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又勒住她的喉咙,紧实的手臂肌肉贲张,提着她翘起的臀使劲扇巴掌,“母狗,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又扇了一巴掌。
被操得凄惨孱弱的美人捂着被拍红的屁股,哽咽地喘息不畅,“啊,唔~我是小母狗,操我啊……呃!”
浓烈又淫荡地糜乱味道从两人交合处散开,拍击的啪啪声愈发急促。
“腿张开!荡妇——是不是,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骑着你操?嗯?”
“啊~”她只剩下哭腔,调子魅惑糜乱,“啊,啊,啊啊求求你……”
“叫!叫得再淫荡点!求我什么?”
“求我再用力点,嗯?骚货,求我操你啊!”
女人的浪叫越来越放荡,媚肉颤动着绞紧了狰狞的男茎,“哼嗯!别……”
下一秒纤腰一弓,污秽的尿液伴着极致快慰的高潮一同来临,穴内疯了一样绞紧着向内裹挟,拉扯着他的性器不断深入,挤压着龟头和马眼,身侧的长腿抬起,白玉似的小脚绷直了脚背。
野兽般的低吼在她耳边响起,他抱紧了她,在她还在高潮喷尿的时候恶意地蓄力奸淫,连续怒捣几下冲进她的宫苞。
“给你!给你!全都给你!”
“夹紧了!”
他俯身松了力道,顺势压向她,撕咬着吻痕交错的乳花,身下硬挺的阳具在她最幽深的子宫里释放了精液。
那一次晨勃,一塌糊涂。
凌念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她腾地起身,被肚子里的东西戳的闷哼一声。
低头一看,又是那个假性器。
“妈的,”她声音沙哑,气的扬了调子,“还他妈没完没了了?”
陈淮之似乎有意让她怀孕,把精水堵在里面不肯让她泄出来,原本纤细平坦的小腹此时微隆,就像有了胎儿一样。
她也搞不清这结实的带子到底是什么材质,扯了扯,还是扯不开。
倘若只是绑在腿上还好,腰上也缠了,就没法用润滑顺着大腿摘下来。
陈淮之想用这个东西锁她多久?
这么堵下去,她还怎么去勾引别人!
凌念快被气死,无助地坐了会儿,她因为被迫纵欲,身上提不起力气。
视线落在墙上挂着的那副画上,笔力雄奇,形神兼具,惹得凌念冷笑一声,一边穿衣服,一边眯着桃花眼打量这副画卷。
半晌,摸出兜里的打火机,毫不犹豫地点着了。
流氓。
这般腌臜,也配给她作画?
她早晚叫他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拎着高跟鞋,绝色的美人独自走出陈家的别苑,眼角眉梢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只是子宫被撞击的痛有被巨大的假茎研磨着,她身子本就敏感,这下更难受。
再这么磨下去,她早晚精尽人亡。
凌念自己打不开这东西,很有出息地叫了火警。
她穿了利索的短裙和白衬衫,短裙有打底的内衬,因而不用担心走光,只需露出大腿和腰间的黑色丝带即可。
凝脂的雪白肌肤吹弹可破,勒着黑丝的玉腿和细腰,显出肉感的色欲,惹得男人看了不禁血脉喷张,火警给她强行用虎夹剪断丝线,搁着手套不曾碰到她肌肤,凌念道了声谢。
真是……天生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