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npc没法露出这样的神情,薄怀遐认出搭档,是因为对方演技实在差得可以。
薄怀遐不过是盯着这位哥哥看了会儿,他便露了怯,眼皮不安地颤着,笑容也僵在脸上。
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了,弟弟扯了扯薄怀遐的衣袖,委屈地控诉有人偷偷摸他。
不待薄怀遐有什么反应,哥哥便转身挡住了弟弟,单手撑着门,另一手温柔地抚摸弟弟柔顺的头发,轻声安抚对方:“没事了,哥哥保护你。”
“喂,我才是他男朋友吧。”薄怀遐佯装不满。
“哥哥当然比男朋友更亲近。”这话像是在与薄怀遐抬杠。
然而说话的人却往后翘起肉臀,挤着薄怀遐的裤裆左右摇晃。
薄怀遐回之以凶狠的一巴掌。
他打的是臀侧,哥哥浑身一激灵,一边搂着弟弟一边放浪地呻吟。
其实一开始,哥哥下意识憋住了叫声,随即想起上次拍摄时,薄怀遐说过不喜欢端着的,这才张大了嘴,舌尖抵着下牙床,将旖旎的喘息和呻吟毫无阻碍地释放。
“叫得太假了。”薄怀遐评价,不过他看得出,这人的身体反应并不是装的,“屁股还挺骚。”
西裤下滑,里头是蕾丝三角内裤,薄怀遐一指勾起这片布料,让它陷进柔软鼓胀的阴户中。
布料勒紧,哥哥——也就是褚衾——将头埋在车窗上,他的阴茎被束得胀痛,一边淫叫一边努力踮起脚,本能地躲避往上勒的内裤。
可等薄怀遐当真放松了力气,褚衾又觉得空虚,主动往下沉,左右摇着屁股,让蜷成绳子的内裤拨弄湿滑的花唇和淫蒂。
阴户的快感和阴茎的疼痛似乎只能共同出现,为了前者,他必须忍受后者,以至于时间长了,阴茎也从痛苦中细密地形成一股电流打过般的快意。
薄怀遐一手按着褚衾的肩膀,一手用力提着蕾丝内裤,直到内裤被白馒头一般的阴户彻底吞没,褚衾的动作也成了微蹲。
这样一来,双目无神的npc弟弟的脸也露了出来,他露出一个模板化的疑惑表情,问道:“老公,你和哥哥在干什么呀?”
“你哥肚子疼,我在帮他治疗……你看,就像这样……”薄怀遐没有拨开内裤,而是从缝隙中伸进两根手指,直直捅入褚衾的雌穴。
“呜啊……棉、不……弟弟……你男朋友的手指好粗……啊……好会抠……哈……他在哥哥肚子里抹药……”
褚衾捏的这张脸长着一双狐狸眼,本就眼尾上吊,此时眼珠也上翻着,下贱地拖着舌头,口水滴落在弟弟的身上。
“褚衾从哪找了你这么个骚货,妈的,别咬。”薄怀遐抽出了手指。
褚衾听他喊了自己的名字,吓得绞紧了穴肉,而后才意识到对方应该不是认出了自己,是自己反应过度了。
“一听到褚衾的名字就那么激动,你不会是他的姘头吧,嗯?嫂子……”薄怀遐搂住他柔软的胸,大掌捏着乳房,另一手扶着阴茎在褚衾的花唇上滑动。
褚衾被亲弟夫喊了嫂子,荒唐又羞耻,一阵电流从尾椎传至后脑,花穴诚实地一咕噜吐出淫液。
薄怀遐觉得好玩,说得越来越过分:“褚衾把自己床上的骚东西送来和我拍戏,他是不是绿帽癖?”
说罢,他一挺身,直捣褚衾的花穴深处。
褚衾记得薄怀遐的长度可怖,这次设定角色时,便完全按照他的形状和大小来塑造自己的雌穴,因此两人贴得严丝合缝,宛如收刀入鞘。
精囊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褚衾被干得腿软,但薄怀遐每一次都往上顶,使他不得不绷着脚背踮着脚,努力找着让薄怀遐进出最顺畅的角度。
他靠在薄怀遐身上挨操,薄怀遐却偏要把他按在弟弟的身上,让他躬着身子,脑袋拱在弟弟胸前,将满脸的眼泪和口水全蹭了上去。
“既然情节随我发挥。”薄怀遐隔着褚衾,掰着npc弟弟的头,“我想操他也可以吧?”
褚衾身体一僵。
“不行!”他脱口而出,顿了顿解释道,“公司还没申请到多人性交的拍摄传播权。”
“啧,你这个语气,真的很像褚衾……”
褚衾被他语句中的停顿吓得屏住了呼吸,偏偏薄怀遐一边放慢语速一边加快了胯下的动作,将褚衾梗在鼻腔的气冲撞得破碎不堪。
“咳……唔……不是……”褚衾呛得厉害,额头在车门上撞得通红,愈发想不到该如何辩解。
“转过来。”薄怀遐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好像并不是真的好奇他的身份。
车厢太挤了,褚衾本该没法转身,然而薄怀遐话音刚落,四周的人群——连带着弟弟,都一起变得模糊透明,最后彻底消失。
褚衾面对着薄怀遐,刚要开口,就被对方按着头成了蹲姿。
薄怀遐居高临下地脱去安全套,扔在褚衾脸上,将昂扬的阴茎往下一拨,整个人同时往下坐。
阴茎犹带着安全套里的润滑液,借着姿势的方便,畅通无阻地直插进褚衾喉咙里。
薄怀遐坐在褚衾脸上迅猛地挺腰,神情却不见沉醉,还有功夫欣赏车窗倒映出的自己。
“你太吵了,看在褚衾的份上,我帮你止咳,不用谢。”
褚衾的整张脸都被薄怀遐压着,若是在现实里,是绝没办法承受的,所幸在全息世界中虽然同样能感受到窒息,但并不会真的死亡。
缺氧导致他大脑昏沉、意识模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脸上,其余地方则变得麻木。
他痴懵地觉得自己似乎不是人了,而只是薄怀遐胯下的座椅,或是专属的倒模飞机杯,渴求数年的性器透过喉咙将他的脑子都捣成了鸡巴套子。
褚衾连情欲都无法感知了,却油然生出幸福的错觉。
滴——滴——滴——
系统察觉到扮演者的生理和心理受到威胁,全息舱内响起了警报。
在被强制脱离的最后一刻,精液有力地冲刷过褚衾的喉管。
*****
舱门升起,褚衾脸上涕泪横流,大张着嘴喘气。
他的意识并没有彻底回归身体,否则他该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尿在了全息舱里。
【褚衾】:一个月到了。
【褚衾】:该回来看棉棉了。
【褚衾】撤回了两条消息。
【褚衾】:棉棉的精神波动很虚弱,你明天回家吗?微笑jpg
薄怀遐正和一个黏人的小模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对方缠他有一段时间了,很有一套,每次都能在话题落地前把话茬子引到另一个方向,再有意无意发点并不太裸露却充满某种暗示的模特照,说是要让薄怀遐这个大前辈给点意见。
即使小模特是司马昭之心,薄怀遐也不是什么君子,答应了褚衾在戏外不和别人做爱是一回事,网上撩骚就是另一回事了。
小模特刚邀他明天一起去看时装秀,又发来一张露着湿润锁骨、红唇微张的照片,薄怀遐还想逗他多求几回再答应,顶端就跳出了大舅子冷冰冰的提醒。
没过几秒,生硬的命令被撤回了。
过了两分钟,褚衾又发来一条新的消息,配了个和善微笑的表情。
薄怀遐先是扫兴地撇了撇嘴:“哥,你好像个太监,每个月到时候了就提醒我得去和皇后做爱。”
又半是嫌弃半是好笑地提醒:“连帝国都不流行这种表情包了,你土得像比我大了一轮。”
回到和小模特的聊天框,薄怀遐怎么看都觉得对方滴水不漏的调情手段虚伪得很没意思,便失去了逗弄的心思,敷衍地回了一句“再说吧”,小模特也知情识趣地以“晚安”结束对话。
比起和人你来我往地互钓和拉扯,还是居高临下地掌控另一个人的心情,让人患得患失的同时想方设法地讨自己欢心,更能让薄怀遐兴奋。
是一种把白纸涂抹成自己想要的颜色之后,再彻底撕碎的兴奋。
褚衾瞟了眼沉睡在营养舱中的“皇后”,他被说是太监、被嫌弃老土也不生气,反而因为薄怀遐抱怨中透出的亲昵而噙着笑意。
应该不是错觉,怀怀这些天对自己亲近了很多。褚衾心里咕嘟咕嘟冒出许多甜滋滋的泡泡。
他面对着虚拟屏幕上的两次拍摄记录,觉得自己的新战术成效显着——在第二次捏人时只保留了小部分自己的特征,再加入更多薄怀遐喜欢的属性,例如所谓的“骚浪”“乖巧主动”等,希望借此让薄怀遐对自己那些“讨人厌”的特点爱屋及乌,至少不再厌恶。
只要每次都能让薄怀遐少讨厌自己一点点,长此以往,总能让真正的、完整的自己拥有和其他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追求薄怀遐的机会。
无论是家庭关系、过往经历,还是自身的性格,都让褚衾比别人落后了太多,但他打定了主意,又做了一套严谨完善的规划,满脑子就只剩如何执行,而不至于自怨自艾。
至于最棘手的家庭问题……褚衾垂着眼,疏淡细长的睫毛掩映着眸中乍现的杀意。
很快就能解决了,很快……
比起帝国褚氏庄园的金碧辉煌,褚衾在联邦的住处是入乡随俗的简约科技风,比起“家”,更像研究所。
薄怀遐每次来时,都要穿过七拐八弯的走廊,路过一些从未见过的仪器和试剂瓶,才能到达褚衾的卧室,便往往生出自己是某种实验体的错觉,什么世俗的欲望都没了。
这回却有了明显的变化,整座房子如褚衾本人一般变得“柔软”了一些,虽还是那些硬装,却加了柔和的黄色灯光,挂了各种可爱的装饰物。
卧室的变化更大,连冷硬的墙壁都包上了松软的物质。
薄怀遐纤长的手指戳进墙壁,形成一个深深的圆孔,而待他缩回手,墙体便缓慢地回弹成原来的形状——手感很好。
“这是宝宝屋吗?”薄怀遐转身看着褚衾,“嫂子怀孕了?可别说是我干的。”
“没怀……哪有什么嫂子。”褚衾差点露了馅,赶紧装傻,“这是联邦最新研发出的隔音墙体。”
“哦,那没事了。没办法,我对褚家人的甩锅能力心有余悸。”薄怀遐耸了耸肩。
随后,他绕到双人床边,低头看着营养舱,里头沉睡着他最熟悉、也是目前名义上最亲密的人。
褚棉的脸有一种纯净的美,沉睡时更添了惹人怜爱的气质,此时一丝不挂地躺在营养舱中,双手交叠着放在小腹,像童话里孱弱无助的睡美人,只待王子出现将他吻醒。
若还是在帝国的那些年,薄怀遐早把人搂在怀里哄了。
可他现在却转过身,没再多看未婚夫一眼。
两年前,褚棉不知何故突然从帝国乘坐私人飞船来到联邦,却在途中遇上了宇宙风暴,精神海被搅得稀烂,被搜救队打捞上来时,已经是昏迷状态。
联邦星系与帝国星系建交已有百年,但实际来往并不算多,就是因为必经的宇宙通道危险重重,时有宇宙风暴。
这其中呈现出某种周期性的规律,在某段时间内是毫无风险的“平稳期”,另外还有从f级到a级的分级分类,而宇宙风暴最活跃的阶段被称为“危殆期”。
“危殆期”很短,一般只有一天,若是有人连这一天都不愿意等,硬要进行星系跨越,那么遍布通道的风暴将瞬间毁灭那人的精神海,堪称十死无生。
褚棉是在相对安全的e级风险期间跨越星系的,按理来说不会遇到太强的风暴,可他的精神海严重崩溃,如今的精神波动异常微弱。
薄怀遐闲适地倚在营养舱上,反手撑着透明的舱门,好像那是酒吧的吧台似的。
“哥,你癖好挺独特的,能守着一具尸体过这么久。”
“只要你在,他就不会变成尸体。”褚衾回答。
帝国信奉神明,贵族阶层作为最忠实的信众,被赐予了无匹的美貌和强大的精神海,这是他们的武器,却也令他们在面对宇宙风暴时,脆弱得不堪一击,并缺乏相应的技术对伤者进行精神力维护。
联邦的科技水平更高,近年来对精神海的研究十分深入,褚家选择让褚棉留在联邦接受治疗,因此褚衾也多年未回帝国,不仅留下来照顾弟弟,还创办了娱乐公司,像是要在这安家落户似的。
并且,为了能时刻监测弟弟的精神波动状况,褚衾把褚棉的营养舱放在了自己的卧室。也正因此,当他首次要求薄怀遐来看望褚棉以后,立刻发现褚棉产生了异常的精神波动。
于是他独裁地让薄怀遐签订了订婚协议,要求他每个月过来“安抚”褚棉,相应的,他会不竭余力地给薄怀遐提供金钱和资源。
订婚可笑而毫无必要,褚衾却颇有仪式感的准备了戒指,即便褚棉连手指都动不了。
真是一个变态弟控啊——这是薄怀遐从前对褚衾的认知。
至于现在么……
薄怀遐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似是浓醇的酒,流动着惑人的水光。
他看着面前只穿着浴袍的褚衾,视线顺着脖颈上的水珠,滑落至胸口。
一向刻板严谨的兄长,此时浴袍松松散散,露着大片雪白的皮肤,连粉色的一点也隐约可见,浑身散发着沐浴乳的果香,像一只饱满的水淋淋的剥皮荔枝。
“哥哥,我真的能让褚棉产生精神波动吗?两年了,他一直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薄怀遐凑近几步,低头问道。
褚衾在他的目光下局促地垂了眼,欲盖弥彰地拢了拢浴袍:“当然,你们都是我的弟弟,我不会害他,更不会害你。”
他的语气算得上平稳,话里的递进关系却经不起更进一步的盘问。
薄怀遐没有揪住他那句“更不会害你”不放,点了点头:“好吧,就当我能帮他。那我现在想洗个澡,然后和他说点私房话。哥,你在这里……不合适吧。”
这是主卧,自然是褚衾平时睡的地方,只是薄怀遐一来,“主”就成了薄怀遐,褚衾只能去睡客卧。
褚衾按下按钮,浴室门无声无息地滑进墙壁。
淋浴间里的水汽会被自动抽走,毫无阻碍地露出了薄怀遐搓洗头发的一双手臂和时不时鼓起的背肌。
联邦早没有这么古老的洗浴方式,在寻常人家里,只需穿行过清洁走道,四周就会瞬间弥漫出清洁物质,不过几十秒就能完成清洁工作。
向来注重效率的褚总却在主卧安置了淋浴间,反而在客卧装了先进的清洁装置。
显而易见,是因为薄怀遐喜欢淋浴。
薄怀遐背对着门,看不到突然出现的褚衾。不过就算是正对着也没有关系,隔断并不是普通的玻璃门,它可以变得透明,也可以完全阻隔视线,操控权在褚衾的光脑中。
褚衾很快收回目光,并不敢细看,俯身在墙角的盆里找到一块布料,手指倏地顿住。
十分钟后,褚衾的临时客卧中。
砰,砰砰——
敲门声彰显着来人的不客气。
房门也可以遥控,但褚衾还是自己走到了门口。
“哥,我内裤不见了。”薄怀遐开门见山道。
他只在腰间围了浴巾,身上犹带着热气和水汽,一头湿发并没有吹干,一边说话一边推着褚衾迈进门。
褚衾被他推得踉跄了几步,锁骨上落了好几滴薄怀遐发丝上的水珠,冰凉的,让他抖了抖,周遭的皮肉却像是被灼伤了,迅速染了一层红。
他一直低着头,直到后脚跟踢到床沿,瘫坐在床上,双手在后面撑着略有些凌乱的被子,才抬头看薄怀遐。
褚衾瞳孔一缩:“你有纹身?怎么可能?”
薄怀遐鼓胀的左胸肌上纹着一团黑色图案,粗看是苹果的形状,细看却发现不同深浅的墨色形成了心脏的脉络。
苹果——抑或心脏——中间被挖了个洞,从中钻出一条蛇,尾部盘绕着苹果,细长的身体一直爬到了他的侧颈,大张的蛇口露着毒牙,舌信只差一点便伸到脸上。
他皮肤白,更显得图案狰狞,极具视觉冲击。
“好几年了,来帝国之后纹的,心跳过快或者接触到高温时才会出现,你没见过也不奇怪。”薄怀遐答道。
褚衾从刚才起就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急促的气息吐在薄怀遐身上,他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乱七八糟的念头纷杂地缠在一起。
狗仔没拍到过也就算了,他和薄怀遐做了两次,竟然也从未察觉……
薄怀遐进入全息舱后没有改动身体数据,那就只可能是那两次性事都没能让他“心跳过快”。
“……还有别人见过吗?”褚衾又低下头,从纷杂思绪中理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不多。”薄怀遐道,他看到褚衾不太相信的样子,补充道,“做爱的话,只要下面足够兴奋不就够了吗?”
“好了哥哥,明明是我先问你的……我内裤呢?”他压下身子贴近褚衾,趁其不备,迅捷地抓住褚衾陷在被子里的手腕,拎了起来。
手心里空荡荡的,薄怀遐眯了眯眼,单腿跪在褚衾敞开的腿间,压在他身上掀开床上揉成一团的被子。
还是空无一物。
“闹够了吧……估计是保姆机器人拿走了,怎么可能在我这。”褚衾推了推他,微凉的指腹触到了他的纹身。
好烫……
褚衾倏地缩手,脚趾蜷了起来,侧头小口喘着气,又拢了拢快要滑落至大腿根部的浴袍。
身上的热源离开了。
“好吧,还以为是哥哥拿错了呢。”薄怀遐并没有多少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把哥哥弄湿了。”
“没有!”褚衾下意识回道,对上薄怀遐戏谑的眼神后摸了摸脸,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全是薄怀遐湿发滴下的水。
还好,在他的脸变成真正的苹果之前,薄怀遐出了门,说是找保姆机器人算账去了。
褚衾仰躺在床上,撩开浴袍,露出白嫩的腿根,和明显宽松的黑色子弹头内裤。
——十几分钟前,他拿走了这条内裤。几分钟前听到敲门声,才意识到自己太集中于某件事,没注意时间的流逝,没能及时把内裤还回去。
情急之下,他只能穿在自己身上了。毕竟薄怀遐再怎么野,总不至于检查到他的下身。
骨节分明的手摸上鼓起的裤裆。
褚衾确实已经湿透了。
前面、后面,一摸尽是黏腻潮湿……就算可以洗干净,他也不好意思还回去了。
在薄怀遐的体温喷薄在他身上时,他就已经浑身都软了,之后的压制和逗弄更是让敏感的后穴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他都怕薄怀遐闻到空气中腥甜的异味。
“怀怀……”褚衾闭着眼,想到刚才半裸的薄怀遐,想到流畅的肌肉和其下蓬勃的张力,想到张扬的纹身……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纹身上的蛇仿佛从薄怀遐身上爬到了他的下体,缠紧了他的阴茎,钻进了他的后穴,用蛇身榨出阴茎里的精水,用舌信钻进马眼贪婪地汲取更多,用獠牙咬破肠肉和栗子状的凸起,注入了滚烫的春药。
褚衾满脸潮红,还沾着薄怀遐的水渍,他用沾着精液的手指划过脸颊,含进口中吸吮。
好淫荡……
褚衾也知道自己从身体到行为都贱得慌,他对薄怀遐的暗恋是那么的上不得台面、那么低劣龌龊,可他还是想将烂泥一般肮脏懦弱的爱献给薄怀遐,不管对方是否愿意接受。