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天正常来说卖不?了五六十份,但后面铺子开张,量可能就大了,竹筒又不?会坏,提前备一些,免得到时候要用没有?,岂不?抓瞎?
夏二?哥摆摆手:“谢什么,应该我谢你才是。”
陈熙也没再啰嗦该谁谢谁,认真来说,是他们两家互利互惠,合作共赢。
夏二?哥挣了钱,陈熙也得了她想要的竹筒,爹和哥哥也不?用这么劳累,刚好能去盯着铺子装修,好早些开张。
这也是必须要花的钱,陈熙不?心疼。
定下竹筒的事,陈熙便美滋滋拎着十八娘给?她装的满满一筐舒芙蕾重阳糕,往家走。
一边走还一边吃着。
刚出锅的舒芙蕾可太好吃了!
松软绵密,入口即化!还热乎乎的!
能把舒芙蕾做出这个?口感,还是纯手工做的,十八娘可真厉害!
回?到家,陈熙把找夏二?哥砍竹子锯竹筒的事说了。
陈父本想说他可以,陈熙道:“不?行的爹,铺子装修,你得盯着,你没那么多时间,而且砍竹子扛竹子是力气活,你万一扭着了腰,摔着哪里,看?大夫吃药,不?花钱啊?”
陈父也不?得不?服老,再加上陈母现在全身心信任闺女,在一旁一起?劝着,他便点了头?。
陈耀有?了舒芙蕾吃,也不?嚷嚷着让陈熙陪他放风筝了——一回?来就在家门口摆摊,没顾上陪哥哥放风筝。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晚饭,饭后还应景地一人吃了一块重阳糕,好好过?了个?节。
吃完饭,还要各忙各的,陈熙擀烩面片的时候,想到什么,她顿了顿,解下围裙,对陈父陈母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说着就拿了几串钵钵鸡,去掉签子,直接放在竹筒里,然后又拿了几块重阳糕,和两个?舒芙蕾,出门。
陈母看?了一眼,知道女儿是要去陆家,便什么也没说。
反倒是陈父面上带了几分担忧。
等闺女出了门,陈父看?向院子里洗菜的陈母,陈母冲他摇了下头?,陈父什么也没说,继续忙活。
这会儿村里很?多人家还没熄灯,不?过?大多也都上了门。
陈熙这几日惯常往十八娘家跑,又跟十八娘关系好,就算又看?到她的,也没多想。
再加上陈熙也在刻意避着人——真不?是她故意这个?时辰出门,再晚了,今天就过?去了。
过?节嘛,总归要跟平常不?一样一些。
别人家热热闹闹,陆时砚孤零零一个?人,怪可怜的。
是的,她这会儿突然圣母心泛滥。
陈熙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圣母心,但脚下还是没停。
但到了陆家,她没翻墙进去看?,而是直接从?门缝里塞进去。
塞完,就敲两下门,然后飞快地躲了起?来。
陆时砚正准备睡觉,听到敲门声,问了一声:
“谁啊?”
外头?没人应。
他又等了片刻,还是没人应,便出来查看?。
看?到地上的东西他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来,看?清楚是什么后,他脸色顿时绷紧,急忙打开了门。
外头?空无一人。
他四?下看?了看?,而后对着路旁的大树道:“陈熙,是你吗?”
藏在大石头?后面的陈熙,捂着嘴窃喜,陆时砚居然诈她,明明就没发现她!然而嘴角刚扯起?来,她就愣住了。
他怎么猜到是她?
还一口道破!
偷袭
寒风阵阵, 陈熙靠着大石头,浑身都凉透了。
陆时?砚发现她了?
不?可能。
明明刚刚她敲了门就立马跑开,藏起来好?一会儿, 陆时?砚才出来开门, 绝不?可能看到她。
陆时?砚在诈她!
回过神的陈熙,偷偷看了一眼, 陆时?砚看的方向还是那棵老槐树, 以为她藏在大槐树后面?
差点被他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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