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亲偷闻内裤小妻子寂寞用桌角磨B(1/2)

饱受折磨的变态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招惹上那样的恶魔,身体的残缺和死亡威胁让他连报警都不敢,只能独自品尝每一秒的苦痛。

他没想到他还能见到莳安,这一切噩梦的源头。

他癫狂的精神状态让莳安感到恐惧,可触碰到的残肢又在告诉他这可能是真的:“不可能研初不是这样的人。”

变态的声音低了下去,他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用仅剩的手拿出手机,播放他偷录下的视频。

莳安看不见视频,却能听见视频里男人变了调的嗓音,和那熟悉的语调。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语,只有和他日夜相处的丈夫能够说的出来。

莳安的精神世界几乎崩溃,他摇摇欲坠的被变态牵扯着站起,直到他被人救下,被接连呼唤了好几声,才颤抖着嗓音发出一声泣音。

怀里的少年纤瘦柔软的不像话,方应淮抱着他的时候,几乎一掌就能圈住那柔韧的腰身。

他没想到一个男人抱起来居然会那么柔软,那带着颤音的哭腔更是在一瞬间让他感到心疼。

方应淮低头看去,被泪水打湿的脸蛋昳丽漂亮,水雾蒙蒙的眼眸望着他,像是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连站都站不稳。

“那个人已经被带回警所了,我是警察,你不要怕。”

他边说边翻出证件,摆放在少年面前的时候,才发现那双剔透的眼眸似乎看不见东西,只茫然的含着泪光。

莳安抓着他的袖子,声音很微弱:“警察先生帮帮我,我想回家。”

“和老公吵架了?”

陈见军嘴里叼着根烟,打横把莳安抱了起来,他常年在工地干活,今年四十多岁了还是一声的腱子肉,成熟刚毅的脸庞上胡子拉碴,低头和莳安说话时还带着一股子的烟味。

莳安却像是找到了什么安心的依靠,靠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

被父亲从警察局接回家,跨市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莳安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回到家里,坐在了小时候经常坐的矮沙发上,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开口:“爸爸。”

陈见军听着那一声比猫叫大不了多少的爸,抬眼看去,他那儿子脸上还带着泪痕,哭的和只小花猫一样:“就这点出息,结婚了还要闹着找爸爸,等哪天我死了你可怎么办?”

莳安心神不宁,听到一个死字,脸色又开始苍白起来

陈见军可就没他那么多敏感的心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都结婚了老是呆在这里也不像话。”

“我不回去。”

陈见军从小到大都是混子,用土话说就是二流子,他小时候泥猴一样人见人烦,生下来的儿子却是个娇气鬼,从小娇气到大,一张脸长的比小姑娘还好看,现在哭成这狼狈的样子,他说实话也狠不下心把人送回去。

“不回去就不回去,腿是不是受伤了,撩起来给爸看看。”

莳安受伤的腿早在警察局就包扎好了,陈见军撩起裤脚看了看,破皮了一大块,但基本都是擦伤,可能是因为那肌肤太过于白嫩,有一点青紫擦痕看起来就严重的不得了。

他在工地干活时受过的伤比这要重的多,每次都是随便涂点双氧水完事,现在看着莳安腿上的伤,却莫名的心疼几瞬。

陈见军咬着烟头道:“妈的,生个儿子比生个姑娘还娇气。”

莳安听着也不觉生气,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陈见军这下彻底是没了脾气,任劳任怨的去厕所给莳安放水,又回到厨房去炒菜。

家里给盲人用的防滑垫和辅助设备是早早就安好了的,但莳安婚后却很少回家。

陈见军有时候觉得这个儿子白养了,有时候又格外的思念。

他是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人,做过唯一一件负责的事情就是从夜总会里,把还在襁褓中的莳安接回来养大。

这个双性的儿子养起来比养姑娘还费劲,不挑吃不挑穿,但吃的稍微不新鲜就会生病,穿的衣服粗糙点就会皮肤泛红过敏。

一身富贵病,偏偏又投胎当他这个混混的儿子。

陈见军费了老大劲才把他养大,送去上个大学,还没毕业就被人拐跑,结婚前又瞎了眼睛,就没有一件事是让他顺心的。

如果他当初没从那婊子手里把莳安接回家,他每个月万把块的工资,再讨个老婆也不难,下班回家了有酒喝有菜吃,晚上还能抱着香软的女人发泄欲望。

现在什么也没捞着,看见个皮肤白点的小工鸡巴都能硬的一柱擎天,就差没把裤子捅破。

莳安在里面洗了很久才出来,厕所里放的衣服还是他上高中时候的睡衣,明显小了一个码数的睡衣穿在身上有些紧。

胸前的微微隆起一个弧度,穿的半透明的睡衣还能看见粉嫩的奶尖,衣服下摆随着他的动作扬起,露出的一截腰身白嫩的晃眼。

陈见军看了一眼就起了一身火,却没想到等莳安转过去以后,那小一码裤子勾勒着浑圆软弹的臀部,诱人的曲线比前面还要勾人。

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吃饭的时候也总是忍不住抬头去看莳安的脸。

他口重,炒菜都放的满满的辣子,莳安辣的小脸泛红,那淡粉的唇瓣泛着一层水光,柔软,张开的唇瓣隐约可见一截湿红,好像只要强硬的吻上去,就能抵着唇缝得到香甜的津液。

陈见军被自己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连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低头猛猛的就吃了好几碗饭。

莳安吃饭慢,吃了半天才吃完了一碗饭,见陈见军吃的快,还有些不赞同:“爸爸,你吃饭要慢一点,不然对身体不好的。”

“嗯,我去洗个澡,鬼天气这么热,你吃完直接放着,我等会儿来洗。”

刚用完不久的厕所里还有水雾,同样的沐浴露,被莳安用过以后就好像空气中都多了一股子甜香。

这种私密封闭的空间,嗅闻到儿子身上的气息,陈见军脑子一热,裤子里灼热滚烫的大肉棒又撑起来一个帐篷。

他闭着眼,在朦胧甜香的水雾里伸出手,上下撸动着紫黑粗长的肉棒,脑子里却不再是那些丰乳肥臀的骚女人,而是微微隆起的粉嫩奶尖,还有那曲线优美的屁股。

那红润的小嘴恍惚的出现,雾蒙蒙的眼眸还带着泪光。

陈见军的呼吸越发沉重,上下撸动的频率跟着加快,沉甸甸的囊袋是他这段时间储蓄的子子孙孙,那该死的鸡巴却迟迟射不出来。

他憋的脖子通红,低下头却看见脸盆里的一小堆衣服,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件纯棉的内裤,皱皱巴巴的和其他衣服堆放在了一块。

他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平角内裤被撑开,中间那一段却有深色的水迹,放在鼻尖嗅闻,还能闻到淫水的腥甜味。

这是他儿子的骚水,摸起来还仍旧潮湿,说不定在他抱着莳安的时候那粉嫩的骚逼就开始往外面吐着骚液了。

陈见军低头放在鼻尖,拼命的嗅闻上面的味道,莳安长大以后就不和他一起睡了,小时候那柔嫩的小花穴现在也不知道长大了没有,也许那两瓣阴唇会变得更加肥大,摸上去都会肉嘟嘟的颤抖

都说双性人的欲望大,陈见军当初还担心过莳安到处乱交男朋友搞大肚子,没想到莳安老实本分的长到了二十岁,交了一个男朋友后直接就踏入了婚姻的殿堂。

陈见军是看不上沈研初的,那小子披着一副斯文的皮囊,身份地位都靠家里给,还眼高手低,连抱着莳安都费劲,在床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儿子。

不过他儿子的花穴那么小,那么嫩,说不定肏多了还受不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的上是般配。

那单薄的内裤被他套在了鸡巴上,紫黑狰狞的大肉棒上挂着属于儿子的小内裤,上面的骚水被他的精液和腺液打湿,就像是那柔嫩的花穴被他肏过了一样

在家里住了两三天,莳安才从那种恍惚的状态里回过神来,他不愿意相信丈夫会做出那样残忍可怕的事情,可他又不敢回家去面对丈夫。

他怕他朝夕相处的爱人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又怕自己回去以后再也出不来。

莳安甚至连开机的勇气都没有,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沈研初,怕听到他的声音以后会忍不住心软。

没了特殊定制的手机,莳安几乎和社会脱节,他看不见东西,在家里最多就是开电视听一听声音,画面全凭自己想象。

等到陈见军下班回家,他才会在爸爸的陪同下出门走动一下。

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莳安就总是忍不住回想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丈夫的改变似乎是在一夜之间。

原本喜欢的手办不收集了,也不喝酒抽烟,更多的时间放在了他的身上。

以前他们同房一个礼拜最多一两次,一次半个小时结束,现在频率和时间都大幅度增长。

莳安甚至觉得自己的花穴都被透烂了,不过是几天没有做过爱,他的身体就开始变的有点奇怪。

先是做梦的时候老是梦见大肉棒在肏自己,有时候是传统的体位,有时候又是非常让他羞耻的姿势,更有甚者是四五根大肉棒同时对着他,在梦里肏了他一整夜,全身上下都被精液打湿。

次日醒来的时候不止是内裤,淫荡的骚水连床单都浸透,摸一下还有酥酥麻麻的触感。

莳安自认为不是重欲的人,青春期的时候更是不像其他男生一样随地发情。

但这一切都在花穴被肏透以后改变了,虽然害怕丈夫,但是那根大肉棒在肉穴里驰聘的滋味他却忘不了。

食髓知味的身体让莳安连走路都会摩擦到两片小阴唇,在没注意撞到桌角上时,莳安法的进出下还是疼的不行,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一下睁的很大,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沾湿了白腻的肌肤。

他这副青涩又羞耻的神色极为的勾引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都被勾了起来。

陈见军胯下粗壮勃发的鸡巴更加的狰狞,硬的不行的粗屌在花穴里来坏蛋肏弄。

粗暴的动作让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一圈都变成了薄透的颜色,那直径傲人可怕的肉屌还在不断的往里深入,每进去一截都会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呼痛。

“好胀呜”

那紫黑色的肉屌被淫水打湿后,更显得威武过人,小小的嫩逼被强行破开,操的不断挺动,软白的屁股不断的往下压,让那可怜的小花穴被大肉棒进的更加深入。

“等爸爸帮你松松逼,就不痛了。”

明明被绑住的是陈见军,莳安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被那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的往上顶撞,抽不出来的鸡巴上都是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嫩的媚肉,花穴里的褶皱完全被撑开肏平,莳安仿佛成为了爸爸的鸡巴套子一样,完全被固定在鸡巴上无法挣脱。

狭小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开,腹部不断生起的肿胀感消失以后,酸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不断往上,那强奸一样直接肏进宫口的肉棒存在感极强。

莳安承受不住的趴在父亲健壮的胸膛上,汗水从下颌滴落,穴里鸡巴的每一次肏弄,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摩擦穴肉。

紧致的花穴里是湿软肥嫩的逼肉,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弹性十足的夹着穴肉里的大鸡巴,把陈见军夹的低喘不止。

陈见军每挺腰一次,那穴里的大肉棒就会更进一分,等那粗长的肉棒继续往里,抵在宫口不断肏弄时,骤然收紧的穴肉已经被他肏到高潮。

莳安被肏到脚趾蜷缩,从穴肉深处渗透出的大量逼水浇灌在大肉棒上,像是一只被肏到失禁的淫兽一般。

陈见军被那骤然夹紧的花穴夹的舒爽到不行,他也不愿继续等待莳安恢复,便挺着腰加快了操弄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飞快肏弄的鸡巴每一次都能把淫液肏弄的叽咕作响。

紧致的穴道不断收缩按摩着肉棒,越吞越深,小小的宫口被粗长的肉棒破开,里面的软肉和花穴一样淫荡,热情的迎合着鸡巴的进入。

湿滑的阴唇包裹着鸡巴小口吮吸,被爸爸的大肉棒肏进子宫里,莳安颤抖着唇瓣,小声的哭泣出声。

小小的子宫被肏透,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根肉柱的形状,穴里的软肉被带着翻出,又被大肉棒抵着捅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好深唔”

莳安被撞的身体不断颤抖,在子宫口一下又一下顶撞的鸡巴插的他爽到尖叫,他几乎忘记了正在操干逼肉的大肉棒是属于自己父亲的,当龟头破开宫口内射骚逼时,他感到的只有满足与快感。

撑着陈见军胸膛上的手臂无力的耷拉着,莳安彻底脱力的靠在陈见军怀里,他爽的浑身抽搐口水直流,像是失去理智了一般翘着小屁股享受高潮的快乐。

等到穴里的大肉棒再度坚挺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操干开始。

莳安本以为爸爸最多肏上两个多小时,却没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久,他被反复的玩弄内射,一直到夜深,他颤抖着腿抬起屁股,粉白的屁股缝里是被肏烂了的肉花,浓稠的精液在反复的拍打中成了泡沫的质地,全都糊在了骚逼上。

抽出来以后骚水和精液没了阻碍,全都流在了莳安的腿根上。

那大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莳安听着陈见军的鼾声,小心的摩挲着桌子,在桌面上摸到了陈见军的钥匙。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莳安甚至没有时间去厕所清理一下自己,只能夹着腿哆嗦着穿好裤子,穴里的精液打湿了裤裆,粘腻的贴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体已经疲劳到了极点,连腰肢都是酸疼的,每走动一步,胸前被咬的红肿的小奶子就会被布料摩挲的生疼,下面两只骚穴也总是有一种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的幻视感。

房门被反锁,莳安心里的不安感却没有消散,他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也许是半个小时以后,也许是几分钟以后。

他看不见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能祈祷能在路上遇见心善的路人,愿意帮助他逃离。

这期望太过于渺茫,但如果他不尝试逃离,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会一直发展下去。

莳安不想成为爸爸的小肉便器,也不想被爸爸困在床上。

沈听肆没想到今天会有意外的收获,站在路灯下的少年,不是他那个便宜小嫂子又是谁,他原本是打算一脚油门开过去的,但又偏偏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深夜的冷风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刚下车就感到一阵寒意,他那在路灯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嫂子更是冻的小脸发白,唇瓣都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莳安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他看不见路,也没有辅助工具,走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

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这么久也没有遇见过一个人,现在听到一个脚步声,都仿佛是受到了上天的恩赐,小声的开口道:“你好,能帮帮我吗?”

少年的嗓音实在是轻软,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沈听肆只在婚礼上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当时只觉得这纤瘦的小嫂子漂亮的惊人。

现在凑近了看,才知道他哥为什么宁愿和家里决裂也要把人娶回去。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我报警可以吗?”莳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声音,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没有手机。”

沈听肆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我哥没有给你手机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偏冷的声线清朗无比,一般人很少能有这样的声线,再加上他的称呼,莳安一下就回想起了他的身份。

在深夜遇到丈夫的弟弟,莳安却高兴不起来,他身上还有激烈性爱过的痕迹,骚逼里还夹着爸爸的精液,他还没有想要要怎么面对丈夫,即使是回去,也绝不能以这副淫荡的姿态回去。

莳安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宛如蝴蝶的翅膀:“你认错了,我不认识你,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就好了。”

沈听肆低下头,伸手捉住莳安那雪白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磨蹭:“嫂子,你不是要我帮忙吗?怎么现在又不需要了,是你改变心意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感到心虚了?”

他的语气实在是冰冷,仿佛携夹着寒流一般的没有感情,莳安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心虚的不敢回答。

莳安出来的时候太过着急,身上的衬衫都是胡乱套上的,没有扣好的扣子歪歪斜斜,低头的时候能从宽大的领口里直接看进去,纤瘦的蝴蝶骨下,漂亮紧致的线条连接着更深的腰线。

很白。

像是被牛奶冲泡出来的色泽,又像是第一场初雪落下后的美景。

美中不足的是上面遍布吻痕和牙印,匆匆一瞥都能看出留下印记的人有多么浓烈的欲望。

沈听肆本以为这个漂亮的小嫂子只是支柔弱的菟丝花,却没想到他居然会有勇气给他哥戴绿帽。

他对他那混账的哥哥没有多少感情,但对于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嫂子倒是有了兴趣。

“和我回去,或者我现在通知我哥过来接你,嫂子,你选吧。”

莳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在沈听肆的跑车上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他不能把爸爸暴露出去,乱伦的事情会让陈见军身败名裂,他也不能让沈研初知道这一切,妻子被人强暴,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耻辱。

他担心丈夫一怒之下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两个人都是他最亲近的人,莳安不愿意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还不下车,需要我请你下来吗?”

莳安扶着车门,在小叔子的催促下红了脸,他咬着唇瓣,有些难堪的说道:“对不起”

沈听肆在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上盯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莳安是个瞎子,一个不熟悉环境又没有盲杖的小瞎子,最简单的上下车都有可能让他受伤。

那握着车门的手指纤长白皙,攥紧的骨节都在泛白。

沈听肆眼眸里的情绪沉了下来,也不像刚刚一样一身的戾气,而是弯腰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他这漂亮的小嫂子抱起来也是香软的,纤瘦单薄的腰身一把就能掐住,因为害怕还在他的怀里惊呼了一声,连恐惧的时候嗓音都是软软的。

沈听肆向来只玩女人,但他的嫂子看上去似乎被那些女人还更懂的怎么激发男人的欲望。

只是抱着走动这一会儿,沈听肆裤子里的阴茎就已经鼓囊囊的勃起了。

骤然失重的感觉让莳安不自觉的贴近小叔子,虽然都是男人,但这样被打横抱起的姿势还是有点过于暧昧,莳安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柔软的小屁股却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他有些不确定那硬邦邦抵着他屁股的是什么,但却没有勇气开口询问。

丈夫家世显赫,莳安是知道的,当初他们在大学里谈恋爱的时候,沈研初就早早展露出了常人完全无法匹敌的财力。

但莳安却没有嫁入豪门的心思,他和沈研初结婚,也只是因为他们相爱,哪怕沈研初没有钱,只要还依旧爱他,莳安也会义无反顾的结婚。

当婚后沈研初和家中断绝关系时,莳安也没有失望的情绪。

在他看来,这些钱再多都是别人的,和他有关系的只有沈研初一个人。

沈家富贵滔天,也和莳安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阔气的别墅,莳安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他被沈听肆放在了沙发上,因为不知道小叔子想做什么,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我哥对你还不错吧。”沈听肆道,“他说你是第一次谈恋爱,人又单纯,没了他会活不下去,当初我爸不同意你们结婚,他为了你宁愿和我们决裂都要娶你。”

“牺牲那么大都要娶回家的老婆,他应该还挺宠着你的,不过男人的心思也不好说,说不定我哥吃到嘴了就不珍惜”

“研初对我很好。”莳安打断道,“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沈听肆还是第一次见到莳安生气,他强行把人带回来的时候莳安不生气,冷言冷语的时候莳安也不生气,对方就像个泥捏的菩萨,不管怎么对待都是温柔怯懦的。

现在他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沈研初的不好,莳安倒是不悦起来了。

小嫂子生气的时候倒是鲜活许多,那张白嫩的小脸都泛着红,淡粉的唇瓣一开一合,明明是个瞎子,眼睛却剔透漂亮,眸光流转间让人心颤。

沈听肆有些心痒难耐,也不想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莳安敢出轨找野男人,本身也就是个淫荡的货色,既然其他男人都能肏莳安的穴,他怎么就不可以?

“我哥真要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出轨?”

莳安脸色苍白,刚刚才鲜活点的神采又蔫了下去,他小声道:“我我有苦衷,弟弟,你能不能先不要告诉研初,我会自己和他解释的。”

“嫂子,你的裤子都是湿的,你告诉我你有苦衷难道你是被人强奸了?”

“对。”

沈听肆打断道:“口说无凭,嫂子既然是被强奸的,那肯定就不是自愿的了,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一看,我就知道嫂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莳安不知道小叔子对自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他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自己的东西,如果沈听肆不相信他,转头告诉沈研初,他最担心的事情恐怕都会发生。

“在,在这里吗?”

因为紧张,莳安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清透,尾音微微上扬,听在沈听肆耳里有几分撒娇的感觉。

“当然是在这里。”沈听肆道,“只是证明一下,又不做别的,嫂子在担心什么?”

沈听肆的话语毫无问题,莳安却迟迟下不了手,直到沈听肆又不耐烦的催促了一次,那纤白的手指才颤抖着解开衣扣。

扣错了的衬衫扣子被解开,那指尖还透着红,被衬衫包裹着的身躯雪白细腻,紧致细嫩的皮肉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出柔滑的触感,沈听肆身子不由得前倾斜了一些,看清楚了上面殷红的吻痕。

那确实是男人吻出来的痕迹,凶狠缠绵,像是执着于标记地盘的狼犬一般,所过之处无一完好,最为密集的是那隆起的小奶包。

沈听肆想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胸部,青涩又勾人,连上面的奶子都是粉嫩嫩的,和蛋糕上的樱桃一样,让人想要亲吻吮吸。

他伸手摸上了小嫂子的奶子,柔软的细嫩皮肉在他的手掌下一起一伏,急促的心跳仿佛也能透过单薄的皮肤感受到。

“嫂子,你的胸上好多吻痕,是你自己捧着奶子让他咬的,还是他强迫你的?”

那在胸口流连的手掌温热宽大,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莳安敏感的颤抖起来,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甚至想呻吟出声。

“他咬的。”

沈听肆表示理解,他道:“上面检查完了,嫂子给我看看下面吧。”

给小叔子检查自己的嫩逼,莳安光是想到都觉得无比的羞耻。

他侧着头,雾蒙蒙的眼眸紧闭着,红着脸把睡裤脱了下来,他的两条腿修长雪白,丰腴的腿肉微微晃动,没有来的及穿内裤的下体赤裸一片,被鸡巴肏到艳红的肉缝翕张着,逼口还糊着精液和淫液。

被小叔子盯着私处看的羞耻感让莳安脸颊绯红,羞耻的连膝盖都泛着粉。

沈听肆没想到会看到这样色情的一幕。

幼嫩的白虎逼柔软小巧,两瓣肉嘟嘟的阴唇中间夹着圆圆的肉洞,从穴里不断挤出的精液和淫液在腿根上拉丝。

他脑子里肮脏阴暗的幻想根本就止不住:“嫂子,你为什么会有个小逼?”

莳安是双性人的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沈研初为了和他结婚都和家里闹翻了,更不可能告诉家里人莳安是双性。

沈听肆一直以为他哥娶的是个男人,却没想到这漂亮的小嫂子居然还有个隐藏的惊喜。

他看到那淫荡的小逼时,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虽然被男人肏的合不拢洞,但那小巧可爱的形状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逼。

白净无毛,还天生粉嫩,生长在私处居然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连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小屁眼都是粉色的。

他想伸手去摸一摸这骚浪的小逼,又怕吓到莳安:“嫂子,你的腿再分开一点,我看不清。”

那修长的腿被抱着分开,莳安几乎是撅起屁股给小叔子检查自己的骚逼。

肉嘟嘟的阴唇随着他的动作分开,顶端被玩到红肿的小阴蒂从包皮里露出头来,肥嫩对称的蝴蝶逼弯起一个饱满的弧度,翕张着等待疼爱。

沈听肆再也忍不住,用手指在那可怜可爱的肉鲍上抚摸,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喜爱:“嫂子,你的小逼好漂亮,嫩嫩的,我哥是不是也很喜欢肏这里。”

嫩逼被小叔子的手指玩弄,莳安眼底泛着水光,惊慌失措的想要合拢腿,脚趾都忍不住的蜷缩:“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检查了,我要离开这里。”

莳安说着想要合拢,却被男人的手掌掰开压在了沙发上,柔嫩的骚逼被大掌肆意的玩弄,手指顺着肉缝上下滑动,勾着里面的骚红阴蒂弹了一下。

“害羞了?嫂子的嫩逼好可爱,还在主动的吸我的手指呢,要是我哥知道了会不会也上来和我一起摸嫂子的小逼,我们兄弟两个一起满足嫂子好不好?”

“唔不要再摸了,研初知道会生气的。”

“我哥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嫂子的小逼不是早早的就被野男人肏了吗?这么骚的小逼,一摸就流水,我当弟弟的玩一下也不过分吧。”

莳安抗拒的推开他的手,脸上是羞愤的红晕,他摸索着穿上裤子,才刚穿到一半,屁股就被一只手捏着把玩,笔直的鸡巴也被男人握在手里,他整个人都被拿捏住一般僵硬在原地。

沈听肆挑开小嫂子柔软的唇瓣,用舌尖往那深处的嫩肉里探去,柔嫩的口腔粘液被舌尖暧昧的舔弄,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舌头被小叔子勾住,反复的绞弄在一起纠缠,那湿热灵活的舌尖一下一下的扫过敏感的上颚,酸麻的感觉让莳安的神色开始茫然。

“呜呜不要。”

极致的酥麻过电一般的流淌进莳安的身体里,他几乎是蜷缩着被沈听肆玩弄口腔,那该死的舌头还恶劣的模仿着鸡巴操穴的进出动作,在他的嘴里来回的抽动。

那只可恶的手放过了前面的小阴茎后,转而对莳安的嫩逼下手,白嫩的馒头逼被指头揉捏,阴蒂被轻轻摩擦过的爽感让莳安惊呼出声,那幼嫩的小逼被揉的水声叽咕不停,肥厚的阴唇里含着的精液都被揉捏的喷了出来。

沈听肆把手指按进肉缝里,用力的扣住阴蒂打圈揉动,更激烈的快感从私密处席卷而来。

莳安半张着唇喘息,纤瘦的腰身下压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唔啊别掐了好疼。”

“是疼还是爽?”

红肿的小阴蒂被反复的揉弄抖动,从包皮里探出来的阴蒂头还被揪住揉弄,莳安被揉逼揉的喘息不止,绵延的快感从下体一路往上蔓延,逼口流出的骚水也越来越多。

小嫩逼被淫水涂抹的亮晶晶,里面被揉出来的精液有一部分都沾到了沈听肆手上,如果不是因为嫂子的小逼实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他根本不会愿意去玩这被别的男人玩透了的小骚逼。

莳安的脚趾都是蜷缩着的,那张昳丽漂亮的小脸被欲望侵蚀,再度被沈听肆捏住小阴蒂的时候,喉咙里发出来的已经是甜腻的淫叫了。

“嫂子叫的真好听”

那白嫩的腿根在阴蒂的反复揉捏下抽动着,嫩逼快速的翕张,完全没有停歇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不仅是小阴蒂被指甲玩弄,整个花穴都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给包住了,莳安颤抖着想要合上腿,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揉逼。

“呜呜啊啊啊啊!不行了呃啊”

抽插着潮吹的骚逼在空气中颤抖着,被扣住小腿只能趴在沙发上高潮的少年抖着雪白的肥臀,流出的骚水喷到了沈听肆的手上,那仿佛飘到云端的快感让那丰腴的屁股不断颤抖。

客厅里只有莳安因为高潮喘息不止的浪叫声,偶尔克制不住的抽泣听在沈听肆耳朵里也分外的悦耳。

他甚至等不及洗一洗那满是精液的骚逼,胯下的巨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勃起了。

那根粗长的鸡巴紧紧贴在了莳安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嫩逼上,鸡巴的柱身被骚逼上的水沾湿,高热的性器烫的莳安浑身一颤,小穴翕张着吮吸着肉棒。

莳安急促的喘息着,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抵在他穴上的是小叔子的大肉棒,那狰狞可怕的东西轻微一个抬起都让莳安忍不住的颤抖,如果被小叔子的肉棒操进去穴里,他不就真的成了背叛丈夫的荡妇了

“不要进去唔”

“真的不要吗?”

沈听肆用龟头在那潮吹的嫩逼上顶弄了一下,撞开的肉穴立刻吮吸着他的肉棒,比他想象的还要主动:“嫂子的小逼好会吸,是不是吃过很多男人的肉棒了,才这么会吃,我大学还没毕业呢,嫂子教教我怎么操穴好不好?”

“不要,我是你嫂子,你不能肏我啊哈。”

莳安的后颈被掐住,他被迫抬起头,雾蒙蒙的眼眸含着泪水,却没能激起男人一丝怜悯之心。

纤瘦漂亮的小嫂子身上每一处都是香软的,连那乌黑长发遮盖着的后颈,都是牛乳般雪白的,捏在指尖的触感都是柔软的。

沈听肆几乎以为自己捉住了一片绵软的云,或者捉住了一只无害的羊羔。

他的手指不住的在上面摩挲着,鸡巴对着那粉嫩的骚逼猛的插入,快速翕张着的嫩逼被巨屌破开,叽咕叽咕的吐出一口淫水和精液,连外翻的媚肉都被他肏了进去。

莳安被鸡巴肏的抖了两下身子,纤白的指尖扣着沙发的皮套,关节处几乎攥紧的发白。

因为不久前才被别的男人狠肏过,那湿软的嫩逼没有那么的紧致,但里头湿热温暖的感觉还是让沈听肆爽的又狠肏了几下,他伸手拢住那柔韧的腰身,小嫂子雪白稚嫩的身躯被他翻了过来,穴里的媚肉和阴蒂都还被鸡巴操着,猛地旋转带来的摩擦让那具雪白的身躯颤抖的更加厉害。

布满了快感神经的肉蒂被压在鸡巴肉上重重碾压,被手掌玩弄到完全充血的骚阴蒂犹如被虐待了一半的感受到刺激与疼痛,尖利的快感犹如雷劈了一般的传入莳安的身体里。

他痉挛着捂着小腹,前面的小鸡巴在无人关照的情况下喷出稀薄的精液。

“嫂子的小鸡巴原来也是可以用的啊,真神奇。”

沈听肆用力的挺动着腰身,狂肏着小嫂子的嫩逼,他的力度之大直接顶撞的莳安连坐都坐不稳,剧烈的阴蒂高潮让那丰腴的肥臀不断的颤抖着,被凌虐了一半的痉挛不止。

沈听肆生平最爱这种娇软的美人,女人玩起来总归是不耐操,他的小嫂子却没有这个担忧。

这嫩红的逼和稀薄的精液,一看就是被男人玩了至少几个小时的成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勃起高潮,他这小嫂子也是少有的骚货。

他用手掐着少年的脖子,手指圈住用力,窒息的恐惧感让那嫩逼夹的更急,疯狂抽动着往外滴着水,小阴唇肉嘟嘟的讨好着大肉棒,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感受都是一等一的好。

那越撅越高的臀部上都是被大肉屌顶撞出来的粉红,沈听肆掐着小勺子的脖子往下压,将小嫂子摆弄成了待肏的母狗的跪趴姿势。

“嫂子,扭一下你的骚屁股,用你的骚逼去夹我的鸡巴,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空气被剥夺,喉咙间温热的手越发的收紧,在漆黑的空间和窒息的恐惧中,身体的快感被成倍的放大,稀薄的氧气给莳安一种濒死的快感,身体都开始绵软无力了起来,只有身下绵延不断的快感成了莳安与人间联系的唯一枢纽。

他艰难的点点头,脖子上紧掐着的大手果然放松了一些,莳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被掐怕了似的含着眼泪,主动的扭着肥嫩的臀部,用骚浪的屁股在空中左右晃荡着。

他的腰身纤细柔韧,两侧还有可爱的小腰窝,但屁股却是雪白硕大,浑圆挺翘,稍微一动弹上面的嫩肉就会跟着一起颤抖,还含着男人巨大肉屌的嫩逼吐着骚水,以这种淫荡的姿势趴跪在沈听肆面前,几乎让沈听肆忍不住再过分一些。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掐着少年脆弱脖颈的手又再度收紧:“嫂子,我想听你叫床。”

带着薄茧的手在脖颈上危险的来回抚摸,即使知道沈听肆不会真的掐死他,但这种被虐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可怕,莳安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被掐着也能感到爽,他不想再体验这样的感觉,只能羞辱的同意沈听肆的请求。

“好痒要大鸡巴肏呜啊”

穴里的鸡巴肿大了一圈,媚肉被身上的男人发狠的肏弄,每一下的顶撞都是又重又深,肏到莳安双目失神,身体如同小船一样随着沈听肆的频率颠簸。

身下的小嫂子实在是长了一副青涩诱人的好皮相,明明是昳丽的样貌,却有一双浑圆的眼眸,恰好中和了艳丽长相带来的冲击力,看上去甚至是青涩纯情的。

他用这样纯情的脸蛋说着淫荡的话,对于男人的诱惑更是成倍的增加。

沈听肆握着鸡巴的根部,狠狠的肏进那肥嫩的小逼里,莳安被肏的呻吟了一声,骚水和精液被肏进了更深处,鸡巴在穴里搅动着发出更加淫荡的水声。

“嫂子更喜欢哥哥的肉棒还是我的?”

“你你的唔”

莳安言不由衷的说着讨好小叔子的话,下半身几乎完全成为了小叔子泄欲的工具,他胸前粉嫩的奶子也没有被放过,那只手在他的胸前揉弄着,时不时用指甲抠动着奶孔:“嫂子会喷奶吗?”

“不会啊哈!”

“可能是因为嫂子还没生过孩子。”

沈听肆微眯着眼道,他俯下身,脖子上挂着的项链紧贴在莳安雪白的后背上,冰的莳安呜咽了一声,他用手抚摸着小嫂子平坦的腹部,如同在抚摸猫崽一样的温柔:“嫂子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样前面的小奶子就会产乳了。”

那硕大的龟头破开了宫口,紧致的穴肉被可怜兮兮的撑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宫腔里的嫩肉紧紧的吮吸着柱身,满腔的媚肉疯狂的给大肉棒按摩。

莳安一边听着小叔子荒唐的发言,一边被小叔子的大肉棒插进穴里,宫口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条正处于发情期的小母狗,总会吸引到不同的公狗在他的穴里留种,每一个人都想操到他怀孕,无论是亲生父亲,还是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叔子,都让莳安生出无法逃脱的恐惧感。

“我不要不可以肏”

被父亲内射过的宫腔里还储蓄着精液,被沈听肆大幅度的捣弄以后更加的湿热绵软,逼口费力的吞吃着儿臂长短的大肉棒,全根没入带来了更加激烈的快感。

莳安不住的挣扎求饶,却被那只手掐住了脖子。

沈听肆可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他掐着小嫂子的脖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与欲望:“嫂子,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当我的小母狗,每天都让我发肏你的小逼,等你生了孩子,我们就一起去看望哥哥,让他看看我们的孩子有多么的可爱。”

狰狞的肉棒随着他的话语重重的捣进小嫂子的逼里,肉屌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穴壁飞速摩擦,大量的淫水被肏了出来,被强制撑开的子宫剧烈抽搐着,穴口都被撑成了一个透明的圆形,莳安整个人都被钉在了这根粗长的鸡巴上,他挣扎着不愿意被小叔子内射,却也只是徒劳的增加了大肉棒的快感。

那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了莳安的屁股上,粗糙浓密的阴毛刺着嫩逼的表面,敏感的逼肉和阴蒂被摩擦的通红,又疼又痒的让人难受。

“呜呜不要再嗯啊!”

莳安哭着扭动腰肢,子宫被大鸡巴奸淫的快感和嫩逼被阴毛扎的痒疼交织成了让他崩溃的感觉,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的往外滴水,爸爸射在里面的精液都被骚水冲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沈听肆的腺液和子宫被操出的淫水。

逐渐升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莳安呼吸愈发急促,身下的骚逼含着鸡巴不断的痉挛抽搐,粗硬的大肉棒在子宫里捣弄一下,都会引来莳安的哭叫呻吟。

沈听肆掐着莳安的脖颈,胯下一个用力肏到了底,粗长的肉屌反复的肏开柔嫩的宫颈,硬挺的鸡巴摩擦过阴道的每一寸淫肉。

肥厚滑嫩的宫肉吸附在鸡巴上,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细腻的媚肉,宫交的快感更加强烈,那深深插入的鸡巴甚至给了莳安一种被完全侵犯的恐惧感。

脖子被男人的手掌掐着,身下被肏到艳红的小穴完全成为了沈听肆的玩具,莳安被肏到浑身发抖,胡乱的挥动着手,也没能摆脱激烈到可怕的快感。

狰狞的肉棒宛如一个刑具,插在他小巧的逼里横行霸道,那炙热滚烫的大屌在他穴里猛插几下后,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子宫的最深处。

沈听肆松开掐住莳安脖子的手,把埋头靠在沙发上的莳安挖了起来,才发现那本来漂亮红润的小脸此刻没有任何的血色。

软软的腮肉贴在掌心,甚至还冒着些许的冷汗。

沈听肆的性癖有点特殊,他喜欢凌虐床伴,越是娇弱可怜,他的施虐欲就会越重。

但平时他都会有意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除非是那种骚到不行的骚货主动求虐,不然他不会做到今天这个份上。

他的小嫂子显然不是自愿被他肏的,但不知为何,一触碰到那柔嫩的肌肤,沈听肆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欲望。

今天确实也是玩的有点过了。

沈听肆拔出还埋在小嫂子嫩逼里的鸡巴,把瘫软在沙发上无声流眼泪的莳安抱在了怀里。

莳安身下被使用过度的嫩逼已经被肏的开花,不断的往外流淌着白浊,稍微动弹一下都会带来他更深的抽搐。

“不操了不操了。”

因为被肏的太狠,莳安哭的连睫毛都打湿了,纤长的眼睫黏在一起,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眸水洗过一般,泛着委屈和害怕的涟漪。

沈听肆不甚熟练的用手指抚摸着小嫂子苍白的脸,在那单薄的眼皮上轻吻着,唇瓣上沾染了一点泪水的咸湿,一抿就在口中化开。

会客厅里铺的地毯换成了手工编织的款式,上一周的时候沈听肆还觉得这样繁复的花纹没有丝毫美感,和中式家具混搭在一起,只会透露出一种有钱硬装,暴发户的土气感。

但看着那赤裸着身躯,雪白似羊羔的少年趴在那地毯上时,沈听肆又觉得这个地毯买的是真的好,这六位数花的是真值!

繁复花纹的中间,那大片露出的肌肤雪白柔嫩,乌黑的长发从莳安的肩颈落下,一直到那翘起的浑圆臀缝,中间的粉嫩肉缝随着他仰起头的动作微微展露。

粉白的一片,纯洁青涩的如初雪一般。

沈听肆半蹲下来,伸手拽住莳安脖颈上的项圈,那特殊定制的项圈上面还刻着莳安的名字,和宠物项圈有着一样的属性。

他稍微一用力,那纤瘦漂亮的小嫂子就会更靠近他一些,那丰腴的臀部也随着动作轻颤,直到被一只手强行的从中间分开。

沈听肆的手流连在大腿内侧,从腿根一直摸到那丰腴臀肉间的私密处。

“嫂子,今天有乖乖吃饭吗?”

莳安被囚禁在这栋大别墅以后,就几乎丧失了人权。

他每一次的反抗都会换来更加变态的欺辱,到了最后,莳安甚至连穿上衣服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整日整日的被困在别墅里,等待着沈听肆的到来。

他顺着项圈受力的方向仰起头,怯声道:“有。”

“那怎么才吃了那么一点。”

沈听肆冷下眉眼,手中端着的狗碗里盛着丰盛的菜肴,看上去美味至极。

但莳安只吃了一点,甚至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吃到。

这种屈辱的进食方式让莳安极其的不适应,如果不是害怕沈听肆,莳安根本一口都不会吃。

“不乖乖吃饭是要受到惩罚的。”

在身后抚摸的手越发的肆无忌惮,从雪白的后背一路往下,起初只是在肉缝边缘摩挲,后面连小阴蒂都被掐在手里玩弄了起来,莳安被玩的张开腿喘息,趴在地毯上撅着屁股,胸前粉嫩的小奶子被粗粝的质感摩擦,疼痒难耐。

沈听肆勾起项圈的把手,往上一拉,莳安就不得不高抬起头颅挺身向前,胸前微隆起的小奶子也跟着动作颤抖了一下。

那张昳丽漂亮的脸蛋只有巴掌大小,颤抖着的眼睫让他看起来青涩无辜。黑色的项圈戴在白皙的脖颈处,禁锢着那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

沈听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品,唇角轻扬:“嫂子,把腿分开,爬到我身边来。”

违抗命令的后果很严重,莳安最开始的时候还试图反抗,到后来小穴被塞满冰块,后穴被按摩棒肏了一整夜后,莳安即使心中再不情愿,也不会在明面上反抗沈听肆。

他紧抿着唇瓣,双手撑地,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的撅起,纤瘦的腰身往下塌着,那如同母狗跪趴的姿势让莳安十分的羞耻,每爬动一步,他身下的小阴茎都会晃荡一下。

等他好不容易触碰到沈彦的西装裤时,他整张脸都是羞耻的红晕,摸上去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上次不是教过吗?怎么姿势还是这么不标准。”

沈听肆姿态从容的坐在高处,用皮鞋在那浑圆雪白的臀部上轻踩:“屁股抬高,腰塌下去,狗是会晃尾巴的,你的尾巴呢?”

皮鞋踩在身上的力道不大,却给莳安一种被践踏的感觉,他咬着唇瓣,心中委屈的有点想哭,又不敢违背沈听肆的命令,只能努力的把屁股翘起来,学着小狗摇尾巴的姿势晃动着浑圆的屁股。

那丰腴的臀肉晃起层层的肉浪,中间粉嫩的骚逼湿透流水,粘稠的透明淫液在逼口汇聚,又因为莳安高高撅起屁股的动作始终流不下去,最后在逼口聚成了小小的一滩水。

沈听肆的视线在那粉嫩的骚逼上停留了很久,手腕一动,收紧的项圈迫使莳安靠在了他的腿上,他的手也如愿的摸到了那粉嫩的骚逼。

不管被肏多久,小嫂子的嫩逼都依旧是这种粉嫩的颜色,青涩的翕张着,里面的嫩肉却被肏熟,时刻都泛着淫靡的水光:“骚逼流水了,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有偷偷玩逼吗?”

沈听肆不是全天都有时间在家的,莳安一个人呆着的时间久了,被完全开发了淫性的身体就会不自觉的渴望粗长的肉屌。

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莳安不敢用手去玩,但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会偷偷的夹腿,雪白丰腴的腿肉交叠在一起,靠着收缩嫩逼的挤压感来获得一点快感。

他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做的很隐蔽,却不知道单独为他腾出来的会客厅,每一个角落都安装着监控。

只要沈听肆想要,他甚至能通过放大的镜头看清楚莳安逼里的褶皱。

“有”

“这么饥渴吗?”沈听肆微眯着眼,收回了踩在小嫂子臀部上的脚。

“看来是我没有考虑好,应该在走之前给嫂子留下点玩具的这样吧,抱着腿躺下,我检查一下嫩逼的饥渴程度。”

纤白的手指抱着大腿,丰腴的腿肉从指缝间微微溢出,完全裸露的下体对着天花板,这种屁股朝天的姿势让莳安耳根通红,淡粉的唇瓣几乎被他咬破了皮。

沈听肆看着那粉嫩的小逼,用手指撑开那肉嘟嘟的小阴唇,里面藏着的阴蒂和穴肉都泛着水光,颤巍巍的收缩着,确实是骚浪的不成样子。

莳安抱着腿,默默忍受着在逼口胡乱作弄的手指,以往沈听肆到了这一步就会握着鸡巴肏进来,今天却不知为何半天都没有反应。

他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欢喜,只默默的盼望着这场检查能快速的结束。

情趣用品是早早定制好的,只不过沈听肆又送去镶嵌加工,加上了一些适合莳安的宝石作为装饰,加工的时长久,直到昨天才正式完工。

那镶嵌着宝石,做了入珠处理的假鸡巴粗长弯翘,有近二十厘米的长度,上面的筋脉分明,连龟头的包皮都模拟了出来。

拿在手上触手生温,光看一眼都让人害怕。

沈听肆用那粗长的假阳具在那粉嫩的花穴上轻拍,每拍动一下都会拍出花穴口的淫水。

莳安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棒子的形状很容易让他联想到大肉棒,那粗长温热的东西在他的逼口来回的磨蹭着,却始终不操进去。

莳安体内的空虚感越发的重,习惯了大肉棒插入的花穴已经开始主动追逐着那勾引他的大肉棒。

“想要?”

沈听肆语气出奇的温柔,他把那肉屌形状的假阳具放到了莳安手里:“想要就自己插给我看,用你的小逼去强奸这根大肉棒。”

莳安被迫握住那温热粗长的假鸡巴,上面的筋脉微微凸起,和真的也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他想要拒绝,下面的花穴却诚实的开始吐露花液。

柔嫩的小逼被纤白的手指分开,那比他整个逼还大的黢黑假阳具一点一点的塞进了花穴里。

粉嫩的逼口被撑开,更深的媚肉紧咬着入侵的肉刃,淫靡非常。

“好大啊”

和真的鸡巴不一样,这根假鸡巴时刻都处于坚挺的状态,硅胶的材质外软内硬,上面似乎还有什么凹凸不平的镶嵌物,能轻易的肏到穴里的骚点。

假鸡巴插进去一般,莳安细瘦单薄的肩膀就颤抖着缩起,修长的脖颈上渗着透明的汗珠,乌黑长发被汗水黏湿,紧密的贴在了雪白细腻的脖肉上,绮丽又透着滚烫的热气。

那只手粉润精致,指尖泛着淡粉,如娇嫩的花苞,此刻却握着黢黑狰狞的假阴茎玩弄粉嫩的小逼,每一下的进出都会带出内里的嫩肉,淫水在逼口飞溅。

沈听肆一边觉得他的动作太过于缓慢,一边又怎么都挪不开眼睛。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腻湿润起来,溢着香甜惑人的潮湿气息。

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沈听肆按下了开关,那原本安分呆在莳安手里的假阳具开始发热,不再受莳安的控制,在穴里摇摆震动起来,丰腴的臀部随着震动轻颤,快速伸缩的假阳具凶狠的肏弄着莳安的嫩逼,仿真的触感给莳安一种自己正在被大肉棒强奸的感觉。

假鸡巴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到了在穴里疯狂震动的程度,莳安的脸上情欲迷蒙,艳红的舌尖都吐出来了一截:“太快了,啊呃哈!”

沈听肆最爱的便是他这副表情,每次被他肏爽了,那张昳丽的脸蛋上都会出现这种似迷茫似舒爽的神色。

虽然假鸡巴的尺寸是按照他的倒模定制的,但是见莳安被一个假玩具肏的那么爽,他心里还是生出酸涩的情绪。

沈听肆不认为自己会吃一个玩具的醋,他按下加速的按钮,那原本还在浅浅抽插的肉棒开始往深处钻,莳安抱着的腿也开始跟着抖动了起来,腰臀难耐的抬起,又在强烈的震动中落下。

高速震动的鸡巴抵着小阴蒂不断颤抖,从根部开始抽动的肉棒,把里面的逼肉也震动着甩飞,拉丝的淫液从逼口挤出来流淌到了地毯上,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滴出了深色的水迹。

当酥麻逐渐聚集到一个高峰以后,莳安的叫声都甜腻的惑人:“呜啊好大”

沈听肆用手按着那飞速震动的阳具底部,抵着往里用力一压,莳安的声音又变得颤抖起来,抱着腿的手无力的放下,爽的舌头外吐腿肚抽搐。

在逼里高速抽插的肉棒,把粉嫩的逼肉肏的大开,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疯狂乱射,莳安仰着头,纤长的眼睫如同振翅欲飞的蝶翼,沾染着情欲的眼尾泛着绯红的色泽。

胸前一直晃动着的小奶子被掐住,尖利的疼痛传来,莳安的脸色一白,伸手去摸却摸到了一个小巧的挂坠。

粉嫩嫩的乳头被打了乳钉,特意定制的翡翠挂坠随着莳安的动作晃荡着,那雪白的胸膛柔腻的如同上好的画纸,连那张昳丽的脸上慌乱的神色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脆弱漂亮。

“是,是什么?”

沈听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抬手在莳安的乌发上抚摸了一下:“一点小装饰而已,嫂子不会介意的吧。”

虽然被小叔子囚禁在这里作为玩物肏弄,连身体都被玩的食髓知味,但莳安一直想着要逃走,要离开这里,要回到丈夫的身边。

可是他现在不仅里里外外都被精液射透,连身体都被打上了宠物的标签。

“我不要这个。”

莳安抬起手,胡乱的想要摘下乳钉。

他的动作太过粗暴,娇嫩的小奶头被扯了一下就开始红肿起来,还没愈合的伤口被拉扯的流血,滴落了一颗小血珠。

沈听肆清冷漆黑的眼眸有一瞬的沉郁,他握住莳安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伤害身体:“嫂子,你不会还想着回到我哥身边吧,你现在都被我玩透了,与其想着怎么逃跑,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我。”

他看向那涟漪着动人水光的眼眸,抬手在那颤动的眼睫上轻触:“你还看不见,一个小瞎子,怎么可能逃出去呢,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更快的怀孕,在我厌倦你之前生下一个孩子,说不定还有机会再进一次沈家的门。”

莳安脸上彻底没了血色,沈听肆话语里的占有欲让他感到恐慌,双性人怀孕的机会是小,但不意味着没有,如果按照这种没日没夜操逼内射的频率,他在逃离之前恐怕会真的多一个孩子。

沈听肆不指望一句话能让莳安乖乖听话,他这个看似乖软的小嫂子,性子比任何人都要执拗,只有莳安自己认清现实,才会乖乖的听话。

他关掉了震动的按摩棒,手指轻轻抚过那被按摩棒肏的合不上的小逼,骚逼还在轻轻的抖动着,显然刚刚就已经被肏到高潮喷水了。

“小骚逼这么嫩,我怎么舍得让它生孩子呢,好好休息,我晚上上完课再回来找你。”

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敏感非常,稍微一触碰都会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莳安呜咽了一声,眼底都是水光。

他听着沈听肆离开的脚步声,浑身瘫软无力的趴在地上,过了许久才有力气爬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尝试摘掉胸前的乳钉,只是用手指试探的触碰了一下。

沈听肆晚上回来的很早,下午莳安眼里含着泪光说不要的画面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放,搅弄的他完全无法思考。

他想着自己也许不应该说那些话,他的小嫂子那么青涩脆弱,还被他囚禁在别墅里失去人权,他心里怎么想的,又何必要说出来让小嫂子难受。

就算他真的想让莳安怀上他的孩子,他也不必让莳安知道,等到时候莳安的肚子大了起来,难道会真的狠心打掉这个孩子吗。

沈听肆越想越觉得自己做的不妥当,连课都没有听完就提前回了家。

莳安吃的很少,但是如果一顿饭里有甜点的话,通常都会把甜点吃完。

沈听肆在回来的路上特意去排队买了据说老字号的甜食,小巧的蛋糕和点心装满了购物袋,提到莳安面前的时候,他又觉得不应该给这么多,最后只拿出了一小块的蛋糕。

“尝一下。”

那奶白的小蛋糕放在手心,沈听肆微弯下腰,看着莳安伸出舌尖舔舐奶油,那艳红的舌尖动的很快,每次能带走的奶油却不多,舔了很久,才吃掉了一小块蛋糕的边缘,那乌黑的长发柔顺的贴在脸侧,剔透的眼眸倒映着蛋糕的形状。

即使知道他看不到,沈听肆也还是有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

他有些难耐的将人抱在胸前,措不及防的拥抱让莳安缩了起来,只一瞬又分开了手。

沈听肆对他的调教实在是严厉,莳安的反应几乎都是刻进了本能里。胸前的乳环被手指拨动了一下,还没长好的伤口敏感异常,莳安唔了一声,放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起来。

“想穿衣服吗?”

莳安有些意动,又觉得沈听肆不会那么的好说话,但他已经太久没穿过正常人的衣服了,这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犹豫的点了点头。

“换上吧。”

沈听肆带来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块布料,绿色丝带包裹着胸前的小奶子,缠绕一圈以后又绕到了胯下,雪白柔腻的肌肤有一大半都露出在外面。

丰腴的臀部只包住了最重点的部位,剩余的两瓣肥嫩的屁股肉都在外面敞露着。

这样的衣服穿了比不穿还要诱人,莳安几乎是在穿上身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沈听肆滚烫的视线。

他难堪的抿着唇,用手指牵扯了一下丝带,想要遮住更多的地方,却适得其反,那本就不牢固的丝带被扯的下滑,胸前雪白细嫩的奶子露出来了半个。

莳安有些慌乱的抬起手捂住小奶子,却被沈听肆拉开了手,那宽厚的大掌在他的胸前揉捏,几乎每触碰一下,那柔嫩的奶子都会像水球一样轻轻晃动。

沈听肆语气痴迷:“多好看,干嘛要遮起来呢,陪我一起去上学好不好?就这样去。”

莳安没有回答他的话语,那眼眸中却浮上了一层潋滟的水色。

他的抗拒显而易见,但却不像之前一样傻傻的在明面上和沈听肆作对。

果然上午还是吓到他了。

沈听肆觉得自己在饲养一只雪白柔弱的羔羊,既不能过于苛刻,也不能让羔羊时刻处于恐慌之中。

他可以用更委婉一些的方式,在不伤害莳安的前提下,让莳安的底线逐渐的下降。

沈听肆的手抚摸上那柔弱的肩头,在那雪白细腻的皮肉上轻触,半眯着眼道:“嫂子,你今天晚上乖乖的陪我玩一个游戏,后天就带你出门好不好,穿我以前的校服去。”

明明出门也是沈听肆的命令,但因为前置条件的更换,让莳安的心理不再那么的抗拒。

他的神情松懈了些,软声道:“要玩什么?”

宽敞的会客厅里,两端摆放花瓶的柜子被清空,中间系着一条两指宽麻绳,长度约莫有十米,每间隔一米的位置就有一个凸起的绳结,刚好是到莳安腰身的高度。

沈听肆曲起手指在上面轻弹了一下,捆绑牢固的绳结纹丝不动。

他漂亮柔弱的小嫂子因为看不见,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是乖巧的站在一旁,直到被他打横抱起,手掌穿过雪白的大腿,被强行分开腿,裸露出私密处以后。

才后知后觉的惊呼一声:“唔”

沈听肆抱着他,用那娇嫩的花穴对准粗糙的麻绳,放下人的那一瞬间,处于莳安两腿间的绳子勒进了两瓣雪白柔嫩的屁股里,粗糙的麻绳撞上娇嫩的小穴,莳安颤栗了一下,手指攥紧着沈听肆的衣服不愿意放开。

他很少有这样主动依赖人的时候,沈听肆享受着小嫂子的投怀送抱,却没有一点想要帮助莳安的意思:“用小穴弄湿这根绳子,等这根绳子全都湿透,我们的游戏就结束。”

粗糙的麻绳光是触碰到娇嫩的花穴,带来的麻痒感都让莳安浑身颤抖,要是真的用逼水弄湿整根绳子,那他不是得不停的高潮喷水

“小逼会坏掉的。”

“不会的嫂子。”沈听肆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在缝隙间汲取甜蜜的津液,“如果小逼真的坏掉了,我就找医生给你治疗一下。现在就开始吧,我怕你今天晚上完不成任务。”

莳安的手指被分开,他不得不用手扶在麻绳上,因为看不见,他只能紧握住接下来要折磨骚逼的绳子,粗糙的麻绳上还有不平整的纤维,每走动一步,那根绳子就会卡进柔嫩的花穴里。

被鸡巴用力顶撞都会发疼的嫩逼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没走出几步阴蒂就被摩擦的红肿,绳结摩擦着阴道外圈的媚肉,引起穴里的一阵瘙痒。

莳安脸色泛红,小穴不自觉的翕张着,被摩擦过的地方越来越疼痒,等走到绳结的时候,那粗大的凸起几乎是碾压着阴蒂,小巧的阴蒂根部被卡在了绳结上,莳安屁股颤抖着,脸色潮红的喘息。

绳结从嫩逼里滑了出来,带出来了大片的淫水。

潮吹的快感从下体蔓延上来,莳安几乎全身都是触电的酥麻,他不住的扭着腰身,嫩逼撞击在麻绳上,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有些沉迷。

走绳的时间和力度都由莳安自己掌控,虽然嫩逼被粗糙的麻绳撞得发麻,但是这种可以由自己掌控的快感能给莳安带来安全感。

他知道小叔子就在不远处看着他用麻绳磨逼,但是这个快感实在是太让人沉迷了,莳安忍不住刻意的让绳结多停留一会儿,在阴道里多摩擦一下。

他以为他只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却不想在旁观者的眼里,那艳红的嫩逼不住的含住绳结吮吸,雪白的屁股都晃出骚浪的弧度了。

沈听肆的眼神变得幽深,胯下隆起了一个大包,他知道莳安在发骚,却坏心思的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现在提前高潮太多次,等越到后面莳安就会越难受,说不定为了能够凑够水,还会被绳子摩擦的直接尿出来。

沈听肆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鸡巴梆硬,手指不住的摩挲着。

莳安又成功的弄湿了一个绳结,但是连续高潮两次之后,莳安终于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他的嫩逼被绳子摩擦的红肿,两片肥嘟嘟的大阴唇都是可怜翕张的状态,虽然每次高潮喷出来的水都很多,但是那有一大半都顺着腿根流了下去,最后到绳子上的淫水所剩无几。

高潮多了,小逼也一直处于痉挛的状态,被绳子一摩擦更是酥麻酸痒,和刚开始还能走动的进度不同,现在莳安连走一步都腿软的不行,修长雪白的双腿不断打颤,几乎快要坐在绳结上了。

“不行了呜啊不能再喷水了”

莳安的嗓音偏嫩,带着哭腔的时候更是听的人心软。

但沈听肆在调教莳安的事上从不手软,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在眼前,遮住晦暗不明的黑眸。

“要全部打湿才可以,不可以中途偷懒哦,如果到结束时间嫂嫂都没有完成的话,后天就穿上次的女仆装和我一起去上学吧。”

他口中的女仆装是件色情的情趣内衣,小奶子和大半个屁股都露出在外面,如果真的这样出现在其他人的面前

莳安眼睫颤了下,纤白的手指搭在绳子上,忍着发软的双腿,继续往前走去。

敏感的小穴不断被麻绳摩擦,快感一阵一阵的朝着莳安袭来,再度迎来高潮,莳安却不能留在原地喘息,还要不断的往前,一直让腿间滴滴答答的淫水像撒尿一样浇在更多的绳结上。

这实在是很淫靡艳丽的一幕,少年雪白如牛乳的肌肤上都泛着红,腿间的女穴红肿的吐着淫液,还不断的往绳子上骑。

沈听肆薄唇轻抿,低垂着眸,几乎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上前。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沈听肆的神色逐渐冷淡了下来,等他接完电话以后,莳安也终于走出了半米的距离。

沈听肆揉捏着莳安正在颤抖的小逼,将那喷出的淫水轻擦在莳安淡粉的唇瓣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的入侵口腔,夹着那湿软的舌尖玩弄,莳安被揉捻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眼尾都泛着一抹绯红。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嫂子乖乖的走完全程,等我回来要检查你有没有偷懒。”

“沈听肆呢?”

沈先云脱下西装外套,虽然年过四十,但是他的身材保养的不错,衬衫底下包裹着的肌肉强健有力,袖口的衬衫被他顺手挽起,露出了一截麦色的手腕。

“少爷应该在会客厅。”管家不确定的说道。

“他没事去哪里做什么?”

沈先云眼皮一颤,他们父子三人的眉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他的眉眼显然要更加凌厉,随着岁月沉淀有种成熟优雅的独特气质。

这份气质是很能蛊惑人的,如果不是常年跟随在他身边的人,没人能从着笑着的假面里窥探出他的心绪。

会客厅通常情况下是不使用的,但即使使用频率不高,也不会特意上锁。

沈先云沉声道:“把钥匙找来,开门。”

会客厅的门刚打开,一股甜腻的香味就扑鼻而来,沈先云面色不变的往里走去,却见那宽大的会客厅几乎被改装成了金笼子。

花纹繁复的地毯,周围堆放着大型的柔软床铺,各种精致的淫具摆放在柜子上,最中间的那只金丝雀漂亮的惑人。

五官昳丽漂亮的少年微垂着头,他的面色雪白,脸颊却泛着红晕,鸦羽般的长睫沉沉密密的打下一片阴影。

随着走动的频率,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小缝,细细的吐息着,隐约能看见一点艳红的舌尖。

那雪白的胯部缠绕着一圈绿色丝带,那不过两个手掌宽的丝带根本遮挡不住什么,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滑。

下面肥厚的阴唇在绳结上摩擦,粉白肥嫩的花穴含着粗糙的绳结,只有一小段的绳子裸露在外,更多的是完全勒入了逼口,又被合拢的大阴唇包裹起来。

整个画面艳丽而旖旎,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

沈先云黑眸陡然一沉,翻滚着浓稠的墨色。

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莳安的长发都湿透,乌黑的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雪白的脸颊上,淡粉的唇被他咬的红润,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他几乎是喘息着靠在了那人的怀里。

“不行了我真的喷不出来了”

怀里多了一个香软的身躯,那带着潮湿热意的身体透着甜腻的芳香,沈先云不知道一个男孩也能如此的柔软。

他扣着莳安的手臂,扶着对方站稳,他的嗓音沉稳,不似一般人的浮躁,总有种让人不自觉服从的信任感:“喷不出来就不喷了。”

“你是谁?”

不同于他听惯了的嗓音,陌生男人的声音让莳安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扶着那人的手都仿佛在触碰烫手山芋,恨不得立马松开。

因为他的挣扎,沈先云触碰到了那柔嫩如牛乳的肌肤,他轻捻了一下指腹,眼睛颤了颤:“研初没和你提过我吗?”

能出现在这个地方,还认识沈研初的,除了他的小叔子,就只剩下他公公了。

莳安试探道:“沈先生?”

“嗯”

沈先云应了一声,手指下滑到莳安的腰身上,那柔韧的腰身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莳安觉得自己此刻估计和煮熟的虾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以往还没有结婚的时候,莳安天真的以为沈研初喜欢自己,沈家也会慢慢的接受他,他还傻傻筹划着挑选什么样的上门礼,能让丈夫的家人对自己留下一个好印象。

却不想和真正见面的那一天,他却是如此不堪的姿态。

莳安忽觉难堪,低着头想要抬起腿离开绳子,可潮喷太多次以后的小穴敏感非常,稍微一动腿就发软,他那点子自尊心在绳子的摩擦下化作了难以启齿的呻吟。

纤瘦漂亮的少年浑身泛着红晕,努力夹着腿骑在绳子上的姿态太过于诱人。

沈先云从未关注过自己这个儿媳妇,对于他而言,即便是亲生儿子,也是可以轻易舍弃的。

更何况是这上不了台面的男儿媳。

但他这位儿媳妇似乎却似乎很懂得怎么勾引男人,赤裸裸的勾引太过于低级,青涩的欲拒还迎却让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蠢蠢欲动。

“是听肆让你这样做的吗?”

莳安努力了很久也没能从绳子上下来,还险些再度把自己玩到喷水,他不想在公公面前表现的那么淫荡,抬起手捂住下体,胸前的小奶子却因为他的动作露出了一点粉嫩的红晕。

“是,沈先生,你能不能把我送回研初身边,求求你。”

“他不应该这么做。”沈先云却没直接同意,“但是听肆不是那种离经叛道的孩子,他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应该是有缘由的,不如等他回来再说。”

莳安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他想说沈听肆就是一个赤裸裸的变态疯子,把他囚禁在这里满足私欲。

可沈听肆和沈先云才是一家人,即便他说的是真的,沈先云为了保全儿子,说不定也会默许沈听肆的行为,那他就更没有回到丈夫身边的机会了。

见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黯淡下去,沈先云莫名生出一点极轻微的怜惜之情。

他确实不会帮助莳安,但是如果莳安不愿意呆在沈听肆身边,那么呆在他身边也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父子三人都是一家人,谁来占有这个小妻子都是合理的。

他温和道:“先从绳子上下来吧,一切等听肆回来再说。”

那属于父亲对儿子的纵容,几曾何时莳安也感受过,但现在他的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只当他的父亲,他也不再有任何可以依靠的靠山。

莳安握着绳子,捏住肉嘟嘟的阴唇朝两边扯开,那紧紧勒入逼肉的绳子被淫水打湿成了淫靡的色泽,每次拉扯绳子,那中间小巧红润的阴蒂都会被摩擦而过,压迫感带来的刺疼和快感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出声:“呜啊”

那粉嫩嫩的逼肉夹着绳子不断跳动,莳安好不容易才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抬起腿,下一瞬就腿发软的摔了回去,这一下摔的狠了,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麻绳上,粗糙的绳子狠狠的摩擦过阴蒂和尿道,奇异的快感上升,淫荡的骚穴直接被挤压的潮吹。

莳安捂着小腹,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晕,他觉得自己的花穴好像被撞击的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又疼又痒,还不断痉挛着喷水。

沈先云目睹了全程,却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只在莳安控制不住往地上摔的时候,伸出手扶了一把。

和那只绅士的手不同,另外的一只手捏这麻绳狠狠的往上一提。

好不容易从高潮快感中回神的小逼再度被碾压,剧烈的快感迸发,莳安仰着头不住的喘息着,艳红的小舌吐了出来,一副被玩到失神的模样。

下体的嫩逼被勒到阴唇外翻,不断喷水,那淅淅沥沥的液体不再是稀薄的淫水,而是变成了淡黄的尿液,从花穴的尿道口喷了出来,一直顺着雪白的大腿根不断往下流。

犹如一只发情撒尿的小母狗一般淫荡不堪。

沈先云叹息了一声,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将莳安稳稳的抱了下来。

他什么都没说,却比说了还让莳安难堪。

在公公面前被绳子玩到尿失禁,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尿道还在不断的往外滴尿,淅淅沥沥的水声让莳安疑心自己的尿液会不会沾染到公公的裤角,他连站都没站稳,就喘息着道:“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好了。”

失去了那只有力的大手,莳安刚想站稳,尿完后发软的双腿就打颤的往下滑,这一次他摔倒在了公公的腿上,整个肉嘟的嫩逼挤压在了牛皮的皮鞋上,那冰凉柔韧的皮面碾压着被玩弄的淫靡色情的骚逼,也许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淫液和尿液滴落在了上面。

明明隔着皮鞋,沈先云却似乎感觉到了那嫩逼碾压在脚上的触感,那顺着皮面往下流淌的或许是他儿媳妇的骚水。

他垂首看去,青涩漂亮的少年脸上是慌乱无措的神情,羞耻和难堪让那双朦胧的眼眸里含着泪光,纤长的眼睫不断的颤动着,犹如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蝶。

若是论姿色,他这位儿媳妇只能算上乘,沈先云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不乏有国色天香,见之难忘之辈。

但这纯然的气质倒是独有的一份,清凌凌的如未化开的初雪,又媚骨天成艳丽的让人难以忘却。

莳安还没有想好道歉的说辞,在监控里看到房门被打开的沈听肆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从学校到家中有一段距离,他为了节省时间车开的飞起,几乎是冲进了房间,却还是没有赶上父亲的速度。

他的小嫂子赤裸着下身跌坐在父亲的皮鞋上,底下一滩深色的水迹,自上往下看,甚至能看见那被包裹的不甚严实的小奶子,那眼眸里泪光闪烁,无助的含着泪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沈听肆一瞬间想了很多,走到沈先云跟前将人抱起时,脸上勉强扯出了一个冷淡的笑:“父亲,他冒犯你了,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沈先云如何不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他撩起眼皮,却没有让出道路的意思:“莳安是你的嫂子。”

“我知道。”

沈听肆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年,因为被玩弄的太过分,面颊和眼尾都是红的,好像抹了胭脂一样,他伸出手指在那尾红上轻触,动作中透着强势的占有欲:

“哥哥现在没能力照顾嫂子了,不如让我来照顾。”

“你也照顾不好他。”

沈先云道:“你还在读书,应该以学业为重,平常我可以照顾莳安,你专心读书就是了。”

沈听肆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没想到父亲也要来分一杯羹,该说他们不愧是父子吗,连看上的人都一样。

莳安被他困在怀里,听着两人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对,他试探着道:“我可以回研初身边的。”

“父亲和我一起照顾嫂子吧。”沈听肆脸色完全沉郁了下来,他松开禁锢着莳安的手,握着那纤瘦的肩膀让人转了一圈,让莳安浑圆赤裸的屁股完全展露在沈先云面前。

“父亲要玩哪个穴?”

沈先云抓住那两团雪白滑腻的臀肉,露出了其中红肿肉嘟的花穴,那被麻绳欺负的泛红的逼口还糊着淫水,被淫液浸泡过的骚逼滴滴答答的流着液体,黏糊糊的蹭在了他的掌心。

又因为莳安害怕扭动的动作,那瓣丰腴的屁股肉也在他的掌心抖动着,那触感实在是好的不行,沈先云伸手在那不断颤抖的花心上拨弄了几下,在那露出头来的阴蒂上暧昧的掐弄:“找点药来吧,这样他会难受的。”

莳安此刻终于明悟了这对父子根本就是狼狈为奸,沈先云也不是真心要帮他,只是找个借口好加入其中罢了。

他的眼角泛着泪光,却在一片漆黑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等到肉缝间被涂抹上冰凉的药膏,前后两个穴都被塞进胶囊装的东西,莳安才在炽热的灼烧感中真切的感受到了绝望。

那胶囊状的东西在穴里融化的很快,水流一般被媚肉吸收,药物让莳安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前面的小阴茎也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开始感觉到瘙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去好好的插一插,让那骚浪的两只穴都被塞满才好。

“呜啊啊好想要”

莳安忍不住的晃动着肥嫩的屁股,唇齿间溢出甜腻的浪叫,羞涩闭合的后穴被指尖开拓,狭窄的肉缝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媚红的嫩肉来。

沈先云耐心的开拓着狭窄的后穴,垂首在少年柔嫩的脖颈上亲吻。

莳安被吻的喘息不止,春药让他的理智逐渐消失,本能占据了上风:“唔好细不要这个”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脖颈处,不再是像刚刚一样的亲吻,而是充满变态欲望的舔吮,沈先云喘息着轻笑道:“这么骚,手指都不够用吗?”

莳安被吻的全身发软,几乎要被那炙热的呼吸引发更深的颤栗,他的身体不断的往下滑,一双手胡乱的到处摸,手指插进穴里不断捣弄,却始终无法到更深更痒的地方去:“不够怎么摸不到”

沈先云耐心的开拓满足不了他,手指在里面胡乱的捅弄也满足不了他,得不到满足的骚穴不断的翕张着,大量湿润而湿滑的液体从穴里流淌出来,将沈先云的手指浇灌出一层湿润的水光。

他看着手中的骚水,指尖强势的塞进了莳安的唇瓣里,换来的是艳红舌尖的不断舔弄,发出的啧啧水声骚浪的不行。

沈先云解开皮带,被西装裤束缚住的大肉棒猛的弹跳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着莳安的后穴,在那湿滑的穴口顶弄着,猛的往里一撞,穴口被撑开的发白,里面的媚肉褶皱被大鸡巴顶着一点点往里面挤压,酥麻的感觉让莳安忍不住微微仰起头,喘息道:

“呜啊好舒服”

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屁股上来回的抚摸着,粗长滚烫的大肉棒在穴里狠肏,莳安却感觉不到干涩难受,只觉得更深处的瘙痒被抚平,恨不得大肉棒更加疯狂激烈的抽插捣弄,将他奸淫成只知道吃肉棒的小母狗才好。

沈先云没想到莳安吃完春药以后会这么骚,那媚肉的嫩肉紧紧的吸附在肉棒上,明明穴口都被硕大的肉棒撑开成了半透明的形状,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还不断的往他的鸡巴上坐,想要吞吃更多更长的大肉屌。

“乖孩子,多吃进去一点”

粗硕的鸡巴在后穴进出,撞的又深又狠,莳安的背后被笔挺西装摩擦着,被那快频率的打桩撞的晃动不止。

莳安被操的半张着嘴,透亮口水从唇角湿哒哒的流淌下来,眼眸都被快感刺激的翻起了白眼。

沈听肆旁观着父亲肏弄自己的小嫂子,眼神冷淡,胯下却也鼓囊囊的撑起一大团。

大概是沈先云还有些怜子之心,他道:“你也来一起吧。”

沈听肆听话的走了上来,低下头攥着少年的下颌,吻的撩人又缠绵,香甜的舌尖被反复舔舐吮吸,酥麻触电的感觉一路从舌根延伸到头部里。

莳安雪白的两腮被吻的泛起潮红,浑圆的屁股还在贪婪的吮吸着穴里的大肉棒,一晃一晃的诱人的很。

沈听肆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狰狞肉棒,扯着莳安的头发,按在胯下浓密的草丛里。

那根大肉棒尺寸惊人,因为出去了一趟还出了点汗,带着一股子浓重的腥臊味,莳安雪白的小脸埋在里面,无师自通的用舌尖包裹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娇嫩的口腔被鸡巴顶入,不同于以往的怜惜,这一次的抽擦格外的凶狠。

莳安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男人的飞机杯,呜呜的挣扎着,艰难的吞咽口水,也没有躲过口腔里肆虐的肉棒。

沈先云抚摸着他的长发,在那凸起的两腮上轻触:“不要那么凶,他是吃了药才这样的。”

沈听肆当然知道莳安不是自愿的,但是见到莳安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他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汹涌的怒意。

他松开掐着莳安头发的手,没了那凶狠的顶弄,莳安也不再呜咽着想要逃离。

在药物的作用下,莳安含着坚硬的大肉屌,嗅闻着那腥臊的荷尔蒙气息,身后夹着肉棒的后穴忍不住收紧了一瞬。

身下的小嫂子像小狗一样嗅闻着大肉棒,舌尖流淌出来的淫水润湿了柱身,沈听肆伸手去摸那被玩弄的红肿的花穴,那朵肥嫩的肉花挤压出了大量的湿滑黏液。

嘴里没了肉棒,莳安脸上都是迷茫的神色,他眨了眨眼,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似是有些不舍。

他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讨好了沈听肆,他的眉眼柔和了些,绕到身后用龟头挤压阴蒂的动作也没那么粗暴。

沈听肆用手指抚摸那被淫液浸湿的嫩逼,却觉得有些潮湿的过分,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被肏弄后穴,前面的小逼也跟着一起潮吹,阴蒂还在急促的翕张,估计里面也是痒的不行。

他挺胯破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青筋遍布的大肉屌在柔嫩的小逼里肏弄,每一下的顶撞都又凶又深,像是要直接捅进子宫里一般的猛烈。

前后两个穴都被大肉棒填满,莳安忍不住蜷缩着脚趾,双腿被肏的颤颤巍巍,如果没有腰间扶着他的那只手,他恐怕会被肏到直接跪在地上。

“好深好厉害再用力一点。”

被药性迷了神智的莳安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么淫荡的话,胸前不断晃动的小奶子被沈听肆握在了手里揉捏,柔软的唇舌被掐着亲吻,那豺狼一般凶狠的吻让他感到窒息又炎热,连不断收缩的两只穴都有些放缓了速度。

沈先云对待小辈总是要和蔼些,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儿子的示威,他抚摸着那穴口的嫩肉,极富技巧的在莳安的敏感点肏弄。

肿胀的大肉屌在后穴肏弄,每一下的顶撞都让莳安欲仙欲死,他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被父子二人玩弄着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两根粗长的可怕的肉屌在他的两只穴里肏弄。

比赛一般肏的又快又深,剧烈的摩擦让内壁酥麻无比,莳安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鸡巴形状,中间的那层薄膜几乎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肉棒太过于粗长,每次的进出都会有另外一根高频率的肉棒塞进去。

“啊哈!好爽!”

莳安被肏弄的颠簸不止,嫩红紧窄的肉穴随着他的抖动不断的收缩,硬硕的龟头重重的捣弄在半开着的宫口上,那柔嫩的深处被破开,莳安被这两根粗长的鸡巴奸淫的浑身颤抖,两只肉穴疯狂抽搐,贪婪的吮吸着里面的大肉棒。

“被我和爸爸肏很爽吗?怎么舌头都吐出来了。”

沈听肆垂下头,用手指夹住那艳红的舌尖,湿润灵活的舌头乖巧的被他揉捏,俨然是被肏傻了连反抗都不知道了。

“唔啊呃”

莳安的穴口都被肏的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内射的精液和腺液被捣弄成了白浆,他哭泣着发出了一声呻吟,换来的是更深的顶撞。

他终于知道在自己穴里肏弄的是多么可怕的东西,他颤抖着腿靠近相对而言更加温柔的沈先云,眼角的红晕越发的重,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颤颤巍巍的靠近却招致沈听肆的嫉妒,那敏感的嫩逼被恨恨的年眼,将其中的骚点都凶狠的捣弄了个遍。

莳安蜷缩在沈先云的怀里,小声哭泣着求饶:“不要呜好深”

身下湿软的嫩穴翕张不止,黏腻的汁液喷出了宫腔,浇灌在了凶狠肏弄的大肉棒身上,被奸淫的靡艳嫩肉随着鸡巴的进出外翻。

沈听肆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粗长的大肉棒狠插进子宫,在那最深处抵着射出了滚烫有力的精液。

莳安浑身上下都是颤抖的,纤白的手指无力的攀附在沈先云身上,身体还沉浸在被内射的高潮快感中,柔白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诱人的薄红。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依靠是更深的深渊,表露在沈先云面前的一切弱小无助都是激发他欲望的佐料。

后穴的腺体被来回的碾压,沈先云操逼的时候甚至也是张弛有度的,不强求更深更狠,细水长流的顶撞格外的磨人。

莳安被他勾出了淫性,不断的撅着小屁股去蹭他的肉棒:“我想吃唔好痒”

沈先云顶着莳安的骚心来回钻磨:“叫我什么?”

“沈啊哈沈先生”

沈先云不满意他的回答,在抽搐的肉穴里猛插了一通,在那后穴痉挛着快要喷的时候又停了下来,紫黑狰狞的肉棒居然能强忍不继续肏弄:“我是研初的父亲,你要叫我什么?”

“父父亲”

莳安哭泣着尖叫一声,骚穴如愿以偿的被大肉棒捅穿,猛烈的肏弄带着强劲有力的精液,一道道淫液从穴里喷涌而出,宛如失禁一般从屁眼里淌出一大摊的淫水。

沈先云抱着被肏晕过去的小儿媳,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而是将鸡巴从穴里抽了出来,插进了儿子刚刚操弄过的另外一个穴里

“年轻小孩会喜欢什么?”

负责汇报的张秘踌躇了一瞬,试探道:“沈总是要给二少买礼物吗?”

“他的生日也快到了,给他挑几个合心意的人送去,让他自己选。”

沈先云靠在座椅上,长腿舒展的伸直,剪裁笔挺的西装在他身上有种莫名的性张力,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狭长的眼眸深沉冷漠。

他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敲着,忽然道:“如果是普通家庭的小孩,会喜欢什么礼物?”

玉米浓汤端上来的时候还有些烫,莳安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在唇边吹了吹,才摸索着送入了口中。

他很少会吃这样滚烫的汤类,因为目盲,他总会不留神弄洒餐具,那些滚烫的食物很容易便会伤到他。

但莳安又偏偏热爱这种汤汤水水,以往想喝的时候便会和丈夫撒娇,等着丈夫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

现下没有人会为他做这件事,他一个人也慢慢的学会了怎样做才能安稳的喝进去一口汤。

沈先云带着礼物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坐在书桌前的少年正在小口的吃着饭,那沉沉密密的长睫微垂,唇瓣鲜润,仿佛捣烂的草莓,覆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他的眼神幽深了几分,待莳安把碗里的汤全都喝完,才开口道:“你好像很钟意吃甜食。”

莳安没忘记上一回激烈的性爱,即便这段时间沈先云时常会来陪他,也不像沈听肆一样玩他的身体。

但莳安还是没有办法面对这个肏弄过自己的公公。

“嗯。”

沈先云放下礼物,自如的坐在了莳安的身边,自然的曲着一条腿,姿态很闲适:“过几天就是听肆的生日了,我给他买礼物的时候顺手给你也带了件。”

不过半月的时间,沈先云就基本拿捏住了莳安的心思,如果是他特意挑选的礼物,莳安绝不会接受,但如果只是随意送的,莳安反而会收下。

果不其然,莳安虽然没有打开的意思,但也犹豫的的说了句谢谢。

沈先云看着莳安昳丽的脸蛋,颇有几分赏花的意味:“你还在记恨我吗?”

他很少会说这样直白的话,这段时间即便是莳安冷淡相对,沈先云也从未表露出任何不耐烦,进退有度,运筹帷幄,这个年龄段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莳安没有接触过这个类型的男人,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那天夜里没有被合伙奸淫。

他恐怕会很崇拜沈先云。

见莳安不愿意回答,沈先云也不追问,只是道:“听肆的性子太极端,如果你不想和他发生冲突,最好顺着他一点,过几天是他的生日,你可以提前给他准备礼物。”

“我为什么要给他准备礼物。”

被困在别墅里久了,莳安的情绪也变的脆弱敏感,他听着沈先云的话,抿紧的唇显然是有些不悦:“他欺负我。”

沈先云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语气包容道:“你可以不做,但是他掌控你的一切。”

莳安知道他说的没有错,一个看不见的瞎子,被困在这偌大的别墅里,可不就是与世隔绝。

只要沈听肆愿意,直到他玩腻之前,莳安都可能见不到任何一个外人。

可他不甘心,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凭什么要因为沈听肆的私欲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中。

沈先云点到即止:“桌子上有两份礼物,小的是你的,大的你可以拿去送给听肆,他会喜欢的。”

莳安一个人在书桌前坐了很久,他摩挲着礼物,拆开以后凭借形状猜出了是什么东西,那是一朵很脆弱美丽的花朵,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在他的指尖。

莳安小心的垂首,用鼻尖轻触了一下花蕾。

沈家二少的生日当然不会是一件小事,以往沈听肆都是和狐朋狗友荒唐一整夜,什么新鲜玩什么,眼都不眨的花出去普通人穷其一生都赚不到的钱。

但他今年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有时间出去虚度光阴,不如在家抱着小嫂子玩。

他知道莳安有怨气,不情愿,但他还是提前好几天在莳安的耳旁反复提及生日。

沈听肆没有指望莳安会给他送什么礼物,他只是想在那一天多得个笑脸。

也许人就是贱,大把倒贴上来的莺莺燕燕沈听肆看不上,强迫来的小嫂子倒是格外的中意。

当莳安被他肏的一边哭泣一边颤抖时,沈听肆故作无所谓的开口道:“今天天气好像还不错。”

莳安被他困在别墅里,没日没夜的挨肏,哪里会去关注外面的天气,他被穴里飞快肏弄的鸡巴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发出来的都是呜咽的哭声,被汗打湿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角,只知道撅起屁股去迎合操干。

沈听肆没有得到回答,却在激烈的肏弄下撞掉了莳安的外套,装在口袋里的小星星滚落在地上,用糖纸折叠着的星星发着廉价的光。

沈听肆却如获至宝般捡了起来。

莳安喜欢吃甜食,每次他玩的太过分,惹得莳安不开心以后,他就会去买一点外面的甜食回来。

其中有一盒糖果,就是这样镭射的包装纸。

莳安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主动用糖纸折星星,肯定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沈听肆心里柔软的不行,扣着莳安的下颌,缠绵而黏腻的亲了一会儿,难得温柔的说道:“安安,以后和我在一起吧。”

莳安只觉得腹中的酸涩胀感愈发明显,直直的在他的下腹聚集,带着强烈的水意向外潮吹,他的舌头被吸咬的无法动弹,只能仰头抽泣,脸上的泪水被吻去,却有更汹涌的泪流了下来。

沈听肆靠近去听那含含糊糊的话语,却只听见了一句咬字不清的不要。

“你还是想着我哥吗?”沈听肆扣着他的下巴,指腹在那纤细的脖颈上来回的抚摸。

有过几次窒息性爱的经验,莳安最害怕他触碰这个地方,只是被手指圈住,他都受不了一般的轻轻颤抖。

“呜啊”

也许做爱做久了也会生情,不然沈听肆也不会下不去手,他在那枚小巧的喉结上轻触,嗓音近乎是冷冽:“你离开这么久,我哥都没来找过你,他是真的喜欢你吗?还是觉得你对他来说是个累赘?”

“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会抛弃你。”

沈听肆极为爱怜的在莳安那颤抖的眼睫上亲吻,换来的却是莳安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的脆响,沈听肆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他垂眸望去,却见莳安眼底含着泪光,白嫩的脸蛋上都是气愤的神色。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在口中尝出了一点血腥味。

莳安被那重重碾开宫口的肉刃操干的呼吸一滞,穴心又酸又麻,那一下又一下的狠肏深干操的他淫液横流,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他微微哽咽着落泪,被操的连穴都合不拢,修长的腿颤抖着半跪在地上,膝盖处都被顶撞出了青紫的痕迹。

腰身被一双手死死的掐着,沈听肆似乎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那湿软的洞里,好像只有这样凶狠的操干,身下的人才有那么一瞬心里是想着他的。

莳安腿间的小肉棒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出黏白的浓精,花穴也跟着一起喷出无数汁水,原本紧闭着的花穴肥肿不堪,粗长的鸡巴破开宫腔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骤然喷洒在了莳安的子宫里,他浑身都在颤抖,高潮如流水般翻涌而上,他喘息着呻吟了一声,娇嫩的穴肉剧烈的颤抖着。

沈听肆低头咬着他的耳垂,那一小块嫩肉被齿间抵住,如同一条阴冷的蛇类盘踞在耳边:“恨我吧你一辈子也离不开我。”

躺在床上的少年面目姣好,肌肤柔嫩雪白,但却没有几分活人的鲜活劲,如果不是那纤长的眼睫还在颤抖,沈先云几乎以为他已经昏死了过去。

他走上前,用手握住那纤白的手腕,这才发现那条锁链最初的起始点是在莳安的手上。

沈听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的厉害,将一个瞎子囚禁起来尤嫌不够,还要用铁链将人拴起来。

这样偏激的爱实在是不适合加诸在莳安身上,毕竟他的小儿媳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一个情绪稳定成熟的伴侣会更适合他。

自从被铁链锁起来以后,莳安的自由又在一定的程度上缩减,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更像是被玩弄的淫兽,连最基本的人权都不能拥有。

沈听肆一遍又一遍的爱语,听在他耳里只让他觉得厌烦,他愿意活动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强迫自己陷入睡眠。

手腕被男人捉在掌心中把玩,莳安也懒得抽走,他睁开眼,虽然看不见,但是空洞的黑暗里,勾勒着一个成熟男人的轮廓。

“你想要什么?”

莳安侧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泄,那殷勤小意的陪伴没有卸下他的防备,即使沈先云什么都不干,在他眼里依旧是不可信任的。

沈先云低垂着眼眸,他的五官清雅俊美,通体雍容冷淡,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面对莳安毫不客气的质问,他也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但是你要陪在我的身边。”

沈先云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伴,那些用于疏解欲望的玩意和莳安比起来,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但是莳安的身份特殊,看似柔软,实则性子倔强。

用强硬的手段只能得到他的身体。

沈先云早已过了被欲望操纵的年纪,于他而言,用最低的成本换取最高的利益,才是一件合算的买卖。

沈听肆表现的越极端,莳安偏向他的可能性就越高,等到莳安习惯从他身上汲取庇护以后,人心自然也就偏过来了。

如果是在之前,莳安不会同意这个提议,但是莳安现在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沈听肆病态的占有欲已经让他的精神紧绷的不行,他在这里甚至连呼吸都不是畅快的。

也许沈先云身边会比这里还要差劲,但是再不出去,莳安真的快要被逼疯了:“他不会同意的。”

“在听肆知道前回来就行了。”

沈先云抚摸着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张昳丽的小脸猫儿一样贴在他的掌心:“我会打点好一切,你不用担心。”

沈先云向来说到做到,莳安跟着他出去了许多次,有时是去参加一些音乐会,有时又像普通小情侣一样去喝茶听曲。

因为看不见,莳安每次出行都会紧紧的牵着沈先云的手,那宽厚手背上的刀疤被他摩挲了一次又一次,莳安的态度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的抗拒。

每一次的出行都是有代价的,有时候是口交,有时候是要舔他的嫩逼,有时候又是一些羞耻的衣服和玩具。

那些代价与日俱增,一点点的打破莳安的底线,让他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后面的坦然面对。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月。

等到莳安的接受度到达一个峰值后,沈先云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的,那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

“这是淫秽表演,我不去。”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见莳安的唇瓣还是不高兴的抿着,他又道:“这一次出去了就不用回别墅了,我在郊区给你买了套房子,产权在你的名下,以后我们就住到哪里去,你想继续深造的话也可以,一切都由你。”

沈先云的态度越温和,给出的自由越多,就越显得沈听肆的爱是那么的让人窒息。

莳安享受过自由的气息,自然不会愿意一直陪在沈听肆身边。

这个提议的诱惑力实在太大,莳安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要让别人碰我”

“当然,你是我的。”

特殊聚会,又名调教者与小狗的圣地。

热衷于性调教的主宠会在每周五的晚上聚集与此,参加不同主题的游戏。

这一周的是睡衣派对,那些身材或高大健壮,或纤细瘦弱的“小狗”们被牵着走进会所,项圈和锁链禁锢着他们的行动,面具下的神情却都是痴迷的。

最中间的台子上是拿着鞭子的调教师,他的面前蹲着一只健壮的公狗,那只狗口中不断分泌着涎水,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搔首弄姿的大屁股骚货。

被注视着的少年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质睡衣,那单薄的睡衣遮挡着雪白的身躯,粉嫩的奶尖和肉缝间的两套性器官一览无余,屁股晃动时,还能隐约看见前面翘起来的鸡巴,和身后吐着淫水的骚穴。

他的脸上带着兔子的面具,露出来的一段下巴却能隐约瞥见几分姝色。

不同于一般“小狗”的主动热情,明明摆着骚浪的姿势,他的身体却是青涩僵硬的,甚至连屁股缝里的骚穴都在小心的翕张着。

莳安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底下人的欢呼和污言秽语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开始后悔同意参加这个游戏了,牵着沈先云的衣摆小声哀求:“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大家都很喜欢你,为什么要退出。”

沈先云弯下腰,食指挑起莳安脖子上的项圈,上面的金色铃铛晃荡了一下,拨弄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类似于狗铃的项链让莳安羞耻了起来,对方轻佻的动作反而让他的骚穴开始痒痒。

被肏弄习惯了的嫩逼在众人面前翕张着流水,幕后的场控甚至特意给莳安的嫩逼打上了一束光,特写了那媚红骚浪的嫩穴。

台下的人骚动不止,莳安甚至能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小穴。

“我不想玩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莳安晃动着身子躲避沈先云的手,手腕上却多出了一副镣铐,那情趣镣铐的边缘都包裹着粉色毛茸,牢固程度却和真正的镣铐也没有什么区别。

莳安的双手被反锁在身后,那根骨节分明的手勾起他的项圈,他像一件商品一般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脆弱雪白的脖颈绷紧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皮质项圈禁锢着那段脖颈,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露出来的耳垂都弥漫着红晕。

这实在是很诱人的一幕,色气到让沈先云胯下的巨物都有苏醒的迹象,他的手指一路往下,鞭子根部挑开了那单薄的睡衣,在那雪白胸膛上来回的抚摸,少年幼嫩的乳房被玩的大了一圈,在鞭子的玩弄下颤抖着荡出一圈肉浪。

莳安的奶子也是一个敏感点,被冰冷的鞭子玩弄,他又害怕又紧张,被根部按着的奶子已经硬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来回的穿梭:“唔啊好痒”

沈先云握着鞭子底部不断往下,莳安小巧的奶子高涨艳红,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被肆意的挑逗。

连那羞涩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只能让小奶子晃荡出更色情的乳波。

那枚樱桃最终落到了沈先云的手中,他掐着那柔嫩的奶头,拉长揉捏,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般。

尖利的刺痛感和指腹的粗糙感让莳安往后缩了缩,他仰着头,随着沈先云的动作不断挺弄着胸部,本意是为了摆脱沈先云的手指,落在他人的眼中却是故意发骚,主动挺胸去勾引男人。

“小奶子很痒吗,怎么主动挺胸让我揉捏。”

沈先云道:“太主动的可不是好孩子,好人家的小狗是不会随便对着人摇尾巴的。”

莳安被他说的一阵脸红,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捆绑住了,刚刚是被绑成骚货的样子,撅起屁股给观众看,现在则是挺着被玩到红肿的小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尽情的揉捏。

这样看来倒真像是他刻意在勾引公公:“我没有呜啊”

莳安反驳的话语刚落下,胸前就一阵刺痛,那转瞬即逝的冰凉让莳安浑身一颤,他很确定那是个类似于注射器的东西,却因为看不见而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

“不要怕,是一点让你更舒服的好东西。”

沈先云低沉沙哑的嗓音含着笑意,充斥着暧昧的暗示。

那枚注射器只有小小的一只,刺进奶孔以后没几秒就注射完了。

刚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奶子摸起来依旧柔嫩,但却比之前还要敏感,沈先云用掌心轻轻的揉搓,帮助药性挥发,掌心的薄茧磨擦在莳安敏感的肌肤上,刺激的莳安情不自禁的呻吟。

他的嗓音本就清透,发骚叫春的时候尾音拉长,如撒娇的猫儿一般让人心软。

沈先云拿起皮鞭在指尖掂量了两下,这是他特意为莳安定制的皮鞭,顶端是散开的皮形状,到了根部收紧,上面特殊的鳞片花纹和皮鞭本身的大小重量,抽打时能带来更加刺激的痛感,又不至皮开肉绽。

即便如此,看到莳安可怜兮兮的挺着胸膛,小狗一般张着嘴喘息时,沈先云挥鞭的力度还是放轻了些。

皮鞭破开空气,抽在了那雪白的乳房上,顿时便留下了一道鲜红醒目的红痕。

莳安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敏感的小奶子被皮鞭抽打,蹿上来的不止有疼痛感,还有更深的无法言语形容的快感。

他的脸颊泛着薄红,但隔着面罩没人看的见,只有沈先云看见了他悄悄夹腿的动作,还有大腿根部隐约的水光。

莳安的骚浪远超他的想象,沈先云放心了下来,语气中透着难以压抑的兴奋:“舒服吗?想不想被鞭子抽,小骚狗,奶子是不是爽到不行了?”

莳安还没从上一鞭子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下一瞬皮鞭就又抽了上来,那绵密的鞭子几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疼痛感和爽感交融,让莳安无端生出一种失控的恐惧感。

他晃动着身子,脖子上的项圈发出叮当的响声:“不要打我了呜呜,父亲,我好痛”

少年的嗓音颤抖,痛苦的求饶声让下面围观的观众更加兴奋,有人大喊着抽烂莳安的骚逼,又有人叫嚷着把鞭子塞进他的小嘴里。

那些不加掩饰的恶意让莳安感到恐惧,他不再躲避鞭子,而是努力的朝着沈先云的方向爬了过去,他用脸颊蹭着男人的西装裤,在那熟悉的檀木香中颤抖,雪白的背裸露出来,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狗。

雪白的臀部被抽了一鞭子,轻微的刺疼带来了更多的酸麻,淫荡的小鸡巴翘了起来,在莳安的腿间挺立着。

他趴在腿间的动作,让身下的两只穴完全没了阻拦,那皮鞭的末端在后穴上擦过,轻微的疼痛感让那骚浪的穴收缩了一下。

“呜”

莳安埋首在男人的腿间,汗水顺着鬓角落下,沾湿了乌黑蓬松的长发,那粉嫩的屁眼一缩一缩的,看上去淫荡的不行。

沈先云享受着他的靠近,挥动皮鞭的动作却未曾停止,那鞭子不再流连于丰腴的臀部,而是在穴口处不断的抽动,那狭小柔嫩的肉缝如何受得了这种凌虐,每一下的刮蹭都能让莳安喘息不止。

他的哭声变的甜腻起来,无助的叫喊更加激发其他人的兽性,如果不是有保安维护现场,恐怕早有好色之徒上来掰开他的小屁眼,让大家看一看里面被鞭子抽的外翻的嫩肉了。

“啊呜啊不行”

莳安无助的哭喊着,一阵陌生的快感在疼痛中叠加,他恍惚的觉得小腹愈发的酸胀,喉咙里溢出的喘息更加的沉重。

沈先云看出他的紧绷,故意用散开的鞭子尾部在那艳红的穴肉上轻蹭,等到那淫荡的屁眼放松以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抽了上去。

不断堆叠的快感席卷了莳安的大脑,他忍不住弯起腰,丰腴肥嫩的屁股主动的迎合着皮鞭的抽打,鞭子的抽打毫无频率可言,没一下都在莳安意想不到的地方落下。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却还是抵抗不住那刺痛的快感,在鞭子又一次落在骚红的小屁眼上时,莳安脚趾猛地绷紧,腿间的小鸡巴颤抖着射出黏腻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了地上,在聚光灯下更是明显。

“好骚的小母狗,被鞭子打都能射”

“你的穴是不是也和他的一样浪,翘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狗尾巴”

“好漂亮的小狗,不知道能不能交换着玩。”

台下的声音几乎大到不加掩饰,莳安身上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被鞭子抽打的泛红的肉臀高高翘起,里面艳红的肉花被鞭子的根部抵着,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湿滑的淫水不断的被挤压出来,沈先云被弄了一手的水,叹气道:“鞭子都被弄湿了,卡卡,舔干净。”

一直盘踞在他腿旁的恶犬喘息着站了起来,围着那雪白丰腴的肉臀打转,毛茸茸的狗尾巴不断的摇晃着,粗粒的狗舌头舔上了莳安的嫩穴。

那粗糙的狗舌头舔弄着后穴,舌头上的倒刺刮蹭着穴口的嫩肉。

被皮鞭抽出来的淫液被舔了出来,外圈的刚舔完,内里的骚穴又分泌出更多的蜜汁,莳安的后穴被狗舌头舔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他羞耻的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不要狗不能舔我”

“为什么不要?”

沈先云掐着狗脖子,让大狗的头颅更加靠近莳安的骚屁股,那雪白浑圆的屁股又骚又浪,肉缝被狗舌头舔开以后,更是泛着淫靡的色泽,看的他鸡巴梆硬,在裤子里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畜牲可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见主人帮助自己,那根肥厚的舌头就舔的更加带劲了,它恐怕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不是一条纯正的小母狗,而是一个骚浪的人类。

但是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那肥美的屁股里透着发情的味道,高高撅起的臀部还在骚浪的晃动,只要用舌头努力的舔,就能喝到美味的骚水,如果它舔的更加卖力,说不定还能肏进着这发情的小逼里

大狗的肉棒在胯下勃起,猩红的龟头抵着莳安的小穴,不断的在边缘做着挺胯的动作,如果没有沈先云的压制,恐怕早早的便已经肏进了莳安的穴里。

那炙热滚烫的狗屌抵着穴口,大狗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莳安害怕自己真的被当作小母狗给上了,哭的眼睫都是湿润的:“父亲,不要我要你的大肉棒,不要狗狗的。”

“要谁的不都是一样的吗?”

沈先云拉拽着大狗的绳子,将它拉拽着后退了几步,悄无声息的解开裤子,用那紫黑狰狞的大肉棒抵着莳安的穴口磨擦,模拟刚才狗狗的动作乱蹭。

莳安被吓的已经完全没有了辨别的能力,敞开的肉穴被大肉屌肏开,粗壮的龟头在里面胡乱的捣弄,那粉嫩流水的后穴狭窄可爱,却被大鸡巴撑成了淫乱的圆形。

“啊哈!”

莳安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狗操了,当下连反抗的心气都没了,趴在地上无声的哭泣,条件反射一样双腿紧绷起来。

沈先云觉得他这样子可怜又可爱,本想着多逗弄几下,现下也不舍得继续了,他摩挲着莳安的下巴,低头亲了亲那淡粉的唇瓣。

莳安只仰着头,后背抵着他的胸膛,穴里夹着的大肉屌跳动了几下,他现在知道在操他的是沈先云,心里居然还生出几分庆幸。

沈先云一边汲取那淡粉唇瓣里的蜜汁,一边用手指分开莳安的阴唇,那一直无人问津的小阴唇也是布满了淫水,被手指朝着两边分开以后,内力布满淫荡褶皱的逼腔微微颤抖,像一朵淫靡的肉花。

被扒开的穴道感受到了冷意,莳安身体的热度也跟着降低了一点,那缠绵的吻让他几欲窒息,他合拢牙关,在那唇瓣上狠狠一咬。

沈先云被咬破了唇,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凶狠的侵占着莳安的口腔,血腥味在吻中交融,莳安的唇瓣上也沾染上了鲜血,艳丽的惊人。

“不要生气,下次不和你开这种玩笑了。”

沈先云温声安抚着,眼底却是更深的欲火。

对于莳安来说,目盲是他的缺陷,他总是害怕各种陌生的场合,害怕别人奇异的目光。

但对于沈先云来说,莳安的缺陷却是让他身上的诱惑放大了无数倍。

青涩纯洁的羔羊,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稍微一触碰都敏感的不行,简直滋养着人心底的施虐欲。

如果不是害怕莳安被玩到应激,他会做的事远不止此。

被大肉屌操的快速翕张的肉穴高度兴奋,过度的快感全都集中在后穴里,每一下的捣弄都能让莳安享受到更极致的快乐,他被捆在身后的手成为了沈先云的把手,牵扯着让那巨大的肉屌能够完全的埋进肥嫩的屁股里。

骚穴边缘流出的淫水已经拉丝泛白,那翕张的小穴,前面半勃起的小肉棒,还有莳安被肏到翻白眼的淫荡神色,全都毫无保留的展露给了台下的观众。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激动,有人已经借着昏暗灯光的遮掩肏弄起了身边的“小狗”,更为大胆的则是牵着自己的“宠物”走到舞台的边缘,近距离的盯着莳安的骚样,把身下的小狗抱起来让其他人抚摸肏弄。

空气中都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气息,淫乱的简直无法呼吸。

莳安的后穴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只要稍微的深入都能带来媚肉的收缩,再多捣弄几下,那深处就会分泌出潮吹的淫水

他被沈先云有技巧的控制弄得欲生欲死,渴望的扭动着屁股,期待着下一轮的操干。

可莳安等来的不是凶狠的大肉屌,而是围上来却找不到位置的大狗,那狗头在他的脖颈和脸上胡乱的舔弄着,热情的让莳安难以招架。

在他的脸颊上舔弄不出来东西的大狗焦躁的直转,一路往下一直舔弄到了凸起的小奶子上面。

打过催乳针的奶子不复之前的柔软,莳安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涨涨的难受,那大舌头在他的乳房上来回的舔弄,卷起来的舌尖在红艳的奶头上碾压,狗舌头上的倒刺刺激着莳安的身体。

“呜呜”

莳安哭着大口吸气,身后忽然被大肉棒全根插入,一直翕张渴求的后穴得到了满足,穴口一缩一缩的滴水,胸前火热的舌头还卷着奶头疯狂磨擦吸舔,被公公和狗夹在中间玩弄,违背常理的快感强烈的让人难以想象。

囊袋在高速的肏弄下狠狠拍打着莳安的屁股,那被皮鞭无情鞭挞过的骚屁股上还带着红肿的痕迹,被拍打出了“啪啪啪”的响声,

紫黑色的鸡巴在泛红的肉鲍里进进出出,带出穴道里艳红柔软的淫肉,分泌出来的黏腻透明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被狗舌头倒刺刺激着的奶头越发的挺立,莳安挺着胸膛,被身后的肏弄顶撞的不断向前,直到那被狂舔的奶子被狗舔到喷奶,他才知道乳房为什么总是有肿胀的感觉了。

莳安的睫毛湿漉漉的,沾着浓浓的水雾,他颤抖着想要躲开狗舌头,但被舔到淫荡喷奶的画面还是被底下的观众尽收眼底。

那乳白色的奶水并不多,没几下就被狗舔干净了,沈先云还有些惋惜没有牵住狗,不然小儿媳的初乳就是他的了。

他握住那乳根,不断的上下揉捏,揉的莳安泪眼朦胧:“回家之后再打几针,以后就可以自动产乳了。”

莳安被肏弄的哭叫不止:“呜呜我不要,我又不是女人”

他的哭诉没有得到回应,那条狗被拉走,但身后火热进出的大肉棒仍旧没有停歇,被狗舌头舔的泛红的奶肉勃发着,红艳艳的坠在嫩乳上,莳安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再度被肏到高潮的后穴疯狂的抽搐起来,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内里,直射的莳安浑身发麻,臀缝间被男人玩透了的小穴开着个鸡巴大小的动弄,一缩一缩的吐出大坨的浓精,顺着红肿的穴口流淌出来。

“不要紧张,只是陪我去上一趟公共课而已,等会儿下课了我们就去食堂吃饭。”

沈听肆的眉眼柔和了许多,他本就是清俊非凡的长相,没了往日的阴沉后,那双眼眸便亮的惊人,垂首看向莳安的时候,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情愫。

莳安今天穿的很漂亮,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身上的短裙是少女的粉色,裙摆上还绣着蕾丝的花边,一双长腿穿着纯白蕾丝,露出来的肌肤干净柔腻,青涩雪白如羊羔。

觉得他漂亮的不止沈听肆,路过的行人也频频投以注目礼,但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只会让莳安更加紧张,没了盲杖,莳安的所有依靠都只剩下沈听肆一个。

那只温热的手成为了他在漆黑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周围过于嘈杂的声音影响了他的判断,他没有办法从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汲取到一点安全感,连唇瓣都是紧张的抿着。

沈听肆却很享受他的依赖,他牵着莳安漫步在校道上,步伐刻意放的很慢,但即便如此,他牵着的那只手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很冷吗?要不要穿我的衣服?”

肩上多出了一件外套,莳安仰起头,雾蒙蒙的眼眸看上去清澈干净,他小心翼翼道:“可以回去吗?我不喜欢这里。”

“为什么不喜欢这里?”

沈听肆握着他的手,凤眸黑的吓人,嗓音沉冽沙哑:“是因为你更喜欢呆在父亲身边吗?”

他的语气实在是冷冽,莳安甚至以为自己准备搬离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当即连呼吸都短暂停滞了一下。

莳安的慌乱更像是在坐实什么,沈听肆脸上温和的神色尽数消失,他看着莳安昳丽漂亮的眉眼,伸手在那原本是酒窝的位置上轻戳了一下:“快上课了。”

公共课教室大,除了刚上课点名之外,周围的人彼此都是互不相识的。

多出莳安一个也不觉突兀,顶多是觉得俊男靓女登对的很,坐在莳安斜后方的男生一直抬头偷看他的大腿。

那一截被纯白蕾丝包裹着的腿肉柔嫩丰腴,交叠起来的时候曲线优美动人。

他看的正入迷,一抬眼却对上了沈听肆冰冷的眼神。

虽然来之前沈听肆就想好了要怎样对待莳安,但当莳安被人觊觎时,最先感到不适的还是他。

他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可是看到莳安不住的攥紧衣服时,他又没了那份多余柔软的心思。

如果不是他发现了蛛丝马迹,莳安恐怕会一直顶着这张单纯无辜的脸,装出受害者的样子放松他的戒备,然后在某一个下午,和他的父亲远走高飞,逃到他彻底抓不住的地方。

沈听肆不明白自己比父亲差在哪里,同样是卑劣的强迫者,父亲能做的事他为什么不能做,莳安为什么宁愿跟着父亲,也不愿意好生的和他在一起。

莳安无心去揣测沈听肆的心思,于他而言,沈听肆就宛如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将他炸的支离破碎,他呆在沈听肆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安的。

这场公共课是堂大课,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莳安听着下课铃打响,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想着也许沈听肆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犯病了带他出门,等会儿回去了就一切都好说了

莳安自以为隐蔽的放松,在他人眼中实则相当的明显,沈听肆看着那张柔软的脸颊上带上了些许的笑意,心中翻涌着的嫉妒忽然的又涌了上来。

莳安今天上了点淡妆,显得那张脸蛋更加的精致漂亮,眼尾和脸颊都是绯红的一片,如水蜜桃一般的诱人。

那在课桌底下紧紧合拢的双腿从裙摆中露出,短裙挡不住春光,大腿根白腻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他单纯的以为合拢双腿就不会春光乍现,却不想沈听肆直接钻进了桌子底下,接着桌子的遮掩,分开了他的大腿。

莳安脸颊上泛着红晕,惊慌失措的用手捂着裙子中间,他里面没有穿内裤,笔直白净的鸡巴和粉嫩的小逼都外露了出来,那被玩的红肿肥大的阴唇被手指分开,温热的吐息缓缓的喷洒在敏感的嫩逼上。

他低下头捂着唇,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恐惧让他不敢出声。

沈听肆吻着那柔嫩的大腿,似是毫不在意上面残留着的斑驳吻痕,实则小心眼的在那吻痕上覆盖了自己的痕迹。

他记得自己前天并没有在这个部位留下吻痕,那么会是谁做的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莳安弓着腰,全身都是紧绷的,他这胆怯害怕的样子瞧着也是迷茫可怜。

但沈听肆早已下定决心要给他个教训,即便莳安哭红了眼,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停手。

他用唇贴上微微沁汗的湿热肌肤,顺着那线条优美的腿部一路往里,缓缓触到了那处还湿润着的潮湿唇肉上。

莳安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习惯了被男人抚慰的骚逼下意识的收紧,下意识的合拢双腿想要阻止沈听肆的靠近。

但那嫩肉被嘴唇吮吸了几下,便主动的翕张流水,骚浪的欢迎着入侵者,还主动的把那探进来的手指吮吸含进体内。

莳安耻辱的咬住了唇瓣,咽下了那一声极低的呜咽,那粗暴滑入穴内的舌头柔软灵活,打圈的在阴蒂上碾压,莳安的神智被舌头玩的微微溃散,坐在椅子上的屁股不自主的晃动了几下。

虽然他们的位置隐蔽,但毕竟还是在课堂上,只要有人多加观察,就会发现莳安正在做怎样淫乱不堪的事。

莳安脸皮薄,目盲以后就更加自卑敏感,别人不经意流露出的恶意都能让他伤心好久,被学生当作婊子来看,更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小声哀求:“能不能不在这里我们回去做可以吗?”

沈听肆自从发现自己对莳安有别的心思以后,莳安的情求他也不再全盘拒绝,偶尔还是会同意。

但今天显然不在他同意的范畴内,他就是要让莳安害怕,让莳安知道离开他的后果。

“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你的骚叫。”

那在肉穴里肆虐的舌头并未停下一瞬,反而更加恶劣的在阴道里来回的抽动,骚逼里的嫩肉又酸又痒,莳安被舔的腿都在颤抖,被那滚烫又下流的舌头淫靡的玩弄小逼。

嫩逼里最柔嫩的地方被牙齿咬着拉扯,莳安微微抽搐着绷紧了身体,细颤着发出了极其小声的一声呻吟。

被舌头疯狂舔弄的嫩逼溃不成军,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穴道里喷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流淌在了凳子上。

从尾椎骨上升的酥麻没有让莳安觉得欢愉,反而让他感到一阵说不上来的难过。

就好像他的尊严也被一同碾碎在地,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捡不起来。

沈听肆吮吸着那嫩逼里喷出来的骚水,叽咕叽咕的水声响起,在嘈杂的窃窃私语中不算清晰,但也引起了一部分人好奇的视线。

被他舔弄出了一个小口子的嫩逼翕张着,还散发着腥甜的气息,倒真像是一只活生生的鲍鱼,怪不得这个地方会被称作肉鲍。

沈听肆的薄唇上都是湿亮的水光,他毫不在意的用舌头舔去,起身将座位上颤抖的莳安抱在了怀里,莳安还沉浸在失神的快感里,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却还是僵硬了一瞬。

搭在沈听肆肩膀上的手指是冰凉的,带着些许潮湿的汗意,莳安仰起头,那张秾丽的脸蛋上是惶恐害怕的神色。

沈听肆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平静的低头吻住莳安的唇,不断的深入那淡粉的唇瓣,在莳安几欲窒息时,他道:“莳安,这是对你的惩罚,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会做出比这还要过分的事情。”

裙子底下翕张着的嫩逼被分开,露出了那被舌尖开拓过的媚肉,肿胀狰狞的肉棒湿漉漉的抵在了莳安微微收缩的逼口上,握着莳安的腰身往下沉。

“呜啊”

莳安不堪忍受的闭上了眼,他的身体无力的倚靠在沈听肆的身上,在时刻担心被发现的紧张中,穴肉吞吃大肉棒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根粗长的鸡巴一点一点破开他紧缠在一起的穴肉,缓慢的抵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进到最深处。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的进入毫无阻碍,莳安无声的张了张口,哽咽的泪光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莳安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大片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即使在昏暗的课桌底下仍旧引人瞩目,有人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

那窃窃私语的动静并不小,莳安甚至还听到有人在说他是个骚货。

原本可以忍受的性爱在此刻变得难耐,他的身心都像是受到了一场凌迟,叫他无法在沉默下去。

肩膀被咬住,那不断收紧的牙关隔着衣服都让沈听肆感觉到了疼痛,他也许是真的玩过头了,不然莳安也不会被他逼迫的亮爪子,那份疼痛是尖利的,但沈听肆却莫名的从中觉出几分甜蜜来。

他挺动着腰胯,在疼痛中更加发狠的操干着莳安,粗长的肉刃剧烈而又飞快的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的凿弄着穴道深处,那柔嫩的小逼承受不了这样高频的肏弄,颤抖着抽搐。

莳安呜咽一声,被那缓缓捅进穴口的炙热肉棒碾压软肉,娇嫩的宫口被抵着,那饱受奸淫的湿润子宫抽搐着将大肉棒吞吃了进去,被捅弄的不断出水,粘稠的汁液从收缩的穴道一路往外流淌,一直沿着肥嫩的阴唇慢慢滴落,啪嗒的落在了沈听肆的裤子上。

“骚逼流水了,要不要抱你起来,让大家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呜啊子宫要被捅坏了不要,不要别人看。”

莳安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流击中,宫交的快感过于猛烈,自阴道往上都是极其强烈的快感,他大张着腿被男人肏弄着嫩逼,那根粗长的肉棒过于蛮狠,为了不被操坏,他只能含着眼泪扭动着屁股,慢慢的放松身体,收缩逼口去容纳那巨屌。

沈听肆握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一路往下,一直伸到肉臀上,那单薄的裙子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的翻动,似乎时刻都有可能完全被掀到腰身上,露出那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供人观赏。

莳安喘息着骑在大肉棒上,努力收紧肉穴讨好沈听肆,却每每都被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捅开,湿软的腔口被硕大圆润的龟头肏开,他浑身发软的趴在男人身上,濒死一般的低喘。

被不断顶弄的宫口又酸又疼,汹涌潮水般的猛烈刺激让他的呼吸变的沉重,雪白的臀肉被撞的胡乱的摇晃。

肉体交缠的啪啪声十分激烈,周围的同学陆续的看了过来,还有人用手机拍照,台下的骚动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不断的喊着安静却无法维持场面。

离得近的同学想看又不敢看,只能偷偷的瞥着那昳丽漂亮的“少女”,骚浪的骑在男人的鸡巴上套弄,那应该是个很淫荡的骚货,不然怎么会连上课都忍耐不住寂寞,看那隐约的春色,好像是连内裤都没有穿。

那么短的裙子,里面还不穿内裤,风一吹不就连小逼都会被人看见,不知道是故意这么做的福利姬,还是为了方便男朋友操穴才这么穿。

沈听肆的脸很有辨识度,有想起他身份的人放下了手机,但更多的则是充满恶意的围观群众。

那些羞辱人的话语传到了莳安的耳朵里,他知道他不应该在这里做这种事,但他却只能被强制的按在大鸡巴上,像个鸡巴套子一样满足男人的欲望。

莳安哭的没有声音,泪水从白嫩的两腮滑落,一直汇聚到精巧的锁骨上,他埋首在沈听肆的肩膀上,攥紧他衣服的手骨几乎用力到发白。

“很羞耻吗?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勾引完我又去勾引我父亲,我们一家三个男人都为你着迷,你很享受不是吗?”

沈听肆掐着莳安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那泪水顺着滑落到他的指尖,烫的他瞳孔一缩,但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低头吮吸着那烫红柔软的舌尖。

莳安被掐着下颌无法合拢牙关,涎水顺着唇瓣流了下来,他狼狈至极的被亲吻,明明理智上不想沉沦,身体却下贱又放荡的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他从未想过要勾引任何人,他只是想回到丈夫的身边,现在却连那么一点仅有的自尊都无法留存。

“我没有”

莳安被吻的连嗓音都是破碎的,他微弱的抗拒没有起到反抗的效果,过于悬殊的力量差距,让沈听肆轻易的就能将他的子宫奸淫个透。

沈听肆收紧了手指,视线停留在那水润的唇瓣上,一边用力抽送着鸡巴,一边用手去揉弄莳安胸前的小奶子。

那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小奶子被揉弄出奶水,透过单薄的上衣洇湿一块,看上去色情的不得了。

莳安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羔羊,被沈听肆强行的奸透全身,蜷缩着的柔软腹部都被打开,任由着对方肆意的搅弄。

沈听肆爱极了他这副乖顺的模样,他不住的在那白嫩的耳垂上亲吻,却没有看见莳安黯淡的神色。

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骤然插进宫腔的深处,破开缩在一起的嫩肉,一直抵在潮热的子宫内壁上,滚烫的浓精射进宫腔里,穴内被肏弄出来的黏腻水液在逼口被打成了泡沫状,莳安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从鼻音里稍稍泄出微弱的呻吟。

那强劲有力的喷洒直冲宫壁,湿淋淋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莳安没忍住发出一声泣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沈听肆完全不在意那些拍照的人,他带莳安出来是为了惩罚莳安,却不是让其他人来凌辱莳安的。

那些人手里的照片和视频不会有发布的机会,甚至他们一踏出课室门,就会有他安排好的人去封口。

这是一场私密又开放的惩罚,不会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到莳安。

可是莳安不知道。

莳安一言不发的接过他给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宽大的外套挡住了他瘦弱的肩膀,自后颈一路往下露出的斑斑红痕都被遮掩,那只纤长的手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凳子上的精液,他的腿间还流淌着浓稠的白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流淌。

沈听肆忽然生出一种恐惧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随之远去一般。

他忍不住握紧了莳安的手臂,明明心底在意的不得了,说出来的话却让莳安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知道错了吗?”

莳安的身体骤然一僵,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牵扯着唇角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微笑,被沈听肆握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我知道了。”

沈听肆的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他总是觉得莳安对他的态度过于冷淡,恐惧有余,亲近不足。

但他想做的却不只是得到莳安的身体,他也想要像他哥一样被小嫂子爱着。

就算莳安没办法爱上他,至少也不应该这么冷漠的对待他。

在莳安又一次张开被父亲玩弄的合不拢的小穴对着他后,沈听肆脑海里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

他不知道他是怎样拖着莳安去浴室里洗干净逼里的精液的,也不知道当时他的神情是不是和恶鬼没有什么区别,他只看见了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里的水光,那连哭都不敢大声的恐惧。

沈听肆想,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能彻底的让嫉妒侵蚀,也不能容忍莳安对自己的害怕。

沈听肆还没有毕业,手底下只有母亲留下的资产,那笔钱足够普通人奢靡的过上几辈子,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体量的家族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如果沈听肆够能忍,他完全可以等到毕业以后进入集团,慢慢的从沈先云的手里得到集团的股份和话语权。

他那不争气的哥哥已经早早的签字断绝了关系,沈先云的法定继承人就只剩下他一个。

沈听肆只要不搞幺蛾子,集团未来一定会到他的手中。

沈先云也是拿捏住了他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从他的身边带走莳安。

沈听肆本以为自己可以再忍耐几年,可随着莳安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属于父亲的痕迹越来越多,他内心不可遏制的生出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愤怒感,

他不想再看见莳安的嫩逼被父亲的精液灌满,也不想再看见那纤长的眼睫上挂着白浊的痕迹。

他哥都能为了莳安放弃继承权,他也可以。

莳安半夜被叫醒,意识还没有清醒,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沈听肆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甚至等不及让莳安换好衣服,只随手抽了一张毛毯将他包裹住,便匆匆的离开了别墅。

沈听肆往日出行开的都是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肆意又嚣张,今日却换了一辆保姆开出去买菜的车。

就像沈先云要避开他带走莳安一样,他同样不能正面和沈先云撕破脸。

沈先云是觉得利益至上,要降低损失,他则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就算他是为了莳安才做出的这一切,他也不会说给莳安听。

沈听肆的自尊心决定了他拧巴的个性,他永远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的坦率,莳安一天没有爱上他,他就咬碎牙也要装出不在意的模样来,付出多少无所谓,但他在莳安面前要占据情感上方的位置。

莳安也许是察觉到了他要离开,蜷缩在副驾驶上不安的道:“要去哪里?”

“带你去卖淫。”

沈听肆的话一出,莳安就不说话了,那张白嫩的小脸上苍白的不行,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沈听肆几乎要被他气笑:“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坏?”

莳安迟疑着摇头,依旧没有抬头看沈听肆。

他晚上刚和沈听肆做过一场,穴里还夹着沈听肆塞进去的跳蛋,那圆滚滚的小东西挤压着阴道,随着道路的颠簸,慢慢的在摩擦出细微的快感。

莳安不敢伸手把跳蛋拿出来,那在穴道里不断摩擦的跳蛋又实在是让他有些难耐。

他睡觉的时候只穿了一条睡裤,现在那裆部的布料估计也被嫩逼里分泌的淫水给打湿了,湿漉漉的紧贴在阴部,让莳安有些不舒服的皱着眉。

他不知道沈听肆大半夜的要带他去哪里,他只像快点到达目的地,就算是在野外被操逼也好,帮他把穴里折磨人的跳蛋拿出来就好了

沈听肆的车开得很快,没半个小时就开出了沈家的范围,他还没来的及松口气,车载屏幕就被强行接通,沈先云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听肆,别跑了,现在回来你还是我儿子。”

“没有当爸爸的会睡儿媳妇。”

沈听肆侧头看去,从后视镜上看见了紧追不舍的车辆。

他的眼神冷冽了下来,在无人的街道上提速,几乎将车开出了跑车的速度:“让你的人停车,不然别怪我撞上去。”

沈先云在屏幕的那头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你愿意玩命,莳安愿意陪着你一起胡闹吗?”

沈先云的话完全拿捏了他的死穴,沈听肆如果不是顾忌莳安,有人敢追他的车,他一定会撞上去教教对方怎么做人。

他攥紧了方向盘,前方的小道也出现了一辆豪车,俨然是他名下的跑车。

沈先云早就预料到了他会带着莳安远走高飞,放他走不过是为了让他彻底死心。

这一次要是没能把莳安带出去,那他恐怕会被管控手里的所有资产,再也没有资本再来上一次。

沈听肆的神情平静了下来,在被前后夹击的局势中,他看向了莳安:“安安,你喜欢我吗?”

莳安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他紧握着胸前的安全带,脸色苍白的摇头。

那毫不犹豫的拒绝彻底让沈听肆的眼神冷淡了下来,他踩下油门,对着前面的车猛冲过去

方应淮刚扭送了一个酒驾的酒鬼回警局,那家伙牛高马大,发起疯来几个警员都按不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扣下,累出了一身的汗。

他在外头吹了会儿冷风,想着等汗歇一歇再回警局,却没想在小道里看见一个蜷缩着的人影。

那纤瘦的身影给他莫名的熟悉感,方应淮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剧烈到他的耳朵都有些震鸣,他小心的上前,尽量的放缓了嗓音,让自己听起来更为的温柔可靠:

“你好,需要帮忙吗?”

蒙蒙的眼眸呆滞的看向他,那大片的鲜血无损于他的美貌,反而更让人感受到什么叫做惊心动魄的美。

方应淮觉得自己好像每一次遇见莳安,对方都是这样柔弱无助的姿态,如果换做古代,他们这样的相见,也是一出英雄救美的美谈。

莳安还记得方应淮的声音,但他却没办法说出任何一个字。

刚经历一场车祸,他的身上还沾染着沈听肆的鲜血,虽然没有受伤,但那鲜血淋漓的场面还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方应淮的触碰让莳安止不住的颤抖,他竭力控制住颤抖的身躯,顺从的汲取着那怀抱的温度。

“医生说只有些擦伤,回去养一养就好了。”

莳安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浸湿,精神状态也不好,显然是遭遇了一场车祸,按照规定,方应淮应该送莳安回警察局,但他却莫名的不想这么做。

莳安身上披着他的警服,抱着胳膊低着头,他看上去比真实年龄要小上许多,眉眼秾丽,漂亮到让人过目难忘。

那双灰蓝色的眼眸总是透着浅淡的忧愁,脸颊却是肉肉的,让人很想捏一下。

方应淮直直地盯着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以后才收回了视线,咳嗽一声掩饰着声音的沙哑和欲望:

“要不你先回我家里洗个澡,等会再去警局报警?”

莳安身上都还是沾染着鲜血的衣服,乌黑的长发也被结块的血液弄得黏腻,虽然急于回警局报警,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也的确不太方便。

上一次保护莳安的也是方应淮,莳安还是比较信任他的:“谢谢你,方警官。”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方应淮自己有一套两房一厅的起居室,是他父母留下来的老房子。

位置不算偏僻,但是总体的装修风格比较老旧,他一个人住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当扶着莳安进房间以后,脸颊就开始感到滚烫了。

他顺手把早上脱下来的衣服丢到边上,才给莳安腾出了一个可供坐下的位置。

“那什么,我没有新的睡衣了,穿我的行吗?”

莳安点点头,乖顺的接过了方应淮递过来的衣服。

“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方应淮发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坏心思的。

他只是想到莳安看不见,这里对莳安来说应该很陌生,才想着要不要进去帮忙的,但是当他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眼眸时。

狂跳不止的心脏却在反驳着他。

他想要的不是当个好人。

莳安红着脸拒绝了他的好意,一个人在厕所里磨蹭了很久才洗干净了身体,夹在穴里的跳蛋被他用手指弄了出来。

因为太过着急,还弄出了一手的淫水,那滑溜溜的跳蛋变成了烫手山芋,莳安只好将他丢弃到了垃圾桶里,还欲盖弥彰的在上面铺了一层揉皱的纸。

等到他出来以后,方应淮却变了口风:“你今天受了惊吓,不如在这里睡一晚,明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再带你去警局,我家是绝对安全的,你放心的住。”

莳安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脑子晕乎乎的只想着报警,现在呆在方应淮家里也不能让他安心,他只想着快点回到丈夫身边。

“我今天执勤到凌晨,也很累了,睡一会儿再走好吗?就让我休息几个小时。”

方应淮说的情真意切,和他言语中的疲惫相比,他的眼神却是明亮的,他注视着莳安,像是在评估着什么,直到莳安点头同意,他才勾起了唇角。

他见过很多人,有些十几岁上学的学生都没有莳安这样纯然的眼神,这样的一双眼睛,就算看不见,也仍旧让人心动。

莳安的言语动作间就能透露出他的性格,这样敏感又温柔的人,也许会与强权作斗争,但只要稍微示弱,就能轻易卸下他的防备。

方应淮在警校里学的犯罪心理学全都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完美的让莳安卸下了防备。

扶着人睡到了自己的床上,方应淮心底的满足简直无与伦比。

少年身上柔软的芳香总是若有若无的飘来,那雪白如牛乳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都是醒目的,方应淮闻着那体香都有些蠢蠢欲动,单薄的被单都被他的鸡巴撑起了一个帐篷。

莳安睡在他的身边,也僵硬的难以入眠。

方警官身材很好,上一次莳安摔倒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一次躺在方警官的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更是感觉到那年轻健壮身体散发着的蓬勃热气。

莳安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只是短暂的休息一下而已,没几个小时就起来了,这才控制住没有提出换床的请求。

但一边的方应淮显然就没有那么能忍了。

他憋了又憋,除了把鸡巴憋的发疼以外没有任何的成效,他甚至都不用去看莳安,光是想象到莳安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穿着他的衣服。

整个人都被染上他的气味,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在那柔软的身体上宣泄欲望。

为了不吓到莳安,方应淮不得不悄悄起身,大半夜跑到厕所冲冷水打手枪。

那浓稠的白精喷满了纸巾,他换垃圾袋的时候,却在那一堆的白色纸巾里看见一个粉嫩的小东西。

那滑溜溜的跳蛋比鸡蛋要小上一些,外壳还有些黏腻的触感,他耳根发红的拿在手上,不由自主的幻想着莳安是怎么使用这个东西的。

他在厕所里又待了近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抱着胳膊躺在沙发上睡到天亮。

天色一亮,方应淮就再没了多留莳安的理由,他带着人去了警局,登记完以后带着莳安去做口供。

“之前不是你的直系亲属来接你的吗?为什么又突然离开了家?”

莳安不想揭开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可是方应淮的每一句话都在逼问他,他的嗓音越来越小,几乎弱到听不见:“因为爸爸睡了我。”

方应淮的笔锋一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不想说这个,我不会起诉我爸爸的,方警官,你问点别的吧”

“据你所说,你受到了沈先云和沈听肆父子的联合囚禁,他们囚禁你的理由是什么?你们之间是否有过过节。”

莳安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有些不安的坐在位置上,眉头紧皱:“方警官,如果起诉他们的话,我的丈夫会知道吗?”

方应淮看着他的眼睛道:“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只追究他们非法囚禁,理由不需要通知家属。”

莳安松了一口气,捏着衣角的手指不安的动了动,对着正直的警官坦白这种事,总是让莳安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们他们强奸了我。”

方应淮几乎是深呼吸了好几下,额角的青筋暴起,才忍住没有粗声说话。

他没想到莳安在短短的几个月里经历了那么多,他又心疼又觉得后悔,如果那一天他发现了莳安的父亲不正常,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他和莳安之间

是不是也会有更多的交集。

“你身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吗?或者吻痕之类的,我需要提取一些证据。”

“精液应该有,我昨天晚上没有洗干净,吻痕也有。”

“进去里面等着吧。”

私密性很好的房间内,莳安坐在柔软的床铺上,他以为来给他检查的会是医生,却没想到进来的还是方应淮。

为了方便检查,莳安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单薄宽松的衣物,轻轻一扯带子就能露出赤裸的年轻身体。

面对年轻警官,莳安到底还是有些羞涩,绯红的脸颊宛如春日桃花,艳丽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没什么的,正常环节而已,放轻松,我很专业的。”

胸前的带子被解开,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柔腻微热,因为羞耻泛着红晕,胸前隆起的奶子颤巍巍的立着,上面粉嫩的奶尖不同于一般男人的小巧,而是有些红肿圆润,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左边的奶子上还穿过一个小巧的乳环,暖玉的材质坠在胸前,随着莳安的呼吸微微晃动。

那两只白嫩的奶子上全是掐痕,还有被唇舌疼爱过的痕迹,方应淮看着又是生气又是意动,他掀开下面遮掩的布料,却见到一个粉嫩的花穴,那花穴还在淫靡的吐着逼水,那两片软热靡丽的肉唇肉嘟嘟的颤抖。

方应淮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小逼,粉嫩的简直像从未被男人的鸡巴操干过一样,他原本只是不想让其他同事看莳安的身体,才抢了这个取证的环节来自己做,现在却是欲望高涨,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恨不得现在就肏进那湿润的花穴里。

方应淮戴上了手套,沙哑道:“我要伸手指进去取证,如果痛的话就和我说。”

莳安点点头,眼尾都沁着一抹红。

那两瓣柔嫩的肉唇摸上去也是软弹的,方应淮用手指分开的时候,甚至还带出了一根透明的细丝。

那柔软的小嘴甚至还会主动的吮吸他的手指,隔着单薄的手套,方应淮都忍不住喘息起来。

他的眼神幽深,原本只是简单搅弄几下就能解决,他硬是在里面打圈的抚摸肉穴,那可怜的小花穴被他的手指玩弄的吐出淫水,抖动着两瓣阴唇。

“他们一般是怎样对你的,会内射吗?”

“会”

“里面的阴道会主动挤压我的手指,你在和他们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感受到快感。”

莳安瞬间惨白了脸,他咬着淡粉的唇瓣,逃避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花穴里的手指却忽然换了个方向,在他的小阴蒂上来回的掐弄。

莳安急促的喘息了一声,嫩穴收缩不止,最里面的精液顺着方应淮的抠挖流出嫩逼,白浊的精液被装进了取样袋里。

方应淮却没有停止玩弄花穴的手指,他甚至多加了一根手指,把那小巧的肉鲍撑开:“你还没有回答我。”

“是。”

方应淮突然道:“你是不是很享受被男人占有的感觉。”

“方警官,这和案件没有关系吧。”

莳安开始察觉到不对,用手臂撑着往后退,想要逃离方应淮的手指,花穴发出了啵的一声,因为太过粗暴,还带着细微的疼痛感。

莳安慌乱的弓着腰身下床,凭着记忆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那道门却是紧锁着的,任凭他怎么敲也无人回应。

方应淮低头看了眼湿润的手指,在一旁捡起警棍,用那通体黑色的棍子抵着莳安的腰身,感受着莳安的颤抖与害怕。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将人困在了怀里。

“这里没有监控,只有我们两个。”

那根警棍抵在了莳安的腰身上,在那块柔嫩的肌肤上暧昧的上下滑动:“也就是说,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莳安没想到自己逃到了警察局都会经历这一切,他颤声道:“方警官,我以为你是个好人。”

那抵在他腰身上的警棍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炙热滚烫的大肉棒,方应淮低头在他的脖颈上轻嗅,神色痴迷道:

“上个月我们在淮河区接到一起报案,有人在垃圾场发现了一具残尸,那具尸体的手脚都是残缺的,按照时间推测,他死亡的时间正是在你离开警局后的一个星期内。”

“而你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之内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你有充分的作案时间和动机,却没有人能够佐证你不在场。”

“我做不到的,我是个瞎子,我怎么可能杀人。”

“我知道。”方应淮在他的耳垂上轻咬,不置可否,“虽然你做不到,但是其他人可以做到,你的爸爸,你的小叔子还有公公,如果他们和你真的有不正当的关系,那么他们为了包庇你的罪行,为你开脱撒谎也是有可能的,你体内的精液,就是你们不正当关系的最好证明。”

“坐牢,或者和我在一起。”

方应淮抬起莳安的下颌,对着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眸,温声道:“我可以包庇你,让你摆脱嫌疑。”

那根硬的不行的鸡巴,对准了莳安身下那吐露着汁液的花穴,整根粗长硕大的肉棒凶狠的插入。

“呜啊!太深了不要”

莳安哭着喘息起来,身下的嫩逼收紧,夹的方应淮皱起了眉头,他用力肏弄了两下,粗长的肉刃破开了层层叠叠的软肉,每一下的顶撞都能让莳安发出甜腻的喘息,那原本恐惧的神色也逐渐被情欲取代,张开的唇瓣里是艳红的舌尖。

那单薄的衣物掉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身躯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微微隆起的奶子一手就能捏住,那两只被玩弄的艳红肿胀的奶头被方应淮掐在指尖把玩,他嫉妒的道:

“你的骚奶子是本来就长这样的,还是被他们玩成这样的,是不是你主动捧着奶子勾引了他们,他们才愿意帮你做伪证?”

“我没有啊哈”

莳安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但在方应淮的口中却仿佛成为了事实,他百口莫辩,连低声的哭泣都只能换来更加激烈的肏弄。

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抬了起来,正在被大肉屌肏弄的艳红肉穴湿漉的滴着淫液,那边缘的薄膜被扩张到了极致,缓慢的吞吐着一根粗长的肉屌,那娇嫩淫荡的嫩肉被肉屌草出来又挤压回去,软绵绵的吮吸着肉棒上的筋脉。

莳安难耐的蜷缩着身子,像是一只被打开壳了的软鲍,被迫承受了这一切。

方应淮却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没有用骚奶子勾引他们,那是用你的小逼吗?这么嫩又这么会吸,昨天晚上在我家的时候穴里还含着跳蛋,是不是也想勾引我?”

莳安顿了一下,泪眼朦胧的承受着他的操干,身子上下颠簸个不停:“没有呜啊我不知道你会发现。”

他的身上泛着被操出来的薄红,凑近了闻还能嗅闻到一股子甜香,方应淮喉头一紧,轻哼一声道:“只有骚货才会时时刻刻都在玩穴,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你是不是现在也要塞着跳蛋来做笔录?”

莳安精致的脸上都是狼狈的水痕,他抽泣着呻吟道:“我不是骚货”

“还说不是。”

湿红的花心被警棒碾压着,那后穴和前面的花穴一样的湿润粉嫩,边缘的皱褶却更加的紧致,那冰冷的警棒刚浅浅的顶进去一点,莳安就受不了的夹紧了两只穴。

方应淮掐着那红肿的奶头来回的揪玩,雪白的奶肉在他的揉捏下变得更加红肿:“放松点,让警棒也插进去,不然我就掐烂你的骚奶子。”

昨天方应淮在莳安心里的印象还是正直的好警察,现在就已经成为了胁迫他的恶魔。

莳安浑身都颤抖着,恐慌的捂着奶子:“不要掐我。”

那警棒在他害怕的时候又往里进了几寸,冰凉的器具贴着滚烫的内壁搅弄,莳安颤声道:“呜啊不能插进去太长了”

“要骚奶子还是骚屁眼。”

也许是往日里正直为人的好形象装的太久,方应淮心底压抑着的负面情绪都宣泄在了莳安的身上,他几乎是拉拽着莳安的红艳奶头,挑眉道:“或者两个都不要,全部都被我玩烂好了。”

在后穴里搅弄的警棒顶多把他玩到高潮,但是前面的小奶子就很危险了。

莳安被他胁迫着做出了选择,他呜咽着发出一声低泣,泪水从眼角扑簌滚落,身体却在挑逗下十分敏感的滚烫了起来,柔嫩的肌肤下泛着诱人的潮红,连双腿都站不住的开始打颤。

“要奶子”

“是害怕骚奶子被我玩坏,还是骚屁眼发骚想吃大肉棒了?”

方应淮将警棍对准那枚红润的小穴,用力往里一挤压,那冰凉的警棍便被肉臀吞食了进去。

莳安的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滑落,两只穴都被无情的肏弄把玩,后穴吞吃着的那根警棍更让莳安生出一种荒谬的羞耻感。

方应淮可不知道莳安心里在想什么,他享受着骚逼的紧致和主动,接着那分泌出来的淫水,又快又狠的在莳安的嫩逼里疯狂的进出。

粗长的肉屌在嫩逼里狂草猛干,渗透出来的汁液都被拍打出叽咕的水声。

莳安的两瓣肉唇几乎被撞的泛红,带着丰沛的汁水将方应淮的鸡巴包裹其中,后穴的警棒也在无情的荆楚,莳安甚至被肏到无力站稳,半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雪白的臀缝间,只剩下艳红的两只小穴还在痉挛抽搐。

“啊不要插了好深”

“不操深一点怎么消除你的罪行,你勾引别的男人通奸的证据还在你的逼里呢,不如求我射在你的里面,说不定下一个来检查的人就查不出什么了。”

莳安被两根粗长的棍子玩得浑身抽搐,他抱着自己两团肥嫩白皙的屁股,将臀部掰开,主动撅起屁股,以一种淫靡的姿态迎接那在体内进出的粗长鸡巴。

“求求你射满我的小逼。”

方应淮如愿听到莳安的请求,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阴暗面,用手按住那丰腴的肥屁股,疯狂而快速的在莳安的湿润软逼里抽插起来,湿滑的淫液在鸡巴大捅操下四溅,又被囊袋拍打成细腻的白沫子。

莳安胯下都被操成了淫靡的模样,晕开了一圈斑斑红痕。

坚硬的龟头强而有力捣弄着莳安的嫩穴,那柱身上的凸起一点点磨开穴内的软嫩红肉,一直顶进了软滑的宫口里。

腹部堆叠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在鸡巴捅进宫口的那一瞬堆叠到了高潮,莳安慌乱的用手去挡,哭叫着夹紧了在穴里不断驰聘的鸡巴,他腿间的小鸡巴一阵抽搐,竟然是被操弄到了高潮!

“射在我身上了。”

方应淮的腿上沾染了一点白浊,他用手指挑了一点起来,涂抹在了莳安淡粉的唇瓣上:“射精在我身上,也属于袭警,罪加一等。”

莳安呜呜的哭着摇头,胸前被捏到红肿的小奶子随着凶狠的顶撞上下抖动着,荡开一阵雪白的乳波,方应淮不讲道理的继续用鸡巴猛肏,那疯狂抽搐的湿红肉鲍没得到一点儿怜惜。

在高潮中又被狠狠的顶弄了上白下,汹涌的快感接连不断的溢出,莳安被操的舌尖外吐,抽搐着趴在地上,嫩逼和后穴同时吸紧了肉穴里的两根肉棒。

他浑身的肌肤都是柔软的,很难想象一个男人会有这么柔嫩的肌肤,每一处都是洁白光滑的,方应淮摸着那丰腴的臀部,猛然的攥紧了那两团屁股肉,将整根鸡巴狠狠的埋进子宫里,龟头插进那骚浪的子宫,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稠精液喷发在了骚子宫里。

莳安平坦的小腹被射的微微隆起,他捂着肚子不断颤抖,骚逼痉挛着吐出精液和淫液。

方应淮和前女友分手以后几乎都是靠自己解决,憋久了的精液又多又浓稠,狠狠的灌溉在了莳安娇嫩的小逼里,烫的莳安哭叫不止,身下已经射过一次的小鸡巴又颤巍巍的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他将鸡巴从莳安的穴里拔出来,看着那浓稠的精液被嫩逼不断的往外吐,他用手机随手拍下一张,还掐着莳安的下颌保证他的脸也能出镜。

“不要拍”

莳安跌撞着去抢手机,却因为看不见险些摔倒在地,还是被方应淮抱着了才没有受伤。

他现在的样子可谓是淫荡至极,雪白的大腿张开着,前面的嫩逼被玩的艳红娇媚,还不断的吐着精液,后面的屁眼插着一根警棒,穴口都被撑的泛白了也不肯吐出来。

就算不看他的身体,那张漂亮脸蛋上糅杂着的青涩欲望,明眼人也能一眼看出来他刚经历过一场情事。

方应淮看着他这淫靡的模样,顿时又有些口干舌燥。

他拍照是为了纪念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却不想被莳安当作了要挟的把柄,他抚摸着莳安的后背,安抚的拍了拍:“只要你乖乖听话,今天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莳安的心绪沉了下去,要听话才不发出去,那他要是逃跑,他的艳照岂不是会被传的满天飞。

他表面上听话的点头,被方应淮抱着出去的时候也很乖顺。

莳安在心里计算着位置,想在有人的地方大声呼救,身体却愈发的疲软。

那突如其来的困意古怪且凶猛,几个呼吸间便剥夺了他的意识。

萧衍找上门的时候,方应淮正在厨房里切水果。

他自己吃水果是没那么讲究的,囫囵洗一洗,就着皮啃下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给莳安准备的东西他总是要斟酌一番再送过去。

毕竟方应淮厨艺上确实没什么可取之处,莳安虽然饿极了也会吃,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吃的眉头紧锁。

这种不需要他二次加工的水果就成为了最受莳安欢迎的食物,为此方应淮还特意学会了好几种花式果盘的切法。

在他给苹果兔子加上耳朵的时候,身后忽然出现的刀刃反射着寒光。

方应淮反应极快的偏闪转身,抬腿踢向那人的手腕。

那人的体术和他不相上下,下手比方应淮还要狠辣许多,如果不是因为位置狭小不便于发挥,恐怕方应淮身上就不只是挂彩了。

“杀了我,莳安立马就会知道你顶替沈研初的事。”

那片泛着冷光的刀刃距离他的颈动脉只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方应淮对上那双狭长的眼,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萧衍的身份特殊,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等他处理好那该死的变态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小妻子早已不知去向。

他没有合法的身份,再加上莳安离开的时候乘坐的不是公共交通,他费了很大劲才找到了陈见军的家中。

但那时莳安早已被别人拐走。

萧衍一路追寻,最后在方应淮家中找到了莳安的身影,他本来是打算先把这该死的家伙给处置了,再去一个个找那些人算账,却没想方应淮会说出这句话。

在对待莳安的事情上,萧衍向来是谨慎的,他歪了歪头,用刀刃在方应淮的脸上轻拍了一下,缓慢而清晰的说:“你活不过今天。”

“沈研初的尸体在七月份时就被发现,那些碎石块埋的很深,但是却没有过度的损坏,和基因库里沈研初的信息完全匹配,八月份那具残尸也是你动的手吧,你杀人很有一套,但是手脚却不太干净。”

方应淮抬起头看向他,眼神落在了那把匕首上:“你应该是专职从事这一行的,只管杀不管埋,做一单就换一个地方,卷宗里有一个和你手法很像的杀人犯,无论是年龄还是体型,都和你几乎一致。”

“沈研初应该是你在这个的第一单生意,至于那具残尸,我猜,是因为他得罪了你。”

“你虐杀他的手法很残忍,连下体都没有放过,他那种人是不会有胆子觊觎你的,那就只能是盯上了你的“妻子”。”

方应淮的眼神很冷淡,看萧衍时像看一个疯癫邪气的疯子:“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的身份会随着我的死亡浮出水面,莳安会成为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个凶手取代了丈夫的身份,和他同床共枕,你猜,莳安会不会吓昏过去。”

萧衍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他来的时候没有做任何的伪装,就是打着杀人灭口的打算,现在方应淮动不得,几乎要将他憋出内伤:“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不是很明显吗?”

方应淮瞥了眼房间,莳安被他锁在里面,不管听到什么都应该是出不来的,但是为了防止莳安听见不该听的,他还是压低了嗓音:“我可以帮你顶替沈研初的身份,莳安表面上依旧是你的老婆,但是私底下我们共享。”

那单薄的刀刃往前推了几厘米,在方应淮的脖颈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便流了出来。

萧衍微眯着眼道:“你有什么资格睡我老婆。”

方应淮不躲不避,用指尖轻触了一下伤口,萧衍的突然发作没有让他震怒,反而有种预料之中的感觉,他笑道:“凭你需要我,合作吧,我们不可能把他关上一辈子,这是违法的。”

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有一种奇异的割裂感,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说自己从不吃羊,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生灵行为一样的古怪。

萧衍放下了刀,只说了一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方应淮不在意他的威胁,他专注的把果盘切好,示意他让路:“你现在还不能出现在安安面前,明天我会安排你们见面。”

莳安辗转了几个地方,在方应淮身边,他的自由最少,但生活上却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除了床事以外,方应淮私底下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是幽默活泼的,那种随和的态度几乎让莳安以为他们之间是朋友,但事实上没有那个朋友会在床上凶狠的干他的逼,把他身上的小洞全都射的满满的。

但下了床以后,方应淮又似乎变得好说话了起来,不管莳安提出什么要求,哪怕是在暴雨的深夜说要吃十公里外的小吃,方应淮都会买回来送到莳安手边。

那时他身上已经湿透,连说话都在打寒颤,但递过来的小吃却还带着温热的温度。

莳安很难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他觉得方应淮有点像个潜在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为了保全自己,莳安很少会触及方应淮的敏感点。

当方应淮提出要带他换一个地方住的时候,莳安也只是沉默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没想到方应淮会放他回家,也没想到他还有再回到丈夫身边的机会。

萧衍许久未曾见过莳安,看见他的时候几乎克制不住情绪,爱怜又珍重的将人抱在了怀里:“老婆”

莳安又很多话想和他说,靠在那宽阔的怀抱里却又没说出口,他扯着萧衍的衣角,抬起头颤声催促道:“我们走,去别的地方,不要在这里了。”

方应淮以为自己的接受力算是人中翘楚了,但当他看见莳安用那样依恋的态度对待萧衍时,他心底的郁气还是无法平息:“安安要去哪里,这么快走,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被你老公知道吗?”

莳安浑身都僵住了,他近乎是无助的望着萧衍,不断的摇头道:“我没有,老公,你不要相信他的话,我们走好不好,我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我说错什么了吗?安安,你要不要掰开你的屁股让你老公看看,骚逼里面是不是夹着精液,前面的小肉棒上面是不是塞着东西。”

莳安没想到方应淮会直接说出来,他牵着萧衍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羞愧的甚至没有勇气继续呆在萧衍的怀里。

他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萧衍更加用力的抱在了怀里。

萧衍圈着羞愧的小妻子,眼神冷冷的扫视了方应淮一眼,用口型无声的示意对方闭嘴。

“安安,我知道你是被迫的。”萧衍顿了顿,艰难道,“但是方警官也没有坏心思,以后我们三个一起生活好吗?”

莳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慢慢吐出一口气,一张嘴,才发觉自己声音在哽咽,气息都是颤抖的。

“沈研初,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莳安心里的委屈和酸涩简直快要满溢而出,他说不出话,只靠在墙边,纤白的手指捂着脸,泪水也从指缝中溢出来,

萧衍看着小妻子这副样子,心脏似乎也跟着揉成了一团,酸楚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甚至想现在就杀了方应淮,两人远走高飞,直接去国外生活,可他不能接受事情败露后莳安厌恶的眼神。

他的小妻子也许会对他失望,但终究还是只能依靠他。

但如果他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莳安对他留下的便只有恨意。

方应淮冷着张脸,见莳安哭的那么伤心,也不再说那些刺激人的话了,他把瘫软成一团的莳安抱起来,在他的身上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己的爱人分享给别人,莳安现在只是崩溃,但是还没有彻底对萧衍死心。

他就是要让莳安意识到萧衍不是他的保护伞,也不会一直爱他,这样没有了庇护的花才会落在他的手中,用那娇弱的花瓣触碰他的指尖。

莳安哭的昏昏沉沉,直接哭晕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都还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但方应淮和萧衍接下来的举动却彻底的将他的幻想打破。

方应淮把手伸进了莳安的裤子里,大力的揉搓着那幼嫩的花穴,那幼小花瓣里藏着的肿胀阴蒂被用力的揉捏,莳安睁圆了双眼,哭的泛红的眼尾又要落下泪来,他咬着唇不断的摇头,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惜。

“不要”

方应淮抱着他柔软的身体,揉玩着那雪白的臀部,他弯腰探进莳安的怀里,从t恤的下摆把头探进去,叼住了那微微抖动的粉嫩奶子。

莳安昨天才被他开发了奶孔,稍微一吮吸就会缓慢的分泌乳汁,他吃着那鲜甜的奶水,故意用舌尖挑逗玩弄,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

莳安雪白的大腿被分开,那炙热滚烫的鸡巴抵着他湿润红肿的嫩穴,毫不留情的就捅了进去。

“呜啊!”

硬到发疼的大肉棒终于如愿进入了湿润的嫩逼中,方应淮喘着粗气舔舐着香甜的奶肉,将鸡巴深深埋进那口滚烫柔软的穴里,硕大的龟头重重捣在半开着的宫口上,用迅猛的力度操干着那柔嫩的小逼。

莳安被粗长的鸡巴奸淫的浑身颤抖,那娇嫩的小穴被这过于刺激的快感搅的微微痉挛,他难以忍受的扭动着臀部,呜呜低泣着抽搐了身子,他前面的小肉棒被戴上了锁精环,被肏到勃起的时候总是有胀痛感。

方应淮还记着莳安急于逃离他身边的模样,带着点亵玩意味的拍了拍莳安的屁股,恶劣道:“安安,你猜猜你老公现在在哪里。”

莳安被他的手一碰,猛然的打了个抖,方应淮的话让他紧张了起来,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收缩着的小逼几乎能将插入骚穴里的那根大肉棒描绘出来,上面跳动的筋脉都让嫩逼翕张不已。

他推开方应淮的脑袋,不愿意再让对方吮吸自己的骚奶子,却没想激怒了方应淮,红嫩的穴肉被狠狠的肏弄,淋漓的汁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莳安的两条腿都被方应淮握在了手中,那充满嫉妒的狂插猛肏干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骚逼里传来,莳安濒死一般仰着头,那昳丽的脸上都是爽到崩溃的神态:“不要肏了呜啊”

在一旁看着的萧衍弯下了腰,在小妻子泛着红晕的脸颊上亲吻着,舌尖探入小妻子的口腔,勾着那柔滑的舌尖不断迎合他的入侵。

莳安几乎是被按着坐在了大肉棒上,他被丈夫玩弄舔吻着舌尖,身下又被别的男人用力的肏弄。

割裂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卖淫的婊子,一点为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方应淮不满于他的忽视,用手扣着莳安的肥臀,大肉棒从干的抽搐的嫩穴中抽出,硕大的龟头抵着被操开了的穴口,又狠狠的整根没入。

那朵湿润肥软的肉花被撞击的变了形状,湿淋淋的镶嵌在屁股中,滴出来的汁液被捣弄成了泡沫状的液体,深处的子宫被他捣弄的入口微开,内里的软肉套弄着鸡巴,讨好的吮吸着柱身。

后面的小穴被手指撑开,萧衍一边挤进他们之间,一边用龟头对准那褶皱的穴口。

“老婆,放松一点,让我进来。”

“呃啊吃不进去的”

莳安发出了濒临高潮的难耐喘息,两个男人在这一刻仿佛达成了共识,将他的臀部高高的抬了起来,没有阻碍,抵在后穴上的大肉棒全根的肏了进去。

两只骚穴都被大肉棒填满,那种肿胀充实的快感是一根肉棒远远无法达到的,每当有一根肉棒离开湿软的嫩穴,就会有新的肉棒全根没入,每一秒都在顶撞着娇嫩艳红的骚逼,毫无停歇的快感逼迫的人快要发疯。

莳安哭着抓紧了萧衍的手臂,后背靠在方应淮的胸膛上,满脸都是泪水,被肏熟了的肉穴有规律的收缩,吮吸的两根大肉棒都是晶亮的水光。

在他体内进出不断的两个男人凶悍的加快了操逼的速度,房间里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莳安被操的身上都泛着红晕,看上去面若桃花,诱人的不行。

两只穴里的骚点都被龟头研磨,莳安被肏弄的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当着丈夫的面出轨,深陷情欲的上下抬动着臀部,被干的红肿的嫩逼拼命的吮吸吞吐着方应淮的肉棒,那根弯弯的肉棒总是在他的子宫里乱撞,撞击的他又疼又爽。

他难以自持的高扬起头,唇舌间呼出的气息都是湿热甜腻的。

“老婆,谁的肉棒更厉害?”

莳安呜咽了一声,胸前肥嫩的奶子被捏着掐弄,甜香的奶水被挤了出来,“呲呲”的在空中喷出一道奶柱。

他已经被穴里加快肏弄的两根肉棒弄的神志不清,不管他说谁的肉棒更厉害,都会迎来另外一个人的疯狂操弄,莳安被这样不公平的恶性竞争顶撞的来回晃荡,几乎是浑身痉挛的被肏开了宫口。

莳安被揉捏着小奶子,萧衍又不断的挺腰撞着那小巧的前列腺,虽然分辨不出哪个肉棒更加凶狠,但是对于老公的依恋让他喘息的道:“老公的大呜啊大肉棒更厉害”

“安安,你觉得他的比我的更厉害吗?是我的不够粗长,还是我不够用力?”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个挑衅。

莳安嘴里混乱吐出的老公两个字让方应淮醋性大发,他挺腰在莳安的穴里抽插,碾开阴道里的媚肉和褶皱,将那一处的嫩道插的汁水横流。

隐秘而暖热的快感不断堆叠,最终化为了比快感更加猛烈的尿意,前面的小鸡巴被锁精环扣着无法宣泄,莳安憋了一整夜的尿在肚子里晃荡,他的两条腿被压着分开,中间露出来的两朵艳红肉花被粗壮的肉棒撑开成淫靡的形状。

莳安捂着肚子,小声的哀求道:“我要尿尿”

方应淮握着他的鸡巴上下撸动,恶劣的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那你就尿啊。”

“尿不出来。”莳安被迫吞吃着方应淮在自己嫩逼里不断凶狠进出的鸡巴,那肉逼里挤出来的黏腻淫水让他的身下都是潮湿的一片。

他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眸看向萧衍的位置,带着哭腔哀求道:“老公帮我解开”

莳安哭叫着的撒娇却让萧衍的眼神更加晦涩,他看着那因为抖动不断晃荡着的白嫩奶子,那上面都是被别人开发过的痕迹,被穿孔的奶头上面还挂着吊坠,每看一眼,他心底的嫉恨都在增加。

他抚摸着莳安的黑发,在他的唇瓣边亲吻了一下,鼓励道:“老婆,用骚逼尿出来。”

莳安浑圆肥嫩的屁股都被他们两人的囊袋拍打的通红,他含着泪水不愿意用骚逼尿尿,达成共识的两个人却同步的用力操干嫩穴。

莳安薄红的耳垂被舔弄,胸前的奶子也被另外一个人的揪住挤压喷奶,下面的肉棒操的越狠,他的尿意就越浓重。

无法从前面喷出来的尿液变了个方向,酸软的宫口被挤压,淫荡的嫩逼里无师自通的喷出滚烫淡黄的尿液。

那湿润的液体大股大股的浇灌在方应淮的肉棒上,他被这湿热的感觉烫的鸡巴更加硬挺,他用力的往上一顶,几乎肏的莳安颠簸了一下:“小骚货,尿在大肉棒上的感觉爽不爽?”

莳安胡乱的摇着头,眼间都是绯红的泪痕,他在这过于凶狠的操干中不断的往外喷尿,从尿道口出来的淡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嫩逼,还有一部分流淌到了后穴属于萧衍的鸡巴上。

那处软肉也被大肉棒奸淫的汁水四溢,连些许的褶皱都被粗长可怕的肉棒给撑开到了极致。

喷出来的尿液把床铺都弄湿了,宛如发情期到处乱尿的小公狗一样,弄得家里到处都是脏脏的。

还在尿着的骚逼不断痉挛着,被大肉棒凶悍的肏弄,黏腻的汁液被干出了“噗呲噗呲”的淫靡响声,艳熟的湿红嫩肉被滚烫的鸡巴操的喷水。

中间隔着一层单薄的肉膜,两根鸡巴同时在穴里埋着的时候,甚至还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这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极为不好的体验,萧衍冷声道:“把你的鸡巴从我老婆的逼里拿出去一点,不要碰到我。”

方应淮抱紧了莳安被情欲俘虏的身体,在那湿淋淋的嫩逼里抽插着,挑衅道:“是安安的骚逼舍不得我,现在还紧紧的夹着我不让我出去。”

莳安浑身都被汗水给濡湿了,那雪白丰盈的肌肤上泛着水光,挺翘的鼻尖上也是汗水,他完全没听清两人在争论什么,只是凭借本能的扭着屁股去讨好穴里的两根大肉棒。

那粗长的巨物不知疲倦般的在他的穴里抽插,一直插到两只穴都潮吹喷水,那激烈顶撞的肉棒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呜好舒服顶到骚心了好酸”

莳安微微颤抖的攀在了萧衍的肩膀上,白嫩的脸蛋压在他的肩头,半张着的湿润唇瓣嫣红的不行,吐出来的舌尖都是红润的。

乌黑的长发在他纤薄的后背上搭着,被汗打湿成湿润的状态。

萧衍恍惚的觉得自己正抱着一只艳妖,身下的鸡巴又肿大了几圈。

那两根肉屌顶着深处射精的时候,蜂拥而至的快感几乎让莳安所剩无几的理智完全消失,他被射的不断哭喘,却被死死的按在大肉棒上不让下来。

方应淮从萧衍的怀抱里将他抢了过来,抱在怀里低头吮吸那红润的唇,顶进子宫的鸡巴一阵剧烈的抽动,粘稠的精液再度喷射而出,比刚才还要汹涌的喷射在熟透的媚肉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浆灌满了小小的子宫,莳安被烫的浑身抽搐。

没了位置的萧衍脸色阴沉的吓人,他把鸡巴从莳安的嫩穴里拔了出来,抓着小妻子的长发,让那沾染了黏糊精液的肉棒拍打在莳安的脸上:“老婆,帮我舔干净。”

莳安刚被深吻夺走了肺部的空气,又被他强行抓着舔鸡巴,几乎是应接不暇的张开了小嘴,用艳红软舌一点点舔吃肉棒上的精液,他的舌尖顺着顶端龟头的曲线一路舔到下面的冠状沟,又顺着炙热湿漉的柱身吮吸到下面两个硕大的囊袋上。

他艰难的将睾丸吞咽在嘴里,雪白的两腮被撑的鼓了起来,等他终于舔干净上面的精液时,那根粗长的鸡巴也再度硬挺了起来。

萧衍将他抱起,用龟头对准那泥泞的骚穴,不断的往里深入

莳安不知道他们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彼此两看相厌,却又能勉强的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他搬回了原本的家中,生活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却又有了很大的变化。

两人上班的时间几乎是完全错开的,莳安的身边每时每刻都有一个人守着。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恶龙囚禁的黄金,又觉得这个形容词不够贴切,毕竟黄金只需要沉默的当一块装饰就行了,最多是在恶龙手淫的时候不小心被精液射到。

而他却要成为承载精液的容器,没日没夜的满足两个人的欲望。

起初的时候莳安还抱有幻想,在方应淮不在的时候不断的哀求丈夫,想要逃出去过两个人的生活。

但萧衍永远只是温声安抚,却没有任何行动。

后来莳安就不再说这样的话了,他努力的安慰自己接受这一切,多一个人赚钱养家,日子也能过的更红火。

等他好不容易接受这一切之后,他的生活里又多出了新的变故。

找上门来的沈听肆依旧是那样的嚣张跋扈,身边却跟着沈先云。

他们父子的关系仿佛又重修于好,丝毫不见那个雨夜恨不得弄死彼此的恨意。

莳安还没有忘记他发疯的样子,在沈听肆笑着想要握住他手的时候,他躲进了丈夫的怀抱里。

沈听肆看着莳安躲进那陌生男人的怀里,眼神冰冷了下来,却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萧衍开口道:“哥哥,那么久不见,我们单独聊聊吧。”

沈听肆从十六岁开始玩的就是赛车,虽然小百万的保姆车性能比不过他的赛车,但未经过改装的保姆车给了他更大的容错率。

他在开车撞向沈先云时,还有那么十几秒的反应余地,让他能够把莳安护在身子底下。

莳安挣扎着爬出车门的时候,沈听肆的左手被钉死在座位上,只能在模糊的鲜血中看着莳安的离去。

沈先云的运气比他要好的多,只是被撞到轻微脑震荡,住院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而沈听肆却足足在医院里待了近两个月才恢复正常。

他们父子之间本就薄弱的情谊在沈听肆的发疯后所剩无几,唯一能让两人统一战线的缘由,便只有莳安一个。

沈听肆骨子里是个很冷漠的人,对他不感兴趣的事物甚至有一种近乎残酷的漠视,即使是他的亲哥哥死去,也没能让他生出几分多余的愁绪,反而让他从中嗅闻到了可以瓜分莳安的机会。

方应淮可以在案件上动手,那么他也可以在身份上动手,还有什么比血缘关系更加牢固,如果他和父亲同时加入,只会让萧衍的假身份变得更加真实。

萧衍没有拒绝他们的理由。

原本的两人行变成了四人行,再之后陈见军也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找上门来,这不过三居室的屋子里便又多出了一个人。

莳安夹在中间没有任何的话语权,还要时不时应付常发的醋意,他时常感到难以应对。

但身体又诚实的感受到了快乐。

双性人适合做爱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莳安在那愈发疯狂的做爱中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灭顶的快感。

“买点带鱼回去煎,到时候你拿来当零食吃。”

莳安慢慢的走着,侧着头小声道:“放点辣子一起,煎香了可以下酒。”

陈见军揉了揉儿子的脑袋:“这段时间我吃素,上次你不是说吃荤吃多了精液的味道太重了吗?”

他一个大老粗做的又是体力活,平常下班了就爱吃点香的喝点小酒,能在上床前把鸡巴洗干净就不错了,忌口简直是要了他半天命,但是他现在也不能光想着自己,毕竟莳安还是会经常帮他舔鸡巴的。

莳安没想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了出来,当即羞涩的脸颊绯红,忙不迭的用手去捂住爸爸的嘴。

那柔嫩的掌心没有一点茧子,做过最重的活可能就是帮男人摸鸡巴,陈见军被那只手捂着嘴,只觉得胯下躁动无比,他伸出舌头在儿子的掌心来回的舔弄,硬朗刚毅的脸上是暧昧的笑:“安安,爸爸给你买的内裤你穿上没有。”

莳安被那宽厚的舌尖舔着,身下也有些瘙痒,嫩逼里流出许多的粘液来,打湿了本就单薄的裤子。

陈见军给他买的内裤都是些卡通样式的,上面都是些小孩子才会喜欢的幼稚图案,但是中间裆部都是镂空的,让着本来幼稚的内裤变的色情起来。

莳安抿了抿唇,昳丽的眉眼间有几分羞怯的神态:“穿了。”

“真的吗?给爸爸看看。”

陈见军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也不等莳安同意,就伸手摸向了那汁水泛滥的嫩逼,那单薄的裤子被骚水打湿,浑圆饱满的两瓣屁股被他的手肆意揉捏,像是揉面团一样的用力。

在公共场所被爸爸抱着揉逼,莳安喘息了几下,有些恼怒的推开了陈见军的手:“爸爸,你不要老是随地发情。”

陈见军对着不痛不痒的指责毫无反应,反而厚颜无耻的凑了上去,用手指捏着莳安的裤子缝隙,来回的拉扯:“小骚逼给爸爸看看,爸爸就不在这里玩你。”

腿间被勒住的嫩逼被来回的摩擦,敏感的阴蒂也被挤弄。

阵阵酸麻的快感逐渐散开,莳安舒服的轻喘了一声,就在他沉浸在这若有若无的快感中时,那只粗糙的大手却伸进了裤子里面,将外面单薄的外裤给拉拽了下来。

没了遮掩的雪白屁股露了出来,那色情的内裤被浑圆的屁股缝卡在了里面,纤瘦白皙的腰身下是一部分的屁股沟,陈见军的手指一路往下,从腰窝一路抚摸到被内裤包裹着的臀尖,手指重重的滑过儿子的幼嫩花穴,抵着花心轻插浅戳。

莳安被他玩的身体微抖,难耐的扭了扭屁股,全然忘记了自己正在超市里。

把儿子幼嫩的花穴玩的汁水四溅后,陈见军四处环顾,从货架上拿下一罐薯片,递到了莳安的手里,勾着唇笑道:“爸爸给你买薯片吃,但是你要先用下面的小嘴吃给爸爸看。”

莳安握着冰凉的薯片罐,简直像是在摸烫手山芋,腿间的花穴被玩出了淫性,一旦没了抚慰就瘙痒难耐,恨不得大肉棒马上捅进来狠狠肏弄,可是他现在还在超市里,随时都会有人看见他这副骚浪的样子。

“这个太大了。”

“爸爸的鸡巴你都吃的下,这算什么。”

“可是”

“再多呆一会儿说不定就有人过来了,还是说你就是想被别人看见你现在这副骚样子?”

陈见军的话让莳安紧张了起来,他用唇舌舔湿手指,纤长的指尖分开了腿间那朵淫靡艳红的肉花,一点点的开拓起来。

等到骚逼里流出的水把手掌都给打湿后,莳安就再也没有了拖沓的理由。

那冰冷的薯片罐子是塑料的质地,但顶端却不是光滑的,那硕大的罐子撑开娇嫩的肉逼,刚塞进去半个手掌大的位置,里面施汝汝的红肉就纠缠绞紧了罐子,滚烫的嫩肉瑟缩着,流淌出的蜜汁都被堵在了里面。

自己把肉穴撑开的感觉实在是不太美妙,莳安脸上满是潮红,额上扶着薄汗,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说话时的嗓音又轻又软:“爸爸,小逼吃不进去了。”

那实在是很靡丽的一幕,漂亮的少年光着屁股站在货架中,泪眼朦胧的低声轻喘,那颤动着的大腿间,隐约可见翘起的小肉棒,那湿红的花穴里插着薯片罐子,被罐子撑开成了淫靡的形状,红腻的肉花上湿淋淋的一片,黏腻湿液失禁般被挤出肉穴。

陈见军眼神幽深:“怎么会吃不进去呢,手要用力,骚逼不要发骚,放松点,先让罐子插进去再发浪。”

莳安听着爸爸的指导,努力的放松着嫩逼,红艳微肿的逼口缓慢的流淌出黏腻湿滑的淫液,将腿根的部分沾染的湿漉发亮。

“呜啊”

莳安发出一声呻吟,浑身颤抖的收紧了嫩逼,那卡在逼口的罐子终于被捅进去了大半,薯片冰凉的罐子紧紧贴着湿热的内壁,隐秘的快感随着肿胀的撑开扩散,莳安忽然喘息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推拒着那作乱的大掌。

骚儿子光着屁股自己玩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勾人,陈见军的忍耐到达了极限,直接伸手握着薯片罐子,用力的顶弄着那靡丽的嫩逼。

“不要塞了哈太多了”

陈见军道:“不帮帮你要弄到猴年马月,等到超市下班了你个骚逼还在喷水,到时候老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他一边说一边握着薯片罐子开始抽插,那粉嫩的骚屁股疯狂的颤抖着,肉逼夹紧了操进去的薯片罐子。

莳安崩溃的被爸爸插穴,低声喘息道:“不行了爸爸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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