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白浊精液顺着他的唇角不断涌出,他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老男人的臭精,张开嘴时,里面只含着一点没吞尽的白浊。
贺浩江用手捏着妻子纤瘦的下颌,来回掰弄了两下查看里面的精液,这才满意的说道:“老公的精液好不好喝?”
“好喝。”
安清抬起眼,湿漉漉的眼眸狭长清冷,像是一抹落下的月光,偏偏就是这样清贵冷淡的人物,沦为了他胯下吃鸡巴的性奴。
被那样的一双漂亮纯粹的眼眸倒映着,贺浩江浑身都窜起一种酥麻过电的感觉,他仿佛在安清的身上找到了一点年轻的活力,这也是他执意要把安清娶回家的原因。
他像摸猫一样抚摸着那纤瘦的下巴,把那红润唇瓣边缘沾染着的精液抹去:“晚点让张秘带你去提台车,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年轻人流行什么,你挑喜欢的买,不用给我省钱。”
贺辰见不得他们俩甜蜜调情的样子,他那老的快死了的爹倒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性感的骚货,这两个一个图钱,一个图身体,倒是配到一块去了。
但他这个躲在底下偷情的小三可不是好相与的,他单手拽着那肥嫩的肉臀,胯下的鸡巴朝着里面用力的顶弄,强烈碰撞的肉体发出了啪啪的响声,连那平坦的小腹都被他顶撞出了性器的弧度。
他这么多年什么骚货没玩过,但偏偏却对他这个新来的继母着了迷一样的惦记。
饱满丰腴的臀肉被他顶撞得变了形状,强烈的快感让安清的耳根都泛起了红晕。
安清的睫毛轻颤着,被那根青筋暴起的丑陋粗屌肆意蹂躏着里面湿滑的子宫。
不断痉挛高潮的噗呲噗呲的往外喷着淫水,为了不让贺浩江发现他正在和继子乱伦,他只好像是发骚一样低头把那根软掉的肉屌再度含进了口中。
贺浩江爽的微眯起了眼睛,爱怜的抚摸着安清的黑发:“小骚货,还没吃够鸡巴吗?”
那根软掉的肉屌在他努力的舔吸下又再度有了半硬的姿态,但是按照安清以往的经验,已经射过几次的鸡巴是不可能再硬起来的。
他表面上是在饥渴难耐的舔弄着老男人的肉屌,实际上却在摇晃着屁股迎合着那身后剧烈的撞击。
灼热滚烫的精液终于宣泄在了他的骚逼里,强烈喷射的水流感让安清瞪大了眼,喘息着彻底埋在了男人的胯下。
alpha凶悍的肉屌抽出来的时候,安清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外翻的肉洞正在不断地往外喷水,满溢而出的汁液将他的腿根全都给打湿,又被单薄的布料全部抹去。
那些腥臊的液体全都被内裤吸干,最后吸满了水的内裤沉甸甸的再度塞进了他的花穴里。
等到他像母狗一样从餐桌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摇晃着的大屁股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肏弄过的痕迹。
“骚屁股里这么多水。”
“嗯都是被老公玩出来的。”
托贺辰的福,安清提了台中百万的车,这种等价的物品他没办法变卖成钱给儿子治病,但是购车时特意换的提成也有一笔不小的数目。
因为担心这段时间会被贺辰抓包,这笔钱被他特意的存了起来没有提现。
但是他却收到了另外一笔巨款。
定时给他银行卡转账的名字全都来自于一个相同的尾缀,安清轻咬着丰腴的唇瓣,打开房门时,地上果然多了一套密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