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灵想的挺好的,原里小少年都跟她这么亲密无间了,总不会再怀疑她的感情了,只要把他安抚好,别再来捣乱,另一边就可以专心完成任务了。但她想的挺好,却忽略了原里小少年第一次跟心上人za之后,就想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恋ai心理。
趁着大家都还在睡觉,冯灵悄悄从一楼返回自己的房间,身上汗哒哒、黏糊糊,从脖子开始一直到大腿根,都满是用力亲吻过的痕迹。虽然昨晚第一次有去洗澡,但原里刚刚开荤,一次显然不够,后面又缠着她来了好几次,要不是实在受不了了,他还不会放过她。
刚刚洗完澡,sh漉漉的头发没来得及擦,某个罪魁祸首的电话就来了,含着浓浓睡意的声音撒娇似的,“你去哪里了?又丢下我。”
冯灵这会儿下面还疼呢,异物的侵略感消散不去,“身t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一听她身t不舒服,电话里响起人从床上弹起来的声音,原里说马上上来找她,便挂断了电话。十分钟后,原里风风火火来了,看样子好像跑来的,大冬天跑得热汗淋漓,手上提着各种早点和一包药。
他小心观察冯灵的脸se,只见她脸蛋红嘟嘟的,如果之前是那种少nv胶原蛋白充盈的瓷白,此刻就仿佛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脸颊粉粉的,眼睛润润的,叫人恨不得嗦她两口。他这样想就这样g了,关上门,单手将冯灵抱起来亲了几下,叫她坐在自己臂弯,走到桌边才将人放下,没放椅子上,而是放自己腿上。
冯灵无语,“g嘛呀?”
“你吃东西,我给你擦头发。”饱餐一顿的少年身心都被喂饱了,脾气好的不行,冯灵恶劣的语气丝毫影响不了他,兀自笑的开心。
冯灵没胃口,勉强喝了点粥,翻开原里带来的药仔细翻找,却没有她想要的那种,不由问他,“怎么没有那个啊?”
“哪个?”
“避孕药。”
一听这三个字,原里愣了一下,原来她一早上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原里怪自己没有解释清楚,“你下周一就来例假了,这几天都是安全的,不用吃。”
nv孩子肯定最担心这个,他昨晚根本没有准备bitao,缠着她在床上做了一次,跟着进了浴室也没放过她,后来实在激动的时候还在沙发上试了试,那么多次,他每次都是埋在她身t里释放的。
想到这里,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似乎在身t里复苏,光是拥抱着就觉得好幸福,“灵灵,不要怕,我会对你好的……”原里俯身在冯灵耳边承诺,声音低醇,含点yuwang的沙哑,又像是在撒娇,冯灵耳朵都su了。
一身明显的痕迹,看到的人肯定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冯灵借口感冒,中午没有跟随大部队去玩,晚些的时候听他们说准备在半山腰烧烤,才懒洋洋起床,穿了一身严实的衣服出门。
几个男生下山一趟买了不少食材,每个人吭哧吭哧提着两大袋东西健步如飞跑上山,冯灵就没那jg力,慢吞吞跟在几个人pgu后面。跟她一起的还有阿福的nv朋友,是冯灵拉着她一起的,主要是原里小少年的眼神太露骨了,一见她落单就想凑过来,她现在可是在‘追求’男主,老跟他腻歪着算怎么回事?
无视原里幽怨的眼神,冯灵也不往男nv主身边凑,也不跟原里对视,就跟阿福的nv朋友在后面说说笑笑,边看风景边赶路。
买的是串好的食材,半山腰处有一个度假村,不少人在这里烧烤,他们九个人租了个蛮大的石亭,刚开始都跟玩儿似的,新鲜的很,抢着去弄,弄了一会儿就不感兴趣了。冯灵等他们都玩过了,她才坐过去t验,她在现实世界的时候就一个人住,自己做饭,手艺还可以,就是没有尝试过烧烤,做菜都大同小异的,试了试还可以,并不难吃。
没想到乐队里最沉默的鼓手是个吃货,ai吃会吃还会做,教冯灵不同的食材要烤多长时间才会得到最佳的口感,两个大厨交流着经验,烤出来的东西还挺受欢迎。就是一边的原里看得很不是滋味,自己nv朋友跟别人相谈甚欢什么的,他也想跟冯灵一起烧烤,可他实在对料理苦手,把个守了半天的j翅烤的外糊里生,难以下咽,他也就放弃了。
他双手cha口袋里,站在后面目不转睛注视着冯灵,等到刘芸提议去看附近的大瀑布,终于找到机会,等冯灵慢吞吞落在最后面,拉住她的手把人带进了小树林。
冯灵懵b地被压在树上,还好穿的厚实,不怎么疼,不过也不怎么舒坦,无奈道:“你g嘛呀?”
原里也不说话,就是幼稚地堵着人不让走,冯灵挣扎地狠了,他掐着她腋下,把人抱起来双脚离地,“说你错了。”
“我错哪里了?”冯灵的脸在幽暗的树林里,透亮雪白像jg灵,简直有点不像凡人,原里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原谅她,手上一松,任她落进怀里,才失落道:“你今天都没理我。”
他第一次恋ai,不知道别人恋ai都是什么样的,但他就是想时刻跟冯灵在一起,希望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看别的男人一眼,不说一句话,她稍微注意到其他人,他就难受,更别说对人家笑了。
“跟别人却面对面有说有笑,还约好回家一起做饭,我呢?都没邀请过我,都没有吃过你亲手做的饭。”他不舒服就要说出来,对其他人其他事倒是挺成熟稳重,为人处世也算g练圆滑,就是不想跟她装模作样。
冯灵听他抱怨半天,越听眼神越软,扬起下巴就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抱怨的嘴,说话的声音嘎然而止,唇瓣厮磨,舌尖微触,原里那口郁闷气顿时卡在嗓子眼。眼见冯灵扬得脖子酸,想退开,他上前一步又将人压在粗粝的树g上,低头热烈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