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劣根(2/2)

他们在这张床上做过数次,高潮,内射过数次。

明明都长大成人,明明是该厌倦彼此身体的时候,对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为何还会有如此高亢的性欲?

她不明白。

双眼蒙蔽,禁锢手脚,这次,哥哥用的是麻绳。

火辣刺激的摩擦力比手铐更甚,她哼了一声,没有阻止。

圈圈绕绕,从胸前,再到腿根,都被粗糙的绳捆着,看不见,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模样。

“很漂亮。”

夸赞,让她不知所措,张口,颤声:“真的吗?”

“真的。”

的确,身体每一处,都能感受到炙热,侵略的视线。

卧室里没有开灯,纯靠夜色,肤更白,与红绳相称。

蛛网般的绳结在身体上散开,上下两股绳束缚挤压着乳肉。

绞入的粗糙,有种隐秘的快感,身体不自觉就有了灼烧,甚至被爱抚的错觉。

只要再一点点刺激,就能立马高潮……

“疼吗?”

“还,还好……”

即使疼了,向之潼也下定决心不想松绑。

这比穿任何服饰都要更具诱惑力,对着视频教程现场学的绳缚,居然有模有样。

好情色。

手臂只能往后架着,她动弹一下,胸口和腿间的绳子就要紧些,磨得下面那根陷入逼肉里的绳子颜色更深。

这个样子,只有他见得到。

绳结被扯动,手指试探性地掰开下面的唇,露出能通行的口。

抽出的瞬间,猛地刮过上面,仅仅一下,她就浑身战栗,小小的去了。

不同于手指,更大,冰冷的东西,插进了温软的地方。

是什么——

她瑟缩,但无路可退,又被抓着脚踝往前。

“别怕,腿分开。”

不同于语气的柔,动作积满压迫感,膝盖抵在即将关合的双腿间,强行分开。

冰冷的东西进到更里面了,直直压在宫口。

那根上带着颗粒,缺乏足够润滑由此带来的阻塞,让每一寸褶皱,都细致地感受到致涩插入。

“都吃进去了。”

像是直播似的报告,俞之溪更想逃了。

不像平常被阴茎插到底的尽兴,严丝合缝的翘度刚好可以顶撞到最敏感的位置。

它更不近人情,想换个角度插,一扭,手腕连带着全身的绳子又磨着。

好难受。

“哥哥……”

无措呼唤,等来的只是手指插入口中,将嘴掰得大开。

然后,好像是什么按钮“哔”了一声,里面突然开始震动。

“呃——”

口水只能顺着嘴角流,此刻她居然庆幸看不见,不然定会羞到哭。

“叫出来。”

手握着器具底端,一进一出,她下意识绞紧,又立马被凹凸不平颗粒激得抖。

流的汁多了,里面动的也更轻松,这根直径并不太大,但每次进得深,撞得也重,有种肚子都要破掉的错觉。

体内不断积压的快感,呼吸,还有身体都跟着起伏。

作为观众,向之潼不自觉呼吸浓重,身子俯下,含住乳尖。

“啊……”

她喷了,被含的,或是被按摩棒操的。

已经不知道了,大脑一片空白。

俞之溪有的时候会纠结,到底是性爱这件事上瘾,还是因为做的人是哥哥,才会让她有死在床上的想法。

每次高潮的时候,连着身体和脑袋,被侵占似的无法思考,连说话都是下作的床榻呓语。

哪里像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简直就是刚进化的人猿。

大概是刚下飞机,运转了一天的躯体到达极限,刚高潮就有点晕。

想歇会儿,眼上的蒙蔽就被扯下,被捧着后颈,细密轻吻落在唇上。

吻越来越重,舌被勾缠,最后放开,还要再被手指扯出来把玩。

想说话,就被蠢蠢欲动的肉棒一插到底,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下。

光是进去,高潮瞬间袭来,她蜷缩着脚趾,脚背都绷直了。

“舒服么?”

哥哥穿的是家居服,舒适棉料就这么被沁湿了一块。

“舒……舒服的。”

这个角度,一切都看得格外清楚,他的表情淡然,掌心却分寸不离地箍着,用带着青筋脉络的阴茎抽插,阴道含到根部,再源源不断喷水。

那些无色,带着色靡气味的东西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拍溅开,扩散到周围的空气里。

越看,越是控制不了地夹。

“再夹,就动不了了。”

“不要,别、别不动……不夹了……”

这种话是反作用,越想着那个地方,其实绞得更紧,本就在高潮后敏感的时候,痉挛软肉根本没法放松。

大概是惩罚,臀被扇了一掌,这掌实实在在,掴得生疼。

疼,她被打得失控尖叫,阴肉剧烈缩着,高潮了。

几乎是一瞬间,不同于平时粘稠的液体,这次的更滚烫,而且带着淡淡的骚味。

而且大股到,明显感觉到哥哥的衣服,连着身下的床单都湿了。

“呜……”

她紧闭上,不敢睁眼,当着爱人面前失禁,带来的只是羞耻。

而且根本停不下,憋不住,直到膀胱里的水都流干。

男人依旧没停下操干,直到听见她往外溢的哭声。

“怎么。”

即使再清楚不过,但就是要问。

“不要了,不要……”想捂眼睛,可一直压在后腰的手臂又动不得,只能越哭越凶,满脸泪地噎声。

“好脏……”

这样床单,床垫都用不了了,还有衣服……

光是想想就觉得——

“尿了而已,不爽么?”

爽是肯定的,但刺激到顶峰了,带来的是灵魂,神志都抛弃的恐惧。

“哥,这样难受……”

按照平时,向之潼大概率心软,松绑,再温柔细致照顾每一处。

但现在,仅仅是翻转了个姿势,俞之溪变成跪趴在身下的奴仆般,性器停在濡湿穴口。

“头转过来。”

她听懂了,手掌却还要掐着脸,强迫她扭到侧面。

舌头深入口腔,再彻底被贯彻。

双膝直打颤,眼看就要软下来,强大的力量又支撑起她的身体。

是哥哥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

手掌摩挲小腹,轻轻按下,就能感受到插进去的活动。

动作剧烈,绳子也更深陷,勒进皮肉里,已能看到带红的磨痕。

会疼的吧。

刚有了点恻隐之心,她就哑着嗓子殷切,高亢的淫叫。

几次间隔好像很短,没隔一会儿,又喷了,直到什么都流不出来,只能发抖。

原来高潮也是会痛苦的一件事。

连着高潮,导致逼肉每次抽出都黏在上面,吸得他只能重新插回去,撞到最深。

阴道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收缩到极致,又被扩张到极致。

奶头被扯住,拉远,宫口被顶开了,顶到里面,满满当当。

临到,反而不动了。

再是大股的精完整灌入。

俞之溪享受内射,享受子宫被精液充盈的感觉,也享受精神游离的巅峰。

这大概是他们最没有距离的时刻,心,还有身体,都是融合的。

好舒服。

晨光熹微,她醒了,睁眼发现睡在次卧。

旁边是垫在身下的胸膛。

皮肤虽然斑驳,但也不怎么疼,浑身清爽,只有下身有点不适。

看向窗帘缝隙透出的光,不禁回想到好几次,两人也是做到睡另外一张床的程度,而且第二天还有工作。

她却笑着,大言不惭:“没关系,大不了拍摄往后延一天。”

“时间,就是用来厮磨的。”

向之潼睡眠浅,轻微动作,弄醒了他。

他一把捞回,将她的头枕到臂弯里。

沿着背后的勒痕吻下去,轻柔到心颤。

“刚涂了点药,好受些吗?”

“嗯,不疼的。”

不同于性事上的粗暴,他平日都温和,甚至相同于女人特有的纤细敏锐。

“后天我要去一趟加州。”

俞之溪不由得一愣。

自从高中后就没再踏足过那片土地。

毕竟,那是充满回忆,又夹杂着奇妙情愫的地方。

“要一起吗?”哥哥问完,又安抚似的揉了揉头发,“不想去也别勉强。”

“想去。”

如今不一样了,是两个人一起去,不再是孤零零待在遥远国度。

她坚定又兴奋,12岁的忐忑,悲伤全无。

“我想带哥哥去看看我的学校。”

“好。”

他们耳鬓相依,又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