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交易吧,整整厮混了一宿,林夕总算是安抚好了楚亦帆,第二天带着浑身的淤青和吻痕离开了楚亦帆的住处。
不知道楚亦帆用了什么手段,薛晨他们总算是收敛些了。林夕乐得不被打扰,整日乖巧学习。他的同桌,那个练排球的体育生祈梦阳,性子大大咧咧的,脾气也好,几天相处下来,倒是尤其融洽。祈梦阳因为有训练,每天早上要去校外晨跑,所以每次回教室都顺便给林夕带早点,林夕大方收下,也会热心帮他补习功课,原本满是弯弯绕的数学难题,经林夕一讲解,立马变得简单明了,祈梦阳的成绩也开始突飞猛进,对待林夕也愈发殷勤。
这天,学校举行市运动会的选拔赛,祈梦阳作为排球队的二传主力,自然要上场,他专门邀请林夕去看比赛,林夕也欣然答应。
比赛在学校室内体育馆举行,祈梦阳一早就过去准备了,林夕则是等下了课,才进到场馆里看比赛。比赛刚开始一会儿,体育馆里几乎坐满了人,林夕只好在靠近器材室的角落里站着,踮着脚尖努力辨识祈梦阳的身影。
不愧是排球队队长,祈梦阳几次精彩的扑救,配合队友的扣球,很快积累起比分优势。队员们力道之大,每次排球凌空,都伴随着嗖嗖的破风声。林夕被队员们健壮的身材吸引,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的抛接和击打,林夕在心里默默流着口水。
距离上次去楚亦帆家已经过去了两周,这两周清心寡欲的日子,着实过得有点煎熬。
正想着,林夕觉察出有人在悄悄靠近自己,忍不住勾唇一笑,果然来了。再抬起头时,他又恢复了刚刚那副聚精会神观看比赛的模样。
有人挤了过来,林夕盯着赛场,好像没有在意,只是略微挪了下身子,好跟旁边人保持距离。不料下一秒,那人把胳膊搭在林夕肩上,林夕诧异地想要躲开,那人的手指却死死地按住了林夕的肩膀,看似是普遍的勾肩搭背,实际却把林夕牢牢钳制在怀里。
林夕挣扎不脱,正要生气,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薛晨。只见他戴了棒球帽,一副浪荡无耻的嘴脸隐在帽檐下,此时的神情写满了得意。“不好意思,林夕同学,又落在我手上了。”
林夕惊惧地瞪大了双眼,想要再逃却已经来不及。薛晨不动声色地加大了力道,林夕的肩膀立马传来剧烈的痛感。顾及周围的人群,林夕觉得薛晨应该不敢有太大动作,他强忍着惧意,低声道,
“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晨咧嘴笑了,“不着急,好好配合,待会你就知道了。”
林夕只好暂时放弃了挣扎,由着薛晨圈着他的胳膊,绕开人群,闪进了角落处的器材室。这会儿刚好是祈梦阳扣球得分,全场欢呼沸腾,众人把目光都聚焦在了赛场,竟没人注意到他们俩的行迹。
薛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器材室钥匙,两人刚一进去,便把门反锁了起来。
器材室不过区区十几平米,中间是几十张仰卧起坐用的垫子,摞成一米多高,旁边墙上就是各种架子,摆放着各种哑铃、跳绳、球拍之类的器具。两人一进来,原本就狭窄的空间更显逼仄,林夕逃无可逃,躲无可躲,只能怒目而视,
“放我出去。”林夕强装镇定。
“那多简单,把小爷我伺候好了,自然放你回去。”薛晨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做梦,快点把门打开。”
“哦,是么,你真觉得,能不能出去,由得了你?”薛晨走进一步,坏笑得看着林夕,伸手就要摸林夕的脸。林夕偏头躲开,依旧出言警告,
“信不信我告诉楚老师。”
薛晨闻言反而笑了,眼神却露出一丝阴鸷。
“楚亦帆算是什么东西?”说罢,直接强行拽过林夕的胳膊,顺势把他按倒在垫子上。
林夕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脸朝下趴倒在垫子上,来不及翻身站起,薛晨一边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背,同时跨开双腿,将林夕的双腿固定在自己两腿之间。
林夕用胳膊支撑起身子,却是以跪着的姿势背对着薛晨。衬衫下露出一截白皙纤瘦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在面前不停扭动,薛晨被这幅景象刺激得欲火中烧,直接伸手扒下了林夕的裤子,又解开自己的拉链,释出半勃起的阳器,抽打在滑嫩的屁股上。
“不,不要~”林夕更加努力地挣扎,可薛晨自然不会放过他。薛晨唾了下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林夕的屁股上。“呃啊~”伴随着一声哀号,林夕白净细嫩的屁股上立马红肿了一片。热辣辣的痛感清晰传来,林夕恨恨地骂道,
“薛晨你这个疯子,快停下,让楚亦帆知道你就死定了!”
听到这话,薛晨的眼神更阴沉了,“啪啪啪~”连续十几个巴掌落在屁股上,林夕倒吸好几口凉气,屁股上已经满满的红手印。薛晨还嫌不过瘾,又拧了一把,林夕疼得叫出了声,薛晨却道,“怎么样,舒服么?再提一句楚亦帆老子弄死你!”
林夕这下哑了火,只能任人鱼肉。薛晨这才挺着梆硬的大粗鸡巴,摸索着林夕的下体。
“草,你居然是双性!”隐藏在阴唇之下的花穴,经过刚刚的巴掌,如今红艳艳地微张着口,吐露着淫水。薛晨兴奋不已,硕大的龟头对准花穴,直挺挺地怼了进去。
林夕身子一颤,竟也吞吃得毫无障碍。穴肉内依旧是暖融融的,汁液淋漓间,柔嫩软滑的穴肉迎上来,百般舔舐吮吸,薛晨舒爽地长叹一声,操纵着大肉棒肆意横冲直撞。林夕塌着腰,花穴随着每次冲撞而绞紧,爽得薛晨头皮发麻。
为了方便肏入,薛晨抬起林夕一条腿,后入的体位让肉棒更加势如破竹,怼开层层叠叠的肉浪,从龟头到柱身,无不在沼泽一般深陷泥泞,却也被完全淹没在温柔乡里。快感的堆叠更加激烈,每次冲撞都在抵着花穴尽头搅弄风云,抽插中与穴肉的交织、磋磨,像是不断擦枪走火一样,激荡起更新一轮的高潮。
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呢。薛晨心里感慨,胯下也愈发猛烈的操弄。林夕的呻吟被一次次顶撞击溃,散落成唇齿边泄出的、散碎的音调。薛晨权当是某种调情,怼准穴口全根插入又拔出,不等林夕有所反应,又是重重地凿进去,囊袋啪啪地打在穴口,恨不得也随着肉棒塞进去。这种被反复填满的侵入感叫嚣着,在大脑中噼里啪啦绽起烟花。大股潮水在穴内漫出,薛晨感受到热意,最后一个冲刺,仿佛将肉刃猛然楔进花穴尽头,精液也骤然喷射出来,鼓鼓囊囊地灌满了小腹。
林夕仿佛筋疲力尽地趴在垫子上,任由高潮的余韵在体内荡漾。就在此时,只有一门之隔的赛场,祈梦阳率领全队打比方赢下了比赛。体育馆瞬间沸腾,欢呼的尖叫声透过器材室的门,传进了小屋里。
薛晨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胯,“听到没,你同桌要是知道你这会在我身子底下,像个母狗一样被我肏,啧,不知道会不会很惊讶。”
林夕闻言一阵紧张,不经意间又绞紧了花穴,薛晨拍拍他的屁股,冷笑道,“紧张什么,怎么,真想让他来看看?”
“混蛋…住嘴…”林夕怒道。“你够了没有,放我出去!”
薛晨舔了舔牙,又往屁股上甩了两个巴掌,眼前红艳的花穴吐露着白浊,红白分明的刺激感,让薛晨又起了兴致,他掂了掂肉棒,又是一记没根顶入,林夕诶唷一声,蜷了下身子,便又感受到肉棒在穴内迅速涨大。
“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呢。”薛晨开始了新一轮驰骋。
外面,体育馆的观众开始陆续散开,热闹的叫嚷声组成汹涌的声浪,淹没了屋内人发出的呻吟和喟叹。祈梦阳告别队友,走向观众席,比赛前,林夕明明答应他会来“加油助威”,可这会儿却迟迟没能找到他。祈梦阳不免心里有些担忧。眼见场馆的人越来越少,祈梦阳忍不住大声喊起来,“林夕?林夕?”
洪亮的声音四处回荡,林夕隐约分辨出是祈梦阳的声音,可他此时被薛晨按在身下动弹不得,花穴可怜兮兮地张着大洞,接受着肉棒的肆意操弄。白浊和淫液沾满了衣服,腰间和屁股上也满是红肿的指印。薛晨显然也听到了祈梦阳的声音,于是伏在耳边揶揄道,
“敢不敢喊他过来啊,告诉他你在这儿,让他看看现在的你,像不像条淫荡的母狗?”
林夕兀自咬着嘴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滚落。他摇动着身子,却把肉棒吞得更深、咬得更紧。薛晨满意地顺势向前顶撞,肏得林夕又忍不住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