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男人冰冷带着狠意的声音落在众人耳中。
“你们王家想要弄死谁?”
本性
身上随便笼了一件黑色卫衣的沈确直接走到温白身旁,盯着刚才放狠话的王飞。
“确,确爷……”
他肿了一只眼睛,但另一只眼睛可没事,甚至是撑着头晕也要从地上爬起来。
“你要弄死谁?”
沈确眉头微挑,另一只手揽上了温白的肩膀,砚秋看见自家哥哥肩膀上突然多出来的手臂撇了撇嘴,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王飞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打自己的是沈确的人,而刚才那个服务生则是他的人护着的。
知道惹上沈确自己不死都要脱一层皮,他立刻低下头认错,“确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我该死。”
像是想到了什么,王飞立马转变了对象,他又看向温白和砚秋:“两位少爷,是我精虫上脑,我道歉,对不起。”
啧,这殷切的样子,哪还有开始那一点嚣张的气焰,看着真是有些令人唏嘘。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温白指尖微动,一抹黑雾直接附在了王飞的身上,对一个人来说,死亡是解脱,精神才是折磨。
“是,是是。”
王飞直接用房卡打开房门,一个翻身就滚了进去,紧接着又轻轻地关上房门,将几人全都隔绝在外面。
“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沈确的手从温白肩上移开,转头看向他。
“没。”
温白十分乖巧地摇了摇头,跟动手打王飞时完全判若两人。
而看完了全程的几人里,也只有文川略微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但很快又忽略过去了。
“确哥,这是他们让我带上来的药。”
舒浔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目的,将手上的药箱递过去。
“嗯,谢谢。”
沈确接过药箱,并未多说什么,他的伤口已好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噢对了,宋符说他对那群杀手的伤口有了新发现,让你有空的话过去看看。”
“好,我等下就过去。”
当完传声筒和送货员,舒浔就又下了楼。
叶陌还有金盈他们也就当了回旁观者,见没什么事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直接按原计划去了顶楼。
“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