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叫铜铃,面生的很,客人都不认得,但本也不是冲着先生来的,倒也没怎样。
只是惊堂木一拍,铜铃一开?口,满座皆静。
很快众人就发现?,陈熙请来的这位名不见经传的说书先生很厉害。
铜铃的嗓音抑扬顿挫,还极具穿透力,就连路过?没想着进铺子的行人,都被吸引驻足,大部分都直接进了店里。
铺子里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到最后?连门口都站满了人。
未时末,表演结束。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铜铃谢幕离场。
“怎么这就结束了!”
“继续啊!”
“继续!”
食客们听得正上头,戛然而止,可是急的不行,纷纷高声挽留。
还有人上去要拉正要离开?的铜铃。
陈熙忙上前挡住客人,让铜铃先下去休息:“先生也要休息的,说了两个时辰,嗓子都冒烟了,明日继续,没听过?瘾,明日再来,明日同一时间上演,敬请期待!”
听书么,确实少有一场就听完的,又不是听相声。
众人只是正在兴头上,有些激动,并没什么恶意,在陈熙的劝说下,倒也没再强求,不少人说明天一定早早来占个靠前的坐,还问陈熙,明日能不能提前一点儿 。
这当?然不能,她跟铜铃说好的就是这个两个时辰。
人嗓子得保养的,那可是饭碗。
因着听书,食客们比往日多,再加上还推出?了火锅,上座率翻倍不说,营业时间还延长不少。
等?忙完,天都黑了。
陈熙一边揉腰一边开?心。
今日可没少入账。
要天天这样,要不了多久,她就能买那座看上的大宅子了!
刚歇了一会儿,进柜台准备算一下今天的账。
一手算盘一手竹笔,正一边记一边拨算盘珠子,陈熙突然动作顿住。
她看着手里的竹笔,疑惑地拿到眼前看了看。
这……不是她常用的那支。
而且,也不是之前从?书坊收的那些。
像是新的。
她仔细看了看,上面刻的是兰花,那些竹笔里,并没有刻兰花的!
确实是新的!
想到什么,她马上抬头朝外看去……
病倒
暮色氤氲, 行?人匆匆,并无人驻足,也没有那张熟悉的面容。
陈熙微微一愣, 转头?问正?在拖地的明月:“今
日可有谁来过?”
明月没听懂:“今天店里来了很多人, 东家?问的是哪一个?”
陈熙有些恍惚,片刻后, 她拿起手里的竹笔:“这支笔, 你看到谁送来的么?”
明月离得有些距离, 再加上她平时写字少,并没有特别关过柜台上的笔:“这不是东家?平日里用的?”
话落她走过来:“咦, 瞧着像是个新的,是不是之?前买的啊?”
她没特别留意过,并不知道这支新的跟之?前的那些有什么不同。
知道明月也没注意, 陈熙摆了摆手道:“没事了,你忙去吧。”
明月不明所以?,又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东家?到底要问什么,但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又忙着去拖地。
陈熙却没了刚刚的兴奋劲。
她看着手里的新竹笔,沉默了很久。
陆时砚新给她做的?
看笔尖像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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