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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醉在其中,身下的动作更加的粗鲁了
“师尊我的师尊左君”
我舔咬着他的腺体,下面阳物完全镶入他的体内
因为过分紧致,我抽动的动作很慢,因此也延长了痛苦的时间
左慈缓慢的吸气,“嗯徒儿可以快些,嗯、呃!我没事啊”
哪怕是这样难受,师尊第一时间还是把整颗心挂在我身上
我用虎牙去磨他的腺体,“我可以标记你吗,左君,我想标记你,成为我的坤泽好不好,左君,求求你了”
他的身体还在颤抖,我以为他还是痛,于是停下来等待他的回答,不过,牙齿仍旧抵在腺体上
左慈咬着牙不出声
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身体的反应,酥酥麻麻如同闪电过境一般的快感从痛意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直击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啊呃嗯唔!”
我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往那个方向狠凿
左慈想要推开我,可惜他最致命的地方还被我叼在嘴里,他现在就像一块案板上的肉
“哈啊呃唔、嗯啊轻些”
“我想标记你,师尊”
“你还知道吾是你、呃嗯!师尊”
“左君~”
信期的乾元除了力气更大情欲更强以外,撒娇装可怜的本事也是扶摇直上
“来吧”
左慈把那块软肉彻底交代出去
我兴奋的脸红了个彻底,像是偷喝了阁内某位前辈的藏酒一样
又或许是我被自己的信香给腌傻了
我持续在左慈的腺体上磨牙舔舐,但是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和所有捕猎者一样,戏弄着自己的猎物
我越往里面深入,师尊的呻吟就越发难耐,像是下一秒就要受不住昏过去的坤泽
可惜了,他是个乾元
但仍旧逃不开我的标记
我要在他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打上属于我的烙印
左慈知道吗?
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默许了她一切。
“呃啊!”
我好像进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更软更羞涩
一边埋下头继续啃食腺体一边用着蛮力磨深处的敏感点
师尊好像有点慌乱,嘴上的呻吟愈发支离破碎,“不行、那里不可以吾”
我吻住他的唇瓣,舌尖细细描摹每一处,直到探入他的口腔,与他的唇舌共舞
我还是捅进去了,在那一刹那间,我的虎牙刺入他的腺体,将我的信香注入他的体内
左慈皱着眉忍耐外来侵入者的肆掠,桂花酒紧紧缠绕着冷梅,他似乎要溺死在这里了
我品尝带有师尊浓郁信香的血液,神经更加兴奋,双手箍住他的腰往我的阳物上送
“啊呃!嗯!唔”
“哈啊呃唔”
“为什么嗯不让我进去?师尊”
左慈摇摇头又点点头,身体里面两股信香撕扯着,疼痛和快感并存,“那里唔!是生殖腔退化的啊呃!”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在进去享受之后被骂还是不进去难受一时我选择了不委屈自己
已经标记了,难不成还能跑了
虽然乾元标记乾元不知道能不能留下印记,不过,我的就是我的,谁来也抢不走
左君在呢
左君允许的
我深深埋进去,手探过去与左慈十指紧扣,快速成结
微凉的液体喷洒入乾元萎缩了的生殖腔内,激得他腰身上拱,精液星星点点撒在自己的小腹上
“唔啊”
左慈的腰又重重塌了回去
“师尊再来一次好不好?”释放完一次之后我也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可是面对这样诱人的左君
根本不可能克制住自己
他眼里带着些无奈,手伸过来抚了抚我的头发
“好”
我像三百年没吃过饭一样扑了回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