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秋有些无语,不过好歹自己不用倒追洛冰河了,还是应该庆幸的。起码老脸保住了,但是菊花怕是保不了多久了。沉清秋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再怎么样,到了关键时刻,师尊这张牌坊还是要拿出来挡一挡的。
“你可知对师尊这么说话当属大不敬?”沉清秋故作冷脸道。
“弟子只知徒儿喜欢师尊,望师尊能接受徒儿。”冰哥心里想笑,俩人什么都做过了,如今怎么又装起矜持来了。既然对方喜欢欲迎还拒,那就奉陪到底。冰哥趁其不备,迅速地在沉清秋脸颊上印了下嘴唇。道:“弟子会证明给师尊看的。”说罢就起身离开了。
“你?!”沉清秋以为他还会再有什么动作,没想他竟然就这么走了,心里又好似有什么掉了,空落落起来。沉清秋开始嘀咕了:这洛冰河怎么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啊!这不哭不闹也不粘人了,还真有点不习惯,看不透的感觉。不过看来洛冰河眼下也不会急着跟自己要探讨了,沉清秋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放轻松点,不必如此敏感。至于始乱终弃的问题,还是给多点相处时间才好了解吧?!
其实冰哥知道,比起一时的欢愉,眼前的朝夕相伴更令他痴迷,因为他也有这样温柔关心自己的师尊了,冰哥的内心比来之前平衡多了,他想让这偷来的幸福久一点,再久一点,甚至长长久久。所以他愿意陪这个师尊演足每一场戏,直至他心甘情愿地喜欢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沉清秋放松了警惕,对洛冰河频繁的亲密动作和示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偶尔提醒洛冰河要分辨好自己的内心,冰哥只是笑着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解释着自己很清楚,自己真心喜欢师尊。毕竟谎话说多了,总有人会当真的,不论是沉清秋还是冰哥,总有一个将信将疑,抑或全盘接受。
这段时日的朝夕相处,沉清秋对洛冰河其本人过往的人生大事做了大概讲解,其中自然不乏师徒间的二三事,不过沉清秋并没有提及两人之间的道侣关系。冰哥想到自己疗伤期间沉清秋对自己那欲盖弥彰的关心切切,无微不至的照料:整晚输送灵力为自己疗伤,温言软语安抚他重伤之痛,失忆之苦。一切的一切让冰哥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心里有些麻麻的,说不出的滋味,他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师尊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也不知道这个师尊是否都是出自真心地对徒弟好?自己又是否配得到这样的师尊。这样的师徒关系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