的犟驴,但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得,硬着头皮上,想想自己百年英明毁于一旦,就伤心落泪,不能自已。

饲马兵装逼没装到,绷着一张脸,不欢而散。

没八卦听了,时念也散了,不管他们听懂了没,反正他是听懂了。

这赵铮就是贱。

怪不得赵铮对他兴趣缺缺,原来他一开始用的方法就错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他应该吊着他,勾引他,不给他。他略微一笑,胸有成竹。

之后的每一天里,时念就故意缠着秦岭,若有若无的出现在赵铮面前晃悠。

早上,赵铮一出营帐就看到折腾一宿的俩人甜蜜蜜的靠在一起隔应他。

下午,那秦岭不知道把他带去哪里浪去了。

晚上,他每次从秦副将帐门口路过,就听见里面喘息声,那叫的一个骚。

日复一日。

不同的是,时念对着秦岭就笑得好好的,一见他就绷着张脸。

哪怕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就厌恶的立马把手抽回去。赵铮纳闷,对着他投怀送抱的,骚的不行,怎么我碰一下就不行。

一日,秦岭接到命令,去附近处理点儿小事,时念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等他,但是这次他却站到了离主帐不远的地方等待。这个位置,刚好被准备出去的赵铮看见。

“过来。”

赵铮朝时念勾手,前面就是主帅的营帐,暗示的意味不明。

时念嘴角不经意微翘,明知道赵铮的意思是去主帐睡他,但他仍旧垂着手,站着不动,只冷冷吐出两个字:

“不去。”

赵铮皱眉。时念见到谁都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可一见到他,那脸立马就垮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到现在也没给他一点儿好脸色看。

赵铮不信邪,竟伸手去抓时念的手腕。

手腕一疼,时念挣扎几次不得,所以,他没再挣扎了,转而呼了一口气。

赵铮心想时念怎么那么快变乖了,没等他考虑清楚,刚想说,“怎么—”我肏你还委屈你了?

突然,“啪”的一声,脸一疼,一记响亮的耳光,招呼在了赵铮的右脸上,再一看,红橙橙的五个巴掌印挂了半边脸。

赵铮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打懵了,他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敢打他巴掌,半晌没回过神。

转头一瞧,却见时念丝毫不慌,甚至挑衅般冲他扬了扬头。这一下,倒是没多疼,但是侮辱性极强。

本应该好好的惩罚一番这以下犯上的小人儿,但是见到那人得意的模样,赵铮笑了。

好烈一匹马,他喜欢。

只见他咧开了嘴,说了句:

“爽了!”

时念无语了,这赵铮其实是个受虐狂吧,但是却知道这一步他是做对了。

时念甩不开赵铮的手,也为了再添一把火,忍着手痛说道:“之前仰慕将军是我瞎了眼,直到七天前我什么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时念愤懑的说道:“将军既然看不上我,何必再来招惹我。就算再不喜欢我,我走便是了,也没必要派那群兵痞那样凌辱我。”

“我做什么了?”赵铮眉头拧成一疙瘩,隐约听出了时念对他的抱怨,他狐疑这莫须有的事儿。

“将军不肯承认?”时念是准备让赵铮把这口黑锅背到底了,说着就哑了嗓子,“那几个兵痞调戏我,趁着没人,把我拖进树林……”

赵铮越听时念说下去眉头越皱,在他的地盘还有这种事发生,他问道:“都有谁?你说给我听,我立马派人绑了他们,或杀或剐,随你出气。”

“不记得了。”时念想到了什么,语气一缓,转而说道:“幸好当时秦将军救了我,还好好惩罚了他们一番,我这才从伤痛中走出来,所以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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