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嫱跟没听见似的,隔着布料,在许和光的阴茎上来回套弄,她喘息着道:“去车里…”
他不需要什么技巧,她都能动情,说话的声音像无力哼出的气音…
许和光摸到她大腿上的鸡皮疙瘩,知道她畏寒,她冷。他弯腰,将她裤子提上去,同时拉着她一起从地面爬起,捡起地上的枪携带好,从来时的方向离开。
服务区的光慢慢浮现,宋嫱被他牵着手一步步往车子里走,耳麦里一直没再传来其他的什么声音。
许和光先把车发动,开到没人的隐蔽地方,上去后点火,开了空调,随后拉着送爬到车子后座。夲攵jiāng洅p&245;&9329;ga&269;&245;㎡韣鎵更新僆載 綪収藏蛧阯
他是急的,一坐下就压住宋嫱亲吻,他的吻深入又用力,咬着她舌头怎么也不放,舌头互相吮吻的啧啧声响彻车厢。
他双手撩开她衣服,捏上她的奶肉。这儿他已经揉捏了几次,但没有哪一次的感觉有现在这么清晰,这种拥有的感觉,被她挺立起来的乳尖顶住掌心,从掌心更深沉地传到心里。
她胸很小,他那么一捏就全部包握住了,乳尖在他手下立起,颜色变得绯红,他收了手,定睛看那小乳尖。
他的视线很直白,眼光也透着浓浓的情欲,像火一样燎烧过身上,一波波情潮被带起,她很不好意思,“你、看什么…”
许和光静静瞅着她,视线下移,先伸手脱她迷彩裤,手在那揉了两下,她就春水汩汩。
他没什么表情,只双眼里黑压压的,除了欲望看不到什么别的,她一湿,他就迫不及待脱下自己的裤子,手沾了沾她淫液,在柱身上涂抹润滑,随即挺腰,圆大的肉头就滚烫的抵上她穴口。
那还在吐水,湿软得不像话,时隔不到一月,再次碰到这柔软的地方,他忍不住一颤,阴茎搏动了下,竟然就有了射意…
宋嫱明显感受到了,深知他很青涩…她往后靠了靠,是想先给他缓解缓解,免得他一进去就射,但这动作让许和光误以为她想要逃,双手捧住她屁股将她往下一拉,有润滑的部位噗呲一下,大龟头顺畅无阻地入了进去。
难以忽略的饱胀感倒脸盆心惊的程度,只是一个头,宋嫱就明显感到那儿被撑得太开了,另一种酸舒感从那处密密麻麻的席卷遍了全身,她身子一下就酥了,这是跟谢飞白做时完全没有的感觉,她没忍住,一时忘了耳麦的存在,轻哼了声…
谢飞白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他冷冷地质问:“你在做什么。”
许和光低头,看着跟她的结合处,光线太暗,他只能依稀看见一点点轮廓,她的小穴被撑开成自己的形状,他跟她融为一体了…
他又去看她的耳麦,伸手过去摘下来,戴在自己耳中,劲腰往前挺,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没入她体内,这种结合的快感侵袭过大脑,他对耳麦喘着气道:“谢先生,从此她是我的了。”
话落,他猛地往前一顶。肉柱破开层层软肉,直插到头,圆硕的龟头直抵花心,牢牢地顶在宫口。
“哈啊——”宋嫱没忍住淫叫出声,他那物尺寸太极品了,完全插入时能感到一丝痛楚,这痛能让她大脑变得非常清醒,那种被他占有的感觉就更明显。
身体被他完全撑满,心灵得到巨大的满足感,比性爱更能让人着迷和舒爽。
她的声音传到了谢飞白那边。
他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他猛地从酒店沙发站起来,一脚踹在茶几上,茶几因此滑开半米多远,发出咔嚓的刺耳声音。
他垂着头,双手握紧成拳,盯着京城的夜,满眼通红,有点想哭,他想挽回最后一丝尊严,滚了滚喉结,好久才把语气控制得温和平静:“她本次的任务,是击杀你。”
那边没有再回应,他只听见了啪嗒一声,紧跟着是东西碎裂的声响,电流声就从耳麦里断了。
许和光将那东西直接扔出了车窗外,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啪嗒的砸得岁裂开。
车里,就只是他和宋嫱的小世界。
他才插进去,没有什么前戏爱抚,不过是同样的男人劣根性,急着在谢飞白面前占有她。
他想往后退,给她爱抚再好好来一次。肉柱退出时,感觉到她穴道里的软肉紧紧黏附住他,拼命将他往更深处吸,是在挽留他,湿软的紧致感和吸附,让他龟首一痒,射意奔起,控都无法控制。
他还要往后退,被宋嫱一把抱住他腰身,她摇头挽留:“别出去…”她喜欢被他充满的感觉,在小穴里,她甚至能用自己的那儿描绘出他性器的形状,她也被撑成了他的形状。
许和光本来就忍不住,听见她这话,更是激动不已,性器在她体内搏跳了两下,精口一开,直接射了出来。
宋嫱感到宫腔深处传来的一阵灼烫激流,愣了愣,她很快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悄悄抬眼看他,见他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手扶住她的腰,慢慢往后撤出。
巨物退出身体的感觉明显,他一边撤一边说:“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