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洵点点头: “对，就是他。”
“你先休息一阵吧，这事我先查清楚了，你再进行下个任务。你……”封麟想再跟句洵说点什么，最后觉得没那个必要，有些事追究起来没完没了。句洵不过是执行任务的其中一员，有些事也无需他弄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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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空间每次选定的合作者，最多只会做五个任务，任务结束后，会对合作者进行追踪，直至他们使用完超能力。
根据句洵给的数据，封麟在第三空间的系统里并没有查到高宏方的资料，那么这人并不是他们曾经的合作者。而第一空间里的高宏方，寿命很短，死亡时间恰好在五年前。看着这些信息，封麟心里大致有一点猜想。
重生者信息除了第三空间的人知道，就只有第二空间才清楚。第三空间就四个人，人物关系明朗，那么信息只可能是第二空间泄露出去的。
封麟决定回一趟第二空间，虽然每次任务后都需要回报工作，但现在大家都跟紧时代的步伐，无特别的事一般都是通过空间网联络的。
以封麟现在的权限，能自由出入三个空间，不过在第一空间待的时间有限制。他一般也很少出去，主要是没有什么念想，他都已经忘记，他来第三空间多少年了。
他原本只是阎罗殿的一个小鬼，后来惹了一殿的阎王秦广王，就被分派到了第三空间。他需要在这里待上一万年，然后才能回去重新当差，或者选择轮回转世。魏淮，季光辉和甘梦萌三人，是在他之后才来的第三空间，据说也是犯了错。
第二空间，也就是世人常说的阴曹地府，其实并没有传说的那么可怕，除了各殿设置的地狱是惩戒的地方，其他都挺好的。空间大，娱乐设施也能跟上潮流，没有生老病死，工作轻松还能轮休，大多数小鬼都愿意一直当差，而不是选择转世为人。
相比第二空间，第三空间就冷清也乏味许多，季光辉和甘梦萌倒还好，两人都是沉迷自己研究的人，反而更喜欢人少的地方。魏淮就常常自娱自乐，每一年都数着自己剩下的年限。
封麟想，他去问魏淮就知道他在第三空间待了多少年，因为他只比魏淮早来三年。当初他也是记着时间的，后来已经完全麻木了，反正在哪儿都一样。
“哎，封总，好久不见。”黄泉路口，一个小鬼跟封麟打招呼道。
封麟笑着回道: “好久不见，你这打扮怎么像个业务员?你准备转行了?”
“哪能呢，咱们这儿难换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升职和去投胎的能空出几个位置，那也是挤破了脑袋都难应聘上。”小鬼长叹一口气， “我要能像你们长得帅的一样，随便穿个什么都有型就好了。”
封麟拍拍他的肩: “找到自己合适的风格就好，不跟你聊了，我还有事。”
“那不耽误你了，你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