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曾经和瞿闻做的时候,邬怜都没有用嘴舔过。不论她的体液,还是对方的。
此时,她紧闭着唇,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坚决抵抗。
陆柏屿习惯对女人温柔,对乖巧温顺的邬怜更甚。他一手锢着她下巴,不让她躲,沾湿的手指压在自己下唇,艳红舌尖探出,色情地舔了下。
“甜的。”
他脸上的笑透着风流,叫人辨不出真假。
邬怜没机会去区分,羞耻之余,她更多的是害怕。
眼前一片漆黑,加剧了陆柏屿在她心中的危险性,让她整具身子都在发抖。
见她如此,陆柏屿脸上的笑意收敛,看了眼一开一合的房门,拉着她的腿进入正题。
“你别紧张,玩玩儿而已。”
他漫不经心的哄弄没有缓解邬怜的恐惧,相反,她现在有种无处可逃的紧迫。
“我不要……”她哭腔溢出,不惜求他,“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向你道歉。”
下一秒,陆柏屿拢着她的腿弯,把她拖拽到身前,膝盖阻止她总想并合的动作,嗓调温润:“你没惹我,是我坏。”
他不想花费心思哄骗,实话实说。
同时,邬怜也清楚,绑匪当你面儿取下蒙面时,你大概会没命。她现在同样,陆柏屿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大概真要栽。
“不行……”
慌乱之下,邬怜剧烈挣扎,双手紧攥着床单,看不清方向,囫囵想往后撤。
偏偏,陆柏屿手腕微用些力,她就回到原位,前功尽弃。犹如涸辙之鱼,只能做困兽之斗。
眼角溢出点滴湿润,邬怜攥着他紧实的手腕,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绷直,硬处用力刺入他皮肤。
但对方一点反应没有,不见还击和防御,也不说话。
直到,蒙着眼睛的邬怜听到窸窣的声音,细眉敛得更紧,心跳怦怦加速。
下一秒,她掌心被塞入一条滚烫坚硬的性器,灼得她五指应激收拢,不小心将柱身握住。随即,有张温热大掌包裹着她手背,带动她上下套弄起来。
“很好,宝贝儿的手很软。”
短暂接触,陆柏屿多次予她夸赞,情景都不雅,但不难看出,他性格之中多有柔和。
但坏是本相。
不然,他不会枉顾她的讨饶,依旧硬起,与她做起不轨之事。
手在发颤,邬怜细嫩的掌心犹如被烫破,哽咽得不成声:“我……我有男朋友,你不该……也不能这样对我。”
闻言,陆柏屿停下带动她套弄的动作,掰开她细瘦的腿就压过去,溢出前精的龟头戴上安全套,实实顶在她紧致幼嫩的穴口。
他用两根手指拨开贝肉,瑰色花心吞吐着晶莹湿润,潋滟起的水色衬得里面仿若别有洞天,诱人深入。
轻笑一声,陆柏屿语态满意:“好漂亮的穴,像你一样给我惊喜。”
看不见,听觉和其他感官能力就更灵敏,邬怜止不住想夹腿,呜咽着尾调拉长:“不要再说了,如果你不放我走,我就……啊……”
威胁警告被打断——
粗硕龟头缓缓顶开紧闭的贝肉,陆柏屿有怜香惜玉之心,但今天情况特殊,没时间容他调情诱哄,腰身猛地一沉,半根柱身没入小穴。
稚嫩之地被粗暴撑开,邬怜承受不住,仰头脖颈青筋绷起,尖叫一声后形同失声,张大了嘴连喘息都发不出来。
陆柏屿被紧致甬道取悦,夹得舒服,低头亲亲她发颤的下巴,找回几分耐心,玩味低笑:“瞿闻看着不小啊,怎么没把你操开?我碰一下就颤成这样。”
“……”
混蛋。
带着温柔面具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