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祁哥呢!”白晚被后穴传来的快感折磨着,内心叫着系统,既然搞定了白澄,就不应该再与白钟有关系,然而却毫无应答,他只能想办法暂时稳住现在混乱的剧情。
白钟听到林祁的名字一愣,眼中汹涌的欲望被清明取代,掐着白晚脖子的手缓缓松开,后穴的两根手指也抽了出来。
白晚松了口气,身体上移与白钟拉开距离,被迫分开的两条长腿缓缓收紧。然而下一秒,白晚便被箍着腰拉回来,一条腿被扛到肩上,粗壮的阴茎毫无预兆地冲进了后穴。
“啊!”白晚尖叫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身下的肉穴被两指扩张了许久,肠液早已弥漫,然而阴茎太过粗壮,紧致的肉穴吃起来依然困难,此刻被猛地肏进,穴口已经撑得发白,肠道内的软肉几乎是瞬间便吸住了那异物。
白钟低吼一声,半根阴茎都被湿热的肠道裹挟,在它身上吸附嘬食,爽得他头皮发麻,直接把着那细腰往下拉,腰腹猛然向前顶进,婴儿手臂般的阴茎整根没入那口要他命的肉穴。
“呜呜啊!”白晚的泪水滑下,颤抖地抓紧白钟箍着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抓痕,那巨大的阴茎直接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白晚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
白钟长叹,腾出一只手掐住白晚的脖子,下身开始剧烈地肏弄,粗长的阴茎就深深地陷在里面,稍稍拔出便猛地顶入,精准地照着那肉刺顶。
白晚大张着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口水,前列腺的快感甚至比女穴还要难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犹如被肏傻一般,每被顶一下,小鸡巴就跳一下,顶端不停地有前列腺液流出,肠肉不断收缩绞紧,几乎死在这床上。
“爽不爽?比老二爽吧?嗯?”白钟粗喘着,腰腹急速挺动,鸡巴被肠液泡得湿黏,每顶一下,阴毛都会被水液溅湿,爽得他揉着自己的两颗囊袋,照着肥嫩的臀肉上扔,拍得白色的臀肉一片红,引来两人低哑的叹息。
“大哥,好爽!用力肏我!”已经得了趣的白晚将一切任务抛到脑后,一手抓着掐他脖子的手,一手引着那人揉他的乳头,细腿环上那高速运动的腰,呻吟越发娇柔,腰腹上弓,肥臀迎合着剧烈的撞击,腿根几乎直接贴到坚硬的腹肌上。
“被亲哥哥肏发情了?骚货!”白钟被勾得眼睛发红,身下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肉穴里,掐着脖子的手缓缓收紧,另一只手掐着肿成深红色的乳头转圈。
白晚仰着头,纤长的脖颈几乎被掐断,窒息感让他翻起白眼,后穴绞得越来越紧,小鸡巴一蹦一蹦,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小鸡巴顶端一道白液射出,将二人身体弄脏,乳白的液体顺着白钟的胸膛流下,滴在二人的交合处,与一片混乱融合。
见白晚射出来,白钟终于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下身放慢速度,缓慢地肏弄,到达深处又对着那肉刺转着圈碾磨再退出,延长了这磨人的高潮,每顶一下,小鸡巴就会吐出一股精液。
白晚低低地哭出声,感觉自己快死在这绵长的快感中,却又无法抵抗。
半晌,见白晚射出的精液变得稀薄,白钟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就着这姿势将白晚翻了个身,又引来一阵呻吟,将瘫软在床上的人抱进怀里,用把尿的姿势将人举起。
“哦啊啊啊!”这样的姿势让阴茎再次陷进深处,直直地碾磨那泛着痒意的肉刺,刺激白晚无法抑制地长声呻吟。
白钟咬了一口靠在他颈侧的脸肉,双臂挎着两条痉挛的长腿,下身不住地顶弄紧致的肉穴,一边走一边肏,每走一步都会让人哭喊一声。
白晚无助地将手伸到后面,抓着白钟的肩膀,引来那人大力的啄吻,使本就吻痕密布的颈侧更加混乱。
在又射了一次后,白晚整个人几乎虚脱,腰肢不自然地颤抖着,努力地夹紧穴想把那人夹射。
然而白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下身更加用力地顶肏,大步走到门前,将卧室门打开,径直抱着人到了走廊。
漆黑的走廊拐角似乎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被发现的刺激感和被亲哥哥肏弄的背德感交织在一起,让白晚的爽意更甚,肉穴夹得越发紧。
“嘶,再夹就把你肏烂!”白钟被夹得蹙了蹙眉,一边低声威胁一边猛顶一下。
“嗯!”白晚咬着唇,闷哼一声,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臀肉连着腿根抽搐起来,被肏至半硬的小鸡巴再次弹跳。
小鸡巴再次射出一小道精液,颜色几近透明。马眼因多次的射精已经猩红,带着折磨人的麻痛。
“大哥我受不了了不能再做了”白晚低泣着求饶,脚尖踩在墙壁上,难耐地蜷缩,后穴也溢出一摊肠液,将二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连白钟粗粝的阴毛都被湿黏在一起。
白钟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依旧朝着深处的肉刺肏,将人的脚抵在墙上,自己缓缓后移,使白晚的腿不得不绷直,让后穴传来的快感更加难耐。
白钟掐着白嫩的臀肉,又是一记猛顶。白晚仰着头,无声地尖叫着,身下的小鸡巴颤颤巍巍抖动着,马眼高频率地翕合,然而直至小鸡巴瘫软下来,也没射出任何东西。
白晚捂住射精射到酸麻的小腹,无助地转头看向白钟,要哭不哭的样子似是被吓到。
“没事,是打空炮了,不怕。”白钟重新挎住人的双腿,腰肢依旧不减速地挺动,啄吻着还带着津液的嘴角,表示安抚。
白晚内心却是爽到飞起,一边骂一边享受,只觉得白钟到底是忍了多久,饥渴成这样,真是要把他肏坏了。
在白晚几乎又一次要打空炮时,又是一记深肏,白钟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最深处的那根软刺在撞击之下直直插进了马眼,巨大的刺激让白钟双眼猩红,额上的青筋暴起,大量的滚烫精液顺着马眼喷出,一股接着一股冲击在马眼内的前列腺上,囊袋也随着这绵长的喷精收缩。
“呃”白晚闭着眼睛长叹,肚子随着精液的填满越来越鼓,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小鸡巴再次翘起,直直地朝上,却依旧什么也没射出,再一次打了空炮。
半晌,白钟终于射完,整个人喘着粗气,神清气爽,但依旧没有把阴茎拔出,堵着穴口,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客房。
白钟将白晚放在地上,抵在门上,看着那鼓起的小肚子,穴中的阴茎再次硬挺,就着后入的姿势缓缓抽插起来,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滩被淫水稀释的精液。
白晚无力地将身体倚在门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赶紧伸手捂住嘴,推拒着身后还在肏弄的人。
“白钟?”林祁的声音响起,白钟的动作停顿。
“怎么了?”白钟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声线正常些。
“今晚的事我也有错,我们和好吧。”
“好。”
“不让我进去吗?”
“嘶”白钟吸了口冷气,白晚的后穴猛然夹紧,惊慌地看着他,反倒将他的欲望重新挑起,下体再次开始缓慢地抽插,就这样与林祁隔了一道门板肏弄起白晚。
白晚死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里骂了白钟一万遍,要是让白月光发现,他不敢想象这世界要崩成什么样。
“宝宝,我怕我忍不住再肏你,今晚先分开睡吧。”白钟抬起白晚的一条腿,狠狠地肏进去,嘴里却叫着林祁宝宝。
白晚内心翻了个白眼,开始挣扎起来,却被白钟箍得死死的。一只大手覆上了鼓起的小肚子,不停摩挲着,缓缓用力。
意识到白钟想干什么,白晚惊慌地摇头,却被身后的人忽视。
“好。”门外传来林祁的应答,接着便是渐远的脚步声。
再没了顾忌的白钟猛然用力,狠狠地按在白晚的小腹上。白晚瞪大了双眼,此时后穴被大鸡巴堵得死死的,肚子里装满了精液,被用力按压,只感觉膀胱被狠狠压迫,小鸡巴瞬间竖起,一股难捱的奇异感传来。
“不!”白晚疯了一样想要挣脱压着他的手臂,却换来更强烈的按压。
终于,一道淡黄的液体从马眼喷出,淋在了门板上,身后的鸡巴依旧一顶一顶,每顶一下,小鸡巴就会射出一股尿液。
白钟看把人肏尿,满意地勾起嘴角,将阴茎猛然拔出,引起肠肉一阵痉挛,撸动着粗大的鸡巴和囊袋,将精液射了人满身。
白晚颤栗着瘫坐在地上,后穴大滩的肠液混着精液泄出,流了一地,小鸡巴依然喷射着尿液,直到他几乎失去意识,尿液才渐渐止住,小鸡巴瘫软下来。
白晚再次醒过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身体像是被碾碎一般。内心一边骂白钟一边睁开眼,发觉身后还插着鸡巴,腰被手臂箍着,整个人被按在怀里,身体倒是都被洗净了。
“醒了?”白钟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喑哑,晨勃的鸡巴在肉穴里蠢蠢欲动,开始缓缓抽插。
白晚冷着脸将身后人推开,后穴被突然的摩擦引出一声闷哼。不顾流着水的后穴,白晚勉强起身找衣服,却发现这是在客房,只能勉强用被子围住身体,想要离开。
白钟因被拒绝蹙起了眉,用力拉住白晚的手腕将他拽回来,掰过脸却发现白晚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你哭什么?”白钟轻柔地擦去人脸上的泪痕,暗觉自己可能做得太过了。
“放开我,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白晚将脸上的手打开,扯着被子便想往外逃,却被拉着无法动弹。
“你什么意思?白澄可以我就不可以?”
“是啊,我喜欢二哥,二哥也喜欢我。”白晚讽刺地笑,丝毫不畏惧正怒瞪着他的白钟。
白晚围着被子,拖着蹒跚的步伐离开,没再看白钟一眼。
“白钟,其实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白晚回到自己房间,躺到床上舒了口气,便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系统:宿主,白钟现在很生气哦。
‘你特么现在出来了!’
系统: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回头再找你算账,现在怎么办,我和攻一攻二都有了关系,不过我刚刚已经故意疏远攻一了。’
系统:效果不到位哦,现在白钟内心活动依然是肏死你。
‘’
系统:没事,你只要保证攻一攻二关系稳定就好,这才是世界崩坏的根本原因。
就在白晚撇着嘴想反驳的时候,却被系统打断。
系统:请注意,白月光即将到达门口。
白晚一愣,看了眼自己的满身青紫,慌乱得找了件睡袍披上,下一秒门就被敲响。
白晚打开门,看见林祁严肃地站在门前,看不出息怒。
“我可以进去吗?”林祁勉强挂上一抹笑。
“可以。”白晚把人让进门,内心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祁进了门,背对着白晚没有转身,身躯有些颤抖,双拳攥紧。
“我昨晚听到了。”
‘艹,怎么办?’
系统:攻下他。
‘你说啥?’
系统:尽快,世界有崩溃趋势了。
‘给我开万人迷光环。’
系统:ok。
“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们是亲兄弟!”林祁红着眼眶,被爱人的背叛以及爱人与兄弟的乱伦让他痛苦,转过身想与白晚对峙,却愣在了原地。
“林祁哥,你觉得我能反抗吗?”白晚将身上的睡袍脱掉,赤裸裸地站在林祁面前,纤长匀称的躯体清瘦却带着肉感,白嫩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和齿痕,两颗乳头已经被吸食肿大,清秀的小鸡巴垂在胯间,整个人有一种残败的美感。
看着眼前的人,林祁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竟是觉得胯间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白晚又向前走了几步,几乎贴在林祁身上,面上带着泪痕。
“林祁哥,你应该去找大哥,而不是找我。”
“我”林祁闻着对面人身上的馨香,感觉脑子有些混乱,呼吸逐渐乱了节奏,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此时为什么站在这儿。
白晚感受到戳着自己腹部的热源,低头望去,发现林祁的下体已经顶出了一个鼓包。林祁也感觉到自己的反应,尴尬地想要退后,却被白晚拉住,拉开了裤链,将勃起的阴茎暴露出来。
“你要干嘛!”林祁似是清醒过来,想要将人推开,阴茎却被直接抓住。
“你很难受不是吗,我帮你,反正我的作用就只有这些。”白晚跪在地上,微笑着看着林祁,眸中却带了些悲戚,让林祁愣在了原地。
林祁的阴茎也很粗长,并不逊色与白钟白澄,这种本钱做下面确实挺吃亏。白晚缓缓撸动着手中的阴茎,手中力道不小地抓攥,不时还会逗弄一下阴囊,阴茎顶端很快泄出一丝晶亮。
“嘶”林祁吸着气,享受着白晚的服务,白澄一向是肏后面,很少抚慰他的前面,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白晚将手伸到自己的阴部,逼口和后穴都已经开始流水,伸手挖了一把,将手上大片的水液抹到粗壮的阴茎上,就着湿滑快速撸动,发出“咕滋”声。
林祁大口喘着气,并没有用过太多的阴茎十分敏感,此时已经快被刺激到射出来。
白晚看着泄出越来越多前列腺液的阴茎,脸凑上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马眼,引得整根鸡巴抖了一下。白晚又吻了一下马眼,将整颗龟头含在嘴里,舌尖顶着马眼打转。
“不”林祁想要后退,腰胯却无法抑制地向前顶,将大半根鸡巴顶进了湿热的口腔。
白晚费力地含吮着,嘴角被撑得生疼,龟头几乎顶到喉咙,引得他生理性干呕,手上却依然不停撸动鸡巴暴露在外的部位,不时抓捏一下囊袋。
“呃”龟头被夹紧的喉咙口吸吮,囊袋被揉捏,巨大的刺激让林祁臀肌发紧,按着白晚的头大力抽动几下,马眼开始翕合,感受着撑到极限的射意,林祁想将白晚推开,却已然来不及。
滚烫的精液冲击在喉咙口,刺激得白晚捂着脖子咳嗽起来,还在射精的阴茎却因这咳时的震动再次硬挺起来。射完最后一滴,林祁将阴茎抽出,将白晚从地上扶起。
“喉咙难不难受,快吐出来。”林祁有些焦急的去擦白晚嘴角的白液,却见对方摇摇头。
“已经咽进去了。”白晚无辜地带着林祁的手揉了揉肚子,伸舌将嘴角的精液点进去。
看着眼前的画面,林祁的呼吸再次粗重,将白晚搂到怀里,按着他的头与他接吻,感受着自己精液的味道,另一只手去抠挖还在留着水的小逼。
“嗯林祁哥,不可以”白晚夹着腿,想让腿间的手停止动作,却让手指陷得更深。
“为什么不可以,晚晚?”林祁咬着白晚的唇瓣,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让人直接软在他怀里,撸动了两下硬挺的鸡巴,径直插进了湿滑的小逼,让两人都发出一声舒适的慨叹。
林祁抬起白晚的一条腿,腰腹挺动,舔舐起白晚呻吟时扬起的脖颈。白晚渐渐被肏爽,咬着唇扶住林祁的肩膀,身体随着抽动一颤一颤。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白澄的声音。
“晚晚,我回来了。”
听见白澄的声音,白晚和林祁都是一惊,惊慌之下就这样连着下身躲进了衣柜,白晚坐在林祁身上的时候,阴道直接被鸡巴撑到深处顶在子宫口,发出一声闷哼,连忙咬住林祁的肩膀。
林祁感受到因紧张绞紧的肉壁,爽得后背发麻,轻微地抽动起来,动作极小地肏弄着阴道深处,把两人都磨得十分难耐。
卧房门被打开,白澄走进卧室,发现并无一人,刚想离开,却在看见地上的睡袍和一滴精液时顿住动作,试探地叫着白晚的名字。
白晚在柜子里,感受着阴道里转着圈的磨动,听着外面白澄的声音,刺激感让他腰腹抽搐,轻微地迎合起林祁的肏弄。林祁感受到白晚的主动,把住纤细的腰,下身顶得更深,龟头前部几乎顶进那酸软的小口。
白澄见无人应答,不再说话,却发现衣柜的门在轻微震动,里面还传来压抑着的粗喘,意识到什么,眸色越发深沉,转身离开。
林祁听见卧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不再掩饰,抱着跪坐在他身上的人,大力撞击起来,按着细腰的手几乎将人掐碎。
“嗯啊啊”白晚大声呻吟着,逼里流出的水将二人腿根打湿,甚至淹了衣柜里的衣服,双手按在林祁的肩膀上,整个人上下起伏,在粗大的鸡巴上滑出又滑进,屁股打在腿上啪啪作响,完全沉浸在舒爽的性事中。
“呼”林祁爽快地呼出一口气,又是一记猛顶,使龟头完全陷入子宫,引来身上人的一声尖叫,便高速地在柔软的子宫内肏弄,感受着湿滑内壁的吸吮。
“呜呜”肏进子宫的快感让白晚低泣,仰着头呻吟,屁股砸在腿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系统:宿主,白澄返回,他在衣柜外。
系统的声音差点将白晚吓萎,阴道猛然收缩,将林祁夹得低吼一声,拍了一下白晚的屁股。
“怎么突然夹这么紧?”林祁停下动作缓和了一下,忍住射意,抓紧肥嫩的臀肉往他鸡巴上砸,比刚刚还要大力。
“嗯啊不林祁哥我们不能这样我不想背叛二哥啊啊啊!”白晚被肏得断断续续呻吟,在提到白澄的时候,林祁猛地一顶,几乎将他肏穿,子宫连着阴道急速收缩,瞬间喷出一滩水,浇在还埋在子宫里的龟头上。
“呃!”林祁长叹一声,不再肏弄,享受着这黏腻的温存,大手在白晚满是汗湿的背脊摩挲。
“呜呜,我不想背叛二哥!”潮吹的快感蔓延至四肢,让白晚瘫软在林祁怀里,精神清明后却崩溃地哭出了声。
林祁啄吻着人脸侧的泪痕,手伸到后穴缓缓揉动,鸡巴依旧在宫腔内打圈,延长着潮吹的余韵,说出的话却是杀人诛心。
“你和白澄也可是晚晚,你和白钟上床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他了。”
林祁抱着哭得更大声的人,将衣柜门打开,想将人抱到床上,却在看到白澄阴鸷的眉眼时,顿在原地。
感受到林祁的僵硬,白晚抽泣着转过头,看见林祁的瞬间吸了口冷气,愣愣地看着他,泪水径直砸下来。
白澄看着白晚恐惧的样子闭了闭眼,收起眼中的怒气,毫不客气地将白晚从林祁怀里挖出来。
然而此时林祁的鸡巴还埋在白晚的宫腔里,被白澄毫不留力地拉扯,粗壮的鸡巴在瞬间被拔出,子宫嫩肉和龟头被高速摩擦,爽得二人身体一颤,竟是在白澄面前,一个喷水一个射精,高潮持续了许久。
白澄咬牙抱着怀里爽到颤栗的身体,看着白晚满面的潮红和迷离的眼神,怒意与欲望让鸡巴瞬间翘起,直接将白晚扔到床上。
林祁射出一股精液后,鸡巴便瘫软下来,似是也对现在的情况感到紧张。
白晚被扔到床上,双腿大张,翕张的阴道口和昨日被肏红肿的后穴完全展现在白澄眼前。白晚惊慌地想合拢腿,却被白澄抓住脚踝。白澄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口穴,看不出什么情绪。
“二哥,对不起。”白晚一张口就是哭腔,眼眶鼻头都是红红的,不停地抽泣着。
白澄一时没有答话,凑上前去与白晚接吻,一手死死地按着白晚的头,几乎将他的唇瓣磨出血来,一手伸到白澄身下,就着逼水和肠液开始扩张后穴。
“唔嗯二哥”白晚因后穴的抽插发出含糊的呻吟,双手搂住白澄的脖颈,自愿醉死在这噬人的吻中。
“你爱我吗?”白澄咬着红肿的唇瓣,在后穴又加了根手指大力抠挖着。
“呜爱我爱你。”白晚终于无法压抑,大声地呻吟起来,双腿圈住白澄的腰,慢慢夹紧,舌尖在白澄的唇上舔舐。
“那就够了。”白澄将身上衣物褪下,伸手揉捏着白晚的奶包,顺着腰侧滑至臀肉,用力地打在屁股上,在后穴加到第三根手指。
屁股上的拍打让白晚缩紧后穴,夹住陷在里面的异物,脚踝难耐地在白澄的腰侧蹭动。
站在衣柜旁的林祁见此,拿起自己的衣服想要离开,却被白澄冷淡的声音叫住。
“站住,你在旁边看着。”
林祁蹙眉,想要反驳,却在白澄冷厉的目光下失了声。
“二哥”白晚不知道白澄要做什么,缩着后穴吞吐着在其中抽动的手指,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与畏惧。
“不怕,等下让他跟我一起肏你好不好。”白澄啄吻着白晚的眼睛,丝毫不给白晚反应的机会,直接将手指抽出,扶着胀大的阴茎狠狠怼了进去。
“啊!”白晚搂着白澄的脖颈尖叫,这一下直接顶到了那敏感的肉刺,整个人不自然地颤抖起来,完全无法去想等下会有两个人一起来肏他的事。
白澄抓着臀肉肏了数下,爽得额头扶起一层细汗,将汗湿的发撩到脑后,把着人劈开叉,就这样坐在他腿上转了一圈,期间龟头一直狠狠顶在前列腺上撵动。
白晚哭叫着,前列腺上剧烈的刺激让他抽搐起来,臀肉颤动出肉波,昨日过度使用的小鸡巴抖动着,在跪到床上的瞬间便受不了的往前爬,却又被猛地拽回,坚硬的龟头再次狠顶在前列腺上,白晚大张着嘴猛颤两下,小鸡巴吐出两股水一样的精液,整个人便瘫到了床上。
一旁的林祁看着淫乱的场景,胸膛剧烈起伏,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白澄并不放过几乎虚脱的人,让人在床上跪好,双手把住人的两只手腕,掰向后方,像拽着缰绳一般,下身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在肉刺上,囊袋狠狠拍在屁股上,发出剧烈的响动。
白晚承受不住地大哭,没被肏一下,腿根连着腰腹就会抽动,可怜的小鸡巴在空气中一跳一跳,说不出是麻还是痒。
白澄感受到套住阴茎的肉穴再次有规律地收缩起来,将人的手放开,身体完全覆到趴着的人身上,下体依旧在猛烈冲击着前列腺,同时一手箍住腰,一手握住已经红肿的小鸡巴,快速撸动起来。
前列腺和小鸡巴同时传来的致命快感连在一起,白晚疯了一样的往前挣脱,却无法反抗,只能匍匐在人身下承受快将他溺死的快感。臀部毫无规律地扭动,却只能让鸡巴撞得更深。
白澄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已然出现残影,撸着小鸡巴的手用同样的频率撸动,小鸡巴被肏出的前列腺液已将床单湿得一片狼藉。
忽然,白晚翻着白眼,头向后仰着胡乱颤动,后穴猛地绞紧,小鸡巴在飞速的撸动中喷出大滩的淡黄尿液。
白澄感受着阴茎被夹紧的爽意,咬住白晚的颈窝,腰胯不要命一般地对着肉刺狠肏,手依然没放过还在喷尿的小鸡巴,抓捏着撸动,马眼打开,将滚烫的精液射满了肠道,烫得小肉刺随着肠壁一缩一缩,射着精的阴茎依旧在肉穴中缓缓挺动。
“啊”白晚呆滞地留着口水,发出的呻吟几近痛苦,身体完全被肏坏了一般,后穴喷出一大股肠液,小鸡巴像坏了的水龙头,泄出大股的尿液,将床单湿透。
“晚晚尿床了。”白澄声音低哑,吮含着小巧的耳垂,手指在喷出的尿液中,慢慢摩挲着红肿的龟头。
半晌,身体里的水份几乎流尽,尿液终于止住,白晚已经完全昏在了白澄的怀里。白澄怜惜地扒开白晚汗湿的发,顺着额头啄吻几下,便抱着人去浴室冲洗。
而林祁站在床尾,撸动着已经射了一泡精液的鸡巴,看着尿湿的床单,再次射出一股白液。
白晚醒过来的时候,正被白澄和林祁夹在中间,整个人陷在白澄怀里,后穴还夹着他的鸡巴,林祁侧躺在他面前,鸡巴夹在他腿根的软肉间。
“嗯”白晚不适地动了下,腰腹的酸痛让他闷哼一声,这两天不停歇的性爱,让他觉得自己被榨干。
“难受吗?”白澄低哑的声音传来,带着没消散的睡意,大手摩挲着白晚的腹部,不时往小鸡巴上滑动两下。
林祁被吵醒,见白晚醒来,搂着他的脖子在唇上啄了一口,手放在小奶包上享受着绵密的肉感。
白晚瞬间有些僵硬,因为他感觉到本就晨勃的两根鸡巴都有变得更硬的趋势。
“难难受”白晚感受到后穴的巨物已经在缓缓抽动,微微使力想要挣脱,却被白澄一口咬在脖子上。
“哪难受?”白澄抬起白晚一条腿,抽插的力道大了起来,不进得很深,就在穴口肏弄,感受着穴口的软肉不停地吞吐,挽留他的离开。
“嗯啊哦再深一点”白晚挺着腰仰起脖子,眼神迷离地发出淫叫,满面的难耐。强烈的性爱早已将他肏熟,此时的浅尝即止将情欲挑起,深处蹦出一股股肠液,润滑着磨人的交合。
因为白晚的腿被抬起,无法再夹住林祁的阴茎,林祁不耐地蹙起眉,又往前凑了些,扶着鸡巴在白晚的阴部快速摩擦,用柱身肏弄着凸出的阴蒂和沾满了水液的大阴唇。
阴蒂被刺激让白晚猛地一颤,发出的淫叫越发大了,无助地将手抵在林祁的胸膛,似是推拒,下身却是配合着挺动。
因白晚的挺动,后穴在鸡巴上的滑动幅度更大,白澄直接把住白晚的腰,狠狠肏入,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肉刺。
与此同时,林祁的阴茎正狠狠擦过肿胀的阴蒂,前列腺和阴蒂被同时刺激,让白晚绷直了身子,翻起白眼,小鸡巴射出一股稀薄精液的同时,阴道口喷出一大股水来,洇湿了床单。
“晚晚好多水。”林祁难耐地撸了一下鸡巴,叼住一颗红肿的乳头,柱身陷进大阴唇,擦着阴道口大力地抽插起来。此时白澄也在后穴深处快速肏弄,紧紧地贴着小屁股,林祁的龟头时常会撞到白澄的阴囊,一时间三人都爽得直吸气。
终于,林祁不满足于现状,扶着鸡巴,龟头顶在因磨蹭微微张口的阴道口,使着力想要往里怼。
“不!会坏的!”意识到林祁要做什么么,白晚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白澄和林祁一起按住。
“二哥啊我怕”感受到后穴更猛烈地肏弄,白晚委屈地回头,将脸蹭在白澄的肩窝。
“不怕,不会弄伤你。”白澄吻住唇瓣,与人接吻转移着注意力,下身的挺动渐缓,抵着前列腺转圈,让两口水穴都像被淹了一般流出更多水。
林祁看准时机,将整颗龟头挤进阴道,接着没再等待,径直插到了深处,三人同时发出了难耐的慨叹。
两口穴都被撑到发白,林祁和白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抵着各自的龟头摩擦,爽得额上青筋爆出,十分有默契地同时进出,感受到对方柱身抽动的奇异感觉。
最爽的则是白晚,夹在二人中间,浑身抽搐,两口穴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前列腺和子宫口被同时顶肏,肠壁阴道壁被同时挤压剐蹭,两根鸡巴每肏一下,两口穴就会喷出一滩水,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三人的下身也都已湿乎乎的。
“唔啊啊啊啊啊”极限的快感让白晚的两口穴同时达到高潮,阴道与肠道同时收缩,毫无规律地痉挛着,平坦的腹部显出两根鸡巴的形状,不自然地蠕动,身体呈现一个扭曲的姿态,养着脖子脑袋一片空白。
林祁终究没什么肏人的经验,在阴道的绞紧和白澄鸡巴的抽动中,射出一泡精液,填满了阴道。将鸡巴拔出的时候,带出一大滩混着精液的淫水。
林祁平躺到床上平复着射精的余韵,白澄则继续在痉挛的后穴中抽动,越肏速度越快,直直插在最深处顶着前列腺肏。在白晚又一次射精后,将人抱在怀里,挎着两条腿,下身继续抽插着下了床。
“嗯啊”因重力的原因鸡巴插得更深,白晚无力地呻吟着,无法逃脱这快感,任由着白澄动作,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白澄举着白晚走在地上肏了一会儿,忽然走到门口,作势就要打开门。
“你干嘛?”林祁本来躺在床上,看着白澄肏白晚,撸着鸡巴自慰,见白澄要开门,不禁出声制止,现在快中午了,白钟应该快从公司回来了。
“去客厅,你也过来。”白澄瞥了林祁一眼,知道他在怕什么,“白钟都已经出轨了,你还在乎他怎么想吗?他怕不是很乐意加入。”
白澄撂下句话,便不再管林祁,举着白晚下楼,每下一节台阶,鸡巴都会在前列腺上狠狠磕一下,引得白晚吐出一股又一股几乎透明的精液,将楼梯弄得一片狼藉。
白澄将还在射精的白晚放到沙发上,管家和仆人在白澄举着白晚下楼的时候就已经自觉回避。
白晚跪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沙发背,大口呼吸着。白澄将阴茎抽出,双手揉捏着软嫩的臀肉掰开,伸出两根手指抠挖着还在收缩的肠道,便又将阴茎插进去。林祁也已经下楼,赤身裸体地站在二人身后撸着鸡巴。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又关上,白钟从玄关进来,看见眼前的景象时猛顿在原地,额上青筋暴起,视线从正在交合的二人身上转了一圈,随后便死死钉在正爽得吸气的林祁身上。
“大哥,回来了,要一起吗?”白澄一边撞击,一边对白钟微笑,只是笑中掺了些看不透的冷意。
白钟狠狠瞪了白澄一眼,直接走到林祁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满目的怒意。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那晚做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林祁讽刺地瞥了眼白钟,手里的动作依然没停,眼神一直看着白澄和白晚的交合处。
白钟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冷笑,将身上衣物脱净,作势就要加入战局。白澄见此,将依旧挺立的鸡巴拔出来,让开了位置,坐到白晚旁边与他接吻。
白钟拎着林祁的后脖颈,将人拉到沙发上跪好,手伸到白晚还流着大滩肠液的后穴,抠挖了一会儿,便将被浸湿的手伸进林祁的后穴做起扩张。
林祁也不反抗,一边挺着屁股迎合着身后的手指,一边撸动着鸡巴,十分享受。由于这次心情放松,白钟很快就插进三根手指,在湿软的肠道中抽插搅动。
感觉差不多了,白钟抽出手指,扶着硬挺的鸡巴,狠狠肏到深处,丝毫没有留力,将整根鸡巴插进去后,便开始快速抽动,整根抽出,再整根插进。
“啊!”林祁尖叫一声,终于放开自己的鸡巴,双手撑着沙发背,被顶得一颤一颤,勃起的鸡巴一下一下撞着沙发,龟头被蹭得通红。
一旁的白晚看此情景,身后的双穴继续流水,小鸡巴勃起着与白澄接吻,引着白澄的手去揉捏自己的乳尖。白澄一手掐着乳尖,一手握住自己和白晚的鸡巴,用力揉搓起来。两根鸡巴一大一小,一粉一紫,互相磨蹭着,马眼纷纷吐出前列腺液,将柱身染得湿滑。
白钟瞥见一旁白晚正在收缩的后穴,搂着林祁的腰前移几步,扶着林祁硬挺的鸡巴插进白晚的后穴,一下子插进一个龟头,引起两声淫叫。
白晚难耐地呻吟着,后穴紧缩,屁股一顶一顶地吞吐那颗龟头,与白澄的激吻更加深入,胸膛剧烈起伏着。
林祁前后被双重夹击更是爽得浑身战栗,翻起了白眼,不自觉地想将整根阴茎插进那口湿热的穴,却被后穴的快感冲击得顿在原地,身体绷直,两只手借着白晚的细腰使力,将白嫩的肌肤掐得通红。
白钟也不再扶着林祁的鸡巴,把住林祁的腰,下身大力耸动,将林祁的屁股撞得向前顶去,身体无法抑制地前移。林祁的鸡巴瞬间像打桩一样,随着白钟的肏弄,在白晚的后穴里抽插着深入。
三人频率相同,白钟透过林祁肏着白晚的后穴,大力地撞击在林祁的前列腺,白晚肠道收缩,吞吐着林祁的鸡巴,身前的小鸡巴被抓着,龟头与白澄的龟头对在一起磋磨打圈,爽得白晚抓紧白澄的肩膀,仰头尖叫。
林祁在前列腺被撞击和鸡巴被裹紧的致命快感中,大张着嘴,已无法发出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白晚白嫩的脊背上,顺着耸动的脊椎下滑,流至二人在高速抽动的交合处。
“呃”终于,白钟一记猛顶,狠狠碾在前列腺上,林祁痛苦地淫叫一声,被裹在后穴的鸡巴青筋跳动,射出滚烫的白浊,浇满了开始抽搐的后穴。白晚身体颤动,在被内射的刺激下,后穴喷出一摊肠液,小鸡巴弹跳,喷出一股精液,因为马眼与白澄的马眼紧紧对在一起,精液直接射进了白澄的马眼。
马眼被射的白澄低吼一声,只感觉整根鸡巴都变得酸麻,马眼大张,瞬间将长久未射的鸡巴直接插进白晚的小逼,大量的白精喷了满满一阴道。再次被刺激的白晚后穴猛地夹紧,竟是将林祁又夹射了一次。
白钟看着三人的淫乱,感受着林祁后穴的收缩,猛顶数百下,将鸡巴顶到最深处,舒爽地照着前列腺射精。
四人一同陷在高潮之中,各种体液交织在一起,打湿了沙发与身体,一片淫糜。
一场混乱的性事结束,没管其他两个人,白澄将白晚打横抱起,径直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白晚无力地倚在白澄的怀里,连续的性事耗费了太多体力,撒娇一般地将头靠在白澄颈窝磨蹭。
白澄将白晚抱进浴室,在浴缸里放好水,抱着人躺了进去。
温热的水浸透身体,驱赶着身体的疲惫,白晚舒适地呼了口气,任由白澄帮自己清洗着身体。
“累不累?”白澄将手探到白晚的下体,想将被内射地精液抠出来,唇贴在白晚的侧脸细细啄吻着。
“好累”白晚微微转身,伸手搂住白澄的脖子,咬着他的唇舔舐,滑嫩的小奶包在白澄淡褐的乳头上磨蹭。
“累了就别招我。”白澄咬住灵巧的小舌嘬吸着,将人嘴角溢出的银丝全都搜刮进嘴里,警告性地拍了拍小屁股。
白晚闻言老实了一点,乖乖将屁股抬起一点,方便精液泄出。白澄伸出两指,轮流在两口已经被肏得红肿软烂的穴中抠挖,不时引起人低声的呻吟,穴道收缩,吞吐着两个手指,一股股精液流出,打湿了白澄的手,蕴在水中。
已被肏得极度敏感,娇嫩的阴道壁不小心被指甲划了一下,白晚屁股一抖,喷出一滩淫液来,尖叫着倒回白澄的怀里,直接坐在手上,使两根手指陷得更深。
白澄大力摩挲着软嫩的肌肤,与白晚激吻着,呼吸粗重,胯间的巨物早已抬头,陷在穴里的两根手指开始抽插。白晚嘤咛着,身体下意识耸动,被两根手指肏得舒爽。
半晌,白澄与怀中的人拉出些距离,平复着翻涌的欲望,将两根手指拔出,给人草草清洗了一下被肠液染湿的屁股,便打算抱着人回卧房休息。
白晚却不满足地把人按回鱼缸,跨坐到白澄的腿上,难耐地将那根挺立的阴茎夹在屁股缝磨动,眼梢带红。
“晚晚不是累了,今天好好休息。”白澄忍得脖颈泛起青筋,把住细腰不让人再动。
“喜欢二哥二哥肏我”白晚委屈地看着白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颗突出的喉结,似是喜欢极了,竟是对着喉结嘬吻起来。
白澄被撩拨得低吼一声,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扶着鸡巴直接怼进翕张的后穴,抵着前列腺开始肏弄。
因为泡在热水中,阴茎每次肏进,白晚都感觉有热水一起被挤进,将肠道撑的酥麻酸软,阴茎抽出,热水又会流出,浇洗着满是肠液的肉壁,与众不同的快感让白晚脊椎耸动,在白澄的怀中上下起伏,爽到无声地叹气。
白澄感受着鸡巴被热水和肉穴一起裹吸的快感,搂着细腰,大口吮吸着已经比之前大的奶包,感受着绵密的乳肉,舌尖顶在奶缝上,几乎将奶孔顶开。
后穴与乳头的酥麻交缠在一起,很快就让白晚溃不成军,呜咽着搂着白澄的脖子,腰肢向前挺出,已经红肿的小鸡巴弹跳了两下,什么也没射出来,打了个空炮。
“呜呜呜,二哥,打空炮了”白晚被爽得流出泪来,倚在白澄肩上撒娇。
“不怕。”白澄将泪珠吻净,在抽搐的肠道中继续抽插,每一下都在前列腺上猛顶。
白晚处在高潮中的身体极度敏感,此时被猛烈肏弄,浑身大幅度颤抖起来,抱着白澄的肩膀,指甲抓出几道血痕,溢出的呻吟说不出是哽咽还是淫叫,小鸡巴高高翘起,马眼大开。
终于,一道淡黄的尿液喷出,浇在白澄的腹部流入水中,甚至有几滴溅在二人脸上。白晚挺着身子,仰着头,除了眼前壁灯发出的暖光,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挤净,白晚才大呼一口气,瘫软在白澄身上,肌肤覆着一层细汗,身体始终轻微颤栗着。
白澄撩了一把白晚的湿发,在额上印下一个吻。怕白晚身体透支,刚刚被肏尿的时候他停止了抽插,现在见人缓过来,身下又开始了磨人的挺动。
“晚晚,二哥也想尿。”白澄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把坐在身上的人撞得一颤一颤。
“嗯啊二哥给我”白晚被肏得又开始细碎地呻吟,捧着白澄的下颌,吻着唇舔舐。
白澄抓着臀肉,肏得水花四溅,数百下后,马眼大张,射出一股热精,精液射完后,没有将阴茎拔出,而是对着那肉刺,射出一股热流,冲击力极强的尿液射在脆弱的前列腺上,激得白晚尖叫起来,大力挣扎,却被死死按在怀里。
白晚被快感冲击得痛哭,肚子已经鼓出一个弧度,整个人缠在白澄的身上,小鸡巴被激得再次流出尿液。一边被射尿一边流尿的快感,让白晚有一种自己尿出的是白澄的尿的错觉。
待二人皆尿完,白澄没有立刻拔出阴茎,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摩挲着二人的交合处和白晚圆滚滚的小肚子,扶着阴茎在夹得紧紧的肠道中搅动一下,缓缓拔出,大量的尿液迅速从张开的后穴泄出,小肚子肉眼可见地变平坦。
白晚将头埋在白澄的颈窝,剧烈地发着抖,后穴尿液的泄出让他敏感地收缩肠道,喷出一股肠液。当一切结束,整个人昏昏沉沉,几欲睡去。
白澄将浴缸的水换掉,轻柔地将人身体洗净,便抱着人回到卧室,相拥而眠。
达成了某种层面上的稳定关系后,白晚几乎每天都沉浸在性爱中,每天醒来时的情形都不一样,有时可能是被白钟肏醒,有时可能是被林祁舔醒,但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在白澄的怀里醒来。
白澄对白晚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哪怕结束四人混战,也要将白晚抱到自己房间单独休息。白晚也更依赖喜欢白澄,白钟和林祁对此则持默认态度。
偶尔白钟和林祁在白晚被白澄霸占的时候也会互相纾解,性事要比原来和谐许多,但两人之间却再没了爱意。
在多日的肏弄下,白晚甚至已经习惯了这样高强度的性爱,意识到这个世界趋于稳定,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白晚在内心召唤许久没有出声的系统。
‘系统,我是不是可以结束这个世界的任务,去下一个世界了。’
系统:呃暂时应该不行,至少要8个月以后
‘为什么?’
系统:你怀孕了。
‘’白晚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着,他不是没听过其他部员在完成任务时怀孕生子,发生在他身上还是第一次。
系统:不要激动,你现在不能动气。
‘呵呵。’
在其他三人知道白晚怀孕后,皆是十分惊喜,小心翼翼地护着白晚,连性事都停了。
然而白晚却十分煎熬,怀孕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奶包早已鼓成挺翘的半球,肿胀的乳头从淡嫩的粉变成了殷红色,即使穿着最顺滑的丝绸睡意,乳头也被摸得发痒。阴道几乎每天都因饥渴收缩着,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流,白晚干脆不再穿内裤,腿根却每天都被泡得湿乎乎的,全靠白澄帮他舔穴才能舒缓一些。
直到6个月的时候,白晚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身体里酥痒的欲望快将他吞噬。
“呜呜,二哥,好痒”白晚跪在床上,难耐地搂着白澄的腰,将自己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浑圆的奶子压在坚硬的腹肌上,被挤压得变了形,凸起的乳头沿着腹肌的沟壑,磨得越来越硬。
“二哥帮你舔出来”白澄声音喑哑,鸡巴早就翘得老高,却依然怕伤了白晚,将白晚轻柔地在床上放平,掰开两条长腿。
怀孕后的白晚身材更加丰腴,腿根的软肉手感极好,白澄先是在那腿肉上舔舐着留下几枚吻痕,缓缓移到那吐着水的阴道口,舌尖对准那凸出的阴蒂拨弄。
“嗯啊好舒服”白晚难耐地拱着腰,小屁股稍稍抬起,阴道口很快就喷出一道水珠。
白澄将舌头伸进湿滑的阴道,像性器一般抽插,舌尖勾刮着软烂的内壁,引得阴道剧烈收缩着,夹紧舌头,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吸附着上面的舌苔。白澄高挺的鼻尖顶在阴蒂上碾压,舌头不停地抽插,敏感至极的白澄终于承受不住,身体一阵抽搐,喷出一大滩水来,将白澄是脸淋湿。
白澄抹了把脸,将手上的水液舔净,覆到白晚的身上与他接吻,还注意着撑起身体没有压到圆滚滚的肚子。
“二哥,好舒服。”白晚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中,眼神迷离地捧着白澄的脸,因舌尖被含住,说话含糊不清。
然而乳尖传来的剧烈痒意和憋胀感,很快让白晚再次欲求不满起来,只能可怜巴巴的捧着奶子,送到白澄面前。
“二哥,舔舔乳头”
白澄忍得鸡巴直颤,但依然没去管发出抗议的下体,温柔地捧住那对饱胀的奶子,含住葡萄一样大的乳头,大力吮吸起来,舌尖一直顶着奶缝钻弄。
“嗯啊啊”白晚发出带着哭腔的淫叫,今日的奶子总给他一种奇异的饱胀感,此时奶头被舔更是想有什么要冲破乳尖一般,剧烈地快感让他抱紧白澄的肩膀,爽得快流出泪来。
房门本就没有关紧,白晚的呻吟声将白钟和林祁引来,二人看着赤身裸体在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鸡巴瞬间挺立,长时间没肏到白晚,实在是快忍不住了,立刻扒掉衣服,凑到了床前。
此时白晚已经被刺激到翻起白眼,白澄听着白晚的淫叫也将乳头啃食得更加用力。忽然,白晚感觉自己的奶孔像是被捅通了一般,一股热流喷溅而出。
白澄感受到嘴里的奶香时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是喷奶了,更大力地吮吸起来,将流出的奶液全数吞下了肚。伸出手将另一只奶子捏住,用指甲用力挤压奶孔。
“啊!”白晚尖叫一声,另一只奶子瞬间喷出一道奶柱,溅到了白钟的身上。
白钟和林祁见白晚喷奶,呼吸粗重,红着眼撸起了鸡巴。
“二哥嗯晚晚想要肏我”白晚的阴道再次开始流水,深处的痒意让他难耐地磨蹭着双腿。
“会伤到你。”白澄早已憋得双眼通红,阴茎硬挺着吐出前列腺液,龟头胀大。
“轻一点求你了”白晚几乎带着哭腔恳求,双手揉捏着奶肉,更多的奶水溢出,沾湿了乳房,打湿了床单。
“我来。”白钟终于无法忍耐,将白澄推开,扶着硬挺的鸡巴缓缓插进流水的阴道中,被紧致的肉穴包裹住的瞬间,舒爽地发出一声长叹。
“不许伤到他。”白澄让开位置,冷声警告,默认了白钟的行为。
一旁的林祁见状,上前含住白晚流着奶水的一种奶子,大口地吸起奶来,白钟不甘示弱地叼住另一只奶子,一边喝奶,一边轻柔地挺动下半身。
白澄站在一旁,看着白晚被欲望吞噬的淫态,快速地撸动鸡巴。
白晚呻吟着看向自慰的白澄,将胸前的两人推开,伸手拉住白澄的手,捧着两只奶子,让白澄到床上来。
白澄知道白晚的意思,到白晚的头侧,将鸡巴夹在两坨乳肉之间。鸡巴瞬间被绵密的乳肉裹紧,乳尖还在喷着奶,将柱身淋得一塌糊涂,白澄就着奶水在乳尖快速抽动起来。
林祁看着乳交的二人,喘着粗气扯住白晚的一条腿,用阴道流出的淫液给后穴扩张,扩到三指左右,便将快爆炸的鸡巴缓缓扎进湿润的后穴,随着白钟抽动的频率,一出一进,使白晚的两穴总有一处被填满的时候。
因为白晚怀孕,白钟和林祁不敢肏得太猛太用力,然而绵长缓慢的摩擦更加磨人,逼得白晚的小鸡巴如尿尿一般流出一股前列腺液,淋到了三人的交合处。
白晚几近哽咽的呻吟着,眼前是白澄耸动的胯间,两颗巨大的囊袋晃来晃去,白晚微微抬头,轮流含吮舔舐两颗囊袋,引得白澄低吼一声,在乳间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
终于,白钟和林祁在两穴不停地夹紧抽搐与两根鸡巴隔着肉壁的磨蹭中,双双射出一股热精,填满了两穴。白澄被舔舐的阴囊也开始收缩,马眼大张着射出一泡精液,摊在白晚的胸上,与奶汁混在一起,顺着挺拔的乳房流到床上。
白晚在三重夹击之下,急促地呼吸着,浑身战栗,两穴痉挛着同时喷出淫水与肠液,小鸡巴也不住弹跳,射出一股白液,两颗沾着奶汁的乳头再次喷出两道奶柱。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灭顶的快感席卷,持续良久,整个人几近虚脱。
最后还是白澄抱着白晚去了浴室冲洗,将白钟与林祁赶走后,抱着白晚陷入沉睡。而被满足的白晚缩在温柔的怀抱中,睡得香甜。
3个月后,白晚生了一个很像白澄的孩子,在夜晚,吻了熟睡的白澄后,灵魂脱离了这个世界。
系统:下一世界,末世。
好痛好痒感觉要被捅穿了
白晚在后穴传来的阵阵快感醒来,身体像是被车压了一遍,此刻他的两条腿正折叠在肩上,整个人像个平板一样,被身上的人狠力肏弄着后穴。
“宝贝儿,醒了?”身上的人是个长相很漂亮的男性,高大挺拔,身材精瘦,因为正在做的高速运动,漂亮的肌肉收缩又舒展,此刻有些妖冶是双眸正直勾勾地盯在他身上,眼神的侵略性几乎将白晚吞食。
“嗯啊”白晚一张口便是沙哑的呻吟,无力地抓紧身后的椅背,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一辆车里。
系统:欢迎来到末世世界。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白晚感觉自己被肏得连内心对话都是断断续续。
系统:你身上的人是白月光陆轩,精神系异能,这个世界的攻一是孟子皓,火系异能,攻二杜伊,冰系异能,你需要在两个攻之间选一个攻略,不过可惜的是你先和白月光相遇,任务难度大大增高了。
‘我是怎么做到刚穿过来就和白月光搅在一起的’白晚欲哭无泪,这还让他怎么攻略其他人啊,而且这白月光也太猛了吧,除了那张妖冶的脸,哪里像个受了。
陆轩感受到白晚的分心,眸中闪过一丝阴翳,抬起白晚的下巴,一口咬在唇上,血珠立刻溢出,身下也顶得更猛,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
白晚身体抖动,生理性的泪水流下,只感觉铁一样的滚烫肉棍一下一下往里凿,颤巍巍地抬头,看见那根青筋缠绕的紫红巨物时差点儿晕过去,这特么跟这张脸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啊。
陆轩看见白晚的小表情,嘴角微微勾起,将白晚唇上的血珠舔去,唇瓣沾上一抹红,将面上的欲色染弄。
“宝贝儿,再敢分心,小心被肏烂。”陆轩喑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伴着粗重的呼吸,随呼出的热气钻进耳廓,让白晚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呜呜,系统’
系统:自求多福,我先撤了。
‘杀千刀的’
白晚认命地搂住陆轩的脖颈,眸中带着些讨好与恳求,伸出小舌去舔陆轩唇上的那抹红,后穴不动声色地夹紧,想快点将陆轩夹射。
陆轩面上浮出笑意,看穿白晚在想什么,也没计较,吸住那条滑嫩的舌,手移到白晚满是掌印的红肿臀部,掐紧臀肉,下身更高速地抽插,进行最后的冲刺,整个车身都被带得晃动起来。
“啊啊啊”前列腺再次被猛顶,白晚随着撞击发出颤声的呻吟,眼前白光一闪,不知已经射过几次的小鸡巴再次射出一道几乎透明的精液,浇在满是精斑的腿根。
陆轩也随着后穴的收缩,抽插数百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已经被射满的后穴,待余韵平复,才缓缓将阴茎抽出。
车上没有纸巾,陆轩拿过白晚已经被撕碎的裤子,将白晚一塌糊涂的下体擦拭干净,又将自己的风衣披在他光裸的身躯上,然后才发动车子准备回基地。
白晚因为疲惫已经睡了过去,陆轩不时打量那张精致的脸,喉结滚了滚。
刚刚他和队友去超市扫货,刚在外面把丧尸杀光,便看见这小人儿偷偷摸摸钻进超市门,想坐享其成,被抓到之后又哭得梨花带雨,说是末世以来自己一直躲在家里,粮食吃没了饿了好几天,自己打不过丧尸,又实在太饿了,才出此下策。
其实陆轩也没很注意白晚当时在说什么,白晚长得漂亮,哭起来也漂亮,因为一直在家里身上也干干净净的,看起来白嫩软乎特别好肏,哭着哭着就把他鸡巴哭硬了,满脑子就想把这人拉上车肏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