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归忱的声音传来，“喂，小语？”隔着电流，声音熟悉又陌生。
虞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喂，哥哥，新年快乐……”
但哭过的鼻音是掩盖不了的，戎归忱马上发现了异常，忙问：“新年快乐，你哭了？”
肉棒缓缓抽离，虞语心想，是啊哭了，被爸爸操哭了，这话又不能跟归忱说，她只得撒个小谎，“没，我就是有点感冒……”
戎骥挺了一下腰，可不是嘛，小姑娘生病了，为了让她早日好起来，他正在给她打针。
肉棒又顶进身体，虞语差点叫出声，连忙双手捂住嘴鼻，呼吸放缓。
“感冒，爸爸没照顾好你吗？”
“……”虞语无语，早知道就说自己哭了，她看看戎骥见他神色如常，转过头对枕头上的手机说：“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在这种小事上照顾我了……”
“你就是50岁，”戎归忱略带抱怨的声音传来，虞语拿起手机，关掉免提，放在耳侧，“他也有责任照顾你。”
虞语注视着戎骥的眼睛，认真地说：“我50岁的时候，爸爸都多大了，轮到我照顾他了。”
对面突然陷入沉默，虞语也不打算开口，她悄悄向后挪挪屁股，让肉棒不要插得那么深，她随时都会忍不住叫出来。
戎骥也任她动作，俯身掐住一侧乳房爱抚，揪着红肿的小乳头向四周拉扯，虞语咬着唇去推他的手，手推开了，另一侧乳房却被含进嘴里，舌尖舔舐，牙齿轻咬。
好在声音不大，应该不会被电话另一端发现，虞语摸着男人的后脑勺给他顺毛。
“你，最近还好吗？”戎归忱轻声询问。
“嗯？”小穴突然被重重一顶，虞语大声“嗯！”了一声，她下意识想捂住嘴，戎骥却捉住她的手按在床单上，她挣脱不得，只好张开嘴巴呼出一口气，呼吸长而轻，等稳定好情绪，她接着说：“我、我很好！”
肉棒又开始动作，这次是抽离，虞语的语气还能保持平稳，“没有遇到讨厌的同学和老师……”
“爸爸也……”
听到女儿提到自己，戎骥顺势顶进柔软紧致的小穴，示意他也在听。
虞语被插得头皮发麻，咬着牙继续说：“很关心我！”
戎骥嘴角勾起一抹笑，身下女孩那咬牙切齿的语气放在平时，还真有点把他拆吃入腹的味道，但此时此刻她湿润的小穴跟个小嘴一样贪婪的吮吸着他的肉棒，那语气便只余下娇嗔。
虞语对爸爸露出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戎骥俯身啄了一下粉嫩的唇，放开她的手，然后直起上半身，挺腰轻轻抽插。
虞语手背遮住嘴缓了几口气，她又问戎归忱：“哥哥你呢，最近生活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过后，手机里戎归忱温柔的话语，“我很想你。”
虞语的心脏被戳了一下，眼眶顿时酸涩，“嗯呜……我啊……嗯……我也很想、哥哥……呜呜……”她把呻吟藏在想你的话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