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昨夜!”不过从小都知道怎么摆清自己身份的沉诗还是知道昨夜发现那些事应该是那解药的问题,昨夜祁政那些表情可不就是春药发作的前兆吗?你问沉诗怎么会知道春药发作为何会是那模样,这还得感谢当初那个热衷给她父亲下药的姨娘了,从小看了那么多龌龊还真是承了她那位放荡不羁姨娘的情了。
祁政知道沉诗想说什么,他将沉诗拉入自己的怀中,他用手轻轻抚摸了沉诗的头“诗诗莫怕,一会你把药方给我看看就是了,而且我要感谢那药,让我彻底得到了你”
窝在祁政怀中的沉诗惊吓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说出这些话,他态度就像,就像,他深爱着自己“大人诗儿曾经见过你吗?”
“见过的,诗诗曾经给了我希望,诗诗记不得了很正常,那个诗诗记忆对诗诗而言十分的痛苦”痛苦二字祁政说的很轻。
痛苦吗?想来父亲不爱母亲的日子,她们的确过得十分的痛苦,唯一好的东西大概就是她没有喝下那毒药,身子不同现在这般破碎吧,那痛苦的日子中,她曾见过祁政吗?沉诗开始搜索自己的记忆,但是除了每日被姨娘陷害,就是逃出丞相府躲在城隍庙或者乞丐窝里瑟瑟发抖的灰暗记忆,那记忆中怎么可能出现祁政这般绮丽的人呢?“大人,诗儿从小生活在痛苦中,诗儿记不得了,大人莫要怪罪诗儿”沉诗说着低下了头去,人家记得自己甚至记了那么久,自己却一点记忆都没有,她还真有些对不起他的,她懊悔的头低得更低了。
瞧着沉诗垂下的头,祁政笑了笑他用手轻轻掐住沉诗的下巴,然后缓缓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他让沉诗那双杏儿圆眼注视着自己“不怪诗诗,那记忆如同山吞虎啸,诗儿害怕避之不及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诗儿真的想忆起吗?”祁政担忧的看着她。
瞧着祁政眼中的担忧和心疼,沉诗的心砰砰直跳,从小从未有人对自己露出过这种表情,就是那整日苦楚的母亲都未对自己露出过半分的怜惜,而现在在旁人眼中,祁政的目光让她心错乱了,不过沉诗还是很快定下了心神,她需要答案,需要祁政怜爱自己的答案,这世上不只有祁政不会信任他人,她沉诗同样也是除了自己还有那位救了自己的大人外,她谁都不信。
“大人,您说,诗儿接受的了”她说着目光坚定,痛苦又如何?她这一生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吗?这破败的身子她不是都承受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