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垂地,帘幕摇曳。
妓院客房里弥漫着暗香,走廊里的脚步、隔壁房间的声响,天色黑透了,纸醉金迷的楼阁撕开面纱,毫不掩饰地成了一座淫窝销金窟。
赵简被吵死了,神色里紧绷着滚烫欲望。虞俭在他身下浪叫,双腿交叉着,胯下玉茎高高翘起。少年身上的衣袍早没了,从门口散落到床边,黏糊糊湿漉漉的像团烂泥。
他妈的,为什么又和这个婊子滚到一起了。
赵简一边想,一边又毫不留情地用力掰开他的腿肏进去。虞俭今天尤其不肯听话,死命挣扎,嘴里还不停骂着脏话。
他哭喊着,一反常态的,说自己不是妓女。虞俭眼睛都哭肿了,肿成桃子,这身烂肉放到楼下,贱得要命,最多一晚十文。
千人骑万人操的货!
“谁他妈管你是不是妓女!”
赵简的气血上涌,一巴掌扇过去,重重甩在虞俭的雪臀上。清脆的一声,左半边屁股红肿起来,被他打的啪啪乱响。
“不、不要了……你这个畜生,啊!”一个深顶,少年的呻吟瞬间变了调,眼泪糊湿细发,惨兮兮的。
赵简想这骚货吐着舌头,明明快爽死了,哪来力气纠结着妓女不妓女的事。
他妈的,就是妓女妓女妓女妓女——
你虞俭摇着屁股贱成这样,不是妓女,谁是?
赵简低吼着,故意磨蹭着那点反复戳弄,又凑近虞俭耳边坏心眼道:“明天你还能出来卖吗?到时候你的小穴会肿得像桃,谁都知道你是婊子。”
少年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哭喊着求饶,夹紧屁股身体僵直着,偏偏被肏服的穴肉疯狂蠕动,又虔诚嘬着肚子里的东西。
赵简想,这骚货第一次上床时可不是这样。
“这小骚穴没等到男人碰就淌水了,你说你骚得值几个钱?”
虞俭被他顶得身体摇晃,若不是细腰还被抱着,几乎要从床上滚下来。
“啊……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穴肉被肏狠了,虞俭疼得猛然仰起头,却又爽得小舌不自觉吐了出来。他那身烂肉红得像火,由内而外地烧起来,一下下地晃着肉浪。
赵简狠狠咬着那两瓣湿唇,忽然觉得虞俭不像妓女,更像条狗。
扇两巴掌,掰开嘴,把骨头塞进狗喉咙。为了这块没二两肉的骨头,狗饿得快死了,还要围着主人摇尾巴。
虞俭哭得凄艳,穴肉痉挛许久,他不敢再求对方放开他,只是苦苦承受身上的狂风暴雨。
“阿真哥哥,求求你……”
他想不通为何又变成这样,做了什么惹赵简发疯。赵简掐着他的脖子,逼他说好听的话,他不说,就感觉那只手收得更紧,眼前是窒息的白光。
赵简和禽兽没什么两样。
虞俭尖叫着激烈高潮了,穴肉紧紧绞住赵简的性器。可对方没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高潮的翕张小穴又快又狠地肏弄,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要命的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赵简终于低吼一声,射出精液,撒尿似的浇在这骚货身上。
身下的婊子被弄脏了。
赵简心满意足,这时才后知后觉琢磨些厌恶出来。他捏着婊子那张脸,身下人哭坏了,眼睛肿得通红,畏缩着像是怕他。
怎么会害怕呢?
赵简不明白,虞俭不是叫得很欢吗,这婊子还尿在自己身上,淫水泛滥得堵也堵不住。
“喂,抖什么?”
他不明白,皱着眉直接掰着虞俭的下颚转向他。母狗哭得好惨,哭得声音都没有了,筛糠似的抖着。
明明这么舒服,怎么会害怕呢?
赵简没得到回答,艳丽的脸上渐渐失去耐心。
他更觉得虞俭这人真是婊子,那双雪白的乳耷拉着,殷红的唇咬破流了血,就连唯一值得称道的,水汪汪的穴也被肏烂了,滴滴答答合也合不拢。
卖相这么难看,明天还怎么出去卖?
难道这婊子不该求着自己替他赎身,再好好巴结自己这个唯一愿意要他的客人?
婊子累得睡着了,在脏乱污秽的床上,顾不上四周红纱幔帐全挂着白浊的液体,半干涸着,像死后糜烂在海边的小鱼。
赵简沉默着坐在桌边,他没有靠近床上那团秽物的心情。四周吵杂的声音不停提醒他,这里是肮脏的妓院,他自带了一个不要钱的婊子,还肏得人脏兮兮湿哒哒。
他换了身衣服,离那骚货远远的,可还是觉得身上被淫水泡得黏黏糊糊。
剑峰首徒第一次困惑起来,自己怎么会做这么恶心的事。
是那婊子勾引他的。
这念头冒出来,便像真理似的扎了根。
赵简向来自傲,他才惊绝艳,在哪都是被捧着的人中龙凤。可他谁也不看,偏偏只肏这脏东西,鬼迷心窍似的,怎么想也想不通。
所以虞俭也是这么勾引赵止戈和孟阑起的吧,张着腿,娇滴滴地叫哥哥。
谁能把狗精灌进小肚子,虞俭就高高兴兴给谁当鼎炉?
是谁把他变成这种骚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