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已,借亲吻渡气给他,这样的法子,他倒是不抗拒。
只是,只有当他坐在我怀里时,才会允许我吻他。
连话都不会说,还和我讲这些矜持。
不过每一次给他渡气,他的灵魂就渐渐饱满一些,每一个吻都越来越热乎,也很可爱。
只是每次给他渡气,我都有些忍不住的燥热。
这肯定不是我修行能力不够,否则我每次边渡气边磨练心法都不会成功。
“不要在我身上动来动去。”
我稳住他,将他两条夹在我腰上的腿拍了拍。
可我未曾料到,他直接又向前坐了一些,狠狠的压在了我的阳具之上。
我的东西被他压的跳了一下,心法被完全打断,我给他渡的那口气也半道崩卒。
那口气折腾的他不上不下,他难受的将头埋在了我的肩上。
“我就说了,不要折腾我。”
我将他抱起,放在了软榻之上,轻轻的揉着他的小腹。
可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我心里又开始难受了。
我跟他计较什么?
他在凡间的肉体都已经七岁了,他的一半灵魂却还等着我。
他明明只是离不开我罢了。
其实我也想过和他双修,但是他现在的身体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了。
我又不一定能够忍住,不在他里边射很多。
可在我还在冥想的状态时,他却抓住了我揉着他小腹的手,悄悄的移向了他的下边。
我有些哭笑不得。
他现在完全依赖我,完全敞开着自己的身体让我蹂躏。
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了。
他悄悄的观察着我的神色,看着我并不抗拒,甚至还有一些默许……
他的眼睛里面装满了惊讶。
他以前被我弄时可没有这么开心。
放纵一次又如何?
我轻轻地俯下身亲吻了他的嘴唇。
他这几日受我的仙气滋补,完全染上了我的味道。
许是因为他在阴曹待了太久,即使我为他梳洗,那头发长久没人打理过,我面对面地抱着他,他靠着我,青丝低垂,甚至有一些垂到了我的腰间。
那场景,看起来就像是河边的杨柳叶点了点水面。
好一个春色尽染,心意浓浓。
他那全身心依赖我的样子简直是在我的心上抓了一把,好痒。
“阿慈。”
他听着我说话,被我吸引的歪了一下脑袋。
“?”
“没事。”
可就在我说出这句话时,他却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耳朵。
“覆华?”
他小声的念了念,但眼睛里还是一片茫然。
好吧,我还跟一个傻瓜计较什么?
我轻轻的将他的手从我耳朵上挪下来,任由他的手勾着我的小拇指。
他的手指凉凉的,存在感实在太强。
因为我的默许下,他离我更近了一些,我还在愣神的那一瞬间,他就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偷偷去看他,却发现他已经将眼睛闭上了,他的睫毛无意间扫过了我的脸庞。
我们心贴着心,呼吸声轻轻细细的,像烟花砰开的那一瞬间。
此时此刻我才发现,他胸口的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旋开了,形成了一个倾斜的角。
我像在躲雨的屋檐,有雨滴滴的落下来,像掷棋子一般,敲响了我的心门:一颗,两颗……
突然间,眼神一瞥,看见了院中长着的鲜艳欲滴的红豆。
我看着那将他裹住的长衣,那衣服上绣着墨绿的竹叶,此刻也像被空气中的水汽渲染,竟然将我让我看不清了。
我一手勾住他的衣带,一手取下他腰间的玉佩,他的两只手忙的不知道做什么好,只是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玉佩被敲的振声作响,最后也只能够和乱成一团的衣服扔成一块儿。
我看着他闭着眼睛,实在是觉得有些好笑,悄悄的捏住了他的一只手,用牙齿轻轻的刻了几下,成功的唤起了他的攻击。
不过他的那个身体,也就是推了我两下。甚至都没有制止住,我伸向他阳具的手。
阿慈扭扭捏捏的,两腿并在一块儿,硬是不让我的手插进去。
这算什么?就算是水也应该有能让人劈进去的缝隙吧?
可是他偏不,看了看我刚露出来的家伙,偏了偏头,又向床里边爬。
那也行吧,我心里想着,竟然他不让我碰他,那我就自己弄一弄,再往他身体里放些阳精进去也不是不可以。
想做就做。
我直接弄了个决将他的手绑起来,出于互帮互助的原则,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我的手盖着他的心,像是把他的乳首当做一个中心点,让他凸起的点追着我的右手。
我有感觉到,他的腿并得更紧了。
可是明明,我只是舔了舔他的乳头。
也不对,其实我是渐渐地碾过去——那乳头看起来颜色越来越深,有时我随意一咬,他浑身上下,联动这两个点都在抖。
但他现在的身体是射不出精的,毕竟要保存体力,我自然不会让他漏一点。
“好软啊。”
我评点着他的身体,像小孩儿一样,用手指恶劣的将他的阳具左右挑了一遭。
“不要缠腿。”
下一刻我将他的两条腿轻松分开,这样他的性器在我面前,就一览无余了。
他有些接受不了,又想用手遮一遮他的性器。
“很漂亮的,阿慈。”
我的手点了点他的马眼,那看着那么小,之前每次射精的时候都会张开一点点,让整根阳具看起来精巧又漂亮,不像别人长得张牙舞爪。
“我就插一点点进去,射一点,不会进很深的。”
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可当我一手滑向他身后时,他的后面又紧紧地绞住了我。
好小,想全插进去。
可当我看向他时,他却勉强地坐起来了一点,亲了亲我的嘴唇。
那一瞬间我的两根手指狠狠的顶了他一下。
他哭了。
我看着他昂扬的阴茎,但是却射不出一点东西。
又红又嫩,真的好可爱。但是现在不是它该做主的时候了。
“阿慈。”
我亲了亲他的眼睛,默念了几句心经,顶进了一点点龟头。
以我的定力,最多只能进一半。
不然我真担心,到时候埋在他身体里,抽不出来。
“啊……哈……”
在这种时候,我的阴茎是压着他的后穴在打,他太紧了,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都像是要把我拧干了似的。
他的两条腿堪堪挂在我的腰上,看起来像是被水打湿了的树叶,轻盈地浮在水面之上——
他是后穴之前还只是一条红色的小缝,现在却暗含充沛的,有潮水的河流。
他的身上还有一些竹叶的香味,意乱情迷间,我甚至觉得我和他是在野外——
算是极其顺畅的一场交合,我也没有讲究什么技巧,深深浅浅都只是随便弄了弄,他里面太热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搅装满热水的杯子。
这个杯子甚至一直在收缩,越缩越小。
我看到他有些可怜的颤抖着,但显然他无法发泄,只是泄气的向我哈气。
直至最后,他的两只手环住了我的脖颈,我拔出了他的身体,在他的大腿上射了出来。
然后,将其中的一些,塞进了他的身体。
他被弄了一次之后,整个身体看起来真实了一些,只是现在每次一看到我,就会躲。
也是了,他现在又射不出来,这种法子会加剧他的难受。
可这个方法确实有效,不可能因为他不让,我就不做。
况且这次之后,他好像恢复了一点记忆,但也仅限于叫我覆华。
我觉得,这种事儿就应该多做,所以有时候,他一个人躲着偷偷睡觉的时,我就会用他的腿发泄出来,然后把精液放进他的身体。
可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就会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毕竟我晚上把他的腿,磨的有点痛,他会找我哭。
阿慈的脑袋是很简单的,他怕疼,晚上就不睡觉等着我,然后接着被我磨。
只是,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磨。
慈松很粘人,他的灵魂很喜欢我的味道,只有靠着我才能睡着。
没有什么概念的小孩罢了。
就这样修养了一段时间,他的灵魂渐渐健全——虽然他依旧不会说长句,但是和他生前一样,已经有了强烈的喜好色彩,坐在镜子前就喜欢簪花,试穿各种鲜艳颜色的衣服。
即使再不舍得,我也知道到了要将他的灵魂放回去的时候了。
“阿慈……”
我替他梳着头发,看着他拿着自己喜欢的牡丹花数花瓣数量。
没梳一会,他又开始靠在我的胳膊上了,我知道他这样开心,也不愿意阻止。
摸着他披散的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进入他的世界,我要随他开心,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
“阿慈不用记得我。”
我小声地念着,记着我有什么好处?
“我记得你就好了。”
以后,每一世,我保护你。
他透过镜子,看着红着眼睛的我,愣了愣。
但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用手抓住了我的手,是在安慰我吗?
第二日将他带到孙府时,像哄小孩似的,我骗他说要玩个游戏。
他喜欢重复我每一句话的最后两个字:“游戏?”
我记得那个孩子的样子——此时,他正在小床上小憩。
我指了指那个孩子。
“不要。”
他打开你的手,第一次说出了拒绝的话。
为什么不要?如果灵魂不能融合,那救他有什么用?难道我要看到他魂飞魄散吗?
我有些生气,一着急不免大声:“那你想怎么办?”
他被我大声一吼,害怕地就要跑,我心下一惊,一下扯住了他的衣袖。
我在干什么?
他已经失魂落魄了,我怎么还向他发火?幸好他只被吓到了,我一挽留,他还是留了下来。
反而安慰我:“不哭,不哭。”
他说话有点僵硬,不记仇地用袖子狠狠地给我擦拭眼泪,一看到我伸开了怀抱,还是傻傻地扑上来了。
残缺的灵魂只能陪伴我一两年,但是如果他现在接受转生到这个孩子身上,他会有很多世,会有更多人爱他。
他的父母都在等他呢。
终于下定决心的那一瞬间,慈松正懵懂的、在我怀里看着我。
像是亲手将爱人杀死了。
外头的阳光斑斑点点像闪动的泪滴。
夫人老爷日常打开门来看望小少爷。
我站在他们旁边,那个小孩唯一一次在被他们叫醒后发愣。
屋外的鸟叫声,爹娘的说话声——
在那三声知了叫后,他终于明白自己听得见了。
“爹爹?”
“娘?”
他左右看着他的亲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那娘子急忙将这孩子抱在怀里,三人哭成了一团。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以为自己的孩子要一辈子痴傻,现在,这孩子终于不用自己担心了……
就当自己做了一件无关自己的好事好了。
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可能是慈松转世,再后来的十二年,他已经变成了远近闻名的才子。
像前世的他。
我虽然常常站在他身边,但用仙法隐蔽,他也瞧不见我。
不过,他和慈松根本不一样:他喜欢喝酒,慈松从不喝酒;他喜欢写草书,慈松喜欢写草书;他行事狂放,慈松小心周全。
终究只是同一个灵魂,不同的性情了。
“娘亲要我考虑和沈家女儿的婚事。”
我与他一同靠在床榻之上,我想起那个女孩,温柔娴静,如果和他成亲,也是一桩美谈。
“可是我总觉得……我应该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亲。”
我看向了他,在我的印象中,和他接触较多的就只有一个——他的表妹。
原来他对她有心思了吗?
“偏偏我心悦的人不想见我。”
原来是有少年少女的心思了,还是段无法成全的爱。
我笑了笑,人的一生,和得到相比,失去和遗憾其实更多。
真是个傻瓜。
“但我今天要去见她。”
今天?今天是上巳节。
本来是不想去看的,但是,我实在想看看那个女孩到底有多优秀,能吸引慈松?
终究还是不大情愿的去了,反正他也不认识我,我便正常的穿好了衣服,披了个白袄子。
只是始终和他隔了一段距离,不过他离我多远我都能见到他,我唾弃我这种偷窥般的行为,但——我始终没有看到我想看到的。
他的手中多了一只花灯。
我有点好奇他的心愿,终于在我内心的一番挣扎下,又为了不被他发现,和他隔了一条河。
在他站起,放开花灯转身走远时,我施法打算将那个花灯抢到自己手中。
只是,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回头。
我现在应该抱着他的花灯跑吗?
可他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他本来是打算乘船来见我,但他估算了一下距离——跳到了水中。
这个水冷的要死,他不会游泳,怎么敢往里面跳?
跳入水的那一瞬间我才想起没有念避水诀。
但这根本不重要——只要能找到他。
念了个心决,让整条河亮了不少,看到他的那一秒,不费吹灰之力地,我握住了他的胳膊。
我要将他脱出水中。
但他睁开了眼睛,在我躲闪的情况下,还是吻了上来。
完了,中计了。
慈松只是没有在我的记忆里游过泳,但是……
在避水诀下,他终于回答了我的疑问。
“现在,覆华,将我掳走吧。”
我心下微动。
许多年后,当地传说水中有河兽,行动时有黑雾随身,寻常在河边走的人会被叼走分食,沦为口粮。
但这都是以后的话了。
现在的情况是,慈松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