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深感自己对银辞的亏欠,她强迫了人家,要是银辞因此怀了孩子,她说什么都不能硬着心肠让银辞把孩子流掉。
而且银辞这样多愁善感,体弱多病的人,怎么受得了这个打击?
“如果真的有孩子,我也会负起责任的。”她珍重地握住银辞的手,“圣上那边我会解决的,就算到时候真的无法解决,我也会妥善安排好你的生活的。”
银辞听她这么说,清楚自己最初的目标已经达成,便不再作伤心欲绝之态,抓着被子磨蹭着到今澜的身边,小鸟依人般把头靠在今澜的肩上,“我就知道澜澜对我最好了。”
今澜拿他没办法,又不好把他的头推开,只好保持这个动作,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刚才你让侍从备下的,是午膳还是晚膳?”
银辞放松地靠着今澜,慢悠悠道,“那自然是晚膳,午膳的时间早已过了。”
今澜沉默了一瞬,后慌里慌张地推开银辞,寻找着自己的衣服,“怎么就这个点了?我早上上过朝后就来找你,眼下就这个点了,肯定会遭人怀疑的。”
银辞被她推开,似是不知道她有什么可担心的,“我早已将人支走,你就是在这里过夜也是可以的。”
“可是我没有事先跟府里交代,他们怕是等急了。”今澜来不及跟银辞多解释,加快速度想要把衣服穿戴整齐,就听得身后银辞不满的哼了一声。
她狐疑地转过头,只见银辞又换回原先缩在角落的姿势,用整张被子把自己覆盖得严严实实,半点没露出来。
今澜不知道他又怎么了,用手指戳了戳他,他就越往角落里去,不想回应今澜。
“哪里没有理由呢?你说去哪个良家子的家中相谈盛欢忘了时间,又或是帮哪个身娇体弱的男子做些什么活,反正不是来这儿跟我这种人颠鸾倒凤不知时日。”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话中的酸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