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真紧。
他耐心地揉着,终于揉到那小洞微微张口,吞下他的手指。突逢入侵,里面媚肉吞吐,似抗拒又似挽留。大魔头莞尔:“师尊,你里面不舍得我呢。”
青衣人苟延残喘地挣扎着,耳根通红,脸颊如烧,然而手上特制的绳子却越绑越紧,让他施展不出来一身仙术。他又羞又恨又怒,眼眶通红,絮絮骂道:“滚…滚!”
大魔头压着他,阳根已蓄势待发地抵在穴口。他突然附耳,慢慢问:“师尊,早知今日,当初你还会救我吗?”
这个问题太突然了,向一记重锤打在他心上。青衣人挣扎的动作缓下来,迷茫与疼痛在他脸上闪过,只有短短一瞬间,或许他自己也没发觉。大魔头耐心地等待着。最后,青衣人道:“若早知如此……我那时,一定会当做从没看到你。”
啊,我就知道。大魔头自嘲地想。
青衣人咬牙切齿地说完了,却并不如何解恨。他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更深重的、酸涨的感觉,还没等他回味出那种感觉是什么,后穴撕心裂肺的巨痛,青衣人双目猝然睁大,凄厉地惨叫一声。
大魔头一下子插进来了。甫一入港,他动得又快又急又凶,猛烈地干了几十下,青衣人被顶得崩溃,短促尖叫起来:“啊,啊,嗯,啊……”
叫声仿佛一剂强劲的媚药,令大魔头的动作更加迅猛。青衣人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移位,肠道里面一定裂了,火辣辣的痛。忽然,大魔头抽出阳具,用手蘸下柱身上的一缕血丝,愉悦道:“师尊,你流血了。”
他又一下子顶进去,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徒儿不肖却有幸,帮师尊破处了。”
青衣人恨恨道:“孽徒!”
大魔头笑道:“师尊正在被孽徒干呢。”
说罢他又是数十记顶撞,纵使青衣人咬紧牙关,也有破碎的音节自齿间漏出。大魔头的心脏扑通扑通,媚肉层层叠叠地裹缠着、吮吸着,是从未体验过的舒爽。但更大的快乐,来自于夙愿得偿。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胸膛贴上青衣人白皙单薄的脊背,喘着气道:“师尊,徒儿想看看你。”
也不是真的征求他的意见。说罢,他就将师尊轻轻翻了过来。师尊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已然神志不清,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泣音。青衣人乱发下的神情有些恍惚,又有些奇异的哀伤。
大魔头心中一痛,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不住地绵吻着他:“师尊,很疼吗?快好了。”
青衣人好像看了他一眼,又好像没有聚焦。他的头歪向一边,自言自语:“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知今夕何夕,仙山之上,草木之间,眉眼温和的青衣仙尊,与倾慕地看向他的弟子。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魔头无言。
……
大殿里不停响起短促的水声,青衣人被大魔头顶得一耸一耸,双腿被迫打开着承受,像失去力气的提线木偶,那里的小洞也被肏得肿了起来,更紧地缠着男根。大魔头凑近他,问:“师尊,你会怀孕吗?”
青衣人终于回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是男人。”
大魔头笑了,轻飘飘道:“我是魔。师尊猜猜,我能让男人怀孕吗?”
青衣人睁大眼睛,疯狂地扭动起来,大了肚子怀着魔物的丑态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难得畏惧道:“不要,唔,不要!”
然而魔头的手如钢箍,死死掐住他的腰,把他往下深深一摁。阳根进入了一个可怕的深度,爆出又多又浓的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