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的法让你吸毒?”薛天纵头也不抬的回,“你只能靠自己戒,解毒药物你都用不了。”
zaker大惊失色,连忙摆手,“我不要,开玩笑,我,那,那东西很难戒。”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薛天纵冷哼一声合上了报告,卷在手里敲了几下zaker的头,“知道,为什么还要吸,你二哥的例子你不知道?你看他现在敢回国吗?”
zaker揉着脑袋哎呦几声,“怕什么,我天天吸也没有上瘾。”
“行。”薛天纵冷笑一声果断应下,重新翻开报告仔细阅览。
到了曼哈顿zaker才反应过来,他被送到了自己家的戒毒所度日。
这里没有规章制度,有的只是比谁命硬,他穿着橘色的秋冬狱服在单人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没有他喜欢的药,也没有他喜欢的妞,只有毒瘾犯起时无穷尽的噬咬和体颤,那种活在极乐世界的皮下极致爽感要对他说再见了吗。
zaker扶着洗手台低头喘着粗气,额前的密汗肆无忌惮渗出打湿他的银色碎发,橘色的狱服也更显他的病态。
他粗喘几声怒极一拳将玻璃打碎,看着上面四分五裂的自己,那个银色头发白色睫毛,浑身呈现出不正常的病态苍白的自己,抬眼间,布满血丝的紫瞳也颤抖起来。
他扯出一抹惨笑,突然弯着腰疯狂的颤栗起来,口齿不清的大喊大叫,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松手。
上衣口袋里有吃饭时顺的刀,无情的刀尖已经对准他冒出薄汗的颈动脉,身体里无数个叫嚣吗啡的细胞控制着他的手要他插进去,眼看就要拿着插进自己脖子里,铁门被人推开,进来的个保镖拼了命的按着他。
zaker躺在地上奋力挣扎,嘴中无时无刻不在重复一句话,“giveashotoforphe!pleasefuckg!”
他扯着嗓子凄惨的哀嚎响彻在牢笼中,保镖骑在他身上遏制住他伤害自己的任何动作,棕色皮肤的保镖甚至已经将自己两根食指伸进他嘴中防止他无意识状态下咬掉自己舌头。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不绝于耳,直到将一股久久不得吗啡的热血咳出才瞳孔一颤歪头晕了过去,对他来说只要晕了,也比生生扛过去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