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薛存志手足无措,眼珠子直愣愣地往下看。葱白玉手隔着裤裆按在自己那处,他怔愣片刻,轻轻抓住柏洮的手想要拿开。
“怎么,你不想要?”柏洮挑了挑眉,手却没动。薛存志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明明抓着他的胳膊,却并没使什么力气。
他难得瞧见薛存志如此口不对心,顿时玩心大起,按着那处慢吞吞地来回揉了揉。不过片刻工夫,那软趴趴的东西便支棱起来,将粗布裤裆顶出个大蘑菇的样子。
“真不想做?”柏洮问。
“裤——裤子——”薛存志眼睛都盯直了,“脏。”
柏洮这才发现,就在薛存志的裤裆往边上一点的地方,沾上了一块泥土,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干后已经结成块,和裤子粘在了一起。
方才摸薛存志下体时,柏洮的手也碰到了土块,拇指边上染了点棕色。他知道薛存志是担心爱干净的自己被弄脏,却故意捻捻手指,坏心道:“你嫌弃我脏啊?”
“我没有!”薛存志刷的一下抬起头,火急火燎地重复了几遍自己没有嫌弃他,却怎么都觉得解释不清楚,急得直接捞过柏洮的手,将他被弄脏的手指吮进嘴里。
他吸了几下,吐出手指一看,发现仍然留有一点污渍,便直接用舌头舔上去。
不出一会儿,那纤细的指头被舔得干干净净,也湿漉漉的,挂不住的唾液往下滴,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薛存志很高兴:“不脏了!”一抬头却见到柏洮面色泛红,眼波流转间像是洇了泪,“阿洮,你哭了?”
柏洮纠结一瞬,坦然道:“我是太舒服了。”边说边勾着薛存志的裤裆,将其扯下来半截。
“阿洮,”薛存志低头看了看,困惑道,“你不是和我说,不能在白天随便脱裤子吗?”
“呆子!那是不让你在别人面前脱,又不是不能在我面前脱。”裤裆被扯松了,挂在大腿上,柏洮得以直接碰触他的阴茎,“既然脏了,那就脱掉……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了?”
薛存志喘了口粗气,飘飘然道:“那以后我们在家里,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把裤子脱掉好不好?我喜欢阿洮直接摸我。”
“呸!”阿洮敲了他一记脑袋瓜子,“我就不该跟你说,得寸进尺的东西!”
五指紧紧握在肉柱上,裹着包皮前后滑动,伴随着一阵阵闷闷的喘息。薛存志的阴茎几乎没用过,虽然个头很大,颜色却偏粉,包皮也不长,撸动时能够滑动的范围十分有限。
柏洮比上回涨了许多经验,除柱身外,也不忘照顾垂坠着的两个囊丸。他像尽职的乳母看护牙牙学语的娃娃一般,方方面面角角落落都记得碰一碰摸一摸。
快感愈发高涨,薛存志被刺激得渐渐弓起身子,像小虾米似的,整个人都伏到柏洮肩头靠着。
浓重的喘息径直在柏洮耳边炸响,叫他也开始脸红心跳,耳朵热得快烧起来。他用力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了薛存志一把,“去……去床上。”
薛存志爽得失了神,又被推了两下,才眨了几下眼睛,慢慢反应过来。
然而他眼下被摸得很快乐,只想着这样的时间能再持续得久一点,根本不想挪动。平日里对柏洮百依百顺的傻子这会儿学坏了,纹丝不动,竟装起了聋。
直到柏洮明显不高兴了,甚至要撤回手去,薛存志才急了,把柏洮的手继续按在自己的阳物上说:“别动。”然后正面将柏洮抱起来,“环住我的腰,我抱你进去。”
柏洮被他抱得很高,低头时正好能瞧见他乌黑的发顶。薛存志干完活回来,头发还有些湿,几缕头发乱糟糟黏在他额顶。
柏洮一面用空着的手帮他捋顺了头发,一面悄悄将腿夹在他腰上。他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很隐蔽,然而薛存志分毫不差地感觉到了,还用力掂了掂。突如其来的晃动吓得柏洮惊叫一声,随即紧紧抱住了薛存志的头。
薛存志爱极了这样的紧密相拥,可柏洮惊吓时手上也停止了动作,叫薛存志不上不下的,一进门就急得将柏洮放在床上,然后坐到他腰上,“阿洮,快继续,不要停!”
粗硕的硬物直挺挺对着自己,柏洮咽了咽口水,一边往上握一边骂,“急什么急?色鬼投胎啊?”
“色鬼是什么鬼?”薛存志重回快感的天堂,仍不满足,急不可耐地挺腰,将阴茎往前送,“阿洮,我是人,不是鬼……”
那阴茎太长,差点直接顶进柏洮嘴里,好在最后只是险险从他嘴边擦过。他连呸几声,气得推了薛存志一把,兼带着在柱身上用力一捏,“是是是!你不是鬼!鬼可比你收敛多了!记得赵二哥家看门的旺财吗?你现在和旺财发情的状况没两样!”
“啊!”薛存志被他抓得痛呼一声,才开始思考柏洮为什么生气。他歪歪脑袋,用那芝麻绿豆大的脑瓜子回忆片刻,片刻后红着脸说:“阿洮觉得我和旺财一样厉害吗?”
柏洮冷嗤一声,连着翻了几个大白眼,无语到不想说话。他没剩多少情致,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想早点给薛存志弄出来了事。
快感愈发密集,薛存志也爽到没了话。他配合着柏洮的速度,开始跟着前后摆腰,时不时低吟几声,趁着柏洮不注意,也会偷偷将手探进柏洮衣服里,在他腰背上悄悄摸几把。
又是半刻钟后,那被撸到发红的龟头在柏洮掌中快速抖动几下,然后接连射出几股白浊。
薛存志坐得靠前,有不少精液洒在了柏洮脸上。
他弯下身想要帮柏洮擦脸,然而柏洮已经撸累了,不想再和他玩什么亲密游戏,便挥开他的手,自己随意用袖子一擦,侧过身躺在床上,“你自己收拾收拾,我累了,先躺一会儿,别吵我。”
柏洮说着便闭上眼,满以为薛存志会老老实实听他的命令,不想仅仅片刻后,自己的下身突然也被握住了。
他猛然睁开眼,见薛存志仍覆在自己身上,羞涩一笑,“阿洮,我已经记住了,我们要互帮互助,你帮我摸,我也给你摸。”
“别——”未尽的话被吞回嗓子里,薛存志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剥掉了他的衣服。
为了方便,薛存志无师自通,把柏洮调摆成跪趴的状态,一手从背后往前摸他的阴茎,一手到处作祟。一会儿摸他的背,一会儿摸他的腰,一路往下摸到了屁股,最后停留在了这块又肥又嫩的大软肉上爱不释手。
柏洮无意识的扬起脖子,显出修长而优美的弧度,“嗯……你这个……狗东西……”
“怎么了,阿洮?”薛存志不解,在他的阴茎上用力摸了一把,“不舒服吗?”
“舒服……舒服你个头!狗东西!”
薛存志愣了一下,他以为柏洮是真的难受了,不知所措地停下了动作。
性这种事儿,只有不要开始的,没有到了一半还能生生忍住停下的。柏洮已经被刺激得皮肤潮红,眼神迷离,当薛存志突然中止动作时,他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自己摸索着抓到薛存志悬在半空的手,按到自己的阳物上,咬着牙道,“继续!”
薛存志这才安下心来,继续帮他撸。
柏洮毕竟是双性人,有着两套器官。相比于发育完整的花穴,他的阴茎长得较小了一些,也不争气,没出一会儿,就在强烈的刺激下射了出来。
薛存志觉得自己帮到了他,非常高兴,又把他翻过来,正面贴着抱在一块儿。
薛存志阳气重,身子也暖,事后的拥抱和温存让柏洮觉得很舒服,甚至要比先前的高潮更让他享受。
于是柏洮什么也没说,只闭着眼,静静让他抱着。就在他舒服得昏昏欲睡时,左胸突然被人一把抓住,薛存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洮,你这里好大哦!”
柏洮瞬间清醒过来,刚想把人推开骂一顿,薛存志却已经将自己的胸贴了过来,和他的凑在一块儿,“真的呢!比我的胸大好多!”
柏洮:“……”
柏洮抓着他的头发就往外拉扯,气急败坏喊:“放你的狗屁!你以为男人胸大是什么好事吗?!”
“不好吗?”
“……”
胸肌大说不定还是好事,可柏洮看看自己的胸,软趴趴的,都是乳肉,看着就不像个男人。他平时大多都是把胸裹起来的,今天在家待着,也就没裹,哪里想到薛存志眼睛那么尖,还净挑让人不高兴的话讲。
他扭过头,咬咬牙,语气硬邦邦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薛存志这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他急得抓耳挠腮,试图补救,想了好半天,突然眼睛一亮,“阿洮别难过,虽然你上面比我大,但是你下面比我小啊!”边说还边握住了柏洮的阴茎,方便他理解自己的意思。
柏洮:“……”
他一脚把这个傻子踢下了床。
柏洮深刻地意识到,教薛存志懂人事并不是件容易事。
他得像个幼童学堂的教书先生一样,从四书五经里每一个字的意思讲起,薛存志才能囫囵明白个大概。而光带着他体会快感,这是远远不够的。
只是柏洮自己的性知识也少得可怜。为了学习,他悄悄弄来了几本禁书。
这几日,每当薛存志出门干活,柏洮就关上院门,从床垫底下摸出他的小禁书,偷偷地研究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