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惨叫声不断,许宴听的心焦不已,他扭头,见陆瑾怀平静的脸就来气,不帮忙就算了,还阻止他去帮忙,他讽刺,“你们渣男惺惺相惜是不是?还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的,滚开,别妨碍我。”
说完许宴就甩开他的手掌,跑上去。
“别去。”旁边的一个俊朗青年男人出声,脸上还带着血痕。
忙着去救人的许宴压根没听到,他撕开渣男压在女人身上的身体丢在旁边的草地上,膝盖跪在渣男腰上,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往草地上撞。
“畜生,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打算什么男人。”
他敢上前自然是有依仗的,父母从小见他长的玉雪可爱就不放心,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让他去练防身术,加上他体力天生比普通人大一些,对付没有练过的几个男人是轻而易举的。
“操,你他妈的是谁,我打老婆关你什么事,快放开我。”男人闷声痛嚎,额头被草地上的砂砾摩擦破皮,溢出鲜血。
旁边的女人缓过来,见老公被陌生的漂亮双性压在身下打,额头出血,她尖叫一声,上去扑打许宴。
“啊啊,你打我老公干嘛,走开,滚啊,不要你多管闲事。”
许宴娇嫩的脖子女人尖锐的指甲划破,流出鲜血,见被保护的对象扑打,他一时呆住,做不出反应。
陆瑾怀迅速扯住女人的头发往一边丢去,把许宴小心翼翼地抱起,摸着他纤细的身体紧张道:“没事吧,肚子疼不疼,有没有被打到。”
“没有。”许宴怔怔摇头,女人很瘦弱,并没有什么力气,打在他身上的力道造不成什么伤害,只是脖子被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火辣辣的疼。
“就让你别去了吧,不听。”不远处一位俊朗的男人出声,“那女人脑子不正常。”
许宴听着声音扭头看去,见到了俊朗男人脸上触目惊心的血痕,跟他脖子上的很相似,旁边一个娇小的漂亮女孩挽着男人的手臂,脸上带着愤愤不平的神色。
不用说,许宴都知道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了,他扭头看向那瘦弱的女人。
女人整紧张兮兮地扶起施暴的男人,“老公,你没事吧,额头出血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让那个多管闲事的贱人出钱。”
说着,女人厌恨的目光朝许宴射来。
男人粗暴地把女人甩到地上,脚狠狠往她腰腹踢,“贱女人,都是你,他妈的,要不是你招来的野男人,我会被打伤吗,我弄死你,不会下崽的没用女人。”
“啊啊,老公不要打,好痛。”瘦弱女人抱住脑袋痛苦呻吟,声音凄惨可怜。
许宴目光复杂地望着他们,没有再动,站在旁边和其他人一样冷漠看戏。
虽然从象牙塔出来几年了,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这么一言难尽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后面围观的人多了起来,也有几个想去帮忙的,被旁边的人拦了下来。
听到前因后果的人们,连报警都懒的动手,看戏般地看着女人被男人殴打。
没多久,男人重重一脚踢向女人的胸口,女人当场喷出一口鲜血,胸口塌陷下去。
许宴猜测,肋骨肯定断裂了几根,内脏都可能破裂了。
施暴的男人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看也没看地上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开。
女人目光怨毒地看着围观的群众,好似在斥责他们的冷血。
许宴心满意足地转身,他傻白甜的性格是残余一点,但也不是以往的傻白甜了,被救的人弄的脖子火辣辣的疼,他不怨恨才怪,见女人凄惨的模样他就放心了。
就算星际医学发达,女人那伤口,除了花大价钱去高等医疗舱治疗,才能很快好,不然就等着躺一段时间吧,看她那衣着也不像是有钱的主。
“去看烟花秀?”陆瑾怀在旁边问他。
许宴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刚刚误会他,还对他恶言相向的事,他心里有些不自在,脚步略有些急促地往前走。
“嗯。”
走在前面留下一个软软的嗯声,十分没有底气,陆瑾怀眼眸带笑地跟上去。
要是被误会几句,能见到他这幅软绵绵的样子,他不介意多来几次,当然,不能是让许宴受伤。
前面走着的爱人,纤白脖子上的血痕格外刺目,想到那两个傻逼,陆瑾怀狭长的双眸染上阴霾,许宴不在意,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伤他爱人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