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诗套上了婚服,那婚服样式很好看就是破的地方也太多了吧,这就是件烂衣服啊!
“你要穿着这身破衣服去见祁政?”倾城不解,这身连身体都遮不住的破衣服怎么能穿去见人呢?这衣服的腰线都摇摇欲坠了,感觉再加把劲就能断成两节。
“是的!我要让祁政知道,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他祁府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沉诗说着一脸的义正言辞。
“但是他都不知道你是他的妻吧?”倾城很担心沉诗做无用功。
“我手中有婚书!他不认也得认!”沉诗有着十足的信心。
只是,她们重新回到祁政的房内,祁政已经醒了,只是这个祁政很奇怪,起初他似乎头很痛的手扶着额头半坐在床上,见到祁政醒了沉诗很高兴,她不顾那快要断掉的婚服大步向祁政跑去,祁政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向自己靠近,他转过头看向来人,他的双眼微眯着,直到看清了来人。
倾城看着那床上的男人的目光从危险到惊愕再到喜,男人目光的变化让倾城摸不着头脑,这个祁政似乎并没有沉诗口中的那般不喜她。
“祁大人您终于醒了!”沉诗高兴趴在床边双眼散发出兴奋的光。
“你是沉丞相的女儿,沉诗?”倾城看着男人压抑住眼神中的喜爱,似乎如同表演一般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虽然沉诗专心致志的看着祁政,但是她并未发现祁政的转变,她连连点头“大人是我”
祁政打量了一下身着破烂婚服的沉诗,沉诗身上破破烂烂的婚服让他脸色不悦“你怎会在此?为何穿成如此”倾城不知道祁政在想什么,不过他说的话露出的表情都让人不寒而栗,这就是曾经权倾朝野不怒自威的狼心权臣该有的模样吗?还真是吓(he)人呢。
沉诗自然也被吓到了,不过她没表露出来,而是低下头将害怕的抖动变成了让人产生错觉的哭泣“大人,因为妹妹的缘故,我成了你的妻,这些日子我一直陪着大人,至于这身衣物,我也不知妹妹是何意,她叫我一定要穿着直到大人醒来才可脱下”沉诗说着缓缓抬起头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那双眼睛里居然真的泛起了盈盈水光,这番美人含泪的模样可真是让人动容,倾城想若沉诗是男子,这模样不知道能蛊惑到多少男子。
当然祁政大人是被蛊惑了,他眉头紧皱“妹妹?”他嘴里咀嚼着这个词,只是他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脸颊突然泛出红色,他痛苦的紧抓锦被,他这番模样吓到了沉诗了,她慌慌忙忙的看向漂浮在半空中的倾城“大人,祁政大人这是怎么了?”这话好似在问倾城又好似在问祁政。
倾城看着祁政痛苦隐忍的模样眉头紧皱,解药的方子是对的,那就说明毒药也的确是那些药物制作的,但是在她那个世界可从没见过吃了那解药还会如此的病人,难道那些药物在这世界还有别的药效不成?倾城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她们那个世界的毒药,同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吃了解药会出现这等状况。
沉诗看着祁政手紧抓锦被,额头流出大滴大滴的汗水,她担心的四处张望。
“大人!求求你救救大人!”这次沉诗是真的在向倾城求救了,而陷入了痛苦中的祁政未注意到沉诗的口不择言。
倾城摇了摇头“我没法触碰他,自然没法为他医治”她是真的无能为力。
听了倾城的话,沉诗慌得大喊“那大人您用我的身子!快”哪想她话语刚落,倾城还未答应,她就被祁政拉入了怀中,她窝在祁政的怀里,担忧夹杂着害怕的抬头看向祁政,只见他祁政神情不对,他的那双眼睛好似在盯着猎物一般“既然你般说了,那我就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