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默感冒好了以后,该吃吃,该喝喝,又恢复了以往随性散漫的模样,只是接下来的几天他再也没有见过萧贝贝,他也没有再去死皮赖脸追求萧雪儿。
闻人默病后头次在酒吧和那群兄弟聚餐,酒过三巡,众人已喝的七八分醉,胆子也大起来了。
“默,最近怎么不见你带着那个干妹妹,是不是闹矛盾了,哈哈……”
听到这句话,闻人默迷离的狐狸眼瞬时沉下来,语带不耐:“喝你的酒吧!”
闻人默烦躁地挠了挠头,拿着红酒瓶去了一边,闷声不响地喝着。
研嘉瑞察觉到异样,也跟了过去,语带戏谑:“默,看你的样子,处男身应该破了吧,怎么样,这女人温柔乡的滋味是不是特别好啊。”
“滚——”闻人默顺手抄起桌上的橘子朝研嘉瑞砸了过去,语气间一点兄弟情谊都不讲。
“默,你给我讲讲呗,滋味是不是特别好,一次不够还想要第二次……”
“研嘉瑞,你给老子闭嘴!”
闻人默仰头闷下一大口红酒,多余的酒液顺着下颌角缓缓流入胸膛消失不见,良久才言:“那晚的事情,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更别谈什么滋味了。”
“我是真没想到,她是那样有心机的女人,爬上我的床。”
研嘉瑞眸中精光一闪,捕捉到关键:“她……是指萧贝贝吗?”
烈酒烧喉,研嘉瑞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对她的名字如此避讳……默,其实,那一晚是我放任她带你离开的……”
闻人默散漫的狐狸眼一收,目露凶光,放下了酒瓶子,抡起拳头揍了研嘉瑞好几拳:“为什么,为什么,研嘉瑞,你为什么要帮她,老子才是你兄弟,有你这样坑兄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