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瞿闻拿她当宝宝,其他男人都坏。
羞怯小舌被卷入对方口腔,邬怜紧紧抱着他脖子,仰头承接对方反被动为主动的深吻,夺去她所有气息。一时间,她耳边只有自己狂乱的心跳,震得她四肢迅速麻痹。
“嗯……”
眼看就要上不来气,瞿闻放开她,清俊周正的面庞染上暖笑,单手抚上她红透的侧脸,缱绻摩挲起来。
“宝宝。”
在邬怜水红色的唇上落下动情一吻,他眸底卷着晕染不开的情欲,“自己脱。”
知道瞿闻的手现在不方便,邬怜耳根渐红,乖巧地反过手,摸到背心里的内衣扣。没有多忸怩,她一一脱下,却在撞上对方炽热的目光时心尖一颤,蜷起手臂遮掩,羞涩地躲进瞿闻怀中。
“别看……”
邬怜双臂交叉护在胸口,瘦削的肩抵在瞿闻胸口,婉转柔软的嗓音像是催情剂,点燃了男人心中按捺已久的欲望。
指尖沿着她丰润的腰线而下,瞿闻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女孩干净光滑的花谷,根指曲起,轻滑过肉缝淌出的湿润。
感受到湿意,他那双潋滟多情的凤眸含起细碎笑意,上扬嗯了一声:“湿了,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
侧脸躲在瞿闻颈窝,邬怜羞怯地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虫:“戴……戴套……”
“当然。”
抽出沾湿的手指,瞿闻拍了拍她雪白臀肉,嗓调戏谑:“我的宝宝还小,还不能有更小的宝宝。”
“……别说。”
搂紧了他脖子,邬怜圆润高耸的胸乳撞上对方硬邦邦的肌肉,乳肉受挤压变形,摊出香艳乳波,藏于瞿闻深暗的眸中。
感受到绵软的触感,男人欲望高涨,刚套上安全套的性器炽热挺起,粗长尺寸可怖地戳在邬怜小腹,让她仅是看一眼就面红耳赤,眸色慌乱躲闪。
瞿闻掰过她红润脸蛋。
两人对视,听到他蛊惑的引诱:“很久没做了,宝宝还知道怎么吃进去么。”
“……”
当然知道。
颤着小手往下,邬怜蜷起的手指碰到温度灼人的巨物,顿了顿,一鼓作气地握实。没有撸动,对方硬得厉害,可以直接做。
抬起腰臀,她小心调整姿势,觉得可以才缓慢坐下。
女上的姿势插得极深,紧致的穴道被粗大阳物渐渐撑开,每层肉褶都被碾平,堆迭着含住虬结青筋的柱身,紧密得稍动一下都能带出急促快意。
“啊……”
腰身一沉,邬怜失力地坐下,稚嫩小穴瞬间被占满,硬挺龟头如同顶到她宫口,又痛又爽,激得她尖叫出声,小腹抽颤着溢出哭腔:“好胀……有点疼……”
邬怜感受到痛,穴道就应激收缩,层层肉褶纠缠裹吸柱身,绞得瞿闻额角绷现青筋,压低声音诱哄:“放松,慢慢磨一磨就好了。”
听从对方的教导,邬怜下身含着粗长巨物,前后摆动起腰身。
没几下,瞿闻不自禁顶胯,龟头重重碰到女孩穴壁敏感点,刺激得她穴口淌出汩汩淫水,咬唇叫出声:“太重了,轻点……”
……
一门之隔的走廊,本是路过的瞿棹驻足不前,看着那道微不可查的缝隙,眸光寒冷至极点。
里面传出女人隐忍的呻吟和呜咽,音调舒爽愉悦,叫人能猜出她此时表情是何种放浪。
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瞿棹转冷的目光倏地绽出危险光芒。
点起一根烟,他慵懒地吐着烟圈,手指拨弄着打火机,不时掸掸烟灰,唇角笑意似有若无。
俯在窗口,入眼的是不知何时开始堆迭的灰青厚云,外面刮起了风。
第二根烟燃起,房间内的暧昧声音渐重。
拨出家里信息房的内线电话,瞿棹语气强势,让人不敢拒绝:“别墅的监控,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