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老公!七七错了!”(鞭打/喷N流水/认错求饶)(1/2)

对天生恋痛的陆云戚来说,疼痛是性欲的来源,他光是看着主人拿着鞭子俯视他就硬的快流水,射精控制都困难,别说不能勃起了。

陆云戚欲哭无泪,伸手就开始掐自己的下身,小肉棒越掐越精神,他只能咬牙猛的使劲去掐海绵体,痛叫一声才软下来一点。

七七小狗邀功般的抬头“汪汪”了两声。

陆昱凌看都没看一眼,轻描淡写道:“200鞭,报数认错。”

这就翻倍了?没打之前的也算?!

陆云戚简直抓狂,200鞭!今天不被打个半死是没完了。

根据过往的经验,这时候再硬碰硬就是真找死。

死到临头,唯有卖乖。

陆云戚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家主正前方跪好,特意选了块没有地毯的木质地板,以示决心。

他站起来将近一米八的个头,跪下却显得小小一只。介于奶白和燕麦色之间的皮肤覆着一层薄肌,不夸张却有明显的运动痕迹,手上有粗糙的枪茧。

却偏偏有一双雪白的巨乳沉甸甸的坠在胸前,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像是承载不住大奶的重量似的,微微向前倾。

陆昱凌太了解他了,知道小家伙是怕了,所以紧张的微微含胸。

但陆云戚的姿势让本就深邃的乳沟更加明显,两只鲜红的乳尖翘起直直对着家主。

不论动机,这个动作落在拿着鞭子的陆昱凌眼里,是十足的勾引意味。

家主低沉着声音警告:“贱狗,跪直了。”

结果还没等陆云戚调整姿势,第一鞭就已经落下来,不偏不倚的抽在左边的乳尖上,只一下嫩红的奶尖就破了皮。

“啊……”陆云戚拼命咬牙把痛叫收回去,强忍着开口:“一,奴错了。”

长鞭从肩膀一直落到腰侧,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不多时就肿了起来,微微凸起。

陆云戚紧接着抽出对称的第二鞭,鞭速飞快,风声从陆云戚耳边划过,还有家主冷冽的声音:“不对。”

“什么不对?”陆云戚习惯性最快,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笨狗,你在问谁?!脑子是摆设吗?”陆昱凌狠狠一巴掌抽过去,“再加一百鞭。”

“二,奴错了…………”

太痛了太痛了。曾经的刑主拿起鞭子,给人的压迫感不减当年。即便陆云戚有一副耐痛的身体,也禁不住家主这狠厉的鞭风。

还思考呢,痛的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脑子早混成了一团浆糊。

什么不对……什么不能勃起,早就抛之脑后了。

陆云戚此刻就一个想法,报数然后忍着挨完就好。

陆昱凌眼睁睁的看着小家伙的小逼一刻不停的往外吐水,打的越重流得越凶。

说好了禁止勃起,肉棒翘得比谁都高,直挺挺的贴在薄薄的腹肌上。

我是你主人还是你的泄欲工具啊?陆昱凌气的眼底都有些发红,下手就更加放肆了。

抽到第九十五下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跪不住了,手脚不受控的爬着往后躲。

结果软鞭不长眼,直接抽到了他的脖子上。

“陆云戚,你真的在找死。”家主的声音又冷了几个度,“你挨不住了不知道说?在这乱扭什么?!”

“自己爬过去,对着镜子看看,好好一幅画被你毁成什么样了。”

陆云戚没听懂,但模模糊糊的知道他是担心了。

他强撑着爬到镜子前,就见身上一条条鞭痕不仅全部对称,而且没有一条重叠,从脖颈一直到脚踝,每一鞭间隔的距离都几乎相等,除了最后斜在他下身到脖子的最后一鞭。

陆昱凌……疯子……拿我当画布在这展示高超的技术是吧……陆云戚简直想一个白眼翻过去。

下一秒,鞭子落在身侧,他又赶忙跪直,服软只是一瞬间的事:“主人我听话,我认错,剩下的能不能留到下次再打。”

“你说了那么多遍知错,是真心认错还是觉得我屈打成招?”

废话,当然是屈打成招。我根本没错。

陆云戚一句真诚的道歉也挤不出来,只能继续挨。

“九十六……奴错了。”

再过了二十多鞭,陆云戚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了。两个大奶子被打的东倒西歪,奶尖上喷出一小块湿热的乳汁。

奶汁挂在胸口亮晶晶的,衬着满身的鞭痕,显得楚楚可怜又格外色情。

但此刻陆云戚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喷奶的爽了,他真的太痛了,不想和以前一样躺床上养两个月的伤。

“一百二十三……贱狗错了……贱狗真的知错了……贱狗再也不敢置喙您的私事了……您有选择其他私奴的权利……主人。”

打了一百多鞭就逼出来这样一句认错,陆昱凌又好气又好笑,“我是因为这个?”

陆云戚彻底疯了。不是因为这个还是什么?

他痛的根本没办法思考……除了咬牙撑到三百鞭别无他法。大不了后面就躺着养伤,课都让自己的学生去代好了。

“一百四十五,啊……痛……好痛……”太痛了,额头上的汗珠滑落,掉到了破损的皮肉上,那滋味简直是酷刑。

“一百四十六……老公!七七错了!……别打了……再打您手腕都该痛了……”陆云戚被彻底打懵了,认怂的本能被激发出来,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这个称呼叫出来陆云戚心下一紧,感觉下一秒就要听到家主说“加到四百鞭”的声音了。

陆云戚破罐子破摔的抬头,就看见陆昱凌放下了鞭子,像是他说对了通关密码似的。

陆昱凌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腕关节:“某些贱狗皮厚,打的我确实手腕酸痛。”

啊?!

陆云戚当然不会信什么手痛。陆昱凌发起疯是真的能一刻不停抽五百鞭的好吗。

他是真的想听这句话……听我叫他老公……

这个死闷骚,我十五岁的时候这样哄你,谁二十五岁了还自称七七啊!!

羞耻死了。

陆云戚瞬间脸颊通红。

看他一瞬间红成这样,家主也有点不自在了:“剩下一百五十三鞭你记好了,一个月内找我请完。”

陆昱凌还是没忍住伸手拍了拍小奴的后颈,“去床上趴着吧,我出去给你拿药。”

大概是夜训结束就连忙赶回家,陆云戚累坏了,等陆昱凌拿药的功夫,连衣服都没穿,就已经蜷缩在家主的大床上睡着了。

陆昱凌走近,听着陆云戚平稳的呼吸声,他熟练的把小孩的胳膊腿都摆好,确保刚刚伤到破皮的地方没有接触到床单。

然后拿出一只新药膏开封,用棉签仔细沾了,从胸口开始涂。

陆云戚伤的比他预计的要重,一方面是太久没见也太久没下过狠手了,皮糙肉厚的近战高手也娇生惯养了起来。

另一方面是,他今天确实有点失控。

因为陆云戚那句口不择言的“对着什么人都能发散的保护欲”。

确实太气人。

陆昱凌没把人叫醒也没说话,沉默着给陆云戚上完了药。

上药对于他们来说是有独特意义的事。这意味着依赖、陪伴和无声的支持。

曾经多少次遍体鳞伤的陆家四少爷把自己唯一的私奴打的半死,两个人再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依偎着给对方上药。

从训练场带回一身血腥味的陆昱凌,被老家主骂的狗血淋头后浑身阴郁的陆昱凌,被哥哥们暗害后拖着一条断腿的陆昱凌……

陆云戚看着、陪着,在他的鞭子和巴掌下,接受着他一切好与不好的情绪。

熟悉的举动勾起数不尽的过往,上完药临到走前陆昱凌实在忍不住,又顿住脚步。

大概是知道陆云戚睡得熟听不到,他沉默了好久,才敢自言自语般开口:“我分明只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而已。”

“你忘了你曾经也是这样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的。”

“陆云戚,只有我记得的感觉真的很糟。”

打也打完了,做狗的还是要自己悟。

总是告诉正确答案,只会把狗越养越笨,越养越会气人。

陆昱凌说完只当给自己的情绪一个出口,转身关上门走了。

厚重的红木门关上的一刹那,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陆云戚伸手一摸,枕头已经湿透了。

他该想到的……他应该想到的……

这些年看似陆昱凌是变的更多的那一个,可他把什么都仔仔细细记在了心里,他和自己一样,怀念、想念着十五岁的陆四少爷和七七。

他怎么会因为别人和自己生气呢。他明明一直是最爱我的那个人。

陆云戚是想到什么就会立刻执行的性格,他急匆匆的擦干净眼泪,裹了一件浴袍就冲出了房门。

他趴在走廊上往下望,陆昱凌正坐在大厅沙发上办公。

他像是一刻也等不及一样,大声喊他的名字:“陆昱凌!”

声音巨大,家主端在手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

“又闹什么?刚刚上完药又乱跑!”

陆云戚完全不管不顾,大声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表白的话?”

陆昱凌懵了一下:“什么?”

“我说,陆家人里我只愿意跪你。”陆云戚笑了一下,“其实不是,是这世界上我只愿意跪你。”

“你是我唯一爱的人。”

说完,整栋别墅都安静了。

半晌,家主才抬高了声音骂道:“陆云戚你又发什么疯呢。还不滚回去重新擦药!”

陆云戚撇撇嘴,也没多说,转身就回房间了。

别扭怪,我分明看见你嘴角上扬了。

陆云戚难得的假期,结果一时失言毫无必要的挨了顿打,认认真真的告白还被家主一句话顶了回去。

他烦躁的躺着养伤,百无聊赖的刷着通讯器,都是鹰血部那些学员们发来的消息,陆云戚一点不想回。

纯属训练不饱和,还有空在这找他闲聊。

他又想到刚刚家主的反应。

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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