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哥装作没听到他的婉拒,手继续不停地按摩着,按着按着就按到了两边的肩膀和后背。沈清秋觉得以前怎么不知洛冰河有这么好的按摩技巧,今天倒是享了一把清福,只觉得浑身舒坦,浑然看不到身后一脸坏笑的冰哥。
冰哥的手在沈清秋身上各种r0ucu0拿捏,同时他也感受着沈清秋身上带着温度的柔软还有独特淡雅的清香。这样的沈清秋让冰哥觉得ai不释手,手感很好,温香软玉似的,很令人回味。冰哥每次按到了沈清秋身上的爽点后又迅速换了个x位,同时还切换着不同的按摩手法。慢慢的,冰哥双手滑到了沈清秋的腰两侧,r0un1e着又轻轻摩挲着,上下抚弄着,从腰侧滑到了x前。沈清秋正被按得舒爽无b,还没反应过来手到了那里。只听冰哥道:“师尊昨晚为了照顾弟子,一定累坏了吧!弟子给师尊全身都按一下。”沈清秋左耳被这xia0hun的低音pa0轻震了一震,心里既麻又痒,忙道:“不用了,你身t还没好全。”冰哥斜眼看着他颈侧的半枚吻痕,咬了咬嘴唇,没再说什么。
沈清秋下了床,拿了个什么东西后对他招了招手,让洛冰河走到桌旁,把他往下一按坐下。冰哥奇道:“师尊,做什么呢?”
沈清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只发带和木梳,道:“你说做什么。”
冰哥看到这些东西,此情此景,脑中想起上次来到这个世界时,此人也曾这么温柔地为他束发的画面,心中又是一gu热流涌起,心里头某一处此刻正变得绵软起来。
冰哥像是要仔细回味上次的情景一般,对沈清秋展颜一笑,甜丝丝地喊道:“师尊?”
“嗯?”
“师尊。”
“嗯。”
每次都能得到回应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冰哥觉得内心有什么缺口似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被填满。“师尊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弟子去做给师尊吃。”像是对沈清秋待自己好的回礼似的,冰哥此时也想为眼前的这个人做点什么。于是也拿出那套他惯常哄妹子的ai心早餐来了。沈清秋觉得眼前的洛冰河虽然脑子失忆了,可这么又甜又暖的小白莲花也还是这么招人疼啊!
“你还没好,为师去做好了。”
“弟子自觉身t无碍了,要不弟子和师尊一起吧。”
沈清秋也没推辞,因为刚查看了洛冰河的灵脉,已无大碍。这也得益于洛冰河本身乃天魔t质,恢复速度异于常人。于是,俩人一起去了厨房。
厨房里,冰哥瞧着沈清秋拿起刀切菜那笨手笨脚的模样好笑得很,于是挨到他身后,x膛抵着他的后背,双手0上沈清秋的手,道:“师尊,要这样拿才不会伤到手。”沈清秋整个人被冰哥宽阔的x膛包裹住,身后人的t温也随之传来,后腰似乎被什么顶着,两只手被有模有样地把弄着,嘴上只能乖乖地嗯嗯着。沈清秋感受到身后温热的x膛和耳畔的温言软语,耳根禁不住微微泛红,此时的思绪也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冰哥好似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有意无意地用嘴唇似有若无地轻轻划过他那发热的耳朵和脸颊,低声细语地在沈清秋耳畔播着他的低音pa0。
沈清秋觉得现在这个洛冰河很多言行让他有些不大适应,说不出来的感觉。虽说俩人很多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可眼下这小徒弟不是失忆了吗?照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对我很陌生,或者还应该怀疑我才对呀!可眼前的他看着像是对自己百分百的信任!还有他对我的有些行为举止,实在~额,我靠!这也太亲近了些啊?是我太多心了?他就只是想认真地教我做个菜而已?还是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细节?额~这他么是什么脑洞题啊?!算了算了,往后再观察观察,现在下定论或许太早了哎~沈清秋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摇了摇那把并不存在的“清秋扇”。
沈清秋脑瓜正乱七八糟的地想着这些事情时,冰哥就在他耳边温柔缱绻地低声道:“师尊,别靠砧板太近了,当心。”冰哥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在沈清秋耳廓边盘旋着,好似久久不肯离去一样。沈清秋觉得此时洛冰河的嘴唇好似在啄他的耳朵一般,软糯软糯的。他感觉心里像被n猫的爪子突然轻轻地挠了下,伴随着对方那滚烫x膛裹住的温热,像热浪一样席卷了沈清秋的全身,说不出的磨人心痒和究其无奈。
冰哥在与他说话的同时,双手就已经得寸进尺地0到了沈清秋的腰上,往自己身前回拢了下,这样一来,俩人搂得更紧了。沈清秋的身t完全贴在冰哥身上,俩人仅仅隔着轻薄的丝绸布料。对方一动,那缠绵又温热的触感就在自己身上来回摩挲着。冰哥前前后后的举动和与他身t紧密接触,总像一个钩子一样,在一点一点地g出沈清秋心里隐藏着的不可言说的yuwang。
沈清秋被这忽然的搂腰动作惊到,一不小心刀就斜了,刚好滑到了手指,登时手上就溢出了点点血珠。
冰哥见状忙道:“师尊,你切到手了!”说着立马抓起他的手指,仔细查看了下,安慰道:“还好,流的血不多,疼吗?”沈清秋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冰哥又道:“师尊切菜不认真哦!”说完盈盈一笑,把沈清秋的食指往自己嘴里一放,一进一出地吮x1着。随后冰哥的舌尖又在沈清秋的指尖上下顶弄,卷起后又画圈一样套弄起来。于是,手上的麻痒感迅速从指尖一路电到了沈清秋的全身。
沈清秋一脸不可置信地把手ch0u回来,同时推开了冰哥,内心有些慌的同时却正se道:“你这是做什么?”
“弟子想止住血,不想师尊疼,就~”冰哥眼神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印象中,我娘也是这样照顾我,我以为……”
“罢了。”沈清秋想:要是洛冰河没失忆的话,这会子应该直接就用灵力治好伤口了,哪里还会用人界里这么蠢笨的方法来安慰式的止血呢?不过他那人界的养母确实穷苦,自然买不起药,没有条件好好处理伤口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哄小孩,减少小孩身t和jg神上的疼痛。洛冰河身世也真惨,可怜滴娃~哎,不对啊!他都记起养母了?!沈清秋惊讶地问:“你都记起来了?”
“弟子脑子里只是一些模糊的片段,小时候受伤吃痛的画面在刚才师尊受伤的时候就忽地闪现了。但仍旧无法想起所有事情。”冰哥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脑袋上挠了挠,一脸状似努力回忆的模样,这么一张酷帅吊炸天的脸上此时居然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呆萌表情,如此反萌差的形象和之前动不动掉珍珠眼泪的小少nv又有些不同,沈清秋被这小正太的神情有些逗笑了。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沈清秋觉得这洛冰河也许真的是一本百科全书,要啥有啥,怎么读也不会腻!好像总能时不时地给你不一样的感觉和惊喜。
“嗯,看来一定的刺激对恢复记忆有帮助。”沈清秋心里如获至宝地开心起来,面上只是淡淡地这么说着。
“哦~那师尊可是想到什么好法子了?”冰哥面上有些希冀地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沈清秋,心里却是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师尊的“好法子”成功。
沈清秋:“为师也只是有了些头绪,你的过往,为师会慢慢和你讲,你安心养伤便是,不必心急。”
冰哥:“是,师尊。”
冰哥做的ai心早餐毫无意外地让沈清秋yu罢不能,回味无穷。只不过一脸饱食餍足的沈清秋没有注意到身边一直偷偷注视他的冰哥也是一脸餍足。因为沈清秋对他厨艺毫不吝啬的赞赏以及光盘行动让冰哥吃到了几分意外的同时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感动。冰哥不知道这个师尊居然这么好哄,这么容易满足。沈清秋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洛冰河冰哥也是这么好哄,这么容易满足,他不知道其实冰哥内心也住着一个给点糖吃就能甜笑一整天的孩子。
几天时间,冰哥身t已经基本恢复了,只是称没多少记忆。沈清秋也无计可施,只得暗自追查看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了不让冰河失忆这件事影响人魔神三界的动荡,沈清秋思来想去觉得为大局着想,先不走漏消息,于是除了日常所需物品有人采买送来之外,两人都未曾下山,未得沈清秋吩咐,后勤的弟子们都不会出现在竹舍附近。
只不过沈清秋为了让洛冰河在外人看起来正常点不像失忆的样子,这几天时间已经把他的人生过往都交代了七七八八,洛冰河男主光环所加持的超高记忆力,超强学习能力自是不用说,所以对自己过往经历,以及清净峰上出现的弟子姓名和脸都基本对得上了。
冰哥记起上次偶然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宁婴婴曾说过:“师尊的竹舍一贯只想洛冰河自己一个人整理打扫。”冰哥明白自己不能脱离那个废物冰妹的原始人设太多,故而自从身t好了之后就主动挑起了每天打扫竹舍的大梁。
冰哥还拿出了当年哄自己后g0ng三千佳丽的方法,每天早上做拿手的ai心早餐给沈清秋,并且一日三餐都变着花样做各种可口的饭菜,有很多新奇的菜式都是沈清秋先前在冰妹那都未曾尝试过的,因此每次开吃时,沈清秋总能满心期待,并且眼前一亮。而冰哥对沈清秋的口味也越来越拿捏得准了,每次的饭菜都像是为沈清秋jg心设计,量身定制似的。沈清秋因此大大喜欢这个失忆了不会每天求着探讨,却会每天给他献宝美食的小白莲花。
冰哥还一直积极地追问沈清秋有没有其他喜欢的菜式,可以告诉他,他愿意为师尊学习更多菜式。沈清秋被这么个天天献殷勤不知疲倦的小白莲花逗弄得胆子也肥起来,不用被哭着讨要探讨,反倒可以要求对方喂饱自己肚子里的小馋虫,沈清秋觉得这波真是赚到了。因而沈清秋得寸进尺地说了些现代的吃食,b如西式煎牛扒,烤蛋糕,菠萝炒饭等等~有些菜式,沈垣虽说知道菜谱,可他的动手能力也就那样,他不会为难自己的,但是他愿意为难下自己的小徒弟。毕竟他家小徒弟可是男主,学什么都很快的。冰哥就借着学习新菜式要向师尊多多讨教的机会理所当然地和他的师尊玩起了亲密的“贴贴”游戏,一来二去,沈清秋也不甚在意。冰哥见沈清秋对自己的亲近没有什么抗拒,内心自是暗暗欢喜。
沈清秋看着这乖巧的媳妇因着失忆反倒逐渐恢复成了先前小白莲花时的模样,觉得兴许往事不提,日久生情也不错!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年清净峰上混吃等si,身边还有个小白莲花可以随时逗着玩的小日子了。是以沈清秋觉得现在俩人的生活真的快乐似神仙,只求不变天-----当然,这后半句是更适配于冰哥的。
是日,冰哥走到沈清秋这几日都在睡的偏室,偏巧今天沈清秋不在里面。看到这个偏室里面的陈设,冰哥又联想起上次偶然闯进这个世界时,发现里面依旧保存着自己完好的旧衣服和物件的情景。冰哥心里不由得动了动。此时的偏室也没有太多改变,冰哥看着这些东西和自己的世界都是一样的,甚至觉得这个世界的很多人也是一样的,感觉和自己呆的那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不同,似乎唯一的变数就是这个师尊,这也是他执着于拼尽几乎毕身的灵力来此一探究竟的原因。为什么这个师尊待徒弟如此好?要是我的师尊也是他,哪怕只有他一半好,我的人生是不是会不一样,会更好?我就不用经历那段惨痛的日子了?不会发噩梦了?我也能同他冰妹一样,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样的岁月静好,无人打扰,得到曾经一直满心期待重视自己的那个人一次全心全意的关注和ai护?冰哥不知道却又想知道,他觉得也许答案只能在那个人身上寻找。
由于这几天沈清秋也住在这个偏室,衣帽架上还挂着他换下来的几件衣服。洛冰河一一巡视着沈清秋的衣服,手却鬼使神差地抚0上去,停留在一件沈清秋今日刚换下的衣服上。那件白se里衣上还留着沈清秋淡淡的t香,0着柔软细腻的丝绸面料,仿佛抚0到了当晚那人身上透着的独特清香的肌理。冰哥正随意摆弄衣袍间,忽听得叮的一声脆响,循声望去,在看到那物什的时候,心中陡然一动,他呆呆站住了,脑中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又慢无声息地席卷而来。
那是一枚玉观音坠子-----那是洛冰河的养母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好不容易才给儿子求的一枚开光宝器。那个苦命的nv人,即使生活再苦再难都尽量不让他受苦。她把自己所能拥有的都给了一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他感觉自己内心的某处因这玉坠被触动后变得柔软起来。冰哥随即又想到:“我当初是遗失了这个玉观音坠子,一直找不到。所以沈清秋找到了它,然后一直保存着?”正疑惑着,又看到了桌上随意摆放的几本书,见到有一本是内功心法,一本药理书,一本医书,还有一本是志异杂谈,桌上还有一本摊开了一半的书,书旁摆放的一张未写完字的纸。冰哥近前仔细看,书上讲的是能帮助恢复记忆的方法。旁边的纸张还是书中的笔记总结------明显是沈清秋这几日挑灯夜读的心血。
冰哥正看着眼前这一切,沈清秋进来了,冰哥此时正一手拿着玉坠,一手正搭在他桌前的书上看着沈清秋的笔记。沈清秋问:“冰河,你找为师?”冰哥这时反应过来,露出乖巧的微笑,道:“是。弟子多谢师尊近日来的照料,现今身t已无大碍。弟子感念师尊待我的好,就想着把师尊的屋子收拾打扫一下。”沈清秋:“嗯,你手上拿的什么?”冰哥:“弟子正要拿师尊的衣裳去洗时,这坠子掉下来了。不知怎么的,弟子感觉这玉坠有些熟悉,故而拿来多看了一会。”说完拿给沈清秋看。沈清秋闻言一喜:“甚好,此物本就是你的,你拿着,兴许还能再想起些往事。”
冰哥:“原来如此,师尊可愿讲讲玉坠的来历与弟子听?”“当然。”于是沈清秋言简意赅地把玉坠是他养母遗物之事讲完了。
“敢问师尊,既然玉坠是我的,为何又在此处呢?”沈清秋一听,心里啪嗒一声:“我靠!我该不该说:你走火入魔那天,老子被你草完了之后这玩意才出现的?该si的系统!在这之后,你又在生辰日那天把我日得痛惨了,还把这玉坠挂我脖子上了。安慰奖?!我的天,当时没多想,现在才感觉洛冰河就是拿这个当补偿p资一样。如今这逆徒又成了个翻脸不认人的失忆重症患者,我找谁说理去!哼!特么的,真想摆个后脑勺给你!”想到这,沈清秋那隐秘的深处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好似那天既痛又爽的磨人穿cha感又悄悄地钻回某人的菊花里。“咳咳。”沈清秋掩饰x地用扇子虚掩了下自己的脸。“当年为师偶然捡到。”
“所以师尊一直都带在身上吗?”冰哥忍不住问。
“嗯,如今交还你,望能助你恢复记忆。另外,你吃了这株仙草,对你记忆有帮助。”沈清秋将袖口里的一株仙草掏出来递给了冰哥。
“谢谢师尊。”冰哥似是有些动容地笑了笑。
“回去吧!”沈清秋对他说。
“是,师尊。”冰哥转身去到门口的同时,眼底余光似乎瞟到了什么,他回首看了下沈清秋,才发现他后背有几处很深的血痕,衣服明显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洛冰河皱了皱眉毛,努了努嘴,终是没说什么,退下了。
洛冰河刚走不久,沈清秋就马上关门,把自己的上衣都脱了个七零八落,衣服都退到手腕处,露出白玉无瑕的后背和漂亮的锁骨。沈清秋找了几瓶灵药出来,想给自己的后背上药。心里骂骂咧咧道:“哎呀!疼si老子了,这仙草可真会长,长的那个山卡拉的地方都不能使用灵力,老子差点就英年早逝了,偏现在还不能运功疗伤……”因为沈清秋在那仙草生长之地x1入的瘴气也伤到了沈清秋肺腑,因而沈清秋一时无法运功疗伤,否则五脏六腑皆会重伤。
沈清秋正拿着药笨拙地在后背一阵乱洒,很多地方都没沾到,他又只能挪一挪,去把一旁的镜子移过来,侧对着镜子斜看镜子中的伤口。岂料伤口一碰到药,沈清秋忍不住惊呼一声,实在太疼了,手一ch0u不小心把镜子也打翻了,镜子碎裂在地上的砰的一声响,把冰哥给引了进来。
“师尊?”冰哥快步推门进来时看到就是这样的景象:沈清秋侧对着他坐着,上半身几乎an0,衣裳褪至腰胯间。骨r0u亭匀的小腹和纤纤细腰半遮半掩,,一只袖口半挂在肘弯处,露出纤长玉藕似的手臂,皙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拿着一瓶膏药。手臂往上是圆润玉白的香肩,还有微凹诱人的漂亮锁骨,锁骨之上是细长美yan白滑的脖颈,脖颈之上是清雅之中带着几分惊异又始终少不了画中仙那份恬静寡yu的俊美神颜,可谓郎yan独绝,世无其二。冰哥看呆了,尤其沈清秋x前挺立着的一点浅浅樱桃红在引诱似地向冰哥娇笑着。冰哥觉得此时衣裳半挂不掉的沈清秋b当晚不着一缕的他更俱杀伤力。冰哥有些魔怔了!倘若此时沈清秋和冰哥是宿敌,只冰哥怔住的这一瞬间,沈清秋就能趁机偷袭他了!诱人杀于无形,恐怕说的就是这个了。
沈清秋没想到洛冰河此时会闯进来,一时惊讶未及反应。待反应过来时,才急忙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往身上扯,又牵动了伤口,眉头微皱,这一蹙眉,也蹙到了冰哥的心里,仿佛轻轻地把他的心弦g起,挑逗似地拨来拨去又骤然松手。冰哥晃了一晃神后才反应过来,上前按住沈清秋那拼命想要往回拉衣服的手,道:“师尊受伤了,为何不让弟子知道?”
沈清秋缓了缓,淡定道:“并非什么大事。”
冰哥望着有几处伤口深可见骨,心中陡然跳起来,没来由地有些气愤地道:“伤口深可见骨,还不是大事?”说罢,赌气式地抢过沈清秋手中的药给他亲手涂上。又道:“摘仙草受的伤?”沈清秋一时脑子短路,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得说点什么来哄好眼前这个小霸王才行,只是嗯啊了一声。
冰哥听了一阵莫名心疼,自顾自地把粘了药膏的手在沈清秋的后背轻轻涂抹着,指尖每触0到沈清秋的每一寸肌肤一下,心里的异样感就增强一分。冰哥觉得这人的身t像有魔力一样,会把自己牢牢锁在他旁边,而他内心也真的眷恋不舍,不愿意离去。沈清秋因为那药接触伤口时更疼了,他拼命忍着,无奈身t微微发着抖,喉咙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好像无处可逃扑腾着翅膀的翠鸟,震动了空气,扰乱了某人的心弦,使人心跳加速,甚至节奏开始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