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塑/产R/指J/?喘(1/2)

“司君……”类有些扭捏的拉着司的手摁在自己胸前,刚洗完澡的身体还带着些潮气,即使隔着层睡衣也能感受到布料下微凉的身体,头发虽然吹过发尾却还在往下滴水,头顶毛茸茸的耳朵柔软的垂下来。司有些疑惑,还以为是类身体不舒服,刚想开口询问类就又红着脸说:“这里,胸口……刚刚洗澡的时候……有点……呃……总之……司君,你能帮我揉揉吗?”

“欸?”

司虽然不太明白类为什么要让他做这种自己也能做到的事,但还是乖乖被类拉着手引到沙发上坐下。

类跪坐在司和沙发之间,很缓慢的在解自己睡衣的扣子,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漏了出来。解到一半的时候他被司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推了推司的肩膀:“司君,看的太过了……”司有点想不明白,明明是类要求的,怎么反倒是他的错了呢?

种种反常的迹象让司更加认定了刚开始觉得“类的身体不舒服”的想法,于是司抬头问他:“类,到底怎么了?是胸口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类嚅嗫着,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很快的解开所有扣子脱下了睡衣,说:“我已经找过医生了哦,但是,怎么说呢……还是司君自己看吧……”

类很白,常年宅家让他的肤色到了有些近乎苍白的地步,因为这个,胸口发红的乳尖显得更加明显。似乎是因为前几天在类的发情期时做的太过,乳尖依旧肿着。司还以为是因为这个类才不舒服,但是……揉……的话……

“会更肿的吧?”

“什么?”类有些诧异的看着司,他以为司会直接伸手摸上来。

“已经肿了的话应该要抹药吧?再揉不是会更严重吗?”司看着类的眼睛问他。

“啊……这个嘛……没关系的,我真的已经问过医生了哦。”类笑着去搂司的脖子,舔司的脸,尾巴也摇了起来,蹭着沙发发出沙沙声:“不说别的,司君就不想摸摸我吗?”

类很瘦,之前的胸部也只是很普通的堆积着一点薄薄的肌肉和脂肪,隆起的弧度并不明显。但是现在,似乎因为前几天的发情期做的太多,整个胸口的线条变得饱满了些,像那些刚开始发育的女孩子一样,摸上去也更柔软了点。

司很轻的从类腋下的侧肋两边向中心缓缓的揉,那片柔软的肉被挤压,红肿的乳尖从指缝间露出。司这才反应过来这么做实在有些太过了,类明明自己也能揉,为什么非要喊着自己来帮他呢?他想不明白,但是他又觉得恋人向自己寻求帮助是一种需要自己的表现,于是司的内心缓慢的把类的这种行为划到了“这是在诱惑自己”那一块去了。

类很小声的呻吟着,虽然司使得力气有些大,但是能恰到好处舒缓胸口的肿胀感,每次乳尖被蹭到都能引的他夹紧双腿。

“呜……啊啊……司君?”类垂着眼睛,整个人微微的发着抖,下身早已起立,后穴也湿漉漉的流水,:“司君?……再多摸摸我??……”司这下更加笃定类是在诱惑自己了,于是他用手掌整个包住了类的胸口,按照刚开始那个力度揉捏着。刚揉了没两下司就感觉手心一阵潮湿,拿开时手心和胸口都挂着些乳白色的液体,微微的泛着水光。

“这个是……?”司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类,类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把头转过去。

“嗯……这个……是奶哦……”

“欸?怎么……”

“唔,我已经去看过医生了,医生说可能是发情期做的太多,身体激素紊乱,只要把奶都挤出来就好了。”

类顿了顿,抬头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司:“我变成现在这样完全是司君的错啊,你要对我负责哦。”

司低头去亲类的嘴,嘴唇分离的时候他抵上了类的额头:“我会的,毕竟我们已经是恋人了嘛。”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类心跳短暂的停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司手上的动作打断,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司动作轻柔,乳白色的奶从红肿的乳尖流出的场面过于色情,他吞了吞口水,觉得奶就这样流出这样实在有些浪费,于是他一手搂着类的腰,张嘴含住了乳尖。

“唔欸??!”

类惊呼一声,嘴带来的感觉和手完全不一样……而且还是司的嘴……即使之前做的时候司也会吸吮类的乳尖,但是这次和之前的很多次根本没法比。类能清楚的听见随着司的动作而传出的,比之前的声音更大的“啧啧”的水声。

啊……司君的嘴?……柔软又温暖的……司君的……?司君……??……

只是这样的动作就能让类没被插入就射的一塌糊涂,精液黏糊的挂在裤子里,即使难受类也已经根本察觉不出来,浑身上下有感觉的地方似乎只剩下胸部。

司能感觉到自己吃着的右乳已经流不出东西,松嘴离开的时候嘴唇和乳尖扯出一条浅白色的丝。左乳已经在空气中发了好一阵的抖,乳尖颤颤巍巍的往外淌着奶白的汁液,司伸出舌头,从下往上的将那些流出的奶舔进嘴里,然后重复的含住乳尖吸吮着。

“啊啊……司君?……好喜欢……好喜欢你??……”类扭着腰,饱含情欲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诉说着对司的爱意:“好舒服……最喜欢司君了??”司的嘴正忙着没法回应,只能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摸类的手,指腹轻轻的摩擦着他的手背回应着他。

等司将左乳里的奶也吸净之后类已经喘的不成样子,耳朵耷拉着,整个人都在发颤。

“呜……司君……?你再摸摸我?……”类泪眼朦胧的撒着娇,握着司的手腕就往自己身下带:“这里,也想要司君的手?”司没法,揉了揉类的头说辛苦了便开始脱他裤子,他的手摸到潮湿的布料时整个人都愣了一瞬,抬眼看着类。类红着脸把目光移开,小声说:“司君刚刚摸我时真的太舒服了……没忍住就……?”司轻轻的叹气,让类翻过身去背对着他,手指缓慢的伸进类湿漉漉的后穴里。

柔软的穴肉绞着入侵者,内里的热度让司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夹的被融化。类塌着腰,尾根的毛已经被后穴流出的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上半身趴在沙发后背上低低的喘:“啊……啊啊?……司君?……呜……好舒服?………”司从后面压上去去咬类的后颈,虎牙轻轻磨着那块皮肤,仿佛即将授精一般的动作让类绷紧了腰,喘的更娇更媚了:“司君?……司君?……嗯?……好喜欢你??……”司亲着类的侧脸,对着类的耳朵轻轻说:“嗯,我知道,我也最喜欢类了。”同时手指又往里去,摁着类的前列腺摩擦。类惊叫一声,抖着腰又高潮了,前端的性器实在没什么可以射出来的东西,只能软软的往下滴水。

完事之后司又拉着昏昏沉沉的类洗了次澡,类的胸口依旧红肿着,司叹气,这果然还是要抹药吧?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做爱。

司知道类一直是在忍着的,有时类看向他的眼神太温柔太炽热了,爱意仿佛马上就要从那双漂亮的金黄色眼睛里流出来。

但即使是这样类也从不开口说他想要什么。

没办法,类不开口司也不会强求,司可不想让类觉得他是那种太过于强硬的人。

但是今天从酒会上回来时,因为喝了些酒,类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明明比司高半个头但是却软绵绵的挂在司的胳膊上撒娇。他对着司耳朵吹气,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司君,我真的好想和你做呀。”

司听见的时候整个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类是演的还是真的醉了。说完那句话后类笑眯眯的看了司一眼,靠在司的肩膀上不再说一句话。

司可能也被酒精麻痹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类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类的头。

……啊,类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一点……司这么想着,又摸了两把。类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睫毛很长……接吻的时候能感觉到睫毛扫在自己的脸上。司偏过头去看他,类仰起头冲他笑,像得逞的猫一样,那张漂亮的脸都变得柔和了。

回到公馆后类迫不及待的抓着司的肩膀去舔他的嘴唇,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开口问到:“司君,你为什么不碰我,是不喜欢我吗?”司说没有的事,我一直都很喜欢类的。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他了,他抬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司叹了口气,捏住了类的手腕。类不解,低头就那样看着司,月光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司知道类要说什么,于是他稍微踮了踮脚,捧着类的脸去舔他流下的眼泪:“这是在门口啊类,可不能让客人一进门就看见那种场景。”类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往司身上靠,抱着司的脖子舔司的脸。没办法,司只能抱着他往卧室走。

类似乎是睡着了,眼睛闭着,睫毛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睡颜是真的很可爱。司把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想去拉窗帘,类却忽然醒了,拉着司的衣摆不让他走:“司君不想和我做吗?”

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司摇头,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我去拉个窗帘,马上就来。”类脱衣服的速度真的很快,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他坐了起来,因为害羞,身上泛着粉色。类很白,被关在牢房时受到的虐待变成了颜色明显的疤,他抬头看着司,跪到床边开始扒司的衣服。类是真的很急,一边亲着司的脸一边胡乱的脱,司任由着他动手动脚,毕竟这样可爱的类可不多见。类似乎是因为解不开腰带而急出了哭腔,于是司又握着类的手帮忙,裤子脱下时类像是被司的东西吓到了,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塌着腰舔,含住头部然后往里吃。柔软的,湿润的……类甚至还想尝试深喉,即使吃不下全部,被噎的眼泪和涎水直流也依旧往里吞着。司摸了摸类的发顶让他不用勉强自己,推着他的额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类又开始哭:“司君,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司想不明白明明之前类喝了酒也没有这么爱哭,但是实在想不到什么安抚的方法就捧着类的脸亲他,舔他的眼泪,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舔的他上颚发痒,含不住的涎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类嘴里有着酒味和浅淡的咸腥,他没有闭眼,那双漂亮的,泛着水汽的金黄色眼睛就那样看着司。

司明白自己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了。

司搂着类的腰,把他放倒在床上,俯身去啃他的脖子锁骨和乳尖,类动情的喘,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你笑什么?”司吃着他的左胸,含糊的问。“呼呼,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司君……好像小狗哦。”类笑的像只狐狸,伸手摸了摸司的后脑勺。司没说什么,嘴唇只是下移到类的肋骨、腰腹,留下湿漉漉的吻痕,直到最隐秘的那个部位。

类这才反应过来司要干什么,他慌了神,伸手要去推司的肩膀却被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不怎么见光的柔嫩皮肤开始泛红,轻微的疼痒让类的下身泛起潮气。“司君……司君……这个不行,太超过了……”司抬眼看他,他却把目光移开,细白的手遮住了会阴处那个不该出现的器官。司沉默了一瞬,伸出舌头去舔类的手背:“没关系的,我又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你。”

事实上,类的这个秘密是司在某个夜晚,不小心从那个未关好的对着床的房门缝隙里看见的。类当时在叫着他的名字自慰,喘息声断断续续的飘出来。司并不意外,毕竟类又不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但是透过类的移动,司看见了类那个埋着自己手指的还长着一个女性器官的下身。司惊讶了一瞬,想着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是担心自己因此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还是仍旧对自己抱有戒心?

类的喘息声骤然拔高,似乎是高潮了。司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那天晚上司梦见类了,赤裸的,喘息着的,被压在身下操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浑身颤抖着高潮喷水的类。微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满脸潮红,眼角还带着泪,说着:“被司君灌满了哦……?”这种超过的话的类。

司惊醒,下身黏腻的一片。他一边心不在焉的清理着这一片狼藉一边想着,该和类更近一步了。

类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他把手移开,露出干净的下身。性器是正常的大小大概吧会阴处却是口闪着水光的白净的女穴。司伸手捏上了他的阴蒂,被透明的水液淋了一手。类颤抖着,羞耻心让他夹紧了腿,眼角沁出点点泪水,一手推着司的肩膀一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司压下身去,张嘴就去咬类的指节:“没关系的,这里又没有别人,叫出来吧,我想听。”类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司一会儿,把手移开,搂上了司的脖子和他接吻。

司的手指在类的阴蒂上打转揉捏,类的腰因为快感抬起又放下,他开始不掩饰自己的喘息声,双腿夹紧了司的腰,小穴淅沥的流出水来,浸湿了床单。担心类受伤,司就又摩挲着穴口,往里塞着手指缓慢的抽插,又用拇指摩擦阴蒂。类很快就被指奸到高潮,脸上又是湿漉漉的一片:“呜……司君?……别玩了……直接进来吧?……”

司去亲类的眼角,舔掉类流出的泪水:“会痛的。”

“没关系……是司君的话,没关系的……”

既然类都这么说了,那司也没有什么怜惜的必要了。

“……待会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的。”

司一手抬着类的膝窝,一手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在湿滑的穴口蹭着,然后缓缓插入,内部被撑开的饱胀感和内脏被往上顶的轻微疼痛感让类发着抖。

司君的东西……全部都进来了……?

类眯着眼睛,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司大小优越的性器让他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也能摸到。

“……呼,类,弄痛你了吗?”

司看着类的动作还以为是自己顶的太深,急急忙忙的想要退出来。

“不……没有,司君……你动一动嘛……?”类浑身都泛着粉,泪眼朦胧的看着司。司恍惚的想到在之前几次的梦里,类也是这个表情,又或者说是比这更加淫荡的样子。

司闭着眼睛,忽然想要把梦里梦见的那些全都和类做一遍。

于是司猛的撞向深处,宫口被粗大的性器撞得发痛,类惊叫一声,前端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往外流水。

司每次都顶的又深又重,穴肉被操得发红,带出一点又被捅回去。类毫不掩饰的娇喘着,饥渴难耐的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很快就高潮了,女穴喷出一股股潮液,性器也哆哆嗦嗦的喷精。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啊。”司从床头柜里扯出来一截干净的绷带——这还是刚把类从牢房里带出来时给他包扎伤口时用剩下的——缠在了类萎靡的性器上,甚至还恶趣味的打了个蝴蝶结。他又张口说到:“嘛,又或者说,既然可以用下面这口穴高潮,那这个东西已经没用了吧?”

“欸……?啊!哈啊?……司君……慢点……?”

货真价实的阴茎在穴里抽插的快感和自慰时用手指所带来的完全没法比。滚烫的柱体把内壁撑开朝着宫口撞,又或者是压着穴里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磨的小穴又往外汨汨的流水。类爽的表情崩坏,眼泪糊了满脸,翻着白眼止不住的高潮,阴蒂肿胀,性器挺立着却因为被绷带绑住根本没法射出东西,只能涨得通红往外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腺液。

“不……嗯啊?……不要了……司君……解开……让我射?……求你……??”类抓着司的胳膊,修剪圆润的指甲留下了道道红痕。

司轻笑,扯着类的手摁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对着他耳朵轻轻说:“是你先煽动我的吧?而且,你这里明明很喜欢我啊,吸着我的东西吸的那么紧。”类很想问司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张口却只能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啊啊……?司君?……司君?……好深?真的不要了……?”

司却根本没听类的话,低头含住了他红肿的乳尖,用虎牙轻轻磨着,然后张嘴,搂着类的腰把他翻了个身,粗大的性器碾平了穴里的褶皱,引得类又尖叫着高潮一次。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龟头顶着肥厚的宫口磨了没两下就捅了进去。和穴道的感觉完全不同,宫腔里更为柔软湿润,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操成了司的样子,淫水流的更多。

类垂着脖子,表情淫乱,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滴。他根本跪不住,双腿和双臂都在发颤,整个人全靠司那只搂着腰的手支撑着身体。

却没想到司的手轻微发力的摁上了小腹。

类的内里猛的搅紧,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性器已经涨到有些可怜的地步了仍旧没办法射出来,只能随着司的动作摇晃,靠着那口女穴高潮。类实在受不了,只能放弃一些自尊,哭叫着求司让他射出来。司吻了吻类的耳垂,说:“稍微忍一下,和我一起。”

话落,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咬住类的后颈,龟头卡着宫口那节肉环射了进去。他又顺手扯开那截被各种体液糊的湿黏的绷带,类的性器抖了两下,缓缓射出了些颜色偏深的精液。滚烫的精液射满宫腔的感觉让类又抚上了肚子,翻过身去勾着司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和他接吻。

“啊……抱歉……我有点太过分了。”司将性器拔出,轻轻的吻了吻类汗湿的刘海,起身去倒水。类眼前一片模糊,高潮过度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穴口痉挛着吐出些白精。

“会怀孕吗?”司端着水到床边,扶着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嗯……?什么?”类还没清醒过来,想接过水却四肢发软,只能乖乖的张嘴让司喂他:“怀孕……我不知道,应该会吧。”

类双手捧着水杯,微微偏着头去看司,眼角的红更加艳丽了:“啊,要是真的会怀孕的话,司君可要对我负责呀。”

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类侧过头去看床头柜的闹钟,上面显示的是中午十二点二十分。我睡了这么久吗?类小声的嘟囔了句,他也懒得穿拖鞋,想着“司君每天早上都有在拖地,所以没关系的”就直接光脚往房间外走。

餐桌上留着尚还温热的午饭,司却不见了踪影。类走过去,发现餐盘下压了张纸条:“类,衣服我已经收好放在衣柜了哦,午饭记得吃,要是冷了的话记得要放微波炉里热一下,不要吃冷饭,会胃痛的。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落款是司的名字。

和本人一样端正的字迹看的类心里暖暖的,他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在司的名字上很轻的吻了一下。

类正放下纸条准备去洗漱然后享用恋人制作的爱心午餐,心口的那点暖意却向四肢蔓延来开,小腹渐渐开始发热。

他知道是自己的发情期来了,oga早已被标记的身体渴求着alpha橘子味的信息素,后穴淅沥沥的淌着水。他拖着发软的身体往卧室挪,扑到床上把脸埋在司的枕头里嗅着那点淡淡的橘子味。类想着,再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司君就回来了……但是只靠枕头上那点浅淡的信息素味根本不够。

忽然,类因为发情热而变得模糊的脑子想到了什么,哆嗦着身子从床上爬下来但是却腿软的差点摔一跤,他也没在意那点疼痛,打开衣柜把司的衣服全扯了出来堆在床上。

oga在发情期时对alpha信息素的极度依赖让类完全放弃了思考,他把自己脱光,浑身赤裸躺在司的衣服堆里开始筑巢,全然不顾自己身下的液体会把刚收进衣柜没多久的衣服弄脏。

类下身胡乱的磨蹭着,下身流出的淫水被抹的到处都是,他怀里抱着件司的外套,呼吸间全是司的味道,表情迷乱的像是要把这件衣服吃掉一般。

想要……想要司君的……食髓知味的后穴翕动着想要被填满,身前的性器肿胀着流出透明的腺液。类只好腾出只手朝后穴摸,黏湿的淫液流了他一手,他想也没想就塞了三根手指进去抠挖着,摁着前列腺摩擦,咕滋咕滋的水声越来越响,类咬着司的衣服含糊不清的喘了起来,快感让本就迷糊的大脑完全忘了可以给自己的恋人打电话这件事。

不够……根本不够……类绷着脚尖去了好几次,身下身上的衣服都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穴道的最深处,手指够不到的地方细细的发着痒。最脆弱的时候自己的alpha不在身边,太过寂寞的身体让类鼻子一酸,没忍住哭了出来。

“呜……司君你怎么还没回来……”

早上打扫屋子的时候司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类说的避孕药没了。两人现在还不想要孩子,类又喜欢被无套内射时带来的安心感,所以每次事后他都要吃药。司估摸着类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把午饭里类的那份盛好又写了张纸条,做好这一切后就安心的出门买药去了。

结果他刚回家就闻见空气里的薄荷味信息素。

司拎着药快步走进房间,他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恋人赤裸着,浑身上下都纠缠着自己的衣物正在低低的哭,空气里弥漫着甜腻到刺鼻的薄荷味信息素。

虽然很色情……但是都是因为自己的问题类才会变成这样的!司很快的走过去坐在床上,把类抱在自己怀里安抚着,类把脸埋在司的颈窝,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伸手搂着司的脖子泪眼朦胧的和他接吻。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类才安静下来,他吸着鼻子抽抽搭搭的问着司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司抚着类的后脑勺,很轻的如实回答了类的问题。类听见司的回答后低声嘟囔了句:“明明不吃药也可以……司君的孩子……怀上了也没关系的……”司模模糊糊听见类的话愣了一下,怀孕?只是听着这两个字司就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构思以后的孩子该起什么名字了,如果孩子是女儿的话,应该会和类一样长得很漂亮吧……

类压根不关心司在想什么,自家恋人所散发出的安抚性的信息素引得他更热了。他趁着司胡思乱想的时候从他的怀里溜出来,伸手毫不留情的去扒司的裤子。

“欸?!类,等等……!”

司被类吓了一跳,但还是站起身来方便他的动作。但是类太过急躁,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划到了司的腿留下了几条红痕,让司哆嗦了一下。

“唔啊?”

被发情热折磨到神志不清的类此刻只想要眼前这根自己恋人的阴茎,眼里仿佛要冒出爱心一般用脸蹭着司微勃的性器,张嘴含住了龟头吸吮着,涎水混着清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浓郁的信息素味让类身体发软,身体更加渴求着司的精液,后穴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还有些挂在大腿,留下晶亮的一片水痕。

于是类更加卖力的舔弄着,他张大嘴把司硬挺的性器往里吞,嘴里的黏膜和柱身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喉口的软肉吸着龟头,一手握住没吃进嘴里的那截摩挲着,一手揉捏鼓胀的囊袋。他还抬头,微微皱眉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盯着司,仿佛在责备他为什么还不射一样。司有点受不了,轻声说了句抱歉就摁着类的后脑勺开始做活塞运动,类却兴奋起来,司很少这么粗暴的对他,就算是在他自己的发情期动作也是温温柔柔的。

深喉带来的细微反胃感让类的喉口抽搐着收紧,他能感受到嘴里的司的性器跳动着即将射精,急躁的搭着司的大腿更加往里吞。

就在司即将射精的瞬间他推着类的额头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到了类的脸上,连头发也沾了些。类咽下嘴里的那点白浊,却因为还有些挂在了睫毛上而不停的眨着眼睛。他也不恼,用手背蹭了蹭就像猫伸出舌头去舔,咽进胃里的精液像是媚药一样让他的神情又开始恍惚,小腹内部发热着想要被填满。

司倒是完全忘了自己的恋人正处于发情期,扯了两张纸巾就给类擦脸却被拉住了手腕。

“……不要……”

“……什么?”

司有点愣住,不要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吗?他想着,全然不顾以一种极其娇媚的,猫一样的动作爬到床上去的类。

等司回过神来时类已经躺在床上大张着腿,浑身泛着粉色,两只手指撑开流水的后穴,还能看见内里的软肉。

类张口,沙哑的声音透着情欲。

他说:“司君?……不要再欺负我了,直接进来吧,我想要你……??”

司压身上去和类接吻,尝到了一嘴的咸腥。他伸手去摸类身下的那口穴,黏糊糊的水声传出,类的鼻腔里全是司橘子味的信息素,像是春药一般引着类挺腰,抬腿蹭着司的性器求他进来。

恋人像是惩罚一样的温柔的动作让类又鼻子一酸,他吸着鼻子说不要手,痛也没关系,让司直接插进来。司舔掉类的眼泪,抱着他的大腿往上抬了抬,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穴口,很缓慢的插了进去。

即使知道类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司也不想让类难受,粗大的性器撑开穴口在里面温柔的磨着,穴内一直得不到满足的深处越来越痒。类忍不住了抬起双腿勾着司的腰,眼泪汪汪的呜咽着求他插进来:“司君?……里面……我想要你?……司君?呜?……不用这么温柔的……”看着自己恋人的媚态司只感觉理智有些崩塌,他低头咬着类的乳尖,下身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激烈的动作撞得两人下身泥泞一片,类胡乱的叫着,抬手抓着司的背留下一片红痕,涎水和眼泪糊了一脸。

alpha大小优渥的性器很轻易的就顶开了oga的生殖腔,腔内柔软的,汁水丰沛的软肉裹着司的性器往里吸。类吐着舌头,眼睛翻白,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身前的性器随着动作摇晃着流出些透明的清液。熟透的身体渴求着自己的alpha的精液,司被绞的受不了,咬着类的颈侧射了进去。

类虚脱般落在床上,后穴痉挛着吐出些白浊,生殖腔即使被灌满了也还是觉得不够,他扯着司的胳膊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上了司沾满各种液体的性器。

“类!你……呜啊……!”

司瞪大了双眼,伸手去推类的额头却推不动,只能看着类像吃猫条的猫一样舔着自己性器上那些斑驳的液体,刚射过没多久还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的勃起。类笑着,细白的指尖绕着龟头打转:“我觉得还不够呀?司君,既然作为alpha,满足自己的oga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刚刚哭过的眼角更加艳红,类挑衅般看了司一眼,舔了舔嘴唇,握着他的阴茎骑了上去。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类弓着身子发抖,生殖腔又被司粗大的性器顶开,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搅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混着淫水往下流,他大腿哆嗦着,惊叫一声支撑不住坐了下去,趴在司身上不住的喘。司的东西似乎顶到了生殖腔的最深处,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类的小腹涌上一阵排泄般的快感。

“呜啊?……司君?等等……我有点……想去厕所…………”

类边说着边颤巍巍的抬腰,司沾满水光的性器从后穴里滑了出来,他起身想要下床却又被司压在身下,坏心眼的alpha一手摁压着他的小腹,一手握住他疲软的性器撸动着。

“类,没关系的,漏出来也没关系,我会全部——都收拾干净的……”

alpha的那点恶趣味显现出来,司附在类的耳边,对着通红发烫的耳廓轻轻一吹。恶魔般的低语和呼出的热气让类身体一僵,他咬着嘴唇闭上眼睛,性器颤抖着着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啊啊——?呜?…司君……讨厌?……呜呜?”

类抽抽噎噎的呜咽起来,遮着脸不愿意去看司,排泄的羞耻感让他的耳朵更红了。司抬手抚着类小腹上喷溅出来的滑腻的液体,低头吻着类的手背安慰他:“没事的类,只是潮吹了而已。”

…………潮吹?

像女孩子那样的潮吹?

类想着,自己的身体已经淫荡到这种地步了吗?但是……司君的手,隔着那层皮肉压上内里的前列腺时,呜……?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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