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想既然这些男性将自己送到这个世界渴望她找到能让女性爱上他人的能力,难道她就不能去找那让男性不再爱人的能力了?凭什么她要受他们胁迫然后为他们做事?他们真当她这个上神是白做的吗?她苦修了千千年可不是给他们拿捏的。
不过,倾城将目光扫向四周,她无法离开这儿,她甚至没法离开沉诗10尺,她就像被绑定在了沉诗的身边,她一旦距离她超过10尺,她就会突然陷入昏迷之中,再次醒来她依然在沉诗的身边,她就像个气球被沉诗牵在手中,但是这个牵球人却不知松开这个气球的方法。
这几日沉诗依旧呆在祁政周边,她不敢离开这个男人半步,虽然那些人不尊她,但是她好歹也是这权臣的妻子,她们也不敢随意驱逐她,若是哪天祁政醒了过来,就算祁政不喜欢她,她向祁政告状被祁政知道自己府中有个欺主的奴仆那些人自然也得不到好果子吃,知道这个道理的不少,沉诗不再受到那暗地里的迫害,只是也好不到哪去,她吃的东西是从祁政一日叁餐里分出来的,那些家伙不敢做大动作但也小动作不断,想来也是知道是那祁娇娇默许的,从那日以后祁娇娇便没有再来了,倾城问她祁娇娇去了何处,沉诗只是摇了摇头。
“祁娇娇从小就神出鬼没,别看她喜欢穿亮色的衣服,其实本性极其恶劣,她的暴名在京都传遍了,而且有次她当街打杀了一个官奴,更是坐实了她的恶名”沉诗说着脑海中又冒出了从前祁娇娇在奴隶市场里挥鞭一鞭又一鞭活活打死那官奴的场景,那官奴喊叫不已,带着倒钩的鞭子抽的那官奴血流不止,银白色的鞭子直接染成血墨色。
光是想想,沉诗就觉得自己快吐了。
“她竟然如此残暴吗?像个男人”在倾城的世界中能做出如此残暴之事的从来都只有喜欢划地盘的男性,女性因为性格问题没有地盘之分虽然就没有那从古以来的恶斗必要,自然就养不成残暴的心性。
“是啊,当时的她真的好可怕啊,后来有人传她身后背了不少人命”沉诗说的惊心动魄
倾城却听得觉得有些荒谬“只是因为她当街打杀过人,所以就谣传她背上了无数人命?这可不妥吧”
“我也觉得是,但是那些人说看她如此狠心下手的模样,定是常拿人打杀,不然平常人怎么能做到无视他人的惨叫不管不顾的将人活活打死呢?!活活的!还是活的啊!把人打到断气!到底是有多么的铁石心肠”沉诗说着满脑中全是那曾经美艳的官奴死时双目圆瞪姣好的面容皮开肉绽的场景,沉诗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定是要做噩梦了。
“不过,听你的描述,我倒觉得那是个男性”将人活活打死,怎么听都觉得是那帮嗜血的男性会做出来的事,她所知最恨的女性也不过是将自己的仇敌名声败坏当然若有法力最多也是像她一样将对方打回原形,打杀他人实在不像女子所为。
“大人,是因为你那个世界的女性不会杀人的缘故吗?”沉诗越来越对那个世界好奇了,不会争抢的女性是什么样的?在她记忆中家中那位姨娘可是什么都要跟母亲争,母亲争不过她只能被气的吐血。
“嗯”倾城再次回忆曾经“不,她们热爱比拼杀掉自己的比拼对象失了乐趣这种事太蠢了”
“难道比输的那一方就没有想过杀死对方然后自己成为第一吗?”而且某种说法比拼不也是另一种争夺吗?争夺那第一名的名头。
“杀死对方吗?抢夺名头吗?”听着沉诗这样说,倾城想是否真的有过如此呢?不过应该未有过吧,想当初她蝉联美人赛冠军,那任我的女魔也未找过她麻烦啊,不过她一生都没有热爱的技能只有自己这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她还真不太懂那些抢夺第一的女性心理,不过有一点,倾城瞬间想起来那个世界的另一个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