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会听话的。”
“以后不给小狗打针了。”
沈莫刚被正面狠狠操干了一顿,本来正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热气。听到这话,猛地支起上半身,原本紧闭的穴口张开,流出一大股精液淫水,眼睛瞪大地看着木安,头上还有几根呆毛翘着,跟平时的形象一点也不一样,有点说不出的可爱。
“主人,您说的”沈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木安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轻轻的。
“小狗最近很乖,给小狗一个奖励。”
沈莫从未想过还有恢复的一天,巨大的喜悦与感激填满胸腔,他红着眼睛,不顾酸软的腰,主动凑上来埋在木安的颈窝,一遍一遍说着感谢。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小狗会更乖的。”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燥热起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随着澎湃的心情悄然蔓延,感谢的声音逐渐减小,却而代之的是喝着喘息的哼声。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渐渐清晰的喘息响在耳边,木安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莫,主动勾引,又欲又撩人。
胯下又硬了起来。
“明天还想下床吗?勾我?”木安掐了一把他的腰。
沈莫耳垂泛起绯红,但还是没有起身。
木安感受到他的推力,挑了挑眉,顺着他的力度躺下了。
沈莫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咬着唇,掰开臀瓣,将还松软的后穴慢慢对准已经挺立的肉棒,扑哧一声全部吃了下去。
温热紧致的肠道紧紧包裹着肉棒,让木安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肉棒猛然填满穴道,擦着敏感点进入深处,快感从尾椎骨传向四肢百骸,他没有压抑声音,叫了出来。
“啊哈啊,被主人的肉棒填满了。”
沈莫手臂撑在两侧,慢慢抬高屁股,再一次全部吃下,屁股上下摇晃,主动套弄肉棒,快感一层层炸开在身体各个地方,平时咬着唇不好意思叫出声来,今天主动吐出一句句淫词浪语。
“啊啊哈,操、操到骚心了!”
“好爽嗯啊啊啊哈主、主人的肉棒好厉害!”
主动起来的沈莫简直像个勾人的妖精,后穴紧紧包裹着肉棒,肠壁上像是有无数个贪吃的小嘴拼命吮吸想要榨出精来。脖颈在空中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整张脸都被情欲熏得发红,水光淋漓,勾魂摄魄。木安被他勾得心痒,双手揉捏着他的臀瓣,也开始上下挺弄起来。肉棒自下而上的抽插,比沈莫自己套弄要操得更深,含不住的淫水被撞得四溅,插得他更加大声地浪叫起来。
“太、太快了!啊嗯哈啊哈!”
“嗯啊、唔啊要、要到了”
随着后穴一阵猛烈的收缩,木安和沈莫同时射了出来。
沈莫被灭顶的快感刺激的失声,瘫软在木安怀里。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木安把他抱在怀里,吻掉他眼角的泪水,一起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今天是木安的生日,本来是要和沈莫一起过的,结果那边出了一些事情推不开。紧赶慢赶回来也晚上11点钟了,她告诉沈莫不用等他,早点睡。
木安怕吵醒他,动作小心地打开房门。
然后愣在了原地。
屋里沈莫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冲着门口,一只巨大的白色毛茸茸尾巴插在后穴,细听还能听到震动声,头上是两只小巧的白色三角耳朵,连脚上也是穿着白色毛绒脚套,不难猜他的手上也有,就像
那只她最喜欢的萨摩耶。
沈莫等了半天没听到木安说话,有些不安地转头去看。他脖子上带着刻着木安名字的黑金项圈,还有一只银色铃铛,随着他的转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嘴里叼着链子,绯红的耳朵在黑色的短发下若隐若现。
木安弯起嘴角,走进来关上房门,沈莫红着脸往后移动了一些,柔软挺翘的臀瓣擦上木安的小腿,还悄悄用力夹了夹臀瓣。
木安在手感极好的白面团上揉搓了两把。
沈莫转过头,把链子递到木安的手上,明明羞耻地睫毛颤动,却还是抬起眼看着木安,眼里好像含着一汪春水,唇瓣开合:“主人,欢迎回家。”
两个人说开之后就平时不再和原来那样相处了,现在的“主人”两个字就像是一个信号。
一个邀请的信号。
更何况今天沈莫打扮“隆重”。
木安弯腰,揉了揉他柔软的黑色短发,声音温柔:“小狗好乖。”
沈莫喉结滚动,在木安的手腕上亲了一下,开始往屋内走去。
木安这才好好打量起来,屋里点了不少蜡烛,暖黄色的火光下,照出满屋子火红的玫瑰。
“小狗这就发骚了?”木安失笑一声,抓住那只晃动的尾巴。
沈莫看似在规规矩矩地往前爬,实际上每爬一步都扭动一下屁股,毛茸茸的尾巴不时扫在木安的腿上,痒痒的,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浑圆的屁股。
木安坏心眼地抽动一下尾巴,沈莫“唔嗯”一声,腿抖了一下,平时的冷硬现在都软成了水,沈莫回头投过来湿漉漉地一眼,声音黏糊糊的:“主人”
不像是讨饶,倒像是勾人。
“嗯哈”
木安把尾巴往下压了压,后穴里的假阳骤然进到深处,猝然的刺激让沈莫腿软了一刹,被木安拍了拍臀才又向前走。
卧室里依旧被布置满了鲜花,还有一个双层小蛋糕在中间。
木安凑近看了看,蛋糕花样简单,奶油抹得也不是很均匀,但上面画了幅简笔画,一个高大的小人仰面坐在地上,腿在中间矮人的腰上挂着。
“蛋糕是小狗自己做的?”木安好笑地看着这个蛋糕,拽了拽手中的链子,把他拉近了些。
沈莫被拉得跪坐起来,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他垂着视线,脸颊爬满红晕,“嗯”了一声。
木安这才发现他胸前的奶头上还系着两个蝴蝶结。
也不知道他自己这几天是怎么玩的,两个艳红肿大的奶头像个红枣似的缀在胸前,细细的丝带在上面缠了好几圈更把奶头勒得挺立。
木安眼睛一亮,发现小狗的胯间也有一个粉色蝴蝶结,系在肉棒根部,还比胸前的大了不少。
“上面的画也是小狗自己画的吗?”木安拽了拽一个蝴蝶结,发现缠得还挺紧,没有把蝴蝶结拉下来,反而把奶头给拉长了,“给主人讲讲画的什么?”
木安怎么会看不懂,但就是要让他自己说出来。
沈莫一边因为奶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忍不住呻吟,一边还得回答木安坏心眼的问题。
“画得嗯哈是啊哈主人和嗯小狗”
“哦?那主人和小狗在干什么呢?”
沈莫咬了一下唇瓣,湿润的眸子看向木安,里面是明晃晃的邀请:“主人在啊哈操小狗的啊骚穴。”
沈莫把另一边骚奶子也凑过来。
“主人,这、这边的嗯哈骚奶子也、也想要。”
真是浪到没边了。
木安在凑过来的骚奶子上用力拧了一下。
“啊哈!”
快感电流一般窜上大脑,沈莫高声叫了出来,被绑着的肉棒也立了起来。
“吃蛋糕是不是得放到盘子上?”木安摸着他形状分明的腹肌,轻轻用了些力把他推到在床上,笑得一脸温柔,“盘子可不能乱动。”
等到木安把他摆弄好,沈莫已经是一个用手肘支着身体,挺着饱满的大奶子的姿势了。
要是平常,沈莫可以一动不动保持这个姿势几个小时。
可现在后穴的尾巴戳在床上,更深地捅开湿滑的甬道,假阳还在锲而不舍地运作中,尽职尽责地把穴道内的媚肉炖得软烂,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尾椎骨逐渐攀升。
赤裸的身体逐渐泌出一层亮晶晶的汗水。
木安把两个小蝴蝶结解开,手里拿着一个挖了奶油的勺子,全都抹在了那两个艳红的骚奶头上。
冰冰凉凉的,沈莫哆嗦了一下。
“小狗不乖,盘子怎么能动呢?”
木安还在慢悠悠地往上面抹奶油,把硕大的奶头都给埋在了奶油里,又开始修整边边角角。
沈莫浑身绷紧,汗珠缓缓划过肌肉,汇入沟壑,再一颗一颗滴落在床上。
沈莫要被胸前细细密密的麻痒憋得发疯,出口嗓音都沙哑起来,讨饶到:“主人,求求您。”
“求我什么?”木安用勺子在上面刮了一下。
“嗯啊——”
沈莫身子摇摇晃晃,眼里含着水光,喘息着:“求、求主人享用小狗的骚奶子。”
木安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一口含住了眼前的美味。奶油的香甜味道在嘴里铺散开,木安用舌头舔舐了一圈把奶油刮得干干净净,开始用牙齿碾磨里面的“夹心”,感受着手下人不住的战栗。
突然,一股奶香蔓延开来。
木安有些吃惊地张开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从乳孔里流出来,在鲜艳的奶头上分外明显。
她这才吸了多久就出奶了?
木安看向眼神躲闪的沈莫,眯着眼睛问:“小狗这是怎么弄得?”
沈莫脖颈晕开大片绯红,眼神看向别处,小声说:“用吸奶器吸得。”
没一会儿他又转过头来,浓密的睫毛扑闪,情欲翻涌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木安。
“想做主人会喷奶的乖小狗。”
沈莫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木安却还是没让他放下,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木安张口含住另一个奶头,却也没有冷落另一个,柔软的手指抓揉在饱满的乳头上,奶水从乳孔缓缓地流了出来。
怪不得用蝴蝶结绑住,这要是不揪起来,岂不是在门口就要流一地奶水。
木安用力吮吸了一下,果然又一股奶香弥漫开来,她抬眼看着沈莫憋得热汗淋漓的脸颊,故意折磨他,用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着肿胀的奶头。
胸前被咬得又疼又爽,可后穴却越来越空虚,冰冷的假阳没有温度也不够长不够粗,满足不了早就被粗长灼热的肉棒操熟的肠道。
沈莫被撩拨得实在受不住了,眼角沁着泪,开口都带了欲求不满的哭腔。
“主、主人,求求您了,小狗要受不了了。”
“您操一操,操一操小狗吧。”
“小狗的骚穴要、要骚坏了。”
木安看着他这副要被情欲逼疯的模样,温柔地替他擦了擦泪水,把他扶了起来,因为后面塞着尾巴,沈莫只能跪坐着,食髓知味的身体忍不住地在木安身上摩擦,圆润的屁股夹着白色的尾巴来回扭动勾引,嫣红的薄唇不断地喊着“主人。”
木安胯下已经硬的戳在沈莫的大腿上,却还是忍不住逗弄他。
“我不在的时候,小狗是怎么玩自己的?”
“自己把后面潮吹一次,主人就操小狗好不好?”
回想起木安不在的时候,自己是怎么玩弄自己的,沈莫羞耻地蜷了蜷手指,却还是听话地仰坐在床上,在木安如有实质的目光里拔出那根孜孜不倦的假阳。
后穴发出“啵”的一声,积攒了许久的淫水立马打湿了床单,洇湿了一片,空虚的穴口不满地翕张着,甚至能看见里面软烂的艳红媚肉。
沈莫拿起水光淋淋的假阳举到嘴边,红舌一点一点舔掉上面他自己的淫水。他眸子里含着一层水雾,氤氲出浅淡媚色,一边舔弄,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安,仿佛现在舔弄得不是假阳,而是他馋了许久的那个粗长肉棒。
沈莫刚才还有些羞耻,现在却在舔弄得过程中被一种隐秘的快感取代,被主人看着自己是怎么发骚发浪的,尤其是看到木安的目光逐渐炙热,更是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酥痒,后穴的淫水就没停过,身下的布料都被他的水给浸湿了。
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沈莫把假阳塞到嘴里,模拟口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亮晶晶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在明灭的烛火间色情极了。
木安眼里倒映着烛光,满眼都是沈莫的骚浪模样。
沈莫冲着木安大张开腿,股间的隐秘一览无余,木安能清楚的看见下面的小嘴是如何饥渴的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水来的。
假阳进入的很容易,扑哧一下就能插到底。嘴巴终于得了空闲,沈莫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操进来了啊哈”
“小狗的骚穴又被填上了啊啊啊”
沈莫快速的抽插着,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奶头揉捏拉扯,嘴里说着淫词浪语,极尽淫荡的玩弄自己。
“还不够大啊哈小狗想嗯啊要主人的大肉棒狠狠操进骚穴”
“想被主人嗯啊喂满精液”
木安看着他这副媚态,终于还是忍不住倾身上前,抓住他的手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发狠抽插起来。
“啊啊啊——”
快感猛然强烈起来,几乎是没多久,大股晶莹的淫水就从后穴喷溅出来,不少都喷在了木安的手上。
沈莫还处在潮吹之后的恍惚状态,头上蒙着一层热汗,粗重的喘息着,却自然地双手捧起木安那只被打湿的手指含住,柔缓滑嫩的口腔包裹住纤细的手指,细致又仔细地舔干净了自己的淫水,连指缝也全都照顾到。
“小狗真乖”,木安把他湿透的额发撩到后面,“自己抱着腿”。
粗大灼热的肉棒已经抵在穴口,饥渴的后穴感受到熟悉的形状与温度立马急不可耐地吸吮住。
沈莫喉结滚动,突然感觉有些渴,手掌握住自己的膝盖,把腿掰向两边,毫无保留都露出那一口水淋淋的骚穴,憋了许久的肉棒涨得发紫,可怜巴巴地翘着,只能在铃口溢出点腺液聊以慰藉。
木安早就忍得难受,抓住他劲瘦有力的细腰,直接整根操了进去,湿滑的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熟悉的肉棒,简直就像是照着木安肉棒做的专属模具,是那么契合。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骚穴终于被、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了。”
沈莫眼神迷离,像是醉了酒一般,脸颊上布满红晕,迷恋地看着上方木安同样热汗淋漓的脸颊,或许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唇边一直勾着浅笑。
木安抹掉下巴汇聚的汗水,低头吻上了沈莫嫣红的唇瓣,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一触即燃,唇舌纠缠,唾液交换,分不清谁的喘息更重、更炽热。同时胯下紧密相贴,炽热的肉棒一次一次填满同样火热的肠道,饥渴了许久的媚肉紧紧缠绕着那根坚挺,沈莫在快感的海浪中起起伏伏,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得溢出水来。
柔软的唇瓣往下,一一吻过锋利的下颌、滚动的喉结、性感的锁骨直到下方仍旧冒着甘甜奶水的奶头。
“啊哈嗯”,沈莫难耐地扬起脖颈,手却还听话地扒着爽到痉挛的大腿,“好爽主、主人,再、再快点啊哈都、都射给小狗嗯额哈”
沈莫下方洪水泛滥、泥泞不堪,随着抽插汁水四溅,海浪一般的快感穿透每一层毛孔,嘴上高声呻吟起来——就快要到了。
木安呼吸越来越粗重,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进到一个恐怖的深度,直到抵着肠道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同时抽动沈莫跨下的丝带,解开了那个蝴蝶结。
“啊啊啊——”
眼前炸开白光,沈莫高声叫了出来,后穴激烈收缩绞紧,大股淫水淋在龟头上,被束缚许久的肉棒终于被释放,一股一股白浆射了许久才射完,湿淋淋地挂在他的胸口上,手也无力地垂下。
木安同样爽到眼睛微微眯起,轻柔地抚摸着沈莫的小腹,一起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等到沈莫眼神重新聚焦,木安用手捞起他来,转换了一下姿势,中间不知道肉棒又戳在哪里,后穴又颤巍巍抱紧了肉棒,淫水混杂着精液从缝隙里缓缓地流出来。
沈莫臀瓣高高翘起,回过头,投来湿漉漉的一眼,咬着唇晃了晃屁股。
——无声的勾引。
“嗯哈!”
看见他这副骚样子,木安弯起眸子笑了笑,兀地向前顶了一下,换来沈莫短促地呻吟一声。
“这么勾我?”木安又开始前后律动起来,揉捏着手下柔软有弹性的白面团,“忘了上次在床上待多久了吗?”
“啊哈想嗯想被主人啊操死在、在床上”
沈莫被撞得前后耸动,连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的,还在不要命地可劲勾人。
被操熟的媚肉温热软烂,熨帖地吸裹着肉棒,木安被这口骚浪的穴伺候的浑身舒服,可动作却越来越狠,一下下凿进肠道深处。
沈莫嗓子早就叫哑了,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前后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弄得身下的床单都湿漉漉的,射出来的精液也逐渐稀薄。
忽然,沈莫感觉下体一种熟悉的胀意,支起身子,眉眼间都带了些慌乱,一反常态地求饶。
“等、等等啊哈主人,别、先别”
木安挑了挑眉,却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停下来,而是猝然加速,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感觉越来越强烈,沈莫摇着头,拖着被操软的身子努力逃离,“不,主人,求求您,等等,嗯啊哈——”
“现在直到怕了?”木安握住他的细腰,一把将人拉了回来,肉棒猝不及防进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她恶劣一笑,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晚了。”
“啊啊啊——”
沈莫被死死按在原地,快感不断堆叠,简直要到达一个恐怖的程度,直到灼热的精液又被射到肠道深处,前后同时到达顶峰,他眼白上翻,无力地瘫软下去,还在胡乱地摇着头呢喃着“不要”,后穴潮吹出大片淫水又被肉棒堵塞在穴道内,前端流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精液,却没有疲软下去,而是抖动着射出淡黄色的液体,积聚在身下已经凌乱不堪的床上。
“没事,没事,小狗很乖很棒”,木安抽出肉棒,把他从脏污不堪的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从额头开始细细密密地吻着,“阿莫,莫莫,莫莫”
沈莫抱紧了她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她颈间独有的香气,委屈地抽噎一声。
——被操到失禁,还是太羞耻了。
——但安安喜欢的话,那、那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