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4)裂迹伤痕:对镜师生Play单方告别炮(1/2)

33

“我才不过去”,手机那头,沈煜话语里满是我又不傻的笃定,“见面你会打我。”

耀东城咬牙切齿:“等我护照办好了,你以为我不会飞回去揍得你满地找牙么?”

“我打电话举报了,说你偷税准备潜逃,没个一年半载他们查不清楚,不会发你护照。”

“沈煜你他妈混蛋!”

“嘿,你就骂吧,翻来覆去就这句,你不如找个喇叭录下来循环播放,你能拿我怎么样?打不到我打不到我,略略略~”

“你就幼稚到八十吧”,耀东城拿出成熟稳重的职场范儿,“我已经决定做个认真负责,踏实工作的人,先改掉满嘴胡说八道,这个被你传染的臭毛病!”

“几天不见怎么就老气横秋的?”沈煜极度不爽起来,“谁给你摧残的?肯定是池景川那个王八蛋,唉,我家猪被白菜拱了。”

耀东城家新买的液晶电视上,沈君霖身中二十七刀死亡的新闻已经爆到国外,打满马赛克的照片,国外节目主持以一种猎奇略带暧昧的姿态说明被害人死状奇惨,一度看吐最早到达现场的警员,以及凶手已经投案自首,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说话,怎么了?上面还是下面被小点心含住了?”

“呃,你,你能不能别总扯淡了”,耀城东回过神,恶狠狠说道,“我容易联想,然后又实现不了就很暴躁,啊啊啊!”

“白菜也是缺德,拱一半算什么?你这边四脚朝天,他自己插回地里茁壮成长去了?”

“你能不能正经,就正经说一句话?对你的要求也只能这样了。”

沈煜笑了下,认真道:“你得告诉他,你对他,跟对我不一样。”

“本来你们也不一样”,耀东城嗤声中满是理所当然,“要是他问我,能不能只做朋友,我立刻把这话甩他脸上——那不行,我是要跟你上床的。”

“那你还等什么?麻溜的把这句话,连同某长条状物体一起甩他脸上去啊”,沈煜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要是对着他,能有在我这里一半的得瑟劲——”

“就能拿下他?”

“就早被他拆散了。”

耀东城雄赳赳气昂昂直奔对面门前,打算输密码的手在空气中停留三秒,转身急火火按电梯下楼,去最近的超市,买菜肉鱼,拎四个袋子匆匆回家。

菜板上噔噔节奏响,锅里热油遇水点噼叭跳动,耀东城忙中不乱还摆了个五种颜色的果盘。

测好温度,先一手端头盘过去,输入一二三四,没有熟悉的解锁声,提示灯红色。

耀东城愣了半天,举手敲门,十几秒显得漫长,终于被拉开,池景川手臂横栏,撑在在另一边门框上,如同他的逻辑关系。

池景川沉默,纵得笑容跟躯体都得寸进尺,压上来追问:“可以脱光你衣服,跟你做爱么?”

吻飞快落在眼睑,被睫毛轻动掠了下,唇带上弧度,划过鼻梁,堵上没有给出答案的嘴。

撬启探入,搜掠纠缠,对方舌尖挑动回应的瞬间,酥麻从耀东城头顶窜到后腰。

“你跟我做的时候”,喘气间隙,贴在对方额头低声喃道,“脸上表情,还有身体反应,真不能怪我自作多情。”

池景川推他肩膀,空出转身余地,两手撑在台面,面对镜子,眼神静澈如石沉湖底:

“让我看看。”

“……”,身后男人呆愣两秒,不堪一击从嗓底呻吟,“救命啊……杀人了。”

一室公寓的卫生间,设计考虑单人使用,空间紧凑过道狭窄。

密闭性让所有暧昧又激烈的声音,都在墙壁间,来回碰撞回响,交叠起伏。

池景川神情坦然自若,目不转睛看着镜中自己沉浸情欲的透红晃动,勃发器官冲涨淫润。

“你可真厉害,铁打的心脏”,耀东城闭眼脸埋进池景川颈侧,鼻子吸嗅着蹭来蹭去,轻声笑道,“我都不敢看,就我这幅无脑沉迷你的模样。”

撒娇卖乖的羞涩,柔软真诚,很有说服力——

如果不是腰身耸动,硕大器物埋在身前人结实臀肌间隙,抽退到极限,再深挺推进,连贯不绝。

防止冲撞硬瓷台面,紧握池景川髋胯的右手,太过用力,红渍黏腻在紧窄肌肉上。

耀东城蓦然发现,池景川视线扫过后,竟主动俯身榻低腰,腿分更开迎合进出,让他不必再用力抓握,不由心下一动,坏笑抬手递到他下颚前:

“家里没有药,你说,怎么样能好快一点?”

池景川没什么表情,低头时黑发遮挡眉眼,伸出舌头掠在伤处,缓慢卷滑着舔舐。

呼吸跟随整个人滞住不动,那几秒,世界只剩他急剧心跳,和埋在紧裹甬道里的器官凶狠勃动,肿涨叫嚣。

他扣住池景川后颈,几近疯狂的反复贯穿,凿钉在深软壁腔里碾压。

“轻——”不止声音,身体都在颤抖,本能抗拒,却被血气翻涌的人,伤处微不足道的手掌紧捂住嘴,除了呻吟呜咽,只剩被快感抽打,挺直的背脊,遭受轻重不一的啃咬。

“池老师,要是知道流点血能换你这样”,耀东城在他耳边低笑,“我早给自己划上七八十道了,嗯?”

觉察到湿泞顺畅的路径,猛然紧窄,急促收缩,耀东城努力平复克制住爆发冲动,挑眉在内穴里玩弄的轻捅,同时再次试探:

“老师?”

池景川终于挣开阻碍呼吸的手,臂肘支撑着身体,撇开脸喘息着不说话,耀东城正被验证的反应包裹,舒畅升天,发出一声悠长呻吟,让池景川头垂得更低,隐隐咬牙。

“老师,我这么叫你——”,耀东城揉了把紧实臀肉,“不止里面咬得死,外面肌肉都有反应,喜欢玩师生py怎么不早说?池老师,嗯,是不是,早就期待学生用粗教鞭回报你的辛苦教导?”

“闭嘴……操你的。”

“老师,你晾了学生好几个寒暑假”,耀东城扳过他脸,轻啄温柔亲吻,连接律动却再度猛烈抨击,“我攒了好多作业,都交给你。”

“耀东城……”

“老师,不是你自己要看——”,唇舌掠过禁锢在怀里的男人脸颊细汗,手掌包握他下颚面对镜子,“被我操射,被自己教过的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淫乱样子。”

“放手!”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仔细看。老师,你叫的真好听,再来几声,让我多练习几回,熟能生巧。”

“让我射……”

“你不是总说欲速不达?再从头教我一次吧。”

积压满室的浓烈炽热,消磨燃烧着理智,时间像跳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镜面,白浊溅染,一次,又一次。

“老师,我错了。”

“……出去。”

“套好像又……哎,哎,别那么猛推我,拔出来太快会痛,啊——。”耀东城秉承一贯的,闯祸就卖惨的娴熟手段,成功让池景川拳头只是握紧,没直接打断他肋骨。

池景川走进淋浴间冲洗,耀东城看着模糊晃动的人影,暗恨自己没把这破毛玻璃换成透明度百分百那种。

只能隐约分辨肢体,背对花洒,分开腿,手往里探——

操,不应期是中枪身亡了吧!冷静冷静,铁杵已经钻木取火多少次?再来一次,就算他行,被他不知死活,捅了数次的炸弹,可不见得还能在倒数一秒时停下。

给湿漉漉赤裸走出来的人裹上浴巾,想替他擦头发,被抬手挡隔,池景川额前水珠滴落冷冷道:

“操够了就别再乱动。”

耀东城垂下手,轻笑:“你跟谁都这样?玩的时候投入,完事就翻篇。”

池景川冷淡道:“耀总,论经验丰富,很少有人能跟你匹敌。”

耀东城微微低头:“抱歉,我不是有意刺探你过去,还是因为之前你说,你编的那个故事太吓人,我就是希望至少在我之前,你经历的,都是快活的。”

池景川嘴唇微动,缓了半秒平淡道:“都比你好,满意了?”

“不会吧?”表面上笑着摇头表示不信,耀东城眼中深处却显安心释然,几乎冲散了零星落寞与不甘。

35

“我喜欢男的。”

本来沉闷无人问津的校园录制节目,因为无意中拍下十五岁的少年拒绝告白时,郑重其事给出的理由,而瞬间引爆屠版登顶。

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对于躲在屏幕后肆意匿名评论的崭新大陆,如同殖民侵略的狂热。

“哈哈哈哈,耀家再有钱又怎么样?绝后了吧。”

“以前是生儿子没屁眼,现在是生儿子干屁眼?”

“楼上的草率了,说不定是被干屁眼。”

耀东城拎着书包回家,耀原正坐在大门槛上,手掌端在脑袋两边,愁容满面。

少年过去与他并肩坐下,同样姿势,两人一同叹气。

“怎么办啊?”

耀原最后拿出父亲的威严,挺挺脖子:“事已至此,别怕,有老爸在。”

电话,拨通,那边传出马达轰鸣在空旷无边之地的嘹响,女人爽利:“有话赶紧说。”

“老婆……儿子有事找你!”

十五岁少年震惊了:“你就这么罩我的?”

“你自己坦白,总比你妈从别人那里听来好——”

“有,话,快,说!”

“哎,妈,我就最近发现……”

苏结依听完,沉默片刻,严肃道:“把手机给你爸。”

“哎,哎,老婆我在。”

“你跟我,孙子孙女应该是没有了”,苏结依笑道,“这可省不少麻烦。就你儿子拎不清的个性,我以前梦见十几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要钱要名分,给我吓得后半夜睡不着只能开车兜风。”

耀原抓住机会讲重点:“这小子,被无意中拍到了,现在搞得人尽皆知。”

苏结依果然不高兴了:“所以我儿子的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完全是意外”,耀原转移话题,“老婆,你都一点不惊讶?”

“惊讶什么?你进校园,灰尘阴暗的房间,归位整齐,清扫干净,开窗通风,阳光透入。

摆放正中央的沉木箱,上面每一个纹路他都喜欢,但被密码锁住了。

普通密码锁四位,池景川大概是八位或十六位。

总不能砸开那个箱子,应该说,耀东城连一道划痕都舍不得弄上。

所以只能怅然若失的遗憾,总觉得好几次,只差最后一位数,就能听到锁开的清脆声响。

就差一点,就差很远。

千里之外的饭桌上,即使是凉菜,时间久了,也会失去色泽鲜丽,口感脆爽。

无论什么菜,刚做出被端到面前,有人在对面招呼你坐下,递给你筷子,是味蕾之外的味道。

“会有人愿意付出一切照顾他”,池景川平静看着耀原,“但他不见得需要,你儿子是个有底气和魄力的人。”

耀原掺杂了骄傲和负疚:“是啊,结依以前告诫过我,要相信他,可是,失去太可怕了。”

几个月匆匆而过,再一次圣诞节,新年,农历新年前夕,耀东城迎来人生中法的人生啊。

习惯性分类规整几下,耀东城停下手,连带整个人静止不动,眼睛一眨不眨,木头般盯住半插在篮球跟衣服之间的信封。

封面耀东城的耀字,勾划连笔,峰转轻灵如火上光动。他练过上百次也写不到的完美。

耀东城你好:

我是耀先生这次安排的相亲对象。有些事,想提前坦诚相告。

我十三岁因协从抢劫羁押少管所,令堂苏结依事后查清原委,证明我没有意图杀人而是设法救人,也选择相信我,调查审判了管所内猥亵性侵的职员,之后我所有教育费用,皆来自耀家,恩同再造,我未来长时间,都会以经济,工作,能力回报。

但并不打算牵涉人生其他部分,我亦有自己的规划和梦想。

这次见面,起因在法挤蹭得发疼,沈煜膝盖压上床,一把扼住锦鸣右腕。

霎时,锦鸣怒火中烧积聚的力量,还未爆发,就消散无踪。沈煜只是松垮握着他的手腕,以至于他甚至是自发的,随他动作将手搁放到头顶。

沈煜另只手下抄,托高扳开他臀肌,狠纵身顶弄得更深,还无法适应刺激的男人肌肉抽动着仰挺,压制不住嗓中低声呜咽。

“别一直缩个没完”,不断进出同时,沈煜戏谑抬眼打量着笑话般禁锢的手,“之前跟托马斯那伙对上时就发现了,是不是我一抓你手腕,你就不敢乱动?这么软绵绵的随便我操,怎么?这是你受虐的性感带?”

锦鸣闭了闭眼,被触及时颤栗着喘息,勾动下嘴角:“是。你只要抓着别放,我就想让人操,越多越好,你不是要叫人么?有种你现在就叫。”

沈煜猛将人拽起来,向前趴跪,握着手腕不放,胳膊被反折扣在扎实遒劲的后腰,轻易再次从后进入,揽缰纵马奔驰那般疯狂律动:

“脸抬起来,看镜头”,沈煜的声音阴狠,“问问看的人里,有没有现在就能过来上你的?”

锦鸣被不断前撞,同时向后拉扯,腿间湿腻,脊骨上汗水覆盖,他缓慢抬头,屏幕里自己淫乱下贱的神智涣散,他没问那个问题,直接报出公寓地址所在。

然后他被从后揽抱挺直上身,乖顺主动,凭借腰腿肌肉,起落吞吐,容纳取悦着男性挺立欲望。

“锦哥”,沈煜手抚过他胸前,下滑握住他饥渴不知廉耻的勃起,“看不出你这么敢玩,真想让别人上你么?”

“说了,听……你的”,锦鸣被前后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逼到绝境,困兽犹斗般挣扎扭头,嘴唇极轻蹭过沈煜眼睑,“别赶我走……我知道,你堵着一口气,我可以让你随便发泄……”

沈煜声音低沉:“我气什么?”

“你没能亲手杀了他,你生气,我懂,因为我也气我自己,为什么会晚那一步。”

沈煜嗤笑一声:“你他妈懂个屁!乖乖张开腿挨操吧。”

突如其来的愤恨,湮灭之前那点柔软缓和,暴胀的阴茎像贪婪无尽的淘金狂热,深狠凿挖锦鸣早已溃不成军的狭窄甬道。

“放开,你放手……”前端淫液泛滥,被沈煜阻断着喷薄,煎熬到理智寸厘崩断离析。

“急什么”,沈煜更残忍动腰碾转,“越晚越好,以后再自作主张,我他妈操死你!”

终于被放过,体内熔岩尽出,挟带紧裹的吸吮,也让身后的人心有不甘,却控制不住的激流滚烫射进他身体里。

心脏擂动,肢体触觉仍像有电流窜动,抽出的男人放手让他侧倒进床上,起身拿起桌上手机,眼睛盯着屏幕反复翻滚的一串号码,笑出声:

“这个报电话的这么积极?一直刷个不停?”

锦鸣呼吸渐稳,身上热切迅速剥落,侧躺着不动弹,像砧板上离水多时的鱼,早没了挣扎的力气。

“对,看见了特意给你打过来,多久能到?二十分钟,这么近么?……可以,直接过来吧”,沈煜若无其事拍拍锦鸣手臂,“不止一个,三个还是四个,你行不行?”

锦鸣张嘴,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

“问你呢,行不行?”

“别再让我重复了”,最终,他还是疲惫,努力说出那句话,“都听你的。”

敲门声响时,沈煜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手臂突然被锦鸣紧抓住,力道大到几乎要捏断骨头。

他没来得及说什么,锦鸣已经自己放开,缩回手,不带情绪问道:

“你是看着,还是不看?”

沈煜笑了笑:“你希望呢?”

锦鸣回道:“按你喜欢就行。”

“我喜欢什么,没告诉过你么?”

敲门声再度响起,沈煜不耐烦道:“我先开门再说。”

锦鸣翻身,面朝里躺,后背朝着卧室门,手臂交叠环在肩上,腿不自觉蜷缩,好像之前沈煜,枕在他腿上时,也是这样。

那时,是不是,该抱住他?

锦鸣脑子里,这种杂念如荒草丛生,其中还有多次掠过,让他不愿意直面的——

被别人动过,沈煜还会要他么?

贱不贱。

怎么想,沈煜也该跟耀东城在一起的。

还要,继续纠缠下去?

有人进卧室,站在他身后,开始窸窣脱衣服,褪掉裤子。

“想什么呢?”做爱时没能碰触的肌理,此时贴合搂抱上来,“以为是别人?不好意思,是我,以后你都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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