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摇了摇头甩开这些邪恶的想法,想要去扶他起来。他那么高大又醉了,哪是你扶得动的,才拉起半个身子,你就被绊倒了,与他摔作一团。
他连醉了都不忘护着你,你趴在他的胸前泛起丝丝甜意,意识到现在的糟糕姿势,慌忙想爬起身。手又撑在他的胸肌上,好硬,你涨红着脸。
他先前护着你的手并没有放开,你根本起不来,只能试探性地抬头去看他,“罗夏?”
一抬头就撞进了溺死人的湖水里,他醉眼朦胧地睁着那双桃花眼,看着比起平时更加多情。他慢慢收紧手,将你向下压,头努力抬起来,精准无误地对准了你的唇,吻了上去。
如同羽毛般轻,他只点了一下就放开了。下一刻他慌得如同第一次见到女子的小男生,酒醒了一大半。怎么比我还不知所措?你开始有几分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罗夏了。
“咳,那…对,对不起。我喝醉了抱歉。”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为什么说对不起?对不起的意思是,他并不是那个意思吧。你在那想了许多,越想心里越沉,最后决定忘掉今日之事,不误解也不承认。
罗夏从前以为你一直把他当家人而不是爱人,将爱意藏在心底,可未能自抑的举动打破了这场平衡。
他下午出现在酒铺,跟着你回家,倚在门框上看你做饭,眼睛一刻都未曾离开过你的身上。直到饭毕,他带着你出去散步,才在一阵支吾中说出了准备已久的话。
“给我个机会,时间可以…”
“罗夏。”你很平静,盯着他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打断了他的话。“人妖殊途。你可曾想过百年之后你该如何?”
他没有一丝犹豫,“不论如何,我爱的是你,我会寻找你每生每世。”他早已在心中许下庄重誓言。
你眼眶一湿,狠心转了身,“下一世还会是我吗?”他未曾预料到你是这么想的,没有接话。
是啊,人和妖的寿命如何能相比?你宁愿他百年后忘了你,若不是如此,你就不该自私地只满足自己,这段情不该开始。
你无声地哭着,向家的方面一步步艰难迈去,留下他在月色下寂寞的身影。
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但心里那阵抽痛是真实存在的,你歇了几天没有去酒铺,在家里喝得烂醉,从前你让他慢慢品,如今倒反了过来。抽离出他的生活,你告诉自己。
他已经许久没来了,这样也好,妖怪的生命这么长,长到足以让他爱上新的人。
你在那丝名为爱的牵引下,靠思念度日,推了许多媒婆来说的亲事,一个人也能过啊。
酒铺常有一名仆人前来买酒,一来二去也就面熟了。一日仆人前来传话,说郡守大人喝了你的酒表示很喜欢,让你去见他。仆人看你的眼神变了,其中分明有嫉妒和些许不屑。你心中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你被带到一座大宅,仆人甚至给你洗好澡穿好新衣服送到了主厅等候,你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开始思考起了如何应对和逃跑的计划。
郡守大人长的不算俊美,但人看起来很温和,一直夸赞你的手艺,还问了些酿酒的妙招,甚至客气地请你入座吃饭。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他说自己喜爱酿酒请你一尝,说罢让一旁的仆人给你倒酒,为了打消你的顾虑,自己先举起酒杯饮了一杯。在他温柔的眼神注视下你犹豫的抬起杯子喝了几口,过了会倒是没什么不良反应,但你说不清这一切的怪异之处,不敢放松警惕,起身谢过想告辞。他依然笑着,未作多留,让个人将你送回去。
还未走到大门口,你就感到晕眩,全身无力摔在花园的路上。这时你抬头看到了郡守大人一成未变的脸,你连手都无法自控,绵软地抓在土壤上,看着他的口张张合合,吩咐仆人将你抬进房间。
“我很喜欢你,不如就留在这吧。”“来人,姑娘不胜酒力,今晚就在这休息。”“卑鄙!”你如今只剩下骂人这唯一一项技能,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郡守大人的目的就是要你做他的小妾,甚至是否是小妾都不得而知,也许只是个玩了三日失去兴趣就丢的情人。罗夏。
你被丢在床上动弹不得,看他一步步走进来脱了外衫,伸手摸你的脸。你努力扭头,唾了他一口,“别碰我!”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要什么都有,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他紧紧掐着你的下巴扭回来,没给你留一点机会,凑上来亲了你。你狠心咬破了他的嘴皮,得到了他的一巴掌,他的脸逐渐变得狰狞,开始上手脱你的衣服。罗夏!
你发了狠,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尽全身力气问他的心口捅去。力气太小了,伤口只是让他痛了一下,他夺了你的簪子,一时气极,狠狠戳到你的腹部。罗夏!你吃痛的尖叫出声,用手去捂那里的伤口。
他没有停手,将你扎得像个筛子,每个窟窿都向外渗出血,“坏女人!坏女人都是坏女人!!”他仿佛疯魔化,直到仆人们开门进来架开他,带出了屋子。
你全身都在痛,脑子里只有那个名字,罗夏,我好痛呜呜。你感觉到血流淌的速度,体温开始下降,身子变轻了,你还未闭眼,依稀能看到仆人在收拾残局。
不要,我想见他。
你的身躯被个人悄悄抬走,这座宅子仿佛什么都未发生,安静地隐藏了所有秘密。
不,我后悔了,我想和他在一起。
你再睁开眼时,依然在那个房间,但那里什么痕迹都没有。你点燃了一根蜡烛,打开房门向走廊探去。
静得连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夜晚太过寂静,可你什么都看的很清楚,你试着吹熄蜡烛,依然很清楚,这会你终于觉得自己走得太过轻了,没有脚步声,怎么会没有?
你低头看,发现身上不是之前穿过的任何一件衣服,而是与罗夏穿的那件如火的衣服颜色一样,绣的花纹与外袍不差分毫。你的指甲也是红色的,很是尖锐。至于脚,嗯没什么差别呀。
你对于眼前的一切都很苦恼,见多识广也无法解释得清啊。你只得继续向前走,希望有一个答案。
走廊尽头的房门敞着一条缝,你伸头去看,有个男人正趴在女人身上勤劳作业,嘴里说着些浑话,女人媚叫得惹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发觉到你的动静,你顿感尴尬,本想溜之大吉,可男人的那张脸吸引了你,郡守。
你的心头涌上一阵气血,自己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站在他们面前,单手掐住男人脖子提了起来。
长长的指甲陷进皮肤里,滴出几滴血在底下女人的脸上,她吓得脸色惨白,不顾全身赤裸,跑向门口。
你晃身堵住了她的去路,她跪在地上求饶起来。“你说,你爱他吗?”你对那女人说着。
她使劲摇头,吓得说话都结巴,“我我是他抢来来的我原来有有丈夫?是我贪图富贵委身于他,是我…”她带着哭腔匍匐在脚下,不停道着歉。
“那你,一样该死。”你没有笑,痛快地凝出一团黑火砸在她身上,她瞬间没了生息。黑火?我怎么会??你抬起手,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干枯而惨白。
你扭头看到铜镜里的自己,死气沉沉,白得和衣服有的一拼,比那吓得惨白的女人还要白上许多,怪不得,他们刚见到就吓到了。
你拖着郡守在宅子里游荡,让他看着即将发生的事,阻止你的人被杀,试图救人的人被杀,仆人们被杀,杀到不剩下一点人影,连草木都浸染在血泊里,显得格外油亮,你只感到一点点活了过来,体内的杀人因子在叫器着,兴奋得几乎都笑出来。
“郡守大人,可看得仔细?他们,都是因你而死。”就留他一个人活着吧。你甩手丢他在地上,嫌弃地擦了擦手,啧他的血都沾上面了,真脏。
“小姑娘。”是罗夏的声音,你机械地转过身,害怕他责备你做错事,把手背在背后,缩了缩头没有回应。
他径直走来搂你入怀,下巴放在头顶上,大手揉了几下你那变得很长又乱的黑发,“是我来晚了,怪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罗夏其实一直有偷偷地来看你,直到看到你顶着颓废的模样放声大哭,才终于知晓你的心情。你喜欢他,他只要想到此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总让手下觉得他有什么大病。
他不过有事离开了两日,就把你丢了,直到看到郡守宅子的妖气才赶来确认,结果就看到你丧心病狂的一幕。
他不由分说把你带回了大江山,没有提一句宅子里的事。你有些紧张,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绞着手跟在他身后,很委屈地憋着包眼泪。
他来到主殿站定,不料你只顾走路没发现,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哎呦”你揉着脑袋,他迅速转身覆手而上,“没事吧?”还亲了亲你的额角。
妖怪比人类强多了,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只不过想让他与你说说话。
“罗夏,我错了…”他用亲吻堵住了你的嘴,你惊得忘记了呼吸,良久才大喘着被他放开。“你没错,怪我让他带走你,以后不会了。”
“还有对不起,我上次说了伤你的话。”你搂住了他的腰身,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我根本不介意。”他拉你上了鬼王座坐下,才继续任由你摆布。
“不对!”你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他身边跳开老远,“我现在这副模样!!”你捂住脸,罗夏来拉你的手都不肯撒开。“没事的宝贝,你这样也很好看。”他的手火热如夏,可你的手冰凉如冬,只觉快要化了。
“我到底是什么?”接下来你又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人死了,不该离去吗?我现在不会是鬼吧,依然是一急就把心里话全部讲出来的性格。
罗夏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看着你抓狂都觉可爱。“好了,”他拉住你的手带回自己怀里抱住,“你如今是妖怪,怨灵小姐。只要执念不灭,你将永不消散。”他一如往日那般深情,同为妖怪,同样的寿命,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的求爱。
执念,你才想起来一直徘徊在脑子里的话语,我爱他,我想永远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
他坐下将你按坐在腿上,埋头在你的颈间嗅着,散落的金发蹭在肩上有点痒,“你好香啊…我爱你。”温柔的嗓音和上扬的音调表示着他现在多么开心。
从此整片大地的妖怪都知道,鬼王爱的是那个由人类变成怨灵的姑娘。
前情提要:你喝了混着妖力的酒,被罗夏带回寝
罗夏将你轻轻地放在床上,可你因为燥热扭得像蛆一样,翻来覆去,你不愿放开罗夏的脖子,搂得紧紧地向自己这边拽。
“先放开好不好,嗯?”他温柔地哄着你,试图把你的手掰下来,结果当然未能如愿,动作间你的唇擦过他的耳垂,令他一阵颤栗,眼神在你的双唇上停留,仿佛下一刻就要活剥入腹,他双手撑在两侧,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平静下来。
你就差挂在他身上了,他放弃挣扎顺着你的动作躺上了床,“罗夏”你感觉他离得很近,索性换成抱着他的腰身,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你说冷,他给你盖上了被子,一会你又说热,动手去扯自己的衣裳,吓得他拉开你的手,只有抱着他才能安分些,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最后他用这个扭曲的姿势帮你稳住了妖力,你才在迷糊中睡去,慢慢放开了他。他早已被你折磨得精疲力尽,却只能笑笑,“磨人精。”他点了点你的鼻头,在额头落下一吻。
因第一次当妖怪,有许多无法适应的地方,比如力气真的很大总捏得罗夏叫疼,再比如凝出黑色妖火不小心烫到某个手下。
逼得罗夏语重心长地说要教你如何使用妖力,过了一会他又凑过来,“那不如我们双修?”你有些懵懂地点头,双修大概就是他和你一起修炼吧。
只见他看到你的反应后憋笑了一会,凑得越来越近,直到吻住你的双唇。不似从前只是浮于表面的吻,他撬开你的贝齿,伸出舌头与你的搅在一起,湿滑黏腻。他搂着你的腰,另一只手捧住你的后脑勺,没给你一点点退路。
看你憋的一脸缺氧的样子,他退出了你的口腔,分开时带着一缕银丝,变细又断开,“呼吸。”
听得出来他心情雀跃,你大口喘着气,学着他的样子将自己递上去,生涩地找寻他的舌尖,纠缠得难
舍难分。
他吮吸着你的下唇,轻咬,继而逐渐吻向别处,吻到耳垂,他舔了一舔,你感到一阵电流扩散到全身,禁不住哼出声,双眼迷蒙,连死白的皮肤都透出一点红润来。
他将你抱着坐上了一张高桌,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不知何时你的衣裳已在地上某处,只剩内里一件薄薄的打底,隐约看得见两点殷红的乳豆。
只一拉衣带,那两团小白兔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向他展示自己的茁壮成长。
他张口含住了一个白团子,舔舐吐吸着,一只手也不忘照顾另一边,带出你的暧昧呻吟。你已无力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只想顺从他,想要更多。
他的衣服平日里本就穿得松松垮垮,你随便一扯就露出大半个身子,他索性拉开腰带脱去,见他脱了衣服你才清醒过来一些,手比大脑都快一步就抚上了他的胸,从胸肌戳到腹肌。
他伸手拽住你乱动的手指,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情欲,“可以吗?”你被美色迷的灵魂都要出窍,胡乱点头。他一笑,将你的手指放进口中吮吸,你感觉所有的感知都汇聚在那只指头上,刺激得你想
要尖叫。
不知从哪取来了那只酒葫芦,他饮了一口酒喂给你,和着两人的唾液吞下,又把剩余的酒倒在你的白团子上,顿时满身酒香,酒顺着你的身子向下流,他也就顺着那酒舔,来到密林外,被舔的一串地方仿佛着了火,“嗯…”
他托住你的臀肉从桌上抱下,压倒在床上。涨大的性器怼在腿根处,你伸出手去摸,如钢铁般坚硬的物什,你还没来得及感叹这玩意怎么如此粗大,他就碰到了你的花穴轻轻来回滑动,举起手指带出黏腻的花液,在他好看的指尖晶莹剔透。
“看来湿透了啊,小妖精。”他那根细长的手指在花蒂上打圈,试着深入进去,穴口不断往外吐着水,身下的床单都被洇湿了一块,在润滑的作用下一根手指轻松进入。
你憋着一口气,紧张的缩起来,他感到穴肉突然包裹起来,吻上了你的眼睛,“放松,不怕。”他掰开你的双腿,试着抽插。
性器摩擦着花蒂,把你变得像一朵任由揉扁圆搓的云朵,你下意识将腰身向前送,抬腿夹紧他。
地操干了几十下,终于达到了高潮,几股精液射进宫腔。
他趴在你身上,埋在你的颈间轻喘,一下又一下舔舐你的耳垂,与你接了个十足漫长的吻。
你被他折磨得累到睁不开眼,但还是搂着他将舌头放在他口中搅着,双腿不安分的摩擦到了他的腿间,那物又立起来了。
你迷迷糊糊地摸到,瞬时清醒了些,望着他的碧波做出撒娇的神情,还未说什么他就把被子掀过来盖在你头上,“你才第一次。”说完下床逃走了,庭院传来泼水的声音。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湿淋淋的头发还滴着水,他将你捞入怀中带你去浴桶清理,你双腿盘在他身上,娇艳欲滴的唇凑上去吻他,他抚着你的背轻笑,“小姑娘安分些,不然我可不敢保证。”
夜还很长,开了荤的老男人就算控制得住自己也控制不住你,大概今夜是不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